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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二十三章 你是年輕,可長得丑啊字體大小: A+
     

    李夢舟淡淡開口說道:「我可是離宮劍院的七先生,面對林敢笑那種五境之上的怪物,也敢拔劍劈他,自是沒有讓虞大家保護的道理,甚至還要付出代價。」

    他把虞大家拉到自己身後,凝視着面前的路中葙,說道:「你想殺我?那就來殺。」

    路中葙陰沉着臉,說道:「倒不愧是薛忘憂那老東西的徒弟,你們這些小傢伙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你自己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袍袖一揮,五指成鈎,天地間的靈氣驟然一空,那是被路中葙瞬息搬運走,繼而全部灌注在了李夢舟的身上,溫柔鄉的大堂里凝結出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彷彿受到某種牽扯,不斷積壓着,雖是針對李夢舟而來,但是旁邊的江子畫和陸九歌等人也紛紛悶哼一聲,全部噴血倒退。

    路中葙還算沒有失去理智,空間的壓迫感沒有影響到虞大家,站在虞大家身後的嫿兒姑娘也無礙,她滿臉驚懼地望着突然噴血的江子畫。

    受到波及的尚且如此,首當其衝的李夢舟更是讓得身上差不多已經長好的傷口再度崩開,他那被葯浴淬鍊出來的強悍體魄,面對路中葙這般知神境巔峰的大物,根本不堪一擊。

    姑娘們都躲到了二樓,而那些被趕走的客人有一部分因畏懼路中葙乖乖跑回家去,也有一部分留在外面看熱鬧,甚至還有路過的百姓漸漸匯聚,而這些人裏面便有一個是潞親王府的門客。

    他在此處圍觀,另派下屬回到潞王府里的稟報,當秦承懿得知路中葙在溫柔鄉對李夢舟動殺手時,他的神情是很平淡的。

    其實在今日之前,秦承懿也不清楚路中葙已經破入知神境巔峰,但既然他早有拉攏路中葙的想法,不落山門裏肯定有他的眼線,路中葙會出現在溫柔鄉,便是秦承懿的手筆,他當然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溫柔鄉虞大家和薛忘憂、路中葙的事情,可在他知道之後,便清楚的明白,這是能夠利用的一點。

    他只是一直在等待着最佳的時機,僅僅是為了借刀殺人,讓路中葙弄死李夢舟便把虞大家牽扯出來,自然算不得什麼好時機,畢竟他想藉機做的是讓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一同毀滅。

    「殿下,路中葙已經破入知神境巔峰,站在了同國師陳莫西和薛忘憂相等的層面,其實薛忘憂的年紀不算很大,可因某些緣故,他比路中葙顯得更年邁,相信路中葙就算面對薛忘憂勝負也很難說得清楚。」

    「路中葙一旦在溫柔鄉里殺死李夢舟,那麼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的仇怨就會進一步激增,甚至讓兩大山門開戰,到時殿下坐山觀虎鬥,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大獲全勝,實在可喜可賀!」

    躬身站在秦承懿面前的侍衛很是歡喜。

    秦承懿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我當然也希望路中葙能夠殺死李夢舟,事實上,他完全有那個實力,不需要有任何懷疑,但不得不去考慮的是,此地是都城。」

    「梨花書院的那位院長在注視着都城,一些小打小鬧或許很難入得眼帘,可一位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明目張膽的殺人,要殺的還是離宮劍院的七先生,根本不可能瞞得過那位院長,她若想制止,就算路中葙殺人的速度再快,也沒有半點意義。」

    那名侍衛很不解的說道:「既然殿下認定路中葙沒辦法如願殺死李夢舟,為何還要暗地裏讓他知曉薛忘憂在護著溫柔鄉的事情?」

    秦承懿微笑着說道:「李夢舟是離宮劍院的七先生,路中葙能不能在此時殺死他並不重要,但那裏可是溫柔鄉,薛忘憂也一直都在注視着,他怎麼可能忍得住不露面?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便不介意把事情鬧得更大,反正這裏面沒有我什麼事,他們怎麼樣都不會牽扯到我的身上。李夢舟能死最好,就算活下來,我也可以再殺他。」

