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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夫兇猛 - 卷一 安天下·北國篇 第七十三章 新生字體大小: A+
     

    白凌霄期期艾艾,難得這麼猶豫。

    「我可以給他一條活路。」張瀟注視著她,柔聲道:「就只是為了你。」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白凌霄在張瀟的注視下羞澀的低下頭,幽幽道:「我三叔的事我自己會去料理,只希望你不要再,不要再......」

    「落井下石?」張瀟替她把難以啟齒的話說了出來。

    「對,就是這個意思。」白凌霄嘆了口氣,道:「他離開了白家,你捏死他便易如反掌。」

    「他在白家時,我想捏死他也不難。」張瀟笑道:「不過現在不會了,都是因為你,放心,你要怎麼做就儘管去做吧,只需記住,白宗昌的死活我不在乎,但我在乎你。」

    白凌霄輕輕額首,道:「只要你不想殺他,奉陽城中能殺他的人就不多了,我命小鵝在正陽街那邊給他和祖母租了個房子暫時安頓下來。」聲音越來越小。

    她雖然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十八行,但是她很清楚那不是自己拿的,而是張瀟放到她手裡的,男人那天夜裡帶她去了那個地方后,她已經明白,自己拿到的只是十八行的殼子,真正支撐十八行運轉的力量誰也拿不走。

    「可以。」張瀟點點頭,道:「我和白宗昌之間的確有些很難調和的過節,比如他曾經唆使金三兒把阿漢安排到斥候軍巡風組那件事,但那是在咱們成親前,我已經親手打斷了他雙腿,多大的過節也過去了,更何況我還娶到了你。」

    「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這麼重要?」白凌霄羞怯怯的問道。

    張瀟含笑點頭,道:「比你認為的重要的多。」

    喜歡小媳婦,不僅因為情懷,還因為相同的志趣,以及完全契合自己審美需要的容貌和身材......真的很美啊!

    「那我再過分一點點,把那宅子買下來給他們可以嗎?」她嘟著嘴唇問道。

    張瀟忽然低頭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道:「行!」

    「哦!」白凌霄淡定的點點頭,飄忽的眼神,紅彤彤的臉孔和劇烈的心跳卻把她的真實情緒完全出賣。

    張瀟感覺自己像個怪大叔,盯著十八歲的少女,道:「儘管去做你想做的事,追逐你要追逐的目標,一切有我呢。」

    「你這是要出門嗎?」白凌霄注意到張瀟穿上了外衣。

    張瀟點點頭,道:「去治學衙門找陳新豐聊幾句。」

    ......

    曹大頭回到了治安衙門。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兩年前,那是張瀟兄弟倆剛從崇山戰場回來的時候。

    曹夢熊已經把之前發生的事跟他說了一遍,他也知道自己丟掉了一些記憶,但保住了尊嚴和性命。而這一切都歸功於許大將軍曾親自來信表達器重之意的張瀟。

    他坐在局長問案的大堂上,下邊左右分立的是曹夢熊和接替金三兒進入到治安衙門的許六安。還好那個人沒來,不然曹洪還真沒臉坦然坐在這唯一的主位上。

    大將軍許笑傑把親侄子留在治安衙門,只是為了接替離開的張漢服侍那人,順便拜那人為師。自家的兒子對那人崇拜的五體投地,人家沒點頭呢,自己就以學生自居了。並且那人還剛剛把他曹洪從鬼門關拉回來。

    對了,許六安還說了,巨人族的戰神泰龍臨走前把一塊泰坦王族的印綬石給了張瀟,便等於認可他是泰坦王族成員了,誰敢動他就等於是跟巨人族為敵。

    這他媽是誰敢動他的問題嗎?

    曹洪消化了許多讓他消化不良的信息后忍不住吐槽。

    在奉陽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就只剩下他想動誰的問題了吧?

