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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劍仙 -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後娘娘生了一場病字體大小: A+
     

    春末過後,空氣里也漸漸多了一些燥意,但天氣最是變化無常,偶爾也會細雨綿綿,涼暑之意交織著,最是容易生病。

    但這種病魔永遠也無法找到修行者的身上,除非是有修行者身受重傷,體質最是虛弱之際,病魔才會趁虛而入。

    所以藥師的存在,不單單隻是解決修行者常年累積下的隱疾,或是因修行出現問題造成的身體傷害,在修行者最虛弱的時候,被病痛纏上,尋常時候,自己便可回復,但若運氣不好,也有可能會致命,相當於普通人得了不治之症。

    病痛會擾亂修行者的氣海,使得修行者無法自愈,這種情況雖然很罕見,但的確是存在過的,因此,藥王谷才很受修行者的尊重。

    皇後娘娘便生了一場病。

    尋常百姓甚至部分修行者都不知曉,其實皇後娘娘也是一位修行者。

    但也只有少數人才知曉皇後娘娘的具體境界。

    皇帝陛下和皇後娘娘的恩愛是舉國皆知的,雖然納妃這種事情是每一個皇帝都不能避免的,但皇帝陛下的眼睛裏自始至終都只有皇後娘娘一人,所以雖有後宮佳麗,但皇族子嗣卻很稀缺。

    至今東宮太子的位置都空着。

    皇後娘娘生病是很大的事情,藥王辰儒在凌晨便急匆匆趕來都城,入宮面聖。

    沒有人知曉皇宮裏發生了什麼,但既然連藥王都親自來了,想來皇後娘娘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藥王辰儒是天下第一藥師,本身亦是跨入了五境門檻的大修士,由他親自出手,只要不是已經死掉的人,都能夠從鬼門關里拉回來。

    一直到日暮降臨,皇帝陛下才有機會在御書房裏和藥王辰儒單獨談話。

    「苓兒如何了?怎會突然生病?」

    皇帝陛下的臉色很不好看,他一步不離的陪伴在病榻上的皇後娘娘,所謂關心則亂,此刻已是感到身心疲憊。

    藥王辰儒沉默了一下,想着措辭,說道:「陛下且安心,皇後娘娘的身體很好,只是出了一些小問題罷了。」

    「原本憑藉皇後娘娘的修為,除非是到了遲暮之年,否則是不可能生病的,但怪就怪在,皇後娘娘卻是受了涼,這種病症莫說是修行者,就算是在普通人里也算不得什麼大病,只要不是遇到庸醫,便不會有生命之危。可正因如此,這種情況反而很出奇。」

    皇帝陛下很是不滿的看着藥王辰儒,說道:「你說只是小問題,又說這種情況很難見,到底苓兒的病情如何,是重是輕,可有解決方法?」

    以藥王辰儒的身份和五境的修為,尋常時候就連皇帝陛下也是愛戴有加的,但事關皇後娘娘的事情,皇帝陛下的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藥王辰儒自然不會因此生怨,而是沉吟了一下,面色有些凝重的說道:「這種情況曾有過先例,微臣一時也懷疑過,但隨着進一步的觀察,便愈加確定,雖然皇後娘娘本身只是生了小病,可如果跟那些東西有關的話,這件事情就變得非同小可了。」

    他上前一步,向著皇帝陛下低語了一番,隨即便見皇帝陛下的臉色驟然大變。

    他直直地看着藥王辰儒,陰沉着臉說道:「你可能確定?」

    藥王辰儒點點頭,說道:「微臣不敢直言,但八九不離十。」

    聞言,皇帝陛下悵然了片刻,隨即又說道:「苓兒又是如何染上的,為何朕無礙?」

    藥王辰儒思忖道:「若是有人要對皇族不利,且特意選擇了陛下最為珍愛的皇後娘娘,其險惡之心昭然若揭,單單是步驟的完成便不是輕易能夠做到的,這種東西應該需要很多輔助的因子,天氣忽冷忽熱,讓皇後娘娘感染風寒,只是使其爆發的誘因。」