    若把虞大家牽扯出來,只是針對李夢舟便有些太虧了,秦承懿自然想把影響催發到極致。

    那侍衛把腦袋壓到最低,說道:「屬下懂了,殿下英明!」

    正如秦承懿所想的那樣,在溫柔鄉里路中葙要殺李夢舟時,伴隨着清脆的腳步聲響起,襲向李夢舟的磅礴氣息瞬息間便崩碎開來,半空中凝結的晶瑩水珠也都崩碎,灑濕了溫柔鄉大堂里的地板。

    路中葙眉頭緊皺,他豁然轉身,出現在面前的是一位穿着儒袍的老者,卻是梨花書院的歸海斷空。

    在梨花書院和西晉劍閣都分別再次派出鎮守天棄荒原的修行強者后,歸海斷空便也返回了都城,他此時打量著溫柔鄉里的人,隨手一揮,大門啪地一聲緊閉,讓得聚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大失所望。

    有歸海斷空在這裏,就算溫柔鄉外面有修行者神遊觀察,除非是在五境之上的大物,否則便什麼也瞧不見。

    「歸海前輩。」李夢舟渾身都是血跡,但仍是很淡然地朝着歸海斷空見禮。

    他從來都不是會主動作死的人,而是很清楚都城裏的規矩,哪怕路中葙破入了知神境巔峰,也不能為所欲為,他在惱怒的情況下,或許敢忽視皇帝陛下,但也只是在規矩沒有壓過來的時候,何況相比皇帝陛下,梨花書院那位院長的存在,才是真正令修行者敬畏的。

    所以李夢舟很清楚路中葙不可能在這裏殺死他,才能有恃無恐。

    歸海斷空看了一眼李夢舟,便把目光放在了路中葙的身上,說道:「路山主,都城裏的規矩是院長同陛下設立的,你這是在公然挑釁皇威且無視我梨花書院的存在,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在梨花書院面前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因為梨花書院隨隨便便就能派出來好幾位,對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禮敬是正常的,但梨花書院卻不會慣着他們。

    畢竟對一個王朝而言,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是很稀少且尊貴的,可若因此便敢胡作非為,那他們與螞蟻也沒有什麼區別。

    薛忘憂因是姜國里唯一一座劍修山門的院長,而陳莫西則是姜國的國師,但路中葙又算什麼,除了知神境巔峰的修為外,他便沒有其他任何身份,因為不落山門並不特殊,何況他才是剛剛破境。

    此時冷汗已經爬滿了路中葙的臉龐,他以為自己直接殺死李夢舟,事已成定局,就算皇帝陛下或梨花書院知曉,也不可能讓他堂堂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給李夢舟賠命,但他沒想到,梨花書院的動作這麼快,在他剛剛出手,歸海斷空就冒了出來。

    他甚至都有點懷疑歸海斷空是不是一直都在溫柔鄉外面等著。

    事實上他是有些亂了腦殼,一名知神境巔峰的大修士動手時造成的天地靈氣異變,如何能在都城隱瞞得過去?何況憑藉歸海斷空的修為,他想要從梨花書院來到溫柔鄉,哪需要那麼麻煩,還不是轉瞬即至?

    路中葙很慌張的說道:「歸海大教習,是李夢舟那小子不敬長輩,口出狂言,我雖然下殺手不對,但我也不該就那麼站着受氣吧?」

    規矩不能破,但也得看情況,李夢舟是離宮劍院的七先生,但路中葙也是不落山門的山主,若是小輩挑釁前輩,而前輩就只能受着,那也是很沒道理的事情。

    歸海斷空微微蹙眉,說道:「你可以適當教訓他,也可以去離宮劍院,只要不在都城裏,便誰也管不著,可你既是不落山的山主,便更該遵守都城裏的規矩,何況此事被那麼多雙眼睛瞧見,可曾想過後果?」

    路中葙沉吟了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離宮劍院!」

    他已經破入知神境巔峰,本來是想着第一時間去找薛忘憂的,現在倒也正好,只要殺了薛忘憂,就算虞大家仍不願見他,他也可以選擇默默守候。

    若路中葙同薛忘憂一戰,自是很大的事情,但正如歸海斷空所言,那是兩大山門的事情,皇帝陛下和梨花書院可以勸阻,卻不能制止,他緊緊蹙著眉頭,千海境開啟在即,他很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可一時也不能說些什麼,畢竟說起來,也是他給了路中葙由頭。

