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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四十章 舉世無雙字體大小: A+
     

    枯禪峽谷前風沙簌簌作響,有零星飛雪飄揚,天色也變得暗沉。

    沈秋白和謝春風都癱軟在地。

    他們看著道生,「多謝道生兄。」

    道生仍舊很無辜地說道:「我只是右手持棍累了,換到左手,我可什麼都沒有做。」

    他的確是什麼都沒做。

    沈秋白和謝春風也沒有多說什麼,盤膝坐在地上,開始恢復被消耗的靈元,待得陳璞石從峽谷里出來,勢必還會有一場惡戰。

    轉眼便是深夜。

    九皇子站在高高的土山上,俯視著峽谷。

    陳璞石穿梭峽谷的時間要比沈秋白和謝春風還長一些,但相差的時間也不算太誇張,九皇子一直站在那裡,看著晝夜輪替,在又一個夜晚降臨時,陳璞石和另外兩位北聖殿大統領終於狼狽的走出來。

    抬眸看著九皇子,陳璞石神情凝重,但他還是第一時間持禮說道:「陳璞石見過殿下。」

    九皇子微微頷首。

    陳璞石繼續說道:「大師在何處?」

    九皇子淡淡說道:「你好像對自己來此的目的很有信心。」

    陳璞石說道:「我奉聖人之命前來,自然有信心。」

    他緊跟著又說道:「況且有當年那件事情,大師也沒有理由拒絕。」

    九皇子說道:「那只是你以為。」

    陳璞石皺眉說道:「殿下是何意?南禹難不成要選擇跟姜國結盟?」

    九皇子搖頭說道:「若是要同姜國結盟,沈秋白和謝春風就不會在枯禪外了。」

    陳璞石沉聲說道:「既然是沒有跟姜國結盟,殿下又否決我的意思,莫非大師要保持中立?」

    九皇子笑著說道:「陳大統領很聰明,事實上,老師就是這個意思,南禹枯禪不會跟姜國結盟,但也不會跟燕國結盟,所以陳大統領是白跑一趟了。」

    陳璞石冷著臉說道:「懸海觀和梨花書院都已入世,西晉那位劍仙更是明目張胆的拔劍,南禹枯禪不可能置身事外,我很不明白,大師為何要做這樣的決定?」

    九皇子說道:「老師自有老師的想法。」

    陳璞石吐出一口氣,說道:「聖人的意思很清楚,我便不能認同這件事情。」

    九皇子挑眉說道:「那陳大統領是什麼意思?」

    陳璞石右手搭在腰間佩刀上,「自然是要讓大師改變態度。」

    九皇子微笑著說道:「陳大統領膽子很大。」

    陳璞石說道:「我自是明白,我可能會死在這裡,但我敢賭,你們枯禪不敢殺我。」

    九皇子疑惑道:「你怎會有這種想法?就不怕此舉把枯禪推向姜國么?」

    陳璞石輕笑著說道:「既然大師要保持中立,又怎會輕易轉向姜國,何況我只是想讓大師改個態度,絕沒有對大師不敬的意思,我此來代表的是聖人的意思,大師最該清楚那意味著什麼,到底該怎麼做,相信大師自有決斷。」

    司徒朝元本身自是威脅不到無念大師,但曾經的某些牽扯,的確是不太好把握的。

    那是讓無念大師很糾結的事情。

    可此時站在陳璞石面前的是九皇子。

    「陳大統領要明白一件事情,也許枯禪的確不會讓你死在這裡,但我老師的態度也決計不會更改,若到時陳大統領真有不敬的舉動,我沒有理由不殺你,就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陳璞石神情凝重,他當然可以『威脅』無念大師,但在無念大師不受威脅的情況下,他又能做什麼呢,那是很難的抉擇。