    「且不倫宮廷內防衛森嚴,能夠瞞過皇後娘娘的感知,無聲無息做到這一步,敵人若不是強大到能夠無視世間規矩,便是做事極其謹慎,必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早有預謀。」

    一想到宮裏隱藏着神秘人,可能是數月,可能是數年,無時無刻不在針對着皇后,皇帝陛下便有一種背脊發麻的感覺。

    主要出事的是皇后,皇帝陛下便也不能維持平常的威嚴,就連心境都有些亂了,又怎能不感到后怕。

    若非藥王辰儒正巧不在藥王谷,且距離都城很近,由天樞院的暗探第一時間通知,皇後娘娘此際可能已經命喪黃泉。

    「如果真是山外人在作祟,他們被封印在荒原和雪山,又是如何來到我國都城的,甚至潛伏在了朕的身邊,天樞院的那些暗探都是吃屎的么!」

    皇帝陛下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當即宣旨,召江聽雨入宮。

    而此時的通明巷裏,江聽雨正睜大眼睛盯着面前的李夢舟。

    「說是讓你至少拿一個蟠龍宴的第二名,你還真的只拿了第二名。」

    蟠龍宴結束剛過了幾日,這是江聽雨第一次再見到李夢舟,憋在心裏的話終於數落了出來。

    李夢舟很由衷的說道:「江院首又沒有直言必須要拿到首名,我可是很嚴格的遵守了自己的承諾,院首大人何必糾結這個。」

    江聽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已經站在了四境門檻前,接下來便好好修行,爭取儘早跨過那道門檻,否則你註定只能是一個小人物。眼下所謂的盛名,只會成為你的絆腳石,莫要因此得意忘形。」

    李夢舟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道:「雖然很感謝院首的囑咐,但我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情便得意忘形。」

    四境的門檻是目前擋在他面前的必須要跨過去的障礙,只有跨過那道門檻,他才真正具備站在這個世間的資格,而他要走的路,遠遠不止有這一道門檻在阻擋着。

    他比任何人都迫切的想要跨過那道門檻。

    但他又很清楚,這件事情急不得。

    唯一能做的就是平穩自己的心境,竭盡所能的去做到罷了。

    「徐鶴賢或許還會找你的麻煩,你自己小心一點,我不可能時刻都站在你的身後。」

    江聽雨很滿意李夢舟的態度,他不願讓李夢舟在半路上夭折,雖然只是因為懷疑,且有了自己可確信的證據,但終究不是事實真相,關於李夢舟身份的問題,他從來沒有放棄調查。

    沒有直接詢問李夢舟的原因,也在於他還是有些相信李夢舟的身份就是他自己心中所想的,那麼基於此點,按照原事態發展會更好一些,若不然李夢舟身上就會多出不少麻煩。

    江聽雨只需要自己能夠確定就好,不必非得要得到李夢舟的確認。

    李夢舟想起在五層樓徐鶴賢對他的故意針對,雖然因為在場有很多大人物在,徐鶴賢根本沒辦法做什麼,但饒是如此,他還是用一種不太好的方式來刁難,也已經很清晰的證明了徐鶴賢對待他的態度了。

    雖是離宮內院的弟子,但終究只是一個三境小劍修,想要和堂堂玄政司的司首扳手腕,都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李夢舟也沒有詢問江聽雨為何對自己這般好,因為他曾經詢問過一次,江聽雨的回答像是沒有回答一樣,顯然是沒有辦法得到準確的答案的,李夢舟就算有所懷疑,但事實多次證明,江聽雨對他確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他不願再多去計較這些,只要心裏保持着一份清明就好。

    越是接近四境門檻,他腦海里浮現出的秦承懿的模樣就越清晰。

    那是在當年被大雪覆蓋着的火海里,看見的最清楚的一張臉,雖然那個時候他的年紀很小,很多時候都遺忘了那張臉的模樣,但在某些時候又會自己跳出來,直到他確信那張臉的身份時,兩幅畫面的融合,就更加難以忘記。

