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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六百六十章 強強聯手字體大小: A+
     

    小小的酒館湧入一群士兵,一下子顯得擁擠起來。士兵們的目光自然而然都落在了「寶珠」手中的紅珠上。

    掌柜迎上前去:「馮隊長,您來得正好,新酒剛剛送來。」

    馮隊長卻不耐煩地將掌柜推開,他自說自話坐在了「寶珠」對面,問道:「大漢,你手裏的是什麼玩意兒?」看來他不認得對桌之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寶珠」如實道。

    「看上去像是顆夜明珠。」馮隊長猜測,「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松陽山。」此山正是柏楊鎮外的那座山。

    「松陽山……」馮隊長沒聽過這個名字。一位士兵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面露喜色,抬高了嗓門,「原來就在陌塵谷西頭啊!大漢,你這顆夜明珠我買下了!」說完他掏出一個小包,裏面都是黑珀粒和白珀粒,各有七、八顆。

    「我不賣。」「寶珠」回答得很乾脆,「去去去,別打擾我的酒興。」

    「你小子……」幾名士兵正要上前,被馮隊長擋住了。馮隊長威脅道:「大漢,我出錢買夜明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可知,松陽山也是我們龍大人的地盤,山中之物也理應歸龍大人所有。識相的就乖乖把夜明珠拿來,這些錢也夠你喝個一年半載了。」

    「寶珠」冷笑:「據我所知,整個紫朱洲都是紫朱帝皇的地盤,龍朝京不過是個邊陲守將,哪來的地盤?」

    「你這廝是鐵了心敬酒不吃吃罰酒咯?弟兄們,給我上!」馮隊長大手一揮,十來個兵士一擁而上。

    只聽「寶珠」大喝一聲,氣浪將所有士兵都震飛,唯獨馮隊長還站在桌旁,不過他的手腕正被「寶珠」緊攥著。

    「今兒個我廢你一隻手當作教訓,下回再讓我碰見你仗勢欺人,就把你腦袋都給擰下來!」「寶珠」氣憤地一甩手,馮隊長哀嚎著飛撞到后牆的架子上,酒罈「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這袋子錢,就當打壞酒罈、桌椅的賠償。」「寶珠」將桌上馮隊長的錢拋給了掌柜,然後大步走出了酒館。之前還囂張跋扈的士兵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戰戰兢兢地看着他揚長而去。

    掌柜哪裏敢收馮隊長的錢,趕緊走出櫃枱將錢袋雙手奉到馮隊長面前。屋外卻傳來了「寶珠」的聲音:「你要是敢接,我就再廢你一隻手!」

    馮隊長嚇得把手縮了回去,哭喪著臉對屬下吼道:「還愣著幹什麼?扶我回關卡去!」

    士兵們走了之後,掌柜看了看手裏的錢袋,嘆了一聲:「總算有人站出來收拾了他們一頓。」看樣子,他已被欺壓許久了。

    「雪上飛」笑道:「馮隊長只能怪自己有眼無珠,不識真英雄。」

    酒館外看熱鬧的一人問:「那光頭大漢究竟是誰?實力真是強勁!」

    「雪上飛」道:「他正是寶應門五大高手之首,『寶珠』!」

    一聽是「寶珠」,幾人盡皆感嘆,高手的氣度就是不凡。「連龍朝京見着『寶珠』都得俯首帖耳,馮隊長這回可是踢在鐵板上了。」一人道。

    「馮隊長想要那顆夜明珠估計是打算獻給龍朝京吧?聽說龍朝京夫人的生辰就要到了。」又一人道,「她前不久剛修鍊到七品級,龍朝京正要借這次生辰好好給夫人慶祝呢!各方賓客都會來參加。」

    「龍朝京那個夫人,貪婪程度比起龍朝京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據說家裏的各種寶珠、寶石都堆滿屋了。你看咱們這地區,有誰敢做珠寶生意?」

