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局長,救我呀!任局長!」
曾士苟雖然被張無越整報廢,可他不想死。
看見國安的人要帶他走,立即向任局長求救。
他知道,一旦被國安局帶走,就算不死,這輩子也註定在暗無天日中度過。
而任局長,聽到曾士苟的呼喚,直當沒聽到。
既然國安插手了,就沒他什麼事了。
他當即帶着手下離開。
齊心月居然能調度國安局的人,真是想像不到。
這事必須得讓馬少知道。
任局長走了。
國安局的人帶着曾士苟也走了。
圍觀的群眾也陸陸續續的散了。
此時路邊廣場上,只剩下張無越他們四個人。
簡霞彷彿這個時候才清醒過來。
原以為張無越,鐵定會在鐵窗里過一輩子。沒想到,這個身材火爆的女人一來,什麼都化解了。
張無越居然什麼事都沒有,還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
要不要再神奇一點?那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她和張無越是什麼關係?
你張無越要是早有這麼大的能量,郭敏能出軌嗎?
張無越走過去,給簡霞解開穴道。
穴道一解開,簡霞就要萎頓在地。白努力連忙把她抱住。
看見白努力想說什麼,張無越立即打斷他道:
「你先把簡霞帶回去吧。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白努力感激的道了一聲謝,帶着簡霞走了。
看着白努力夫妻的背影在遠處消失,齊心月才轉過頭,道:
「好你個張無越,這麼一點工夫,你居然就出了這麼大個風頭。」
「抱歉,我只負責打人。好像出風頭的是你吧?」
「哼!你惹事,我給你擦屁股。哪次不是這樣?」
「是嗎?你給我擦過屁股嗎?我怎麼感覺不到?」
「臭小子,你惡不噁心?」
齊心月要打張無越,張無越立即逃跑。
齊心月現在穿的是便裝,所以也不怕有損警察的形象。
二人打鬧一番,相攜著走進餐館。
進入餐館,二人要了一個雅間。
這是一家渝城有名的連鎖火鍋店。在全國都很有名氣的。
火鍋燒開了,菜也上齊了。
兩人一邊燙着火鍋,一邊說着話。
「無越,你很在乎那個公司嗎?」
齊心月道。
「也說不上在不在乎吧,只是一個心結而已。」
張無越一邊往齊心月碗中夾菜,一邊說道。
「你也吃些吧,別光顧著給我夾菜。」
齊心月道。
「說到心結,你對我有沒有心結?」
齊心月跟張無越碰了一下酒杯,問道。
「有啊。」
「那是什麼?」
齊心月趴在桌上,撲閃著大眼睛,看着張無越。
張無越舉起手中的酒,道:
「就像這杯中的酒,我想喝,可又怕喝醉了。」
「去你的!」齊心月打了一下張無越,道,「醉不死你!」
「要不,我幫你下場,保證給你把那公司拿到手。」
隔了一會,齊心月道。語氣跟東方萬語如出一轍。
「不用。」張無越明確拒絕,「我只是沒有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約你一起吃個飯,只想和你說說話。」
「我們不是朋友,我們是姐弟。」
齊心月道。
「那還不是一樣。」
張無越道。
「怎麼能一樣呢?姐弟可比朋友關係近多了。弟弟你的事,就是姐姐我的事!」
齊心月拍了拍張無越的肩膀,豪氣的道。
此時明月集團百里千思的密室,歐陽婉兒和袁紫萱解下腰間的儲物袋,將袋口對着泳池。
很快,袋口裏就流出汩汩的雪水。
每個袋子裏,足足裝了四五方的水。
看着冒着氤氳寒氣的池水,歐陽婉兒終於舒了口氣。自己和二師姐跑了好幾次,終於把池子灌滿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臉小心的袁紫萱和歐陽婉兒,百里千思嚴肅的道:
「師父說了,你們這次出來,就別回去了。說吧,你們有什麼打算?」
紫萱和婉兒相互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你們如果想留在明月集團也可以。不過有個事先給你們說一下。
張無越現在做了我的司機,我暫時不想讓他知道我會修鍊的事,當然也就不能讓他知道我就是你們的師姐,知道嗎?」
百里千思道。
「知道了。」
袁紫萱道。
「張無越?大師姐,你是說……?」
婉兒聽到張無越的名字,下意識的驚叫道。
「對,就是那個張無越。」
百里千思道。
「大師姐,我能不能去見見他?」
婉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在大師姐面前,她總有一種無形的壓力。她總感覺,大師姐比師父還要可怕。
「可以。」百里千思道,「不過他並沒有住在這裏。」
「那他住在什麼地方?」
百里千思告訴了她。
「那我去找他。」歐陽婉兒說罷就要走。
「那你呢?」
百里千思問袁紫萱。
「我跟婉兒一起吧。」
紫萱猶豫道。跟婉兒一樣,她也覺得大師姐給人的壓力特巨大。
「那好吧。你們在一起,相互也有個照應。要不要我安排個車送你們?」
百里千思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自己坐車就行。
婉兒連忙拒絕。
看着歐陽婉兒和袁紫萱離去,百里千思坐了一陣,才褪去衣服,然後步入泳池中。
雖然還是春夏之交,池水寒氣入骨,可是百里千思平躺在池水中,不但沒有感覺到半點寒冷,不久后,身上反而升起騰騰的熱氣。
張無越找齊心月,本來是想商量一個穩妥的辦法。
可是二人聊了半天,也沒有說到點子上去。
張無越知道,自己找齊心月,就是想和她說會話,排解一下心中的煩躁而已。
就在他們準備離去的時候,張無越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秦思月來的電話。
「喂,思月啊,什麼事?」
張無越接通電話,問道。
「無越,有人找你。」
電話里,秦思月說道。
「什麼人啊?」
張無越道。
「你回來就知道了。」
秦思月說完,就掛了電話。
奇怪,會有什麼人找我?還找到了思月她們那裏?
趁張無越接電話的時候,齊心月已經去前台結了賬。
「說好是我請你的,怎麼能讓你結賬呢?」
張無越道。
「走吧,哪那麼多廢話?賬都結了,難道還讓人家退回來?」
「那謝了啊。」
「虛偽!」齊心月道,「你有沒有車,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了。我今天可是開了車的。」
張無越一指廣場邊停著的奧迪A6。
「切!一輛破車,看把你嘚瑟的。」
齊心月道。
「那可是千思總裁的專車,在你眼裏居然成了破車,你的心也太大了吧?」
「我說它是破車就是破車。怎麼,你不服氣?」
齊心月道。
「行了,破車就破車吧。對了,明天我要和千思一起出差,如果趕不上報名的話,麻煩你幫我報個名。」
張無越道。
「喲,千思千思的,叫得多親切呀?這才多大會功夫啊,就勾搭上了?還出差?你一個小司機出什麼差?該不是一起去度蜜月吧?」
齊心月酸溜溜的道。
「不是你想的那樣。」
張無越辯解道。
「不是度蜜月,那就是遊山玩水談戀愛了?」
「怎麼可能?」
「切,不和你說了。走了。」
齊心月鑽進警車,一轟油門,留給張無越一屁股的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