    秦承懿不單是姜國除了皇帝陛下外權勢最大的人,本身也是一個很強的修行者,就算是跨過了四境門檻,也依然不夠資格和秦承懿針鋒相對,他只能繼續謹小慎微的,在秦承懿尚未察覺的時候,默默強大自己。

    在李夢舟和江聽雨於通明巷觀魚對飲之際,院門突然被敲門,而且敲得很急切。

    隨着江聽雨手一揚,院門大開,有甲士湧入,首位是邁著焦急碎步而來的宮裏內侍,「江院首,陛下急召!」

    ......

    李夢舟坐在池塘邊,默不作聲的看着江聽雨隨着那名內侍和護衛的甲士匆匆離開,眸子裏浮現出一絲費解之色。

    青一從堂屋裏推門走出來,手裏端著幾盤小菜,放在李夢舟面前的石桌上,說道:「我還沒吃,一起吧。」

    李夢舟怪異的看着他,說道:「你剛才怎麼不出來吃?」

    青一淡淡說道:「那是因為院首在,我沒有資格坐在院首旁邊一起吃飯。」

    李夢舟想着,那自己倒是挺榮幸的。

    「陛下急召院首進宮,你可知道是什麼事情?」

    李夢舟看着倒酒的青一,好奇的問道。

    青一的動作微微停頓,端起新拿來的酒盞一飲而盡,說道:「可能天樞院裏出現了些問題,雖然陛下和院首素來相處的很好,但這次情況有些不太一樣,院首進宮或許會受罰。」

    李夢舟詫異的看着他,說道:「天樞院裏能出現什麼問題?」

    青一淡淡的回望着他,說道:「天樞院是陛下和院首商議著建立的,天樞院的成員永遠效忠於陛下一人,院首的存在,只是管理天樞院不會出什麼問題,實際上手中的權利尚且比不上朝堂里那些大臣,但久而久之,天樞院究竟效忠的是陛下還是院首,已經無法考證。」

    「但院首很忠於陛下,陛下也很相信院首,哪怕曾經有大臣因此事而有些動作,也沒能讓陛下和院首動搖,那是因為天樞院從來不會出現問題,是陛下手中最鋒利的劍。」

    「但現在這柄劍有了問題,就算陛下肯饒恕院首的罪責,朝堂里的那些大臣也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尤其是以徐鶴賢為首的那些人。」

    李夢舟不是很懂得朝堂里的事情,但也能聽明白青一這番話的意思,江聽雨在朝堂上的地位完全取決於皇帝陛下是否一如既往的信任他,一旦出現了裂痕,哪怕只有一絲的徵兆,江聽雨就會處在很尷尬的境地。

    他沒想到像江聽雨這樣的人物,在朝堂上也是步履維艱,隨時都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在江湖逍遙的修行者,確實要比廟堂自在多了。

    然而江湖雖是快意一些,但也隨時都面臨着命隕的危險,廟堂上也不外如是,在根本上其實二者並沒有太大的區別,都是要在爾虞我詐里求生存。

    但廟堂里的規矩確實有着更多的束縛,也更加艱難一些。

    「天樞院裏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青一的那番話一直沒有說到真正的重點上,導致皇帝陛下會不信任江聽雨的原因,是必定要足夠瓦解他們之間的那份信任的,否則單是天樞院效忠的是誰的問題,這份不信任的危及便該早早爆發了。

    雖然始終都對江聽雨存在着一些懷疑,但李夢舟也不能否認江聽雨對他的幫助,得知江聽雨可能會有困難,也做不到完全無動於衷。

    青一沉默了一下,說道:「皇後娘娘生病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皇後娘娘生病,雖沒有鬧得滿城皆知,但因皇帝陛下的過度關懷,且宮裏禁衛護送藥王辰儒進宮的事情,亦是被很多人看在眼裏的,李夢舟自然是聽說過的,只是沒有太過在意。