    「那她此次肯定要藉著此次生辰廣攬珍寶了。哎,『寶珠』會不會就是去參加生辰會的?也許那顆夜明珠就是送給龍夫人的賀禮呢!」

    「雪上飛」沖蕭天河使了個眼色,兩人出了酒館。

    「龍朝京尋得紅珠很有可能是要贈給夫人,大興土木也許是要在仙留山給夫人蓋個別館?」「雪上飛」猜測道。

    蕭天河的意見卻與他不同:「蓋個別館還能叫『大興土木』?再說建別館哪裏用得上那麼多石材、木材?整條陌塵谷通道上都是運送材料的馬車,我看要蓋的建築應該是宮殿級別的。」

    「說的也是。看來只有等到達仙留山才能打聽到消息了。」

    「別忘了『三天』之事。」

    「差點兒忘了。」

    三天內,關卡那幫士兵沒再來過驛站。「雪上飛」和蕭天河也度過了悠閑的三日時光。第四日清晨,突如其來的大霧籠罩了驛站,兩丈之外就什麼都看不清了。儘管客棧掌柜一再挽留,兩人還是駕車啟程了。

    「這場大霧來得正好,省得佯裝往西走了,徑直往東去仙留山!」「雪上飛」道。

    從陌塵谷東頭的六號驛站到仙留山有半日的路程。在仙留山附近,有一座卓月城,龍朝京的府邸就在此城之中。仙留山的另外一面被寬闊的蒼雀江圍繞,所以卓月城成為了仙留山的門戶,仙留山就像是卓月城的「後院」,或者說,是龍家的「後院」。

    在去往仙留山的沿途,也有龍朝京設下的關卡。此時好眾客棧的木牌就沒有用了。好個「雪上飛」,對那些守衛的想法摸得透透的。他找來些空箱裝在馬車上,蓋了帆布之後綁緊,聲稱所載之物都是送給龍夫人的賀禮。錢萬春撥給他的錢,則被用來賄賂守衛。守衛一聽是賀禮,又得了錢,自然不會為難二人。行程一路通暢。只是大霧之中趕路速度快不起來,天黑時,卓月城的輪廓終於朦朧地顯現在濃霧之中。

    雖說春季多霧,可是,一整日都不消的情形相當罕見。大霧給城中的居民也帶來了不便,城門守衛更是盤查得緊。加上龍夫人的賀禮正往城裏運,仙留山的建材也必經卓月城,所以城門外的道上堵滿了馬車。蕭天河特意去城門口看了看,照着排隊長度估算,想要進城至少也得後半夜了。

    在和其他人的閑談中,兩人了解到,龍夫人的生辰賀會就在翌日。路上本就因為大霧耽誤了些時間,這下更顯窘迫。對於正常送禮、賀壽的人來說,無論如何明日之前都能進城。但「雪上飛」可是另有目的的。他很少來卓月城,龍府更是從未進去過。不事先摸透府中的地形和情況,到時如何下手?

    兩人正在商量下一步該如何行事,霧中忽而出現一台轎子,在馬車前停下。布簾掀開,裏面出來一人張口就吼:「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到?若是耽誤了向龍夫人獻上賀禮的時辰該如何是好?」

    竟是「玉嬌龍」的聲音。可兩人一看,卻不是「玉嬌龍」的相貌。感情是易容了。這時的她,身材胖了一圈,穿着綾羅綢緞,戴着翡翠瑪瑙,雍容奢華,完全就是一名貴婦人。「快跟我進城!」「玉嬌龍」坐回了轎子。

    蕭天河和「雪上飛」相視一笑,驅車下道,跟着轎子來到了城門前。

    未等守衛開口,「玉嬌龍」就拿出一張請柬遞上。看來她之前並不是從城中出來的。守衛只瞅了一眼請柬就不耐地擺手:「到後面排隊去!」

    「我可是碧顥洲商榮府尹錢萬春的夫人,這回給龍夫人賀壽而來,若是耽誤了時辰,你的小命可賠不起!」別說,「玉嬌龍」裝出的口氣還真像那麼回事。

    守衛果然被唬住了,趕緊接過請柬打開看了看。「錢夫人,龍夫人的生辰賀會明日傍晚才開始,不必着急。不過龍大人有令,所有進城之物都得仔細檢查,還請將帆布掀開。查完之後,即刻放你們進城。」

