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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七百七十三章 默契如故字體大小: A+
     

    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偃師」隱藏在這些共闖秘境的同伴之中尚且無法確定,束雷派和沙海流兩宗的高手卻爭吵了起來。奇怪的是,雙方的掌門倒是心平氣定,一語不發。也許是因為受傷太重的緣故吧。

    「有吵架的工夫,還不如抓緊時間替你們的掌門逼毒療傷。你們沒見她的臉都綠了嗎?」解英宗提醒道。

    「五天電母」昏迷時,混沌還沒有施放過那種綠色的毒雲閃電。因此她們只看到掌門臉色不好,卻不知為何。一聽說掌門中毒了,五人立即圍住秀文英坐定,開始運功逼毒。

    「之前提及『偃術』,也不過就是隨便一說。與其在這裡爭論,何不想想該如何處理那邊的事。」秀文英的目光落向了遠處正在鏖戰的兩人一妖,「反正老身是暫時沒有再戰之力了。」說完,她閉上了雙眼,安心調息。

    「不知各位是如何考慮的,我是想助守山聖獸一臂之力。」勞承舜撿起了地面上一片殘破的斗篷破布,披在了身上。

    「正合我意。」稍微恢復了一些的解英宗摩拳擦掌,「先幫那個傢伙幹掉兩個『帝皇』再說,我可不想天尊元神落在兩個西貝貨或是傀儡手裡!」

    「我們也去助戰。」沙海流的四大長老也是相同的意見。

    「那還等什麼?大家上吧!」蕭天河振臂一呼。一方面,他的確不想混沌戰死;另一方面,幫混沌擊敗強敵,關係緩和了,就可以問一問他玄圃山是否也有積石山中的那種奇異紅霧。

    此次勾陳神宮之行還真是奇妙,闖宮之人現在反而集體幫助聖獸守山了。

    覺察到身後有人正往山坡上衝來,混沌真慌了。他並不知道那些人是來幫他的,還以為自己即將腹背受敵。即便他再厲害,雙拳也難敵四手。更何況眼前這兩位「帝皇」高手似乎是打瘋了,不管一切地狂攻,哪怕受傷也絕不停止攻勢。

    混沌把心一橫,胸前長鬃中隱約亮起一團紅光。可讓他萬分驚訝的是,衝上來的那些人竟將矛頭直指兩位敵人。

    混沌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退出了戰圈,胸前的紅光也消隱了。他化回了人形,一臉茫然地看著兩幫「敵人」在眼前廝殺。「對了,之前那個披斗篷的傢伙就捅死了雲里飛出來的那個人。看來他們並不是一夥的。可是,他們兩人先頭為何又會聯手攻擊我呢?」混沌摸了摸胸前的傷,「若不是拜他二人所賜,我現在也不會弄得這麼狼狽……」此刻他依然心有餘悸。「我記得雲中那人剛現身時,披斗篷的人稱呼他為『大師兄』來著,師弟居然偷襲殺死了師兄……」他越想越覺得亂。

    謹慎起見,曲朔衡沒再參戰,而是在一旁仔細觀戰,以防有詐。看了片刻,他沒發現任何破綻。不論是披斗篷的人,還是現出本體接下十二道掌心雷的妖族,還有四個「會玩砂石」的長老,甚至是實力最低的蕭天河,無一不是全力以赴。只是兩位「帝皇」聯手並沒那麼容易對付。

    曲朔衡嘗試著掄起方頭錘,召出一道帶毒閃電。天地間閃過一道綠光,一名敵人應聲倒地。那些幫手毫不遲疑,立即轉而圍攻僅剩的那名敵人。

    「為何要助我?」曲朔衡忍不住問道。

    「為何要助他?」未等眾人回答,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咆哮聲。那聲音極度刺耳,響徹整座玄圃山。

    眾人皆驚,仰頭搜尋說話之人,卻根本沒有看到。

    「何人在裝神弄鬼?」曲朔衡喝道。

    「我早就猜到,那傢伙的計劃根本就不可靠!」方才還空無一人的天上,隨著話音突然顯現出一排身披斗篷的人,「你們人類都是些善變的低等生命,我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說話的人又高又瘦,身體特徵非常明顯——他是個異族人!而在他身後的四個人則是人類的體型。