    「難道這件事情和皇後娘娘生病有關?但這件事情和天樞院有什麼關係?」

    李夢舟愈加費解了。

    正常人都很難把這兩件事情牽扯在一起,就算皇後娘娘身份尊貴,但不能因為生病,就拿掉朝堂的一大機構吧,這種事情就算是昏君也很少做得出來。

    況且皇帝陛下哪怕不是明君,也跟昏君扯不上什麼關係。

    青一說道:「皇後娘娘不是生了尋常病,而是有外在的一股力量潛入了皇後娘娘的體內,繼而滲透氣海,對天地靈氣生出了排斥,輕則一身修為盡廢,重則恐危及生命。」

    「天樞院的情報是姜國最強大的,在整個世間王朝里而言也是首屈一指,皇後娘娘生病必然是人為造成的,但天樞院卻沒有察覺到任何問題,便是極大的失職,這對天樞院而言便是出現的最大問題。」

    能夠做到悄無聲息感染皇後娘娘的氣海,必定是跟隨在皇後娘娘身邊的人,亦或是能夠很輕易接近皇後娘娘的人,但不論是什麼人做的,對於宮裏哪些人存在問題,天樞院卻沒有準確的捕捉到,這個問題是很嚴重的。

    天樞院的總院雖然在宮外,且除了皇帝陛下外,再沒有人知曉天樞院究竟在都城的什麼地方,但在皇宮裏當然也會有天樞院的暗探,目的便是要保護宮裏的貴人,藥王辰儒給皇後娘娘看病的細節,都被暗探第一時間得知,皇帝陛下會召見江聽雨也是早就知曉的。

    可他們卻偏偏沒有發現皇後娘娘身邊的人的問題,這不得不說是他們自信心得到最大打擊的一次。

    天樞院的存在是極其重要的。

    若沒有準確的情報來源,等到敵人打到家門前時才察覺,該是何等慘烈的局面。

    設想,若有人能夠瞞過天樞院所有暗探的眼睛,隨意在皇宮裏進行刺殺,那麼這個王朝也將面臨着毀滅。

    天樞院的失職絕對不是一件小事。

    ......

    皇宮裏巡邏的禁衛比往常多出了很多,氛圍變得十分緊張,那些內侍和宮女皆是大氣不敢出,整個宮廷里除了那些禁衛,所有內侍和宮女皆被禁足,就連曾經那些護衛後宮的禁衛也被關入大牢,皇帝陛下沒有一氣之下把他們全部殺掉,已經是廣外開恩。

    但各司的行動已是緊鑼密鼓,玄政司全力偵查所有可能存在問題的禁衛或是內侍宮女等,巡視的禁衛也被徹底換了一批,由曾經軍部神將柳飛羽從邊疆帶回來的甲士代替。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便是要查出究竟是何人在迫害皇後娘娘,所以徐鶴賢也沒有心思去故意針對江聽雨,而是認真的做着自己本職之事。

    潞親王秦承懿也入了宮,幾乎是和江聽雨前後腳來到了御書房。

    「皇兄,皇嫂如何了?」

    從秦承懿對皇帝陛下和皇后的稱呼,便也能看出他們的關係,就算這本身沒有什麼問題,但他們畢竟是君臣,能夠以最為親切的方式稱呼,是很難得的事情。

    皇帝陛下沉着臉,只是朝着秦承懿擺擺手,便直勾勾的盯着江聽雨,說道:「朕把天樞院交給你,你便是這麼做事的?」

    江聽雨表面很平靜,他微微拱手說道:「微臣事先沒有察覺到問題,甘願受罰,但換言之,兇手能夠瞞過所有暗探的眼睛,其必定非常人。」

    「宮裏的暗探只是一層防護,那些禁衛處在明面,暗探處在暗面,但皇宮大殿裏亦有着許多強大的修士,根本的問題並不完全在於天樞院,但微臣絕非是要推卸責任,而是因此確信那兇手或許是跨入五境的大修士,否則絕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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