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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五十五章 我在世間行走(二)字體大小: A+
     

    江子畫、何崢嶸、沈霽月行走在前往琅琊城的道路上。

    感悟天地氣運在哪裡都可以,但他們也希望找到同伴。

    而琅琊城是他們內心裡首要選擇。

    但他們沒有往前走出多遠便止住了腳步。

    極其濃郁地血腥氣味讓得他們都皺起了眉頭。

    眺目望去,跨越山坡,那裡到處都是慘不忍睹的畫面,躺滿了奄奄一息的修行者,很多都已經斷絕生機。

    但零零散散也有站著的人。

    雖是如此,也是渾身血跡斑斑,只是很勉強的站著。

    江子畫和何崢嶸對視一眼,心裡都很意外,而那幾個站著的人裡面,也有他們熟悉的。

    其中便有跟隨雪夜太子一同來到姜國的道宮弟子韓幼清。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從山坡另一側走來的江子畫三人,韓幼清抱著鮮血淋漓的左臂,聲音虛弱的說道:「遭到了襲擊,應該也是進入千海境感悟的修行者,但不知道是誰。」

    說到這裡,韓幼清有些頹廢,他已經到了半步知神的境界,五境那道門檻觸手可及,場間那麼多修行者也不乏有四境巔峰的存在,但卻是被單方面碾壓的局勢。

    江子畫很詫異,說道:「為什麼要襲擊你們?」

    有其他勉強站著的修行者恨聲說道:「我們又哪裡知道,好好的走著,突然就殺了出來,根本就是個瘋子,不要讓我知道他是誰!」

    沈霽月很疑惑的問道:「你們連襲擊者的臉都沒看到?」

    雖然進入千海境的修行者很多,也不是所有人都參加了宮廷宴會,不可能每個人都相互認識,但總不至於在場那麼多修行者全都沒印象,除非是他們連看到襲擊者臉的機會都沒有,就死傷慘重。

    那樣也未免太恐怖了些。

    面對沈霽月的問題,誰都沒有說話,就連韓幼清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顯然那就是事實。

    江子畫當即神情嚴肅下來,說道:「能做到這般地步,襲擊者看來已經跨過了五境門檻,有機會在這麼短時間裡跨入五境的寥寥無幾,究竟是誰如此殘忍?」

    就算襲擊也要有理由。

    而在場的修行者來自世間諸國,很多根本沒有聯繫,不可能是有什麼恩怨,好像真的只是偶然遇到,便直接痛下殺手。

    何崢嶸看著韓幼清,兩個人的年紀其實相仿,但韓幼清距離五境門檻只剩半步之遙,修為比他強了太多,他不覺得韓幼清的資質就一定高過他,只是因為韓幼清在北燕道宮修行。

    他朝著周圍觀察了片刻,說道:「若那襲擊者真的是瘋子,為何沒有把你們全都殺乾淨?」

    「既然是瘋子,自然沒有邏輯可言,誰知道他為何突然就走了。」

    那幾個僥倖活下來的修行者實在懶得去考慮這種問題,雖然當時他們差點嚇尿褲子,但現在緩過神來,心裡只剩下惱恨。

    江子畫此時說道:「先別講這些了,趕緊治傷吧,你們來到這裡,便是我們姜國的客人,這件事情遲早會弄明白的,只是暫時不清楚那襲擊者是姜國修士還是他國修士。」

    在姜國千海境里發生這麼事情,的確是很糟糕的。

    如果是在千海境里遇到正常的危險,那誰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這是他們一開始就明白的,但是有修行者暗地裡下殺手,問題便不同了。

    韓幼清他們調養生息,而江子畫則仔細觀察著那些屍體,不多時,他便深深皺起眉頭,下意識地望了一眼正在療傷的韓幼清等人,他把何崢嶸和沈霽月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我發現了一個比較奇怪的問題,那些修行者的致命傷貌似是被劍造成的,而且隱隱有一絲劍意流露。」