    他本以為能夠藉此讓得無念大師至少要再考慮一下,但顯然事實不會如他所願那般。

    「殿下能夠全權代表大師的意思?」

    「我站在這裡,就能。」

    陳璞石沉默了片刻,又說道:「所以沈秋白和謝春風也是因為被拒絕,才一直在外面等著,既然大師要保持中立,我自然要尊重大師的意思,只希望大師不會突然去幫姜國就好。」

    九皇子沒有說話,只是面帶笑意。

    陳璞石也沒有過於糾纏,因為糾纏下去沒有意義,大師的態度不改,最後他還得把命搭在這,不如先把這件事情稟報給聖人知曉,再做決定。

    他朝著九皇子告辭,出了峽谷。

    道生站在了九皇子的面前。

    九皇子看著他,輕聲說道:「老師對不二洞有愧,便不能幫燕國打姜國,而雖然姜國有意跟南禹結盟,但其實這裡面有很大的隱患,若要平衡,自然保持中立最合適。」

    道生猶豫著說道:「師弟,有陳璞石他們三位聖殿大統領,沈秋白和謝春風恐怕很危險......」

    九皇子說道:「那是姜國和北燕道宮的事情。」

    ......

    西晉劍閣。

    由徐北寒在前領路,三師姐跟著他繞過天鏡湖,入了閣內,王乘月在飲酒,他目視著三師姐出現,抿嘴微笑著說道:「不愧是三先生,如此簡單便從劍山上取劍。」

    三師姐的右手裡握著一把劍,那是屬於曾經黃金時期某位劍仙的本命劍。

    她抬眸看著王乘月,淡淡說道:「只是與我有緣。」

    王乘月說道:「黃金時期有三十三位劍仙,離宮劍院里有一把,琅嬛劍廬里有一把,但我劍山裡也未有剩下所有的劍,若能聚集至少十把劍,便有可能引出剩下的劍,它們有可能在世間任何角落,這是我畢生一直都想做的事情。」

    「若能有黃金時期三十三位劍仙的本命劍意相助,我自當世無敵,斬殺司徒朝元如屠狗,就算他躲在朝霧城裡,也如同只是加了身衣裳般,脆弱不堪。」

    他朝著三師姐伸手輕點,其手裡握著的劍便發出了一聲顫鳴,「黃金時期三十三位劍仙的本命劍有共識,就算它們的主子不在了,也有相互之間的聯繫,你持此劍在世間行走,便有可能遇到其他的劍。」

    三師姐皺眉說道:「若劍仙前輩想找,親自入世不是更簡單?」

    王乘月笑著說道:「到燕國雪山拔劍,是不得不為,道宮向來對西晉有覬覦之心,以前沒有徹底撕破臉時,雖然表面上相安無事,可若我走出劍閣,甚至很長時間不回來,怕是劍閣會被道宮踏平。」

    「但現在便沒有了這些顧慮,想來司徒朝元的傷勢也已經恢復過來,我需準備與他再戰一場,戰爭很快就會打響,我劍閣弟子也該再次入世了。」

    徐北寒此時輕聲說道:「我蠻期待一劍砍死雪夜的。」

    劍門和道宮積怨已久,現在徹底撕破臉,徐北寒和雪夜太子分別代表著劍門和道宮年輕一輩,自然是要有一戰。

    劍山上的澹臺無病撥開迷霧,注視著那一把把劍,初雪姑娘準備拔劍。

    洛陽城裡,月從霜走出宮門,前往劍閣。

    姜國和西晉結盟之事已妥,西晉大軍很快就會集結。

    而在北燕道宮裡,司徒朝元俯瞰著雪山,視線穿梭距離,直抵中慶城裡那座無涯書院,「此戰,我道宮必舉世無雙!」

    ......

    姜國極北之地,距狂草堂大軍駐紮百里開外,夜空里有耀眼光芒閃爍,憑空出現了兩道身影。

    「再往北便是燕國境內,你覺得他會去燕國?」

    觀主神態自若,四顧間淡淡說道。

    萍婆搖搖頭說道:「他就在附近,離得越近,我的感知便越清晰。」

    觀主說道:「當年在盪魔時期,有天書落入山外,是他孤身前往山外,奪回天書,但卻了無音訊,直至天書回到懸海觀,卻依舊不見他的身影,想來他在山外遭遇了很不好的事情,我一直都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找他,他既然一直躲著,便是不想讓我們找到。」

    萍婆說道:「是觀主沒有看好天書,你也完全可以自己去奪回天書,在他要去往山外的時候,你便該阻止他。」

    觀主嘆息道:「是他請願要去,且那個人不在山外,想來該不會有太大危險,我便沒有阻止,且我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是我去了山外,可能現在便沒有了鎮魔屏障,山外人依舊在到處掠奪,我知你心思,但天命如此,你我都沒有辦法改變。」

