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少有些驚異了,卻依然有着無數的疑問,不待她美·唇輕齒。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帶有男人磁性的溫柔聲道,伴隨着夜的鋼琴曲五彈起:
「我的家鄉,在一個很遠很遠的藍色星球,那裏,沒有戰爭,沒有殺戮,也沒有修者,只是平凡的百姓,科技信息,發達的知識,以人為本,和諧的世界。
偶然間,我來到了這裏……危機四伏,被迫融入,曾經我不知道,我是誰,究竟有何目的,後來我明白了,我要掌握自己人生,我要變強,保護我所——在乎之人。
可我不知為什麼,上蒼總是針對於我,當我剛剛進入人境的時候,天雷就想滅殺於我……
就連上萬人的修鍊資源,也幫不了我多少。
後來去滅殺血符宗,想給我宗門解圍,然後再次搜刮修鍊物資。
卻無意得知有人被劫,本想救出這人後,求她幫我一起滅殺血符宗……
我剛來這個世界不久,也沒有多少救人的知識,後來傷害了她,我卻得到了意外的…巨大進階,天雷再次照顧我,僥倖逃走。
可是,我總是會想起她完美無瑕的臉,絕望憂鬱的淚,我忘不了她,朝思暮想,總是希望能見到她,露出哪怕一絲笑容……
今天我鼓足勇氣,用我故鄉的一首民謠,表達我的思鄉之感與對她的一見鍾情。
然後的那首《卡農》,是表達我對她的傾慕之情。
剛才的煙花綻放,也是來自我的家鄉世界,這是打算去給她真摯的道歉,哪怕依舊不能原諒於我……
我願意讓她殺了我,解脫了我的愧疚與思念,只願能在往後的歲月中,希望她忘卻我給她的傷痛,記住我送她的璀璨的煙花,時常能夠露出笑顏……」
昊天沒有看顧玉靈。
自顧自地慢慢,講述了一大灘。
他知道,對方最初的那一眼沒有帶殺機,說明有緩和餘地,所以直接在湖邊坐下,露出了後背的身影,開始了他的「表演」。
「在我臨死之前,我只有最後一個要求,我想知道你的芳名。」
女子玉骨冰肌。
湖畔的月光照耀着裊裊亭亭的身影。
傾城的玉顏上,晶瑩的淚珠,從蓮瓣下頜滴下。
回想起他唱的歌詞,飽含了真摯的告白。
她,活了一千多年來,傾慕者無數,卻沒有敢這般直白的。
一首《卡農》寧靜致遠,讓彼此放鬆,音樂落幕,煙花燦湖,這樣的道歉,另類而真摯。
困惑的疑問,一一得知,解答了為何見到的是尊境,雷劫,以及從未見過的煙花與樂器,足以證明了真誠。
為了她一笑,願性命致歉,平靜無瀾的他,足見誠意。
她,冠絕群芳的月貌花容下,內心有着一絲慌亂,猶如小鹿亂竄,心起漣漪,千秋歲月,從未有過。
奪走自己貞靈神源的人就在面前,她曾經是抱着必殺之心。
后誤認他乃帝境,只因她絕望無能力殺他,為了蒼生,即便有能力也不能殺他!
得知了他不是帝境,還自願飛蛾撲火,卻此時此刻心亂如麻。
顧玉靈:
「你走吧,你我道不同,相忘於紅塵便可。」
紅唇輕齒,回眸一笑,玉臂拂揮,湖畔閣樓與之消弭。
詩曰:
星波碧欖月下逢,一顰百媚駐芳容。
歌舞清濏燕南飛,清風篝火江面紅。
對湖一飲心自醉,清沽難泉別殤茹。
借問蒼天因果緣,他年何日同枕共?
昊天:
「哎哎哎~咋就走了我還有表演沒出呢?……」
「還沒告訴我你叫啥名字呢?」
輕輕的微風,帶着一抹女子的淡淡香味,漸漸消散。
昊天一個人在這裏發獃起來,取出了一壺酒,繼續撥動着琴弦,他試着在琴中加持些許靈力。
優美的指彈樂曲,響徹整個湖畔。
……
白靈山下
清風寨靈寶堂八一閣門前
兩腳上各撿了一隻不同顏色的拖鞋穿起,左手拿破碗,右手拿根爛木柴拐杖。
嘴裏含了兩個鵪鶉蛋,把臉蛋鼓得高高的兩個圓包,臉上塗得黑不溜秋,嘴上和下巴還貼了鬍鬚,蓬鬆的黃毛捲髮,一身破爛。
他是,昊天喬裝打扮的造型,主要是現在成了「名人」,出門行走不方便,總不能見人就殺。
剛剛學的塑形寶典手法,易容出來的,順便想實踐一下拐杖的效果以及自己的演技。
聯曰:
爛破鞋,無關行路多,一身邋遢逍遙過。
勢利眼,紅塵缺什麼,兩手法寶全看破。
「這是你來的地方嗎,快滾!要不然打斷你的腿!」
一看門的見到來者立馬呵斥。
只見他走到門口,沒有離開的打算,而是把靈力灌輸到了手持的紫仙銅拐杖中,然後往地上一戳:
咚!~~
一聲巨響,震得人耳膜刺痛,頭昏腦脹,傳遍四周……
這是昊天故意的,他被那和尚就是這樣搞的。
在萬獸林中,他用內力在地上一震,搞得腿腳發麻,想到了需要外界「法器」,回想起和尚的法杖…
也算他半個師傅了,學到了這一招,所以離開「大老粗」的時候,專門喊他找這種發出聲音最強的黃仙銅,混合紫血蛛的發音靈石打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