    沈霽月驚訝說道:「山野劍修修不出劍意,而進入千海境的劍修,除了我們離宮劍院外,便只有西晉劍閣的那個楊麒和北燕劍廬的蕭知南了。」

    江子畫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好看,說道:「更重要的是,那一絲劍意很熟悉,但我不敢確信,因為極大可能殺死他們的是四師兄的曲泉劍。」

    沈霽月和何崢嶸皆是心頭一震,他們下意識把聲音放得更低,說道:「四師兄為什麼要殺他們?」

    江子畫沉聲說道:「劍意很微弱,我並不能十分確認,但殺死他們的劍確是曲泉,就算是拿四師兄的劍無意中丟失也無法解釋,本命劍與劍主相通,根本不可能弄丟。」

    何崢嶸搖著頭說道:「就算殺死他們的是曲泉劍,我也不會相信是四師兄所為,又或者是他們該死,其中另有隱情。」

    且不管他們如何猜測,這都是一件很嚴峻的事情。

    注視著心無旁騖在療傷的韓幼清等人,江子畫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

    琅琊城下。

    堆積如山的碎石將得李夢舟的身影環繞,雖然傀儡在數息間便能復原,但飛劍從未止息,它們也從未停下進攻腳步的局勢下,越來越多的傀儡湧上來,繼而崩碎,讓得最底下剛剛復原的傀儡很快就被碎石淹沒,一重又一重,反反覆復。

    在城頭上,路追風神情略有些難看,千眾傀儡不可能全部朝著李夢舟涌去,但怎麼著也有數百,卻被一把飛劍直接隔斷,源源不斷地傀儡居然長時間無法突破,而那頭石虎傀儡雖然就站在李夢舟的面前,可也一直沒能殺死李夢舟。

    這與他心裡所想的李夢舟葬身在傀儡群里的畫面嚴重不符。

    李夢舟明顯已經體力不支,只能躲避著石虎傀儡的攻擊,但那把飛劍卻始終以最高速度在運行,讓得其他傀儡連靠近的資格都沒有。

    他不相信修行者的念力永遠用不完,等到李夢舟身疲力竭時,便難逃一死,可他這麼想的時候,陽光仍很熾烈,此時卻已是晚霞當空。

    他方才察覺到,李夢舟的念力貌似真的用不完。

    若繼續看熱鬧很可能憑生意外,他看熱鬧的前提是李夢舟肯定會死,而且會死得很快,事實與他的想法有極大出入時,路追風便不可能想要再耽擱下去了。

    他看向城頭上其他修行者,陰聲說道:「你們也都是眼睜睜看著李夢舟掉下去的,甚至在城頭上向他出劍,若他活著回來,肯定會報復你們所有人,所以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李夢舟必須得死。」

    那些修行者皆是心裡惱怒,在李夢舟掉下去時,他們也覺得肯定活不成,再加上打不過路追風,才當作借口說服自己朝著李夢舟出劍,反而讓他們不得不站在李夢舟的對立面,心裡再是惱恨,也清楚事實會如路追風所言那樣,已經別無選擇。

    注視著那些修行者的表情變化,路追風冷笑一聲,說道:「我們合力將那把飛劍擊落。」

    二十多名四境大修士共同出手,而且毫無保留,僅僅是要把高速運行的飛劍擊落,自然不是很難的事情。

    就算只是讓得飛劍的速度慢一點,或是停頓片刻,也足夠讓那些傀儡全部湧上去。

    見此一幕的杭子玉忍不住喜笑顏開,朝著柳澤說道:「那些修行者顯然是要把李夢舟置於死地,若那李夢舟真的是高尚之輩,他們何故如此?所謂的離宮劍院七先生,不過是人人喊打的貨色。」