    萍婆默然不語。

    觀主眺望北境,說道:「燕國軍隊聚集的越來越多了,司徒朝元肯定會對無涯書院出手,想來院長此刻沒有心思去管無涯書院,便由我去幫你走一趟吧,也給你和我師弟獨處的機會。」

    他不待萍婆回話,一步跨出,便直接消失不見。

    萍婆欲言又止,注視著觀主消失的方向,耷拉下眼皮,「真是多管閑事。」

    她重新抬眸,環顧著四周,輕輕跺腳,便有一股狂風平地掀起,瞬間席捲方圓數十里。

    然後她站在原地靜靜等著。

    盞茶的時間,有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好久不見啊。」

    萍婆輕呼一口氣,沒有轉身,只是聲音很平淡地說道:「躲了那麼久,終於肯露面了?」

    孤山客站在萍婆的身後,他望著前面萍婆佝僂的身子,眼眶變得有些濕潤,他平復著自己的情緒,故作淡然的笑著說道:「本該死去的廢人,何必再找。」

    萍婆目視著前方,淡淡說道:「觀主的師弟,曾經的幽王劍客,敢孤身前往山外,又怎能說是廢人。」

    孤山客說道:「我已不是懸海觀弟子,我也不再是幽王,但我確是廢人。」

    萍婆身子微顫,腦袋微偏,卻並沒有直接轉過去,「你在山外遇到了什麼?」

    孤山客嘆了口氣,說道:「山外沒有我們想得那麼簡單,當年能夠把他們鎮壓,其實有很大的運氣成分,那個人謀劃了很多事情,就算他現在被鎮壓在天棄荒原里,但他的眼睛其實一直都在人間,在注視著我們每一個人。」

    萍婆終是轉過身來,曾經瀟洒執劍,意氣風發的幽王劍客,確實變得很是頹廢,她甚至很難再從孤山客身上找到曾經幽王劍客的影子。

    「離宮劍院的四先生,該是那個人留在人世間的棋子,也可能是你嘴裡所謂的眼睛,但寧浩然並不能做什麼,是因你對那個人很恐懼,但我想不明白,在你孤身入山外時,世間諸多強者都在圍殺山外修士,那個人更是被我和觀主他們合力鎮壓的,你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對他哪來的恐懼?」

    孤山客凝望著萍婆的臉,那顯然不再是一張年輕的臉,變得很蒼老,但他依舊能夠看到曾經屬於她的身影,他的心境忽然變得很平穩,「我是感到恐懼,恐懼並非是我親眼看到他,正因看不到,才會覺得恐懼,山外修士的誕生,是他一手造成的,當年山外大舉入世,本身就透著很大的問題,因為山外修士並沒有真正發展起來,那是一場很莫名其妙的戰爭,那個人必有更深的目的,而我在山外也看到了冰山一角。」

    「我要去燕國,去雪山,毀掉鎮魔屏障,或者想辦法走進去,我想要弄清楚,被鎮壓那麼久的山外人,到底是在苟延殘喘,還是他們在謀划更大的東西。」

    孤山客的話很瘋狂,萍婆很不敢相信,若強大如帝君林敢笑或葯皇龍淵那般的山外人,縱使在被鎮壓的歲月里境界大幅度跌落,也有很大可能依舊活著,但五境以下的山外人,在長時間失去掠奪目標的情況下,他們跌落的就不止是修為境界,必然還會枯竭而死。

    但不管被鎮壓的山外人有沒有死掉,毀掉鎮魔屏障都是極其瘋狂的事情,因為沒有人能夠斷定那些山外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態,貿然毀掉鎮魔屏障,把他們放出來,可能會再次造成生靈塗炭的景象。

    從見到孤山客的一絲喜悅,到回憶過往的愁苦,攜裹著一些怨恨,直至現在的失望,幽王劍客只是曾經的幽王劍客,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個自詡廢柴的游野人士,名叫孤山客。

    她並非完全不在意孤山客那些話,當年幽王劍客孤身入山外,卻自此渺無音訊,肯定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但幽王劍客如此簡單就被打垮,那才是讓她感到最失望的地方。

    萍婆輕嘆道:「你已墮入山外。」

    孤山客神情一震。

    他默然看著萍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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