    「父親昏迷這些日子,治安衙門拘捕了許多江湖人物,一部分窮凶極惡的老師已經處理了,還有一些是有點根腳的,老師還沒來得及處置。」曹夢熊介紹衙門當下的境況。

    曹洪的思緒被拉回到眼前,沉穩的點點頭,翻看一眼卷宗,問道:「這些人潛入奉陽都是為了一個目的?」

    「啟稟大人,事情起因是有人懸賞五千原石要買老師的腦袋。」許六安道:「老師的弟弟手撕了一個五級異人叫尹夜梟的,然後那死者的哥哥,首陽山巨匪尹夜哭收到消息后就發出了懸賞。」

    曹洪微微動容,眼中神光一閃:「張漢徒手殺了尹夜梟?那個被白家囚禁在書院的貓頭鷹獸魂相的五級異人?」

    許六安道:「正是此人!」

    曹洪深吸了一口氣,道:「這可真讓本官大吃一驚呀,他們兄弟兩個在崇山前線立下了戰功,得到許大將軍親自嘉獎已經夠讓本官吃驚了,看來這兩年當中又發生了很多本官不知道的事。」

    曹夢熊道:「父親要知道更多細節,其實可以問郭叔叔,在您昏迷這些日子裡,有些人躲了,有些人還想湊上來踩一腳,有人能力通天雪中送炭出手相救,只有一人全力以赴為您的事竭力奔走,不辭辛勞服侍左右。」

    「我這一傷,卻讓我的郭賢弟為我憂心了。」曹洪熱淚盈眶,十分感動,吩咐道:「今晚我要設家宴,你要去把你郭叔叔和張......嗯,先生請來。」

    曹夢熊道:「先生出手相救卻不願居功,未必能請到,郭叔叔一定會到的。」

    許六安分說道:「白城主這兩天就要動身去長安,老師身為白府門婿,想必要有些推不開的應酬,咱們治安衙門這邊是自家的勾當,您想和老師暢敘一番,有的是機會。」

    曹洪看著兩個沉穩的年輕人,尤其是自家的莽兒子,忽然間成長到這個地步,內心中除了那一點點不服氣外,對張瀟更多是感激和敬佩。

    「此事下來后再議,先說公事吧。」曹洪收拾心情,問道:「除了這些前來行刺的歹徒外,還有其他案子嗎?」

    「嗯,有的。」許六安道:「有個借屍還魂冒名頂替的奇案,之前卑職調查了一半,因為被治學衙門陳新豐大人干擾了一下,中斷了調查。」

    曹洪翻看卷宗,找到戚大內案,仔細閱讀了一遍,微微點頭,道:「你的判斷與本官不謀而合,為今之計只缺一個有力的證據才能定案。」

    「大人所言極是。」許六安道。

    曹洪放下卷宗忽然問道:「張......先生怎麼說?」他還是更習慣對張瀟直呼其名,但又覺得不夠尊重。

    許六安道:「先生把這個案子當成了作業,讓我和夢熊兩個自己找辦法破案。」

    曹洪眼珠一轉,立即把卷宗推到一旁,道:「既如此,這案子還是由你們兄弟倆來辦。」隨即又問道:「你剛才說辦案的時候被治學衙門的陳新豐干擾了一下,怎麼回事?他陳新豐的手憑什麼敢伸這麼長?」

    曹夢熊道:「其實是因為一些誤會,陳新豐大人這兩年與父親相處不錯,他對您受傷的案子很關注,然後有了一些他自己的判斷,不過最後都被老師用事實給推翻了。」

    「哦,原來如此。」曹洪嘀咕道:「這個人奸詐得很,公事含糊應付,卻專門喜歡琢磨人,我怎會跟他交好?」

    曹夢熊忽然語氣遲疑道:「兒子有兩句話不知當不當說。」

    曹洪以為他要說關於陳新豐的事,道:「你不說也說了,這半截話誰聽著都難受。」

    曹夢熊道:「兒子想說的是關於老師的,父親想要當面感謝老師,兒子以為家宴邀請不妥,您應該親自登門拜訪才是該有的態度,老師是白城主門前嬌客,又是泰坦王族的外姓子弟,父親登門拜謝不算有失身份。」

    許六安補充道:「老師還是我叔叔的結拜兄弟。」

    曹洪看著堂下的小哥倆,沉思了一會兒,明白了......

    今後治安衙門誰才是真正的老大,已經一目了然。

    ......

