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齊心月,並不知道洪興亮要死了,而馬標,正準備把洪興亮的死,嫁禍給她。
她現在,正在跟張無越一起,開開心心的吃火鍋呢。
「嗨,我說無越,板著個臉幹什麼?快吃啊?早就跟你說過了,有姐出馬,保證給你把詩畫公司拿到手,你還不信。」
齊心月給張無越倒了一杯酒,大咧咧的道。
張無越接過酒杯,不服的道:
「心月姐,比賽都還沒有結束呢。」
「那又怎麼樣?明天的比賽,除了還有一個宗師一階的武者,還有什麼人能威脅到我的?今天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就算宗師一階的武者,我一個回合不到,就把他轟下了擂台?」
齊心月道。
「心月姐,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張無越道。
「有什麼不對的?來,喝酒,吃菜!有姐在,天塌不下來。」
齊心月道。
「那倒是。」
張無越恭維了一聲,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大口吃起菜來。
「這就對嘛!困難已經過去,勝利就在眼前。喝!有姐罩着你,你就開開心心的跟姐混吧!」
齊心月一副黑道大姐的做派,把張無越都給逗樂了。
「心月姐,我覺得,你不應該當警察。」
張無越道。
「那我應該當什麼?」
齊心月問道。
「你應該去混黑社會呀!」
張無越道。
「去你的!」
齊心月狠狠的給了張無越一拳。
第二天,也就是比賽的第三天,觀眾們早早就坐到了看台上,翹首以盼。
畢竟今天要進行決賽,他們要看看,誰能獲得比賽的第一名。
九點鐘的時候,所有選手都到齊了,可是舉辦方武者協會的人一個都沒出場。
十點鐘了,距約定比賽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人出面來主持比賽。
不但觀眾機了,參賽的選手也懵了。
這場比賽不會就這樣一了了之了吧?
那樣的話,不但整個省城武協會成為笑話,整個渝川省在全國都會成為笑話。
看台上的夏侯天和君乘風也坐不住了。
作為省城的大佬,他們決不能容許整個省城成為笑話。
二人當即起身,向武協在現場的辦公室走去。
「洪興亮不會嗝斃了吧?」
張無越道。
「應該不會吧?昨天他雖然被那葯迷昏,但那是迷藥,又不是毒藥,怎麼可能會死?」
齊心月道。
「那現在比賽都已經過點了,怎麼也沒見有人出面?」
張無越道。
「那倒也是,肯定有什麼蹊蹺。先別着急,省城兩個大佬已經過去看情況了,到時看他們怎麼說。」
齊心月道。
「好吧。」
張無越說完,和齊心月並肩坐在看台上,不時的向武協的辦公處張望。
夏侯天和君乘風來到武協辦公室,裏面的幾個副會長和裁判以及幾個辦事員都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究竟怎麼回事?這比武還進不進行了?」
夏侯天威嚴的道。
「夏省長,比武不是不進行,只是現在洪會長生死未卜,我們拿這事也不好辦啊!」
一個副會長道。
「什麼生死未卜?昨天都還好好的。再說了,就算洪興亮死了,難道你們的比賽就不繼續了嗎?離開洪興亮,你們什麼事都做不了了嗎?離開洪興亮,這個星球就不轉了嗎?」
夏侯天越說越激動,最後還拍了桌子。
現場的人都嚇得一哆嗦。
「不是,夏省長——」
「別說那麼多廢話!現場還有那麼多觀眾看着,擂台上還有那麼多選手等著,你們要涼他們到什麼時候?你們還有沒有信用?你就直說吧,比賽還能不能進行?」
夏侯天打斷那個副會長的話,責問道。
「能!」
面對一方大佬的威壓,那個副會長只好咬着牙道。
「有你這句話就行。我給你們十分鐘時間,馬上恢複比賽。你們要是敢敷衍我,我把你們全都丟到監獄裏面去!」
夏侯天冷著臉說完,和君乘風一同走了出去。
「邢副會長,現在怎麼辦?」
見夏侯天和君乘風離開,眾人齊聲問道。
「還能怎麼辦?馬上進行比賽!」
邢副會長沒好氣的道。
「可是……」
一個洪興亮的鐵桿反對道。
「可是你麻痹!你要是反對,我現在就去告訴夏省長,看他能不能把你丟進監獄去!」
邢副會長怒罵道。
那個鐵桿聽到邢副會長的話,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吭聲了。
「老邢,可是有選手沒到呢?」
一個裁判提醒道。
「你是說洪會長的那個師侄?沒到就取消資格。本身這些人就不是來比賽的。現場有多少選手算多少,你去安排一下,馬上比賽。比賽完直接宣佈名次,然後頒獎。一定要讓夏省長和君書記滿意。」
邢副會長道。
他已經預感到洪興亮的時代已經過去,該是自己一展抱負的時候了。說話之間不由的露出一絲霸氣和果斷。
有省城兩個大佬出面,比賽很快恢復進行。
由於洪興亮的那個宗師境的師侄沒按時到場,被取消資格,現場再無強者。
齊心月和張無越,理所當然的成了比賽的第一和第二名。
決賽的時候,齊心月和張無越象徵性的比劃了幾下花拳繡腿,最後齊心月一個踉蹌,摔倒在張無越懷中。
張無越抱起齊心月,將她輕輕丟下擂台。張無越獲勝!
觀眾們看到這滑稽的一幕,都是吐槽不已。原以為能看到一場精彩的對決,卻沒想到被撒了一臉的狗糧。
夏侯天和君乘風看到這裏,也是哭笑不得。不過那是人家選手之間的事,旁人也干涉不得。
邢副會長,看着笑得嘻嘻哈哈的裁判和工作人員,硬撐著沒笑出來。
別管怎麼樣,反正人家只要沒違規,那他就是最終的勝利者。
接下來就是進行頒獎的環節。
前十名的選手,都獲得了各種獎勵。
最後,張無越如願以償的拿到了詩畫公司的相關資料和轉讓協議。
在他簽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詩畫公司就已經屬於他了。
張無越將資料緊緊的摟在懷中,心中暗暗的道:
詩琴,我一定為你看好詩畫公司。等你回來的時候,還當詩畫公司的總裁。
只是不知道,你現在過得好不好?
就在邢副會長要宣佈比賽圓滿結束的時候,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跳上擂台,大叫了一聲: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