    柳澤沒有說話。

    李夢舟能夠獨自面對那麼多傀儡,已經證明其實力強大,但實力強大不代表人品很高,哪怕事到如今,他也沒有完全相信杭子玉的話,可既然琅琊城上那些修行者如此作為,總歸是有原因的,他心裡一半想出手,一半又不敢出手,便很是糾結。

    他很怕自己救了李夢舟,但李夢舟真的如杭子玉所說那般,便會是很糟糕的事情。

    正在躲避著石虎傀儡的李夢舟也注意到了城頭上的情況,他的視線只是在路追風身上輕輕掃過,面無表情地握著驚蟄刀,擦著石虎傀儡的身子滑過,一把薅住了它的尾巴,在不二劍被擊落的同時,驚蟄刀也直接灌入石虎傀儡的腦袋,但沒有將之崩碎,而是藉此控制著石虎傀儡的方向。

    嘶吼著的石虎傀儡企圖甩頭把李夢舟弄下去,但毫無效果,它只能上躥下跳,被利用著朝城頭掠去。

    騎在石虎傀儡背上的李夢舟右手攥緊驚蟄刀的刀柄,左手一探,便召回了不二劍,在那些傀儡瘋涌而至之前,便控制著石虎傀儡縱身躍起,踏著那些傀儡飛速接近南城門。

    城頭上的路追風咬牙切齒,他沒想到李夢舟居然還能玩出這樣一招,絕不能讓他靠近城門半步!

    「給我攔住他!」

    路追風率先出劍,緊跟著便是數十道劍氣,自城頭衝天而起,齊齊朝著李夢舟斬落。

    抬頭望著那道道劍氣,李夢舟左手持劍,劍意瘋涌,猛地抬起,天空雲層滾動,《離劍經》第三劍《照空流雲》發動,一道道光劍穿透雲層,照著城頭砸落。

    緊跟著他迅速在石虎傀儡的背上站起身,再斬出一劍,地面崩碎的傀儡沒等重新復原,便彷彿受到某種牽引,盡數凝聚在一塊,宛如劍氣雪龍的劍氣石龍傲然挺立,在呈現的瞬間便直接朝著城牆衝撞而去!

    轟隆隆!

    陣陣巨響在南城門炸現。

    《照空流雲》攔截了城頭的劍氣。

    劍氣石龍嘶吼著撞擊在城牆上,但傀儡正在復原,很快便脫離下來,讓得劍氣石龍的破壞力大打折扣,可那些崩碎的石頭有不少直接掉落在城頭,甚至飛入城裡,一頭頭復原的傀儡數息間便佔據了城頭,對著那些慌亂的修行者一陣撕咬。

    整座南城門也傾塌了一半,越來越多的傀儡涌了過去。

    李夢舟把驚蟄刀從石虎傀儡的腦袋上拔出,腳下輕踏,便借力飛上城頭。

    望著路追風一劍斬碎一頭傀儡,很是狼狽地想要逃離城頭,他輕飄飄地落下,攔在了路追風面前。

    李夢舟的臉色很蒼白。

    念力雖能被及時補充,但他的體力消耗很大,踏破城門的那一刻,他也一股腦的直接把氣海靈元耗盡,現在他握刀的手都在顫抖,但仍是裝著很平靜地看向路追風。

    「看熱鬧很爽吧?」

    「落井下石也很爽吧?」

    李夢舟淡淡說道:「我沒有死,你氣不氣?」

    路追風吞咽了一口唾沫,望著李夢舟那張平靜的臉,他心裡萌生了一股懼意。

    他雖然想不通若是李夢舟有這般實力,為何前面會在城下陷入苦戰,但目睹著李夢舟掠上城頭的畫面,那劍氣石龍彷彿要把整座城撕碎的場景,他只剩下兩腿發軟。

    「七先生!」路追風擺著手說道:「那都是誤會!」

    李夢舟搖著頭,沒有再說一句廢話,緩緩舉起了手裡的驚蟄刀,他其實已經沒力氣斬出去,氣海里也是空空蕩蕩,半點靈元都沒有,但路追風此刻的恐懼,對他而言是很好的機會。

    只要他想,一開始就能運轉所有氣海靈元打破城門,但被傀儡圍困,他沒機會蓄力,在同石虎傀儡搏殺的時候,他其實是有機會的,但他卻沒有那麼做,畢竟若是把南城門毀了,那麼整座琅琊城都會變成傀儡的樂園。

