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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六百四十七章 歡度除夕字體大小: A+
     

    掌門仔細看了看顏子召被打腫的臉,也不禁笑了一聲:「還嫌丟臉,你現在這模樣能叫臉么?打不過還非要打,這不是自討苦吃?」

    「武師兄實力高強,他不肯放,我又如何走得脫?」顏子召沒好氣地回道。

    「這個簡單。」掌門站起身來,「我這就傳你本派最絕妙的身法——《飄雨追風步》,以後若是再走不脫,可就別怨別人實力高強了!」

    原來《飄雨追風步》是霏晴派最強的身法!可是,秋老早就開始傳授顏子召此身法了。

    顏子召與何天遙對視了一眼。

    「武師兄」急了:「掌門,有過錯不罰,反倒傳授本派最強身法,是何道理?青丘不服!」

    「原來你就是武青丘啊,馬長老的愛徒,你的囂張我早已有所耳聞。」掌門絲毫不給武青丘留面子。

    武青丘無言以對,臉上的筋肉抽動了兩下。

    「也罷,今日你們雙方都有錯,我也不好偏袒一方。既然你覺得不公,那不如這樣,我也傳你《飄雨追風步》,你二人回去各自勤修,本座本要罰你們面壁思過,但考慮到你們還要修鍊身法,就改為三個月內不得離開住處!」掌門道。

    武青丘大喜,恭拜稱謝。三個月而已,根本算不上懲罰。

    「先別急著謝我。我破例傳你二人本派最強身法,其他弟子難免口生微詞。所以你二人須得付出一些代價。三個月之後,比試身法來定輸贏,也算為今日之事做個了結。三個月後的身法比試,勝者可以前往天絕塔修鍊;敗者嘛,呵,就直接清離本派。」掌門道。

    聽到這裡,原先散開的那些弟子又聚攏回來,紛紛表示掌門此舉還是不公,天絕塔的名額何其珍貴?其他弟子得參加百人規模的武鬥大會,而他們兩個卻是二選其一,幾率相差太大。

    「如有不服者,也可以從我這裡領一本《飄雨追風步》,三個月後參加身法比試,除了最終勝者,其他全都算敗,全都清離師門。」掌門一句話就把所有人的嘴都給堵住了。參加武鬥大會敗了最多不能去天絕塔,總比被清離師門強。

    見沒人再說話,掌門回問二人:「你們兩個意下如何?」

    武青丘自恃實力更高,又有名師,修鍊起身法來必然更快,到時勝了不僅能直接獲得前去天絕塔的名額,還能把討厭的顏子召清離宗派,算上得了本派最強身法的好處,可謂是一箭三雕,何樂而不為?所以他立即滿口答應了。

    孰不知修鍊速度全看先天資質與後天努力,與本身已有的實力並無太大關係,更何況顏子召已經領先於他了。顏子召猜到掌門的心思,自然也答應了。

    武青丘見顏子召應了,更加高興。他心裡估摸顏子召答應比試的主要原因就是為了那本《飄雨追風步》。在他想來,顏子召拜還一個挑糞種地的糟老頭為師,每日還要上山挑糞,能修習得什麼?所以肯定心有不甘。現在有機會修習《飄雨追風步》,哪怕冒著被清離出宗的風險也甘願。「呵,你想得挺美!」武青丘心道。他拱手問掌門:「回掌門,即便被清離宗派,能得著本派最強身法,也是大大的便宜了。可是,離宗之後就算是外人,本派身法落在外人手裡,未免……」

    掌門道:「這點不用你操心。光憑身法典籍的第一卷,練不到多厲害。好了,大家散了吧。《飄雨追風步》,稍後我就讓人分別送至馬長老和秋老處。」

    「呵,顏師弟,托你的福,我才能修習到《飄雨追風步》。三個月之後再見咯!」武青丘拱了拱手,仰天大笑著離開了。

    「嘁,說得好像他贏定了似的。」顏子召沖著武青丘的背影啐了一口。重新挑起糞桶,和何天遙往山頂去。

    「掌門暗地裡偏向你,武師兄還真是可憐,到時恐怕輸都輸不明白。」何天遙道。

    「嘿。」顏子召笑道,「我一聽掌門說《飄雨追風步》是本派最強身法時就想到了,師父傳我本派最強身法,掌門必定知情,她今日之舉是要給我找一個因由,免得將來被他人知道我會此身法而遭受懷疑,如此師父的真實實力亦不會遭疑。」