    蕭天河暗道糟糕,沒想到最後一關的盤查竟這麼緊,帆布底下都是空箱,露陷可就糟了。

    「玉嬌龍」冷聲道:「我帶來的可是從海外島上納來的鮮果,皆已密封妥當。從海島運到碧顥洲訪津城,再一路運送至此,偏偏這兩個該死的下人又在路上耽誤了許久,時間已經耗去了太多。若是現在打開泄了鮮氣,你的小命可賠不起!」

    「這……請恕小人無能為力,龍大人下了嚴令,萬萬不可違背。」沒想到守衛只認命令,絲毫不變通。

    「玉嬌龍」又道:「所有的鮮果都給你檢查的話肯定不行!這樣,一共是兩車鮮果,你隨便挑一輛車,我只打開車上一個箱子給你檢查,如何?這樣最多也只廢一箱鮮果。」

    「可以,只要證明了箱中真是鮮果就成。」守衛指著「雪上飛」那輛車,「就這輛吧。」

    「雪上飛」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一邊故意慢吞吞地解繩,一邊思索著對策。

    「這死奴才幹什麼都這麼慢!」「玉嬌龍」氣鼓鼓地走到車邊,一腳踹開了「雪上飛」,然後麻利地解開繩索,揭開帆布的一角,掀開了最靠外的箱子。

    頓時,一股濃郁的桃香撲面而來,箱中竟然裝滿了仙蟠桃!蕭天河曾經嘗過仙蟠桃,那桃香味至今記憶猶新,箱中的仙蟠桃都是真的!守衛終於肯放幾人進城了。在「玉嬌龍」蓋上箱蓋的時候,蕭天河還清楚地聽到守衛「咕嚕」一聲咽了下口水。

    進城之後,「玉嬌龍」打發走了雇來的轎夫,對兩人道:「我昨日就到了這裏,你們倆真是太慢了。」

    「雪上飛」卻迫不及待地問:「仙蟠桃是哪兒來的?」「玉嬌龍」是盜賊,手上功夫快得很,只要有儲物法寶,瞬間裝滿箱子並非難事。但仙蟠桃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弄得到的。至少「雪上飛」從未聽說過哪裏的市集有仙蟠桃販賣。

    「呵,當然是從錢府偷出來的。」

    「什麼時候?」

    「在你們出發之前。」

    「你何時潛入錢府的?」

    「和你一起。」

    「一起?」「雪上飛」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須臾之後才大吃一驚,「難道那晚從山神廟出來之後,你就一直跟着我?」

    「沒錯。」「玉嬌龍」得意道,「像你那樣潛藏在錢府一夜不算什麼,我可是潛藏了半年之久。不被錢府的人發現也算不得厲害,不被你發現才是真本事。看來這些年以來,我的匿術練得還不錯!」

    「雪上飛」不久前剛誇口說:「能隱藏在我附近卻不被發現的人,全天下也找不出幾個。」所以此時神情頗為尷尬。「如此說來,那天在一號驛站也並非偶遇,而是你故意在那裏等我們?」

    「是的。你們打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我本打算在一號驛站阻你,幸而蕭天河意識到了這一點,省了我不少事。」

    「你究竟是為了什麼要這麼做?」「雪上飛」臉色陰沉。

    「有好事,自然想分一杯羹。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雖說我們這行大多獨行,但盜取椋鹿戒可不是易事,況且蕭天河一看就不會什麼盜術,你我互相照應要勝過獨自行動。椋鹿戒之事是如此,紅珠之事亦是如此。我的盜術和匿術已證明給你看了,蕭天河的計策也是希望你我通力合作。你該不會反悔吧?」

    「雪上飛」眉頭緊皺,他有一種被「玉嬌龍」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感覺。

    蕭天河勸道:「『雪』兄,『玉』姑娘在松陽山頂不顧安危與你共戰青猿,可見其義氣。再說若不是她此番相助,你我如何進得來卓月城?」

    「雪上飛」嘆了一聲:「罷了,只是今後休要再耍弄我。」

    「不敢,其實『雪』兄一直是我心中的本洲最強大盜。即便當初聽聞你敗給了『摘星手』,幾位同道都奉『摘星手』為尊時,我也堅定不疑,必是『摘星手』使了什麼卑鄙手段。後來經過數年的探查,果真如此。」「玉嬌龍」道。

