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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一百七十五章 看那劍院先生又多三人字體大小: A+
     

    朝泗巷的小院裏異常安靜。

    青石地板有着微微的震顫,一抹極其凌厲的劍意盤桓在小院上空,僅僅只是一瞬間的工夫,那抹劍意便消失無蹤,但殘餘的一絲痕迹亦是恐怖至極。

    「陛下的金字玉牌啊,的確是好東西。」

    站在小院中央的青衫老者灌了一口酒,深深地吐出口酒氣,打了個嗝,探手間便把沐南手裏的金字玉牌給奪了過來。

    「現在我把金字玉牌沒收了。」

    沐南:「......」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作為老師便如此不要臉,由他教導出來的徒弟又能有幾個正經人?

    沐南滿是惱意的看着青衫老者,說道:「薛院長,您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薛忘憂瞥了一眼沐南,輕聲說道:「小傢伙,你可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

    那一道令人遍體生寒的劍意好似化作實質刺在沐南的腦門上,讓他整個身子都僵直了起來,居然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他的眸子裏隱隱還是有着一絲惱意,顯然是很不服氣。

    薛忘憂伸出手指輕點了點沐南的額頭,說道:「你身上的戾氣太重,沒事的時候好好修修心,不然會倒大霉的。」

    沐南站在原地,身子很僵硬,只是微微轉動脖頸,眼球極力想要跟隨薛忘憂的身影。

    薛忘憂正大光明的把金字玉牌塞進自己懷裏,看着那些滿臉錯愕的人,冷哼一聲,面朝向李夢舟,猛地一揮手,李夢舟便覺一股大力襲來,根本躲避不了,雙膝一軟,便半跪在了地上。

    「真是孽徒啊,殺人都不知道把行蹤隱藏好,搞得那麼麻煩,真是氣死我了。」

    李夢舟不知道自己該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只能朝着薛忘憂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想着老師不愧是老師,居然是因為這個而生氣。

    就連寧浩然也頗有些無語,當着謝春風他們的面,老師這話也太露骨了些。

    這是真的把囂張體現到了極致。

    跟老師一比,寧浩然覺得自己啥也不是。

    薛忘憂這番舉動是真的不把不落山當回事,謝春風理應惱怒,但他還是強行忍了下來,薛忘憂是前輩,亦是姜國修行世界站在最巔峰的人物之一,不管薛忘憂說什麼,他都沒有資格去反駁。

    但他需要表明自己的態度。

    「薛院長,我家陸師弟不可能白白死去,就算你們要維護李夢舟,也沒必要把事情做得那麼絕。」

    薛忘憂笑呵呵地看着謝春風,說道:「春風啊,其實我還是很欣賞你的,如果你是我離宮弟子,說不定我會把院長的位置傳給你。」

    謝春風朝着薛忘憂尊敬見禮,說道:「多謝薛院長的抬愛,但我們應該就事論事,總要講些道理,不能胡攪蠻纏,晚輩並非有責怪薛院長的意思,只是李夢舟殺死了我師弟,總要給出一個結果。」

    薛忘憂微微蹙起眉頭,說道:「春風啊,我剛剛還在誇你,你怎麼不禁誇呢。」

    謝春風有些錯愕,他一時間沒搞明白薛院長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連寧浩然也有些不懂,總不能是老師誇誇謝春風,便讓謝春風不計較這件事情吧?這算是哪門子道理?

    不過仔細想想,老師貌似也從來沒有講過道理。

    如此一來,便是很有道理了。

    古詩嫣默默把李夢舟扶起來,輕聲說道:「看來我們不必糾結了,你們離宮劍院的人都這般不要臉,怕是三言兩語就能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李夢舟雖然很清楚老師的作風,但還是真切的第一次看到老師這般無恥的嘴臉,如果他是站在謝春風那一邊的,怕是要被氣死。

    自家師弟被人殺了,還要受兇手的氣,連報復的機會都不給,這是何道理?