    張瀟來到治學衙門大門前,看門人接到通報,知道他要來,早早打掃門前,敞開大門恭候著。

    一路暢通,無需通傳,徑直走進了陳新豐自以為的一畝三分地。

    堂上,陳新豐正埋首翻看文書卷宗,聽到腳步聲頓感不悅,剛想呵斥兩句,抬頭一看,竟是張瀟,頓時怒氣全消,連忙從書案後面走出,隔著老遠就搶著躬身施禮,口呼:「拜見張公子。」

    這個稱呼選的好,透著會來事兒。否則叫張瀟的公職肯定不合適。一級治安官也只是吏,不足以體現他對張瀟的敬畏之心。依照江湖習慣稱呼張老大或者張老闆也都不合適,所以還是叫公子最好。既顯尊重,又略帶神秘感。

    張瀟擺擺手,「免了吧。」闊步走到堂內,選了側面的座位就坐。

    陳新豐不敢陪坐,湊過來問道:「公子忽然造訪,不知有什麼事需要在下效勞的?」

    「曹洪醒過來的事,你已經知道了?」

    陳新豐心中一凜,連忙點頭道:「在下聽人說了,是公子您親自出手救治的,曹大人蘇醒了,雖然一切未能真相大白,但至少證明了公子的清白,說起此事,在下心中好生慚愧。」

    「我知道你心裡頭不是這麼想的。」張瀟道:「沒關係,嘴巴不要亂說就行了。」

    陳新豐一臉苦笑,道:「在下一時糊塗,企圖構陷許大統領,實乃以下犯上罪該萬死之舉,承蒙公子寬宥,為在下在許大統領面前分說,救了我滿門性命,在下心中只有感激不盡,豈敢再胡唚公子是非?」

    「行,你心裡有數就好。」張瀟滿意的笑笑,道:「跟聰明人打交道就這點最好,不用把話說的那麼透,降低了格調,還搞得彼此都很尷尬。」

    陳新豐暗地裡長出一口氣,他在得知曹洪蘇醒的過程后,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句話是,哦,原來如此!他忽然意識到,那晚動手打傷曹洪的人並不是許笑傑。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眼前這位!

    許笑傑當時還在城外與白宗元論高低,張瀟自己親手把曹大頭給弄成了蔬菜人,然後又親手把曹大頭救過來。這些情況對陳新豐來說不難推測到,而最關鍵,也最可怕的是張瀟是怎麼做到讓曹大頭忘記了這件事的?

    「在下一時糊塗,鑄成大錯,心中充滿懊悔和惶恐,豈敢再有節外生枝的想法。」陳新豐小心翼翼的說道。

    張瀟嘿嘿一笑,道:「你在擔心與次相府那邊的勾當泄露出去?」

    「哎!」陳新豐長嘆一聲,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按察司內部有規矩,與東盟重臣接觸是重罪!就算統領大人不計較,下邊哪位鎮守使想要追究,同樣能要了在下的性命。」

    「這件事過去了。」張瀟道:「與你接洽的那人是陰光上人吧,今後這天下間沒這號人了。」

    「啊!」陳新豐驚訝的張口結舌。

    張瀟把這件事說的太輕鬆了,以至於他很難相信這是真的。

    「怎麼?你不相信我?」張瀟眼睛一翻,神光凜然。

    陳新豐偷瞄了一眼,看的心驚肉跳,唯唯諾諾道:「不,不敢,只是,這,這消息太過聳人聽聞。」

    「事實勝於雄辯。」張瀟道:「我今天過來時,有一人隨行,現就在外面,我讓他進來跟你見一面就什麼都清楚了。」

    當下派人去府上傳訊給陰雪亭,過不大會兒,陰雪亭出現在治學衙門大堂上。與陳新豐當面對質。

    儘管剃了鬍子和眉毛,身上的衣著也變得樸實無華,氣質上改變很多,但基礎模樣還是原來的陰光上人。

    陳新豐看罷多時,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拍打衣服,整理儀容,規規矩矩來到張瀟面前,一躬到地,道:「學生陳新豐,拜見公子爺,今後唯公子爺馬首是瞻,水裡火里,聽憑公子爺驅策。」沒什麼可掙扎的了,徹底服了。

    張瀟安坐不動,坦然受之,翹起二郎腿,拍了拍鞋面上的灰塵,點點頭,道:「是這個意思就行了,禮數不用這麼周全,有些事你我心照不宣。」

    陳新豐面帶謙卑笑意,點頭道:「在下明白,公子爺喜歡低調。」

    「那是從前,現在我弟弟走了,今後我打算換個活法兒。」張瀟道:「不過有些事還是要盡量瞞著點長安那邊。」

    陳新豐誠惶誠恐,立即附和道:「在下曉得輕重,一定仔細小心,不讓這邊的真相走漏半點風聲。」

    「光說不練嘴把式,我還是要具體考察你的表現,現在去把你在北國這幾年,關於許笑傑所做的調查卷宗拿過來,順便把與黑龍城有關的也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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