    是路追風要對他趕盡殺絕,讓他不得不把琅琊城一起毀了,反正這裡的琅琊城也不是真正的琅琊城,之所以開始不想那麼做,除了琅琊城裡天地氣運很濃郁外,也至少有個落腳的地方,否則在山野里更容易被傀儡圍困,連安穩睡覺的空蕩都找不到。

    而且謝春風和月從霜他們也都在各自守著一座城門,但凡南城門破了,傀儡裡外圍堵,他們便幾乎沒有了退路,可相比於此,李夢舟除了毀掉南城門,也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他向著路追風出刀。

    很是綿軟無力。

    但正如他心裡所想的那樣,路追風心裡的懼意,城頭上越來越多出現的傀儡,讓其相當慌亂,根本察覺不到問題所在。

    可就算如此,憑藉著路追風四境巔峰的修為,這綿軟無力的一刀根本殺不死他。

    李夢舟有另外的想法。

    面對著襲來的驚蟄刀,路追風下意識的格擋,心裡已經很是絕望,但他突然發現,自己輕而易舉便擋下了那一刀,他微微愣神,看著面前李夢舟顫抖著的握刀的手,他瞬間便明白了什麼。

    原來李夢舟已經是強弩之末。

    那副平靜地樣子完全是裝出來的。

    重新湧起希望的他欣喜若狂。

    而此時李夢舟看著路追風臉上那瞬息變化,沒有半點猶豫,基本上掐准了路追風想法改變而愣神的剎那,用全身力氣衝撞過去,直接將得剛剛反應過來,正狂喜間的路追風撞下了城頭。

    城頭下,石虎傀儡抖落著碎石子,正欲攀上城牆,忽然看到有人掉下來,便張開血盤大口,彷彿等待餵食一般,輕鬆接住。

    ......

    李夢舟站在城頭,注視著城下那副畫面,他稍微感到有些頭疼,《蠶滅卷》終究是一門感悟神通,若在氣海靈元耗盡的情況下,念力也很難催發出來,氣海是修行的根本,靈元和體力的消耗也會影響到念力。

    便例如在錢莊里存了永遠花不完的銀子,但你也得有力氣把那些銀子全都抗在身上。

    若是一點點取出來花,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可氣海便如同錢莊,錢莊出了問題,再想把銀子取出來便會多出一些麻煩。

    哪怕他依舊有念力可用,卻不足以驅策飛劍斬殺路追風,只能換一種方法。

    目睹著路追風死掉,李夢舟沒有理會城頭上那些修行者,正好有他們大呼小叫吸引著傀儡,李夢舟直接貼著外圍走,下了城頭。

    他得和謝春風等人匯合,儘快離開琅琊城。

    他沒有察覺到南城門外的杭子玉和柳澤。

    「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都沒死,運氣未免也太好了些。」

    杭子玉一拳搥在身旁的樹上,將得那顆樹直接砸斷,面色極其陰沉。

    柳澤倒是很客觀的說道:「那七先生真的很強,但也已經是強弩之末,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殺死他。」

    杭子玉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還請柳兄再幫我一回。」

    柳澤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他們悄悄繞過往城裡涌的傀儡,翻牆上了城頭,朝著李夢舟離開的方向追去。

    ......