    好吧,這完全就是廢話,道理這兩個字,只要牽扯上離宮劍院,便全都是狗屁。

    而葉瑾瑜此時望着和李夢舟站在一塊的古詩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但他終究沒有說什麼,只是陷入了沉思。

    ......

    ......

    清晨的陽光照耀着那株桑榆樹,悠悠的鐘聲響徹,草長鶯飛的風景是最亮眼的色彩,在那有青石板鋪就的斷崖上面,海鳥和白鷺鳴啼,奏著高歌。

    女孩安靜的坐在斷崖邊,海浪呼嘯著拍打在崖壁上,好似近在眼前的雲霧翻卷著,清涼的風吹拂在女孩的身上,青絲飄揚,讓得她微微眯起眼睛,默默地拿起一塊糕點送進嘴巴里。

    她的左手邊放着一個木桶,但裏面卻是空空如也,不知有何作用。

    有白鷺盤桓在女孩的身邊,振翅捲動着風浪,高昂的鳴啼聲傳出很遠。

    她的腦袋微微點着,嘴巴也在蠕動着,身子漸漸有些傾斜。

    斷崖上出現了一位青衣姑娘。

    她站在女孩的背後,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女孩的腦袋,女孩驀然驚醒,連忙擦了擦嘴角,重新坐直了身子,有些緊張的朝旁邊瞥一眼,嘴巴囁喏了幾下,方才弱弱道:「師姐,我沒有睡着哦。」

    青衣姑娘搖搖頭,說道:「已經被我發現,便不要撒謊了。」

    她揉了揉女孩的腦袋,繼續說道:「我知道這種修行很枯燥,但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讓你儘快對天地靈氣有所感悟,切莫偷懶,否則這種修行你還要再多做幾天,總是逃不掉的,在這裏隨便一個小販,都要比你強得多,若不能強大自己,你甚至可能下山買東西的時候,連討價還價都討不過,因為你的氣息太弱。」

    女孩有些苦惱的說道:「那些小販的嘴巴一個比一個厲害,就算我比他們強,也爭不過吧。」

    青衣姑娘說道:「但在你比他們強的時候,單憑氣息便能夠壓制住他們,就算他們再是能說,也很難開得了口。最近你買菜的花費就稍微有些貴了,大師兄已經忍不住想要去找那些小販的麻煩了。」

    女孩簡直不敢想像這種事情,很是錯愕的看着師姐,「大師兄這麼無聊嘛?」

    青衣姑娘笑道:「大師兄不是無聊,只是因為那些小販賣貴了,有刻意欺負你的嫌疑,當然,可能也在於買菜的花銷超出了大師兄的預知,讓他有些生氣。」

    女孩有些緊張的說道:「那是我買貴了,大師兄是在生我的氣吧?」

    青衣姑娘說道:「你要是這麼認為的話,我也不反駁,所以為了讓大師兄不生氣,你便好好修行,否則那些小販可能真的要倒霉了。」

    「師姐,我一定好好修行,大師兄明明歲數不大,但看起來老里老氣的,可能就是生氣生多了,都有魚尾紋了。」

    青衣姑娘:「......」

    「阿嚏!」某個正站在海邊閉目觀想的青年男子猛地打了個大噴嚏,原本還算平靜的海面,頓時生起了一道海浪,高達千丈,在海邊附近的小鎮子宛如經歷了一場很短暫的暴風雨,百姓們罵罵咧咧的咒著鬼天氣。

    ......

    ......

