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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二十章 九皇子字體大小: A+
     

    南禹枯禪前。

    峽谷里呼嘯著雷電,有狂沙在席捲,甚至腳下突然便塌陷,前路滿是荊棘,可謂處處是坑。

    沈秋白和謝春風並肩前行。

    雖然是很短的路程,明明近在眼前,卻彷彿永遠也走不到頭。

    在真正的枯禪寺里,九皇子在面前棋盤中放下一顆棋子,棋盤內呈現的便是峽谷的情景,他緩緩說道:「沈秋白雖在山海之外,卻在世間名聲極響,是因在上屆大朝會裡奪得魁首,可因那次大朝會,並非世間所有年輕修士都參與其中,像蘇別離,北琳有魚,蕭知南,雪夜太子,北藏鋒等人都沒有出現在那屆大朝會上。」

    「但那也不意味著沈秋白奪得魁首就有多大的水份,畢竟參與者里也有很多年輕一輩的強者,也包括著西晉劍閣里的劍痴徐北寒,現在徐北寒和沈秋白沒有再打過,倒是分不清他們孰強孰弱。」

    「謝春風本就是僅次於世間妖孽之下的人物,現在又已貴為不落山門的山主,姜國派他們二位前來南禹,也足可見對待結盟一事,姜國是相當看重的。」

    道生站在一旁,沉默不語。

    能夠讓得原本心高氣傲的沈秋白放下姿態,想要極力促成兩國結盟,態度已經展現的很徹底。

    無念大師微笑著拾起一顆黑棋,細細觀看著棋局,說道:「沈秋白雖入得千海一觀,由此破入五境,但徐北寒也能隨時入劍山,想來曾跟著劍仙一同在燕國雪山拔劍的徐北寒,純粹論表現來看,是穩贏沈秋白的,但徐北寒是劍痴,眼裡只有劍,而沈秋白則相對更成熟,他懂得如何取捨,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都是相當了不得。」

    道生忍不住說道:「對待姜國要和南禹結盟的事情,您到底持有什麼樣的態度?」

    無念大師笑而不語。

    九皇子抬眸看向道生,說道:「師兄入得千海一觀,相比對待燕國,跟沈秋白他們的關係當然更好一些,雖然天下局勢,山海清幽都有要入世的徵兆,甚至觀主和院長已經入世,南禹自然很難置身事外,可要讓南禹參與戰爭,總得需要個由頭。」

    南禹自然不懼戰爭,但亦是不願被動捲入這場戰爭。

    其實真正說起來,挑起戰爭的是姜國和燕國,那本該是他們兩國之間的事情,可因道宮要入世,便是會打破山海平衡,世間山海清幽都沒辦法獨善其身。

    他們當然可以坐看梨花書院和北燕道宮打個兩敗俱傷,但眼下的局面,不管是梨花書院還是北燕道宮,都不會讓他們只是看戲,既然天地氣運復甦,山海清幽的平衡已被打破,那麼天下爭戰都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梨花書院和北燕道宮若是兩敗俱傷,那自當是很好的事情,因如此一來,姜國和燕國的氣運聖地會很容易被其他山海清幽奪取。

    可前有劍仙王乘月在燕國雪山拔劍,已經徹底表明了西晉劍閣的態度,如此一來,便會有三家山海清幽開戰,那麼三家同歸於盡的概率是極其小的。

    獲勝的那方,肯定會直接吞掉敗方的氣運聖地,而若那獲勝方沒有爭戰天下的野心,倒也無甚區別,可但凡具有野心,那就是極其糟糕的事情,與其只是看戲,倒不如主動爭取利益。

    就算南禹沒有什麼野心,可也得考慮天下局勢,不能把安危放在世人也同樣沒有野心這件事情上,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要說南禹沒有野心也只是相對而言,若能有讓得南禹站立在世間之巔的機會擺在面前,那他們自然也沒有理由拒之門外。

    枯禪是南禹的山海清幽,兩者是共存亡的,畢竟枯禪想要重新建立佛門強國,勢必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不可能坐視南禹走向滅亡。

    無念大師不會幹涉南禹皇帝的決定,若是南禹皇帝執意開戰,無念大師也最多勸阻一二,但其實真正說起來,不管南禹是要同姜國結盟,還是同燕國結盟,主要看得還是無念大師的態度,畢竟所謂勸阻也得看怎麼勸,若無念大師的態度是堅決反對,南禹皇帝不可能忽視,極大概率是會聽從無念大師建議的。

    道生的想法沒有那麼深,他除了修行上的事情,對於其他的倒是關注度沒有那麼高,若不點明,他便很難想到,除非給予他足夠的時間慢慢想。

    但九皇子的話他也能夠理解,他不能理解的是所謂由頭到底指什麼?

    若要找理由,其實很容易找到,可那顯然得是南禹皇帝和枯禪都認同的理由。

    無念大師此時把黑棋落於棋盤,然後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地站起身,看著九皇子說道:「沈秋白和謝春風的事情,便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來談吧,枯禪來了貴客,我得親自去迎接。」

    看著無念大師走出去,道生很困惑的向九皇子問道:「師弟,大師在說什麼貴客?」

    九皇子皺眉看著棋盤,微微搖頭,說道:「在棋盤內讓我看不清的貴客,又入了世間的,想來也只有那兩位,只是很奇怪,他們為何會到南禹來?」

    道生百思不得其解。

    九皇子也沒有多想,他站起身來,說道:「師兄跟我一起去見沈秋白和謝春風吧,他們很快就能穿過峽谷。」

    ......