    「嗯。不過我覺得,掌門最主要的目的其實是想給你一個進天絕塔的名額。」

    「啊,沒錯!」顏子召反而有些遺憾,「可惜,如果你能和我一起去天絕塔就好了。」

    何天遙笑道:「本來掌門才留給宗內弟子三個名額,若是咱倆佔去兩個,你讓那些參加武鬥大會的人情何以堪吶?」

    「說的也是。」

    兩人一路聊著,走到了殿前廣場。一些弟子正在遠處忙著裝飾初雪殿。

    「別看了,也沒人會請我們參加。」顏子召道。

    「梯子上那個不是向師兄么?」何天遙遠遠地揮起手來。

    向南橋也看到了兩人,招呼兩人到殿前。「二位師弟,今夜宗內會舉行新春慶賀會,有佳肴美酒,還有各種遊戲活動,你們到時也來參加啊!」

    「向師兄!」一名弟子喊向南橋過去,然後幾人圍住他竊竊私語。

    向南橋不停地說著什麼,雖然聽不真切,但從他臉上慍怒的神情來看,那幾名弟子說的想必不是什麼好聽之言。

    顏子召嘆了口氣,走到哪裡都不受人待見,又何必給向南橋增添麻煩?於是他上前道:「向師兄,師父今天特意讓我二人下午上山,是因為晚上另有要事。所以我們不能參加新春慶賀會了。」

    「這樣啊,那太可惜了。」向南橋道。其他弟子一聽,都立即散開各忙各的。

    臨走前,何天遙和顏子召沒忘對向南橋道新年之喜,在霏晴派,也許他是唯一一個不嫌棄兩人的弟子了吧。

    待回到山谷茅屋時,天已經黑了。兩人打來清水,洗了個凈浴,換了身潔衣,一起到隔壁賀拜師父。

    秋老見兩人穿戴整潔,很是滿意。至於顏子召臉上的烏青紅紫,他仿若沒看見。「今日除夕佳節,修鍊暫歇。正好你們的兩位師姐要來拜會,與你們相見。」秋老道。

    「師父怎麼不早說啊!」顏子召懊悔不已,「如此烏腫醜臉,如何見得兩位師姐?早知道下午就忍氣吞聲了!」

    秋老道:「今日衝突你雖有小錯,但事並非因你而起。男兒膝下有黃金,若是你今日無緣無故跪了宗內弟子,我倒是要重重罰你。」神了,山上發生的事,谷中的秋老竟然已經知道了。不過在兩位徒弟心中,秋老神通廣大,高深莫測,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兩位師姐又不是外人,知道了實情難道還會笑話你不成?」何天遙也安慰他。

    「來,趁此節興,給你們喝為師親釀的酒。」秋老手一揮衣袖,一個泥封的酒罈出現在桌上。

    一口酒下肚,兩人同時皺起眉來。那酒雖然聞起來醇香,但卻夾雜著一種怪異的酸苦滋味。

    「師父……」顏子召剛開口,秋老就打斷道:「我釀的九月春就這味兒,多喝一些。」

    師父的要求,兩人怎敢不從?只得繼續喝那酸苦之酒。秋老自己倒是沒喝幾口。很快,一壇酒見了底,兩人差不多各喝了半壇。

    別人喝酒上頭,這兩人卻越喝越清醒。靈台清明,神思平和,但丹田卻似乎不由自主散發出一股灼熱,擴散至全身。兩人氣血翻湧,面色通紅,但並沒有絲毫不適之感。

    「此酒乃是由清淡之酒與葯汁調和而成,葯汁原材為取自天南地北共九種珍稀藥材,又經我煉製了九九八十一天才成。正因為藥性太烈,才用溫潤之酒調和,故而此酒對身體益處很多。」秋老解釋道。