    「把那個長著翅膀的還有披著斗篷的人留下,其他統統殺掉!」異族人對那四人下令。

    「是!」一人應道。四人飛落山坡。

    蕭天河覺得這人的聲音有些熟悉,眉頭緊蹙。當看到那人亮出武器時,他驚呼一聲:「半垂刀!你是步皇!」

    「沒錯!」那人掀開了斗篷帽子,果然是魔道第一高手,太玄帝皇——步重芳!他舉刀直取勞承舜,兩人戰成一團。

    另外三人居然徑直衝蕭天河而來。「讓我看看你們都是什麼樣的嘴臉!」蕭天河也不客氣,直接一個本氣震蕩,不僅震退了三人,還將他們的斗篷頭套全部吹開。

    當看到這三人的相貌時,眾人一時間都有點懵。

    其中一人是琅蒼帝皇尚明弦。另外兩人,一個是丹幽帝皇房瀚興,還有一個是紫朱帝皇滿天秋。

    「房瀚興」的屍體還在下坡遠處躺著,而「滿天秋」,剛剛才被混沌的帶毒閃電給劈死。

    「還是假的!」勞承舜看到了步重芳脖子上的黑紋,「這些都是傀儡!真正的『偃師』出現了!」

    原來「偃師」竟是空中那個異族人。

    「看來異族人並不受神宮中無法飛行的禁制影響,包括他帶來的那些傀儡亦是如此。」蕭天河心道。

    一次本氣震蕩並沒有傷及三位「帝皇傀儡」,他們又張牙舞爪地沖了過來。解英宗與沙海流四大長老截住了三人。

    蕭天河也加入了戰圈,雖然他的實力比這些高手還差一截,但好在他身法靈便,伺機而攻,在混戰中可以給敵人製造不少麻煩。他一邊戰鬥,一邊思考。這究竟是不是傳說的「偃術」他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這幾位假帝皇都是仿照真帝皇而「偽裝」的。而且假帝皇之間也有所區別:第一種是和帝皇本人完全一樣,會說話,能夠思考,也就是擁有完整的靈智;第二種則更像是傀儡,不說話,不會思考,只會按照命令行事,並根據自身掌握的功法來戰鬥。很明顯,之前被勞承舜殺掉的那個房瀚興以及現在領頭的步重芳都屬於第一種,剩下的這幾個不說話的帝皇都是第二種。

    「原來這些假帝皇都和異族人有關……當初在長生神宮外遇見的那四位帝皇都不說話,應該是第二種假帝皇,可是,他們為什麼不搶奪天尊元神,反而殺死了那些圍攻我們的黑衣人呢?那些黑衣人又是什麼來路?還有,如果兩種假帝皇都是傀儡的話,『天機』前輩和他們又是什麼關係?」蕭天河想不明白。突然,他意識到了關鍵的一點:「要仿照真帝皇製成傀儡,須得先俘獲帝皇本人。也就是說,這幾位帝皇的真身都被異族人給抓住了!那麼,是在何時被抓住的呢?」思來想去,最有可能就是在闖過兩次秘境之後。長生神宮之行結束的時候,房瀚興、步重芳、尚明弦、法如一被「天機」前輩帶走;青華神宮之行結束,晏遠波、滿天秋、融律先也消失不見了。「『天機』前輩只是說青華神宮的天尊元神爭奪失敗了,並沒有提過三位帝皇身殞。而且他又給我看了昏迷未醒的房皇他們四個。如果那四人都是傀儡,那豈不是表明『天機』前輩和異族人……」蕭天河簡直不敢往下細想,「可惜黃泉深淵底下光線太暗,我沒看清那四個人的脖頸上有沒有黑紋……」

    「噗」的一聲,勞承舜口吐鮮血飛撞過來,蕭天河剛好接住。那「步重芳」人是假的,功法卻是真的。

    「步重芳」提著半垂刀,眼神冷酷,一步步向這邊逼近。好在此時束雷派的「五天電母」結束了療傷,趕上坡來助戰,截住了他。己方高手人多勢眾,局勢稍微有利。

    「可惡!實在太強了!」勞承舜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問拄著長杖走過來的秀文英,「那真的是偃術傀儡嗎?若不是他脖子上有黑紋,我真會以為他就是步皇本人吶!」