    峽谷里雲霧翻騰,沙塵席捲,驚雷炸響,又伴隨著道道劍氣呼嘯,夜空里的星辰閃爍,彷彿每顆星辰都連成一線,星輝灑落,照耀著峽谷,準確地說,是照耀在峽谷里某個人身上。

    待得雲霧消散,沙塵止息,雷電回歸蒼穹,峽谷出口走出來兩道頗顯狼狽的身影。

    謝春風要比沈秋白更狼狽,渾身髒兮兮地,他急促喘著氣,「若非沈兄藉助星辰灌體,恐怕我尚且不能走出來,這棋局當真可怕,多次都覺得自己死定了。」

    雖然二者皆是知神下境的修為,但沈秋白卻是相當於半只腳跨入了上境,其本身便有跨境對敵的資質,而在施展星辰灌體術時,亦能瞬間增強自己的修為,換句話說,在施展星辰灌體術的時候,沈秋白儼然能夠具備直越上境,觸及知神境巔峰的力量。

    但因星辰灌體術消耗很大,並不持久,那股力量存在的時間便相當有限。

    摘星府的修行方式是另闢蹊徑的,他們雖然也是要觀想天地靈氣,尋常時候也都是催動靈元對敵,但摘星修士在觀想階段,除了探尋天地靈氣的規律,也要探尋星辰之力,這也是沈秋白明明不在山海之內,卻能匹敵山海里妖孽之輩的原因,那是來源於他修行的方式與世間所有修士都不同。

    以星辰灌體,藉助星輝洗滌氣海靈元,是摘星府府主陳莫西開創的新的修行派系,獨樹一幟,摘星府縱使不在山海清幽之內,但儼然也是山海清幽之下最強的山門。

    若非沈秋白施展出星辰灌體之術,強行破障出谷,他們恐怕還得在峽谷里掙扎很久,甚至若沒有沈秋白在,謝春風也根本走不出來。

    沈秋白表面上看起來是沒有謝春風那麼狼狽,但他現在不止氣海靈元幾近耗空,大量星輝灌體,也讓他的腦袋入針扎一般刺痛,精神極度萎靡。

    想著只是簡單入南禹的山海清幽而已,居然如此艱難,沈秋白反而對山海清幽更為嚮往。

    陳莫西畢生都想讓摘星府入得山海清幽,那股意志自然也存在於沈秋白的腦海里。

    峽谷出口前,九皇子背負著雙手,站在一座數十丈高的土山頂上,他低眸俯視著從峽谷里走出來的沈秋白和謝春風,微笑著說道:「在姜國被譽為道天之子的沈秋白和不落山門新任山主謝春風,二位尊貴的客人光臨枯禪,實在有失遠迎。」

    沈秋白微微挑眉,抬頭看向那背著月色的身影,南禹的九皇子雖然從未入世,但其實世間早有他的傳聞,畢竟是無念大師這麼多年來真正收的第一名弟子,也是目前唯一的弟子,其身上所帶的光環都是無比耀眼的。

    道生從土山下走出,朝著沈秋白和謝春風見禮,笑著說道:「沒想到這麼快便又見面,迄今為止,能如此之短的時間裡走出棋盤之局者,二位都能排進前列。」

    謝春風看著他說道:「我們已穿過峽谷,現在是否能見無念大師?」

    道生沉默不語,抬頭看向九皇子。

    九皇子淡淡笑道:「老師有更為尊貴的客人要見,二位恐需得等待片刻。」

    謝春風眉頭緊皺,他們來到枯禪前,第一時間便穿入峽谷,期間也根本再沒有其他人出現,何來的尊貴客人?

    這不怪他聯想到北燕道宮,神情很快變得極其難看,想來之所以不見有其他人穿梭峽谷,必然是北燕道宮的人早就入了枯禪。

    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怪責道生,直接便拔劍出鞘,指向九皇子。

    就連沈秋白此時也是面露不愉,在一切都沒有發生的事情,他可以放低姿態,但他們好不容易穿過峽谷,卻被告知依舊不能見無念大師,甚至出現了所謂更尊貴的客人,沈秋白心裡的傲氣再也無法掩藏,眼眸里燃起怒火。

    他嚮往山海清幽不假,但更希望摘星府能夠入得山海清幽,不意味著他面對山海清幽,面對著刁難,必須要永遠秉持敬意。

    見此一幕,道生自能明白他們有所誤會,連忙說道:「大師確實有尊貴的客人要見,但絕對不是北燕道宮的人,沈兄和謝兄切莫生氣,多多冷靜!」

    但謝春風根本不相通道生所言,之前如何懷疑,都是他自己心裡的想法,是沒有什麼證據的,可現在這種情況,讓他心裡本就懷疑的種子,已經生根發芽,哪裡會再理睬道生。

    他沒有半點猶豫,直接朝著九皇子出劍。

    春風一劍,在峽谷前帶來的不是如沐春風,而是一股熱浪,直接崩碎了那座土山,沙塵瀰漫間,九皇子的身影輕輕掠出,卻已站在謝春風的身後,他的右手搭在謝春風的肩膀上,往下猛地一按,便又平地掀起一股風旋,伴隨著沉悶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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