    「你要去離宮劍院做什麼,我離宮劍院可不歡迎你。」

    此時緊閉的溫柔鄉大門突然被打開,一道懶洋洋的聲音響起,薛忘憂提着酒葫蘆,一步三晃的走了進來。

    他的視線根本不在路中葙的身上,而是和虞大家相互對視着。

    虞大家是風韻猶存,而薛忘憂卻已頭髮花白,他頹廢了太長時間,又因劍門日薄西山,離宮劍院在上一輩差點滅門,只因有薛忘憂站出來,才讓得離宮劍院重獲新生,他要守着離宮劍院,便必須要抗著很多壓力,蒼老的快一些便也很正常。

    看着曾經桀驁的美少年,此刻變成了一個糟老頭子,虞大家的心裏也很複雜。

    他們之間的對視在路中葙眼裏,便是透著柔情蜜意,一時間嫉妒之火熊熊燃燒,他直接攔在了中間,阻隔了視線,凝視着眼前的薛忘憂,陰沉着臉說道:「瞧瞧你現在是怎樣一副尊容,你又怎敢繼續耽誤美人,你根本配不上她!」

    薛忘憂淡淡地看着路中葙,說道:「就算如此,我也比你帥氣多了,你是看着年輕一些,可你長得丑啊。」

    「你......!」路中葙火冒三丈,他憤然揮袖,冷聲說道:「那我們就一決勝負,把曾經的舊怨在此刻解決,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長時間了,哪怕我得不到美人的心,也必須要殺了你,否則難解心頭之恨!」

    薛忘憂很隨意的說道:「一大把年紀了,難道還真的以為自己很年輕,何必糾纏那些情情愛愛呢,真是老不知羞恥,不要個臉。」

    若是正經聊天,路中葙肯定會被氣死的,因為薛忘憂不可能正經,且薛忘憂表面上的隨意,更能證明他對虞大家的心思根本不曾消失,沒有人會比路中葙更清楚。

    他也不打算再多說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若你沒膽子,也可以向我跪地求饒,但我很希望你能與我出城一戰,不僅僅是為了美人,還有你那徒弟的性命,這麼多年來的問道,我也早已經膩了,你莫要想着繼續胡攪蠻纏,這一戰,是打定了!」

    他繼而又看向歸海斷空,揖手說道:「現在是我與薛忘憂之間的事情,且絕不會罷手,相信歸海教習也沒有理由勸阻。」

    歸海斷空沉默不語,其實他真的有理由勸阻,千海境開啟一事便是理由,可眼見現在的情況,路中葙態度堅決,他只能看向薛忘憂,等待着他的答案。

    虞大家沒有說話,因為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那樣只會讓得路中葙的情緒更不穩定。

    而薛忘憂也沒有去看虞大家,他在沉默。

    反倒是江子畫此時有了靠山,忍不住跳出來說道:「老師,是該好好教訓教訓這傢伙,您都不知道,剛才他差點殺死我和李夢舟,我都吐血了,老疼老疼了,何況事關未來師娘的事情,老師您必須得出手啊!」

    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家老師會輸,既然是穩贏的一場戰鬥,為何不打,剛才被路中葙瞪那一眼,差點把他嚇尿,這個場子怎麼着也得找回來。

    陸九歌和白芨她們倒是安心的做個看客,畢竟這件事情里她們只是外人,雖然剛才被路中葙打傷,心裏有氣,可也沒有資格說些什麼。

    薛忘憂是有些猶豫的。

    李夢舟能夠看得出來。

    他只是不明白薛忘憂在猶豫什麼。

    想着是不是應該幫老師一把?

    他看了一眼滿臉擔憂卻欲言又止的虞大家,當即輕咳了一聲,說道:「老師,江子畫說的也不無道理,咱們可是劍修,而您是離宮劍院的院長大人,我倒是無所謂,可虞大家被路中葙嚇得都花容失色了,您瞧瞧,臉多白啊,看來今晚睡覺都睡不着了,那對皮膚不好,對身體也不好,您自己老著玩就算了,可不能讓虞大家也變成一個糟老婆子啊。」

    瞧瞧這是說的啥話,虞大家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就連薛忘憂也是臉色一黑。

    但李夢舟的話倒也真的讓薛忘憂不再猶豫,說道:「活動活動手腳,晚上吃個飽飯,確也不錯,既然你想戰,那我便應戰。」

    他們朝着城外去,虞大家卻沒有跟着,其實她是想要跟着去的,只是躊躇了一下,還是沒有邁出步去。

    雖然這件事情里她才是唯一的女主角,理應在場,但她也的確稍微有些厭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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