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越將秦思月送上車,看她開車離去,這才登上齊心月的車。
「小女友?」
齊心月一邊開車,一邊瞟了張無越一眼。
「不是。」
「得了吧,不是女友,那是什麼?」
「她是我老闆。」張無越道。
「你被包養了?」
「你才被包養了呢?」
「我倒是想啊,可惜沒人願意。」
「我看不是沒人願意,而是沒人敢吧?」
「那你敢嗎?」齊心月挑釁的看了張無越一眼。
「我有什麼不敢的。」張無越硬著頭皮道,「可是我沒錢。」
「沒事,姐姐倒替。」
見張無越沒反應,齊心月揶揄道:
「怎麼?姐姐倒替你都不敢?」
「這可是你說的。」張無越壯著膽,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還使勁的揉了揉,「看你這沒人要的樣子,哥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吧。」
還沒待張無越細心體會手上傳來的觸感,齊心月猛然出手,就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一把按在自己腿上。
駕駛位本就狹小,張無越被齊心月按在腿上,頭被夾在她雙腿之間,動彈不得。
「你,你耍流氓!」張無越叫道。
「怎麼?就准你對姐姐耍流氓,姐姐就不能對你耍流氓?」齊心月輕描淡寫的道。
「唔唔唔。」
聞着齊心月身上的處子之香,張無越血脈僨張。苦於動不得身,只把頭部在她雙腿之間不停的扭動。
這畫面,有點像日本小電影的某個環節。
「小弟弟,你不老實喲。」
張無越不斷的磨蹭,讓齊心月生理上不由的產生了反應,說話都帶了顫音。
最後齊心月實在不行了,紅著臉,將張無越提起來,一把扔在副駕座上。
「見你境界提升,還以為你身手不錯,結果連我一隻手都對付不了,真是個笨蛋!」
「你這是偷襲!」張無越死鴨子嘴硬。
「對了,你師出何門?」齊心月問道。
「什麼師出何門?」張無越不解。
「就是問你是哪個宗門的,師父是誰?傻不拉幾的。」
「我沒有師門,也沒有師父。」張無越道。
「有意思嗎?姐姐真心待你,你卻跟姐姐沒有半點實話。」
「我真沒騙你。」
「好吧,我先說說我吧。姐姐我呢是崑崙玄黃宗的。咱們玄黃宗呢是修真宗門,隱世的那種。
我師父掐指一算,世界末日不遠了,就叫我出世,尋找那一線生機。」
「世界末日是什麼意思?」
「誰知道呢?也許是世界大戰,全人類毀滅,也許是瘟疫爆發,全球生靈死光,也許是這個星球爆炸。」
「這麼恐怖?」
「誰說不是呢?」
「那你說的一線生機又是什麼意思?」
「我師父說,萬事萬物,上天都會給他們一次存活的機會。如果把握住了,他就能繼續生存下去。如果把握不住,那就只能滅亡。比如2億多年前的恐龍,它們沒有把握住那線生機,所以現在滅絕了。而蛇卻把握住了一線生機,所以現在還存在。」
「自從封神之後,大能們用無上大法,分隔了這個星球的凡界和仙界。他們當初的本心,是為了保護這個作為他們發源地的星球。
「可是事物都有兩面性。從此之後這個星球靈氣越來越稀薄,很多修真宗門都沒落了。留存下來的都是些底蘊深厚的宗門。而且十不存一。
「當初一見到你,我就能看出來你是修真的,所以感覺特別親切。
「現在如果說真能拯救這個星球的,怕也只有我們這些殘留的修真宗門了。那些古武門派,怕是指望不上。」
「可我真不是修真宗門的人啊。」張無越道。
「那你這身修為,是怎麼來的?」齊心月問道。
張無越便將自己怎麼被綠,又怎麼綠別人,又怎麼獲救的事說了一遍。
甚至自己調化戲形靈獸被踹了出來的事,都一五一十跟齊心月說了一遍。
齊心月是不信什麼化形靈獸的。不過她也沒點破。
「這麼說來你算是玄心宗的弟子了。」
「可我並沒有拜師啊?」
「你既然學了玄心宗的功法,那就是玄心宗的弟子,不管你有沒有拜師。」齊心月道。
「那玄心宗和你們玄黃宗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張無越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要說時代悠久的話,我看過我們宗門的藏書,知道在我們玄黃宗存在之前,玄心宗就有了。
當年的封神之戰,玄心宗並沒有參與。而且當時玄心宗也不叫玄心宗,而叫玄心正宗。
後來不知道怎麼又叫玄心宗,我也不清楚。」
「心月,你所說的世界末日,離我們是不是遠了點?」張無越道。
「遠嗎?我不覺得。師父說了,近則幾年,遠則十幾數十年。」齊心月道。
「你師父是神仙嗎?他說幾年就是幾年?或者他只是杞人憂天,什麼都不會發生。」
「你不懂!」齊心月捋了下額前的秀髮,「師父從卦象上推算了十幾年,還無數次的夜觀天象,從周邊星辰不斷變化的運行軌跡推演出來的結果。再加上祖師當年留下的箴言,末日世界的發生,不是預言,而是即將發生的事實。」
「行了,就算世界末日,跟我又有什麼關係?我窮光蛋一個,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現在殫心竭慮的去想怎麼拯救星球,成不成功另說,就算成功了,得到好處的還不是那些有錢有勢的人?他們還不一定會感謝你。」
「你幫不幫我?」齊心月問道。
「要是別的事情,我肯定幫你。要是這個事情,我傻呀?幫你?」
「真不幫我?」
「真不幫。」
「你不幫我可打你了?」
「你打我我也不幫你。」
齊心月將車停在路邊,把張無越從副駕上抓過來,對着他的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
被齊心月抓住,張無越一身功力全被禁錮,只得任憑齊心月擺佈。
「你幫不幫我?」齊心月再次問道。
張無越惱羞成怒。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抱着打屁股,這叫他情何以堪?
聽得齊心月問話,當即毫不猶豫的道:
「不幫,堅決不幫!」
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視死如歸家。
齊心月二話不說,抓過張無越按在大腿上,啪啪啪啪!對着屁股又狠狠抽了幾巴掌。
齊心月的警車停在街邊,本就吸引了過往眾人的眼光。先前看見她抽打張無越,很多人都圍過來看個究竟。
警車四面擋風玻璃都是透明的,裏面的動靜外面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張無越頭爬在齊心月腿上,雖然看不到外面人們的眼神,但能感覺到那驚異的目光。而且齊心月這次真的很用力,他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這次丟人丟大發了。這麼多人看到,張無越真是欲哭無淚。
「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為了避免繼續難堪,張無越只好違心的答應。
齊心月放開張無越。張無越一下起身,剛坐下,又像着火一樣跳起來。
「哎喲,我的屁股。」
張無越叫出聲。扭頭看見窗外人們奇怪的眼神,真的是無地自容。乾脆側倒身子,爬在齊心月腿上裝死。
齊心月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右手在張無越的屁股上輕揉着:小樣,還治不了你?
張無越這時的感覺,真正是,痛,並快樂着。
「小子,吃癟了吧?」一個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丑石頭,臭石頭,你除了會看笑話,還會幹什麼?」
「哈哈!落後就要挨打。這是真理,你可要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