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桂蓮擺手道:“大家互相認識一下吧,解除下誤會。”
說完指著兩位華服少年道:“這兩位是僰王阿古寧的大公子阿嗬和二公子阿哈!長得略高些的是阿哈,略矮些的是阿嗬。”
阿嗬微笑道:“蓮妹,都和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叫阿得嗬,弟弟叫阿得哈。”
說完“嗬嗬”笑,眼睛卻特彆有神地掃了一下眾人。
上官桂蓮笑著說:“我覺得還是阿嗬、阿哈好聽些,這樣阿姓和名字連起來也更親切順口了。”
阿哈眼睛瞬間一轉,心裡已找出對應的話,他笑嘻嘻地說道:“蓮妹你真風趣、真聰明,其實父王早已幫我們改叫阿嗬、阿哈了,隻留妹妹叫阿得拉。”
上官桂蓮指著石彤道:“這位姐姐叫石彤”。
石彤點頭不語,因為以前在集市和上官桂蓮見過、聊過、述說過,也就不想再解釋,再多說了。
石彤看上官桂蓮的示意眼神,遂轉身向阿嗬、阿哈兩位公子行了個禮謝過。
曾一一目不轉睛看著上官桂蓮,忽左眉微微一動說道:“我叫曾一一,上官桂蓮妹妹好。”
這次輪到上官桂蓮一臉驚愕,疑惑地問道:“你認識我?!你怎麼會懂我的名字。”
曾一一笑而不答。
上官桂蓮被他的神秘感吸引,輕聲問道:“你是誰?從哪來的?”
曾一一又故作深沉道:“是……昨晚神……神仙托夢給我的,神仙還說我們倆有緣分。”
上官桂蓮“啊”了一聲,眉毛擰了一下,問道:“你叫什麼?哪裡人?多大了?”
曾一一暗想:剛纔和石彤說二十一,現在這上官桂蓮才十七,我要說多少纔好,心裡盤算一番後道:“我叫曾一一,石碑鄉人士,今年十八歲了,和你很般配。”
話音剛落,石彤用手指著曾一一生氣地大聲罵道:“你這壞蛋,剛纔你還說你二十一了,怎麼現在就變十八了。啊呀!原來你是個騙子。”
曾一一不以為然道:“石彤姐,你聽錯了,我和你說我才十八歲,和你有一丁點距離,和上官妹妹剛合適。”
說完用眼睛連續和石彤眨了幾下,並伸出舌頭舔了下鼻頭。
石彤尖叫道:“你好下流!”
上官桂蓮反爾覺得曾一一很俏皮、可愛,心裡感歎道:能把舌頭伸這麼長,也真不簡單啊!
阿嗬、阿哈對眼前的曾一一甚是反感,但也不想多言,優雅地站在一旁,微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幕,露出淡淡的笑容。
上官桂蓮又問:“你家人為何叫你曾一一?”
曾一一繼續如背書般說道:“我家人給我起這個名字可有意思了,希望我長大一定要誠實,一定要娶個漂亮老婆,一定要修座大房子,一定要有輛大馬車,一定要有……”
石彤又聽不下去了,打斷道:“可你什麼也不會啊!”
曾一一臉色鐵青道:“我會武功,我可會打了,我會保護我最愛的人哪!我會燒菜,我每天會變不同菜肴給我最愛的人吃哪!”
石彤非常不喜歡曾一一的一切,轉過臉去,輕聲嘟囔道:“就是一個騙子!一騙子!”
上官桂蓮拉住石彤的手,柔聲道:“石彤姐,彆生氣,也許你不喜歡他的性格,彆在意了,青菜羅卜,各有所愛嘛。好了,我們還是看對歌吧,彆錯過了不該錯過的人,今天的重點是對歌節啊。”
大家聽後都不禁點頭稱是,於是,轉過頭去看著對歌台。
這時,一位美麗的姑娘走上了對歌台,隻見她五官清秀,圓臉、圓肩、圓屁股。
她開口唱道:“
花開誰來賞,
情歌誰來和。
秀髮長至腰,
嫁德不嫁容。
小女雖不才,
持家不至窮。
讀書七八年,
相夫教子用。
大事知不多,
但知為國重。
今日來對歌,
隻盼愛相擁。”
歌聲剛停,四周掌聲不斷。
這時, 一位翩翩少年快速跳上歌台,行了個禮道:“在下李利文,請問姑娘芳名?”
那女孩見李利文英俊帥氣,眼神溫柔,臉一下子就紅了,把頭壓低了回道:“小女子姓羅,名喜子,是喜慶的喜,帶子的子。”
李利文一聽高興地大聲說:“好啊,好啊,帶子!帶子!我可要好多兒子。”
羅喜子臉一下就紅到了脖子,咬著嘴唇,愣愣地站在那裡。
李利文清了清嗓子,開口唱道:“
我的心
從見你起
我就愛上了你
你就是我一生尋覓最美的甜蜜
你讓我心醉神迷
啊!
我最心愛的人
請與我相依
永不分離
就算分離哪怕一刻鐘
都會覺得過了一個世紀
我的煎熬你可懂
在我心裡
你就是我的唯一
請你這一生和我永不分離,
永不分離
隻因我愛你
我愛你
歌聲高亢嘹亮,高低錯落有致,情感恰好,台下一片掌聲如潮水般湧來。
羅喜子哪聽過這麼直接的表白,她有點暈,站立不穩向一旁倒去。
李利文一個縱身,摟住羅喜子的腰,柔柔柔地說道:“嫁給我,好嗎?”
羅喜子哪還有思想,雙眼緊盯李利文溫柔的眼睛,柔聲道:“愛我就吻我!”
這下反倒是李利文臉紅了,他低聲道:“這裡人太多了,我怕……我怕……”
羅喜子鼓勵道:“我希望你能在眾人麵前,展示一下你的男性魅力。因為,敢愛敢擔當的人,才能撐起一個家。”
李利文遲疑片刻,輕輕捧起羅喜子的臉,深情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不要緊,李利文立馬感到如錢塘潮,初看是一線天,後來竟變成了幾米高的浪。
李利文想撥開嘴唇,可不知怎麼的,好像被粘住了似的。
這時錢塘潮的回頭浪向他打來,他有點站立不住,感覺整個人升騰起來,飄向空中,然後坐在彩虹橋上,彩虹橋四周的七彩彩虹真美啊,美得讓人呼吸變得急促,美得讓人窒息。
更奇怪的是,大白天裡有好多流星,一顆接一顆地從頭頂和身旁飛過。
也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四周太安靜了,羅喜子擰了下李利文的手臂道:“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