    「和之前的死去那個假房皇一樣。」秀文英道,「偃術畢竟已經失傳已久,沒有人知道當初偃術究竟發展到何等程度。」

    蕭天河一個激靈:「聽你們先前所言,『偃術』所犯的人倫大忌是把活人製成傀儡,並不是仿製。難道說,這種會說話的假帝皇其實是受到了偃術控制的帝皇本人?」他瞥了一眼坡下「房瀚興」的屍體,若那個真是被偃術控制的房皇本人,如此死去,未免也太可惜了。

    「都受偃術控制了還能說話?」秀文英質疑道,「不說話的倒像是偃術傀儡。還有,別忘了假房皇身上沒有傷疤之事。」

    「說的也是……」蕭天河撓了撓頭。

    「剛才那異族人還說要留下我和守山聖獸,莫不是想把我們擄走仿製傀儡?總之,先解決掉這些傢伙再說!」勞承舜重新加入了戰鬥,與「五天電母」圍攻「步重芳」。

    「對了,你不是說那黑紋是中毒的跡象,死後屍體會化為黑煙么?為何過去了這麼久,假房皇的屍體還在?」秀文英問蕭天河。

    「我也不知道……」蕭天河無奈。不解之謎實在太多了。

    曲朔衡振翅飛到半空,緊盯著那名異族人。異族人一直抱著胳膊當空而立,並不像是正在操控傀儡的樣子。

    「你究竟是怎麼進入勾陳神宮的?」曲朔衡喝問道。

    這一問倒是提醒了蕭天河,異族人出現在勾陳神宮,難道是逼迫天遙擊穿了界障?他心道:「但是『天機』前輩說過,天遙因為破開東華神宮的界障而元氣受損,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

    「界障被擊穿,我當然能進來。」異族人冷笑。

    這個回答讓蕭天河愈發不安。聯想到眼前的帝皇傀儡,他不禁猜測,異族人抓走天遙,莫非也仿製出傀儡,然後利用傀儡來擊穿秘境的界障?轉念一想,天遙能夠施放始氣波動並非是源自自身的功力,就算能仿製出和本人一模一樣的傀儡,那奇特的斷劍「丹田」總歸仿製不出來吧?

    既然不是天遙再次擊穿界障,那就是說,異族人和這幾位假帝皇是在蕭天河擊穿界障時混進來的?那他們為何不與「房瀚興」等三人一起現身呢?否則「房瀚興」和「滿天秋」也不會死了。

    「進來你就別想活著出去了!」曲朔衡暗暗運功,他身後的天空,綠色雷雲再次形成並聚攏。

    「省省吧,你那閃電根本奈何不了我。」異族人終於換了個姿勢,看似懶洋洋地抬起手來。

    「呵,狂妄!」曲朔衡掄動方頭錘,正要招出帶毒閃電,異族人的掌心突然射出一道白光。那白光像妖力波但又不是,掃過曲朔衡的肩側,竟將他的左翼齊齊地切斷了!

    曲朔衡慘叫一聲,從空中墜落。異族人又從袖口中甩出一張白光大網來,罩向了曲朔衡。曲朔衡舉起方頭錘去砸那大網,只聽「鏗」的一聲,堅硬的鎚頭居然也被白光網線給切開了!

    寶貝武器毀了,翅膀也被削掉了一隻,曲朔衡還不敢去碰那大網,只能憤怒地咒罵那異族人。

    「那是什麼東西?」沙海流掌門匡衡卿也恢復了,趕上坡來助戰,還未出手就看見了曲朔衡被困的一幕。

    秀文英把長杖往地上一戳:「務必要速戰速決,儘快消滅那幾個假帝皇,然後大家全力對付異族人!」

    匡衡卿眼睛一亮:「文英,你的意思是?」

    秀文英白了他一眼:「廢話,這還用問么?」

    匡衡卿激動道:「好,好!時隔多年,我們夫妻二人終於能再度聯手了!」

    原來兩位掌門竟是夫妻!