    空蕩地琅琊城裡四處響徹著傀儡的嘶吼聲。

    街道兩旁的門鋪也都敞開著門,卻不見半個人影。

    李夢舟腳步蹣跚地走在街上。

    夜幕降臨,讓得這座空城更顯寂寥。

    氣海里恢復了一點靈元,讓得他的念力也能夠自如催動,在那一瞬間他便察覺到了異常。

    握緊手裡的驚蟄刀,李夢舟朝著身後望去。

    夜空里的星辰很明亮,卻看不到月亮的存在。

    南城門的方向濃煙滾動。

    但這條街上卻響起了清脆的腳步聲。

    杭子玉漸漸出現在了李夢舟的面前,他握著一把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刀,笑著說道:「七先生,此時見到我,有何感想?」

    李夢舟的視線放在了杭子玉身邊的柳澤身上,微微蹙著眉頭,說道:「噁心的螞蚱,總是喜歡蹦躂。」

    杭子玉淡淡說道:「我比以前更強了,而你現在卻變得很弱,若你說話好聽一些,興許我能讓你死得痛快點,雖然很明白你此刻那糟糕的心情,但為何不能和顏悅色點呢。」

    李夢舟輕吐一口氣,說道:「你變得再強,也只是我的手下敗將,你在街上狼狽逃竄的模樣,我記憶猶新,真的很像一條狗。」

    杭子玉青筋暴露,沉聲說道:「你給我帶來了最糟糕的經歷,我恨不得殺你一萬次,事到如今,你怕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哪來的勇氣敢再來挑釁我!」

    朝著左右看了一眼,李夢舟徑直走向一家門鋪,從裡面搬出來一把凳子,放在街上,穩穩坐下,再把驚蟄刀杵在面前,砸吧砸吧嘴,說道:「渴不渴,要不要喝點酒?」

    杭子玉深深皺著眉頭,有點不明白李夢舟究竟在做什麼,「你莫非在拖延時間?」

    但他想著,李夢舟拖延時間的目的是什麼?

    他很清楚李夢舟已經是強弩之末,想要恢復過來,絕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靠拖延時間恢復一點半點又有什麼意義?

    柳澤望著四個方向,輕聲說道:「南城門已經完了,那些傀儡解決掉剩下的人失去目標,有可能待在原地,也有可能進到城裡,而其他三座城門外也有同樣數量的傀儡,分別都有修行者在守著,他們都有各自的麻煩,就算察覺到南城門外的異動,短時間裡也趕不過來。」

    聞聽此言,杭子玉就更加搞不清楚李夢舟在玩什麼花招了。

    「你不是想殺我么,直接弄死我有什麼意思,你最起碼得出口惡氣啊,否則心裡也會很不爽吧,不如咱們先來吵一架,渴了就喝點酒,慢慢來,反正我又跑不掉,也沒有人能來救我,就算真的有人來救我,你想殺我抬抬手就做到了,半點影響沒有,不要想那麼多,咱們簡單點。」

    望著侃侃而談的李夢舟,杭子玉沉默了片刻,冷笑道:「你當我白痴啊,雖然搞不懂你究竟想做什麼,但不可能真的乖乖等死,我要是聽你的,怕是要後悔死。」

    李夢舟有些無奈,說道:「沒想到你原來不傻啊,抱歉,可能是我先入為主了,想著傻狗怎麼可能不傻呢。」

    「你!」杭子玉惱羞成怒,正要直接出手,忽又頓住,深深地看著李夢舟那張無所謂的臉,說道:「你到底是想拖延時間,還是特別期待我去殺你,難不成你備著什麼後手,趁我不察,要和我同歸於盡?」

    終究是李夢舟的舉動很是反常,讓得杭子玉心裡總覺得怪怪的,哪怕很清楚直接殺死李夢舟是最好的選擇,免得出現什麼意外,可他卻又有點不敢出手,畢竟李夢舟可不是一個弱者,難保不會有什麼底牌。

    如果李夢舟真的是要拖延時間,不可能又故意說這些話,刺激他出手,杭子玉覺得這裡面必然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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