    都城,朝泗巷。

    謝春風面無表情的看着薛忘憂,說道:「薛院長莫要拿我開涮,不管如何,陸師弟都不能白死。」

    薛忘憂輕嘆一口氣,說道:「所謂人死不能復生,雖然很悲痛,但李夢舟的命卻是不能抵給他的,這樣吧,除了要李夢舟的命,其他的都好說,不如我關他禁閉,以示懲戒如何?」

    同樣的一番說辭,但寧浩然說出來和薛忘憂說出來,意義有着很大的不同,雖然看似要嚴懲李夢舟,但又何嘗不是一種變相的維護。

    而且離宮劍院的緊閉崖風景很不錯。

    謝春風望着那躺在小院中央的陸長歌的屍體,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這般討論下去沒有任何意義,我也清楚不可能拿李夢舟怎麼樣,若李夢舟能夠接我一劍,那這件事情就算了,還望薛院長許可。」

    讓李夢舟接謝春風一劍,看似是很簡單的事情,但兩個人境界相差太大,若謝春風有意,僅僅只是一劍,便足夠要了李夢舟的命。

    寧浩然當即便皺起了眉頭,謝春風當着薛忘憂的面不可能真的殺死李夢舟,但他那所謂的一劍,必然不容小覷,若是損毀了李夢舟的修行根基,那麼跟殺了他沒有什麼區別。

    薛忘憂也微微眯了眯眼睛,他轉目望向李夢舟,淡淡說道:「你覺得如何?」

    李夢舟倒是沒有多少憂慮,很乾脆的說道:「我也很想見識見識謝首席的劍。」

    以他體魄強悍的程度,面對諸葛旦的氣息轟擊也沒有致死,哪怕在於諸葛旦並未全力擊殺他,但謝春風是要比諸葛旦弱很多的,只要謝春風不會一劍轟掉他的腦袋,李夢舟充其量也就是重傷,確實沒必要感到害怕。

    而若能親身接觸堂堂不落山首席弟子的劍,這也是很難得的事情。

    薛忘憂見李夢舟都沒什麼意見,便很隨意的說道:「那便這麼着吧。」

    事情能夠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離宮劍院老師加徒弟全都不講道理,厚顏無恥的胡攪蠻纏,絕對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一切難題都以絕對強勢的態度給一一瓦解,明明清楚的知道這是多麼噁心的舉動,奈何弱者在強者面前,除了服從,別無他法。

    若沐南和謝春風都不懼薛忘憂,態度更加強勢,局面自然會翻轉,可惜他們沒有這般魄力,且就算有這個魄力,也鬥不過薛忘憂。

    就算心裏再是憋屈,也只能忍着,伺機另尋出路。

    沐南漸漸回過神來,他那被薛忘憂的劍意壓制的僵硬的身子慢慢重又活絡起來,雖然謝春風可以直接一劍殺死李夢舟,可在薛忘憂在場的時候,這種情況顯然出現的幾率很小,謝春風總會有些顧慮。

    沐南的心情便有些壓抑,他恨恨地望着薛忘憂,說道:「薛院長身份尊貴,又是修行前輩,為維護自家弟子,如此作為,豈非可恥?」

    薛忘憂自顧自的喝着酒,完全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沐南,他忽然似是想到了什麼,輕咳一聲,說道:「在場的人不少,我便也藉著這個機會宣佈一件事情吧。」

    「自此刻起,我離宮劍院將會多幾個親傳,根據很嚴謹的觀察,以及十分苛刻的要求,我心裏便有了幾個人選,他們分別便是葉瑾瑜、江子畫和李夢舟,對應的身份,便是離宮劍院的五先生、六先生和七先生。」

    薛忘憂這番話說出來極其隨意,三言兩語便讓離宮劍院多了三位先生,讓得聆聽的眾人很是錯愕,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聽到的。

    任何修行山門但凡有親傳弟子出現,必然會有一個儀式,目的也是告知世人,絕不可能潦草行事,薛忘憂在這種場合,如此隨便的就收了三名親傳,實在匪夷所思。

    就連作為當事人的葉瑾瑜和江子畫以及李夢舟也是很驚異的看着薛忘憂,有些摸不著頭腦,能夠成為離宮親傳,當然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如此輕易的就成了親傳,他們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懷疑老師是不是在開玩笑?