    正在鏖戰的四大長老和「五天電母」都大吃一驚。雖然種種跡象表明,兩位掌門應是舊識,但誰都沒有想到,兩人的關係竟然親密到這般地步!

    秀文英渾身紫光繚繞,因為運功之故,面容再度變得年輕。「徒兒們,退下!」連她的聲音都變得圓潤清甜。另外一邊,匡衡卿也頭一次解開了纏在臉上的布帶,露出了一副怪異的臉的面容:一半面孔是寫滿了滄桑的中年男子,另一半則是灼燒后留下的疤痕。

    「地靈通天術!」匡衡卿俯身一掌拍在地上,地面開始起伏蠕動,像海浪一樣一波一波向前涌。四大長老、「五天電母」、勞承舜都撇開了對手後撤,數顆屬性寶石突然浮現在地面,形成了一個法陣,道道石牆冒出,將敵人封困在其中。原來匡衡卿剛才那一掌是拍了許多屬性寶石沒入地中,並通過對於地面的控制將寶石運送到合適的位置,隔空布陣!

    四位「帝皇」自然是猛攻石牆,但那可是由玄圃神山上的黑白山岩形成的石牆,堅實無比,一切攻擊都是徒勞。

    這時,秀文英那根長杖上的六條鎖鏈墜落,根根插入地面。匡衡卿「刷刷刷」地揮劍斬地,六道劍氣在地上犁出六道長溝。鎖鏈亦被大地推運,沿著長溝往困陣而去。秀文英揮起杖棍擊地,困陣之中雷符咒術爆響。

    「是『大梵斗樞雷』!」「天電母」略顯激動。

    又是一杖砸地。「這是『神府天樞雷!』」「地電母」接道。

    第三杖落下。「混元鷹犬雷!」「水電母」道。

    這三段雷符咒術,秀文英之前就曾經施展過,威力驚人。不過「五天電母」那時已經昏迷。多年以來難得一見秀掌門將雷符咒術用於實戰之中。

    正要砸第四杖,匡衡卿忽然喊了一聲:「且慢!」然後又說,「『沙』、『塵』二位長老,助我一臂之力!」只見他一抬手,一根土柱衝天而起,「沙」、「塵」二長老心領神會,一人召起沙土,一人催動黃塵,玄圃山上頓時風沙走石、煙塵滾滾,什麼都看不清了。

    雖然看不清,但是匡衡卿卻是能通過大地感覺到的。在地面強烈震動了須臾之後,他對秀文英喊道:「速殺!」

    秀文英眉毛一揚,連連杖擊地面,困陣之中鎖鏈聲悶響,緊接著,雷爆聲簡直要把天都要震破,黃塵之中紫光通明,無數碎石殘土四處飛濺,但周圍的地面還在繼續向著困陣波涌。

    「神電母」興奮得渾身顫抖:「『太乙轟天雷』和『紫微旋樞雷』!」

    秀文英最後一躍而起,高舉杖棍,重重地戳於地中,好傢夥,長杖竟沒進地里半截!與此同時,困陣之中爆發了最響的雷符爆裂聲,地動山搖,石破天驚。

    「還有『上清大洞雷』!」「天電母」和幾位師姐一樣,激動得大呼小叫,「終於……終於全都見識到了,師父最強的六段雷符咒術!」

    施展完絕招之後,兩位掌門氣喘吁吁地收了勢。由於兩人之前受過傷,此時身體不堪重負,不僅傷口再次迸裂,還接連吐了好幾大口血。

    眼前的黃塵漸漸散去,山坡已經面目全非。再看那困陣,連黑白岩牆都被雷符咒術給炸得粉碎。陣中,殘肢、碎肉到處都是,地面被血跡染紅,連煙塵中都瀰漫著一抹血紅之色。毫無疑問,那幾位假帝皇被困陣和雷符給一鍋端了。

    山坡上一片寂靜,所有人都被兩位掌門絕技的狂霸之威給震懾住了。

    「很久沒見過你的雷符咒術,比原先精進多了!」匡衡卿稱讚道。

    秀文英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多年沒有配合過,沒想到我們依然還是那麼默契。」

    「是啊……」

    秀文英的語氣充滿了惆悵:「若是當年我們就這麼厲害,也許生兒和玲兒就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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