    「雪上飛」身軀一震:「難道『摘星手』對我下毒之事是你傳出去的?」

    「還能是誰?」「玉嬌龍」笑道,「當初你二人的決鬥沒有任何其他人在場,我可是暗中跟蹤了『摘星手』好些年才從他一次酒後夢話中得以確認,他的確使用了卑鄙手段。幸而他百密一疏,沒有將當年所用的奇毒全部毀去,從而被我抓住了證據。」

    「那他後來去了哪裏?」

    「我也不知道。身敗名裂之後,他就銷聲匿跡了。可是,連你也同樣歸隱江湖了。當錢萬春廣發邀請時,我就在想,如果這次再見不到你,恐怕就真的再也見不到了。」

    「雪上飛」道:「我不是『歸隱江湖』,而是養精蓄銳。總有一天,我要對『摘星手』還以顏色,以解當初羞辱之恨。椋鹿戒,就是我的機會。」

    「我定會助你完成這個目標。」「玉嬌龍」向「雪上飛」伸出手來。兩位大盜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接下來該潛入龍府摸熟狀況了。時間緊迫,事不宜遲。蕭天河就先去客棧安頓下來等候我們吧。」「雪上飛」道。

    「玉嬌龍」拿出一幅捲軸:「不必了,昨日到達之後,我就潛入了龍府。府中地形、賓客住處皆已探清,全繪在這捲軸上。明日賀會,我們只需憑着偽造的請柬混入龍府即可行事。請柬是我精心仿製的,足夠以假亂真。只要不是龍朝京親自把門,一定沒問題。」

    「雪上飛」怔了半晌,慨嘆一聲:「『玉』妹妹,你可真是比以前厲害太多了,就算我養精蓄銳這麼久,恐怕也遠不及你。」

    「呵,我可是暗中盯了『摘星手』整整七年呢!儘管他人品卑劣,盜術和匿術卻是一等一的。想要不被他發現,只有處處小心謹慎。時間一長,想不變厲害都難吶!走吧,這期間客棧全滿,不過我已經租下了民房,就在龍府不遠處。」「玉嬌龍」在前頭領路,兩人在後頭跟着。

    蕭天河輕輕推了下「雪上飛」:「『玉』姑娘對你的付出不可謂不多,連我都深受感動。」

    「她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雪上飛」撓撓頭。

    「你可知在松陽山頂時,她見勢不妙也沒有離你而去,而是甘願與你同生共死。」

    「如何不知。」

    「她還給了我這個,讓我拿去寶應門發令,請人替你們報仇。」蕭天河拿出了那枚玉龍令。

    「雪上飛」也是頭一次看到此物:「原來她姓陶。」

    「你打算怎麼對她?」

    「雪上飛」苦笑:「她那副相貌……你也別看不起我,我並不討厭她,當朋友可以,但要是當老婆,實在是……況且我那掌柜婆娘對我也是一片真心,你不是還讓我別辜負她么?」

    蕭天河哭笑不得:「我此時也不是勸你辜負她呀!我只想提醒你,既然對『玉』姑娘無意,就想個合適的辦法說明白,別傷了她,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我會找個合適的時機和辦法的。唉,希望將來能找到個神醫恢復她的容貌吧。」「雪上飛」也十分同情。

    「你們兩個快一點!霧這麼大可別跟丟了!」前頭傳來「玉嬌龍」的喊聲。

    三人到了民房,第一件事就是攤開捲軸細看詳圖。龍府作為卓月城最大的府邸,竟然佔去了整座城的四分之一。由於龍府有一半建在山上,還有一條小河從府中穿過,所以地形相當複雜。其奢華程度也是令人嘆為觀止。訪津城的錢府和龍府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就是這座龐大、複雜的龍府,卻被「玉嬌龍」的生花妙筆精細地勾勒在捲軸之上,甚至連府中每座岩石、每棵樹的位置都畫得一清二楚。

    「『玉』妹妹,這是你在一天之內探明並繪成的?這幅畫都可以拿去當成珍品賣了呀!」「雪上飛」讚歎道。

    「『雪』兄謬讚了。」「玉嬌龍」報以微笑,「言歸正傳。如果那顆紅珠是龍朝京贈給夫人的賀禮,那明日我們就在這裏下手!」她伸出如玉蔥般的手指點了畫上的某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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