    葉瑾瑜和江子畫倒還好說,在近段時間裏葉瑾瑜也成功跨入了四境門檻,雖然相比離宮劍院的先生依舊差距很遙遠,但也具備了成為親傳弟子的資格,然而李夢舟可是站在四境門檻之外的,如果真的成了離宮劍院的親傳,那無疑是很容易被詬病的事情。

    歐陽勝雪和三師姐包括寧浩然哪一個不是修為境界極高的強者,雖然新的親傳不可能會比他們更強,但也不能太弱,世間還從未有過三境修為的親傳弟子,那種情況只發生在三境的宗門裏,畢竟連宗主都未跨過四境,你能指望徒弟修為有多高?

    若徒弟超越了宗主跨入了四境,那麼宗門的地位也會跟着提升,就不可能只是三境宗門了。

    堂堂五境上宗的離宮劍院,要是真的出現一位修為僅僅只在三境的親傳弟子,那麼離宮劍院的整體口碑都會有所下降,那分明是預示著離宮劍院已經衰敗到了極致,連三境的小修士都能成為親傳。

    那離宮劍院就會成為姜國修行世界的笑談,李夢舟也會成為最大的笑話。

    倒是謝春風很快明白了薛忘憂這麼做的真正含義,他的神情逐漸變得有些凝重。

    離宮劍院有外院和內院之分,而內院之上亦有着親傳先生,五境上宗的親傳弟子,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語,甚至除了皇帝陛下和自家老師外,不必向任何人行禮。

    當然,行禮是一種禮貌,但就算你不行禮,也沒有人敢說什麼。

    雖然五境上宗的親傳弟子在身份上依然只是平民百姓,但他的地位絕對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旦李夢舟成為了離宮劍院的親傳,那麼陸長歌的身份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甚至就連殺害朱侍郎一事,只要隨便給出個理由,便能無罪。

    就算是權勢如徐鶴賢者,也得尊稱李夢舟一句先生。

    而相同的道理,若李夢舟只是離宮內院弟子,謝春風就算心狠殺掉李夢舟,也頂多是惹怒薛忘憂,可若是殺害離宮劍院的親傳,那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

    雖然依照薛忘憂的脾氣,就算只是一個外院弟子被人殺死,也要雷霆動怒,必定會派寧浩然打上山門,可親傳和普通弟子的區別是很明顯的,最終造成的結果,就是薛忘憂親自登門,離宮劍院和不落山門必定會有一方隕滅。

    就連沐南也是啞口無言。

    他不敢相信薛忘憂會如此隨便的就把李夢舟收作親傳,在出發前往朝泗巷抓捕李夢舟的時候,他就把所有可能性都想過了,也設想過,若薛忘憂親自露面該如何應對,雖然情況稍微有些不受控制,但他做夢也不曾想到過,薛忘憂會把李夢舟收作親傳。

    這一下子便把他所有的想法都給扼殺了。

    想到徐司首為得到金字玉牌向皇帝陛下的保證,若是不能把李夢舟帶到玄政司,徐鶴賢便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就算皇帝陛下不會對他怎麼樣,但無疑又是一次的慘敗收場。

    沐南的神情變得無比難看。

    現如今李夢舟的身份地位便是和沈秋白、北藏鋒一流並肩了,哪怕相比之下,他的修為弱到不行,可他離宮劍院親傳弟子的身份擺在那裏,都城裏面便很少有人敢輕易得罪他。

    書院的親傳,摘星府的親傳,離宮劍院的親傳,在身份上是平等的,區別只在於修為境界的高低,而謝春風雖然同樣是不落山的首席親傳,但不落山終究不是五境上宗,在身份上是稍弱一籌的。

    也就是說,李夢舟此刻的身份,甚至要比謝春風還要尊貴一些。

    想要盼望着謝春風能夠藉機殺死李夢舟,顯然是已經不可能了。

    而薛忘憂好整以暇的朝着李夢舟說道:「小七啊,現在你可是我離宮親傳,切莫丟了我離宮臉面,謝春風要讓你接他一劍,便好好的接,若是讓我不滿意,我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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