    原來是藥酒,難怪滋味古怪。不過半壇酒下肚,酸苦的味道已變得不那麼難喝了。

    「從明日起,你們將會大睡五日,以緩葯勁。」秋老又道。

    何天遙問:「不醉也會睡著?」

    秋老笑答:「到時葯勁發作,不由你不睡。因為你們各飲了半壇,所以才睡五日。若是喝了整整一壇,得沉睡足足九日呢。」

    屋外忽然響起向南橋的聲音:「秋老!二位師弟,師父來看你們了。」

    「掌門!」何天遙和顏子召趕緊開門迎了出去。

    掌門挑著一盞燈籠,穿著一件半紅半白的新衣。頭髮仔細地梳理過,束成一個高馬尾,顯得精幹了不少。在她身後的向南橋提著兩個籃子,裡面放著許多酒果點心。

    「新春佳節,全宗同樂,又怎能冷落了你們?」掌門笑道。

    「多謝掌門下午的偏袒照顧。」顏子召沒忘記道謝。

    「我幾時偏袒過你?到時你二人各自施展身法,孰優孰劣,眾人自有明斷。不過我提醒你一句,武青丘的天資相當不錯,否則也不會成為馬長老的愛徒,你可不要輸給他。」掌門的話說是不偏袒,但語氣明顯還是向著顏子召的。

    幾人回屋,房間顯得小了很多。方桌旁只可坐四人,掌門、秋老對面而坐,剩下兩個位子誰坐都不合適,於是三名弟子都恭立在一旁。

    除了美食之外,《飄雨追風步》的第一卷掌門也帶來了。雖然顏子召已有一本,但還是裝成歡天喜地的模樣收下了。

    向南橋不無艷羨地說:「顏師弟真是好造化!能夠修習此身法的弟子全宗也不超過十個,我師兄也是其中一個,可是到我這就沒那個福氣了。有時我都怨師父偏心,同授卻不同待。」

    「修鍊身法也講究一個契合。不是為師不肯傳你此身法,而是你與此身法無緣。」掌門道。

    接著,掌門和秋老閑聊起來,內容大多是江湖上的一些風聞趣事。三名弟子對江湖事了解得也不多,聽著無趣,乾脆坐在床上喝酒。

    過了一個時辰,掌門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吩咐向南橋:「你師兄這會兒應該已經回宗了,把他也叫來。」

    向南橋大喜,他和師兄也許久未見了,連忙一溜煙上山去了。他剛走沒多久,茅屋外又來了一位熟人。

    顏子召打開房門,看到屋外之人愣了許久。

    「怎麼,才幾個月不見,不認得我了?」「藍玉」主事姜憐語走進屋子,和掌門、秋老寒暄起來。這大大出乎了何、顏二人的意料,她認識掌門並不奇怪,畢竟掌門和「黃狼」主事的關係非同一般,但秋老,一個在霏晴派內都不受注意的糟老頭,姜憐語怎會認識他呢?而且從兩人交談的口吻來看,他們還是老相識了。

    掌門詢問起清剿「大三檻」山匪之事。姜憐語嘆道:「我們對於事態的估計還是差池了些,他們化丹之後實力大幅提升,即便集我四人之力,也難以取勝。最後讓他們逃了,而且『紅櫻』、『綠波』二位主事還受了傷。」

    掌門驚道:「你們四大主事聯手都制服不了他們?血骨罈被盜走的那幾顆妖靈寶珠究竟是什麼級別的?」

    姜憐語反問:「誰告訴你血骨罈被盜之物是妖靈寶珠了?」

    「除了妖靈寶珠之外,還有什麼珍物值得他們不惜得罪血骨罈?」掌門再次反問。

    姜憐語白了她一眼:「別套我的話,此事關乎本壇機密,不可多言。」

    掌門悻悻地聳了聳肩,轉題問道:「『黃狼』那個傢伙如何了?」

    「受了點輕傷,回青龍壇休養去了。」

    掌門撇了撇嘴,怨道:「怎麼才受輕傷?死了才好呢!」

    「你這口是心非的傢伙!」姜憐語舉杯和掌門碰了一下。

    接著,三人又聊起宗內之事。看樣子,姜憐語對霏晴派的事也相當了解。談笑間,姜憐語還不忘問顏子召一句:「如今你是否還要拜我為師?」

    顏子召尷尬地搖了搖頭:「師父待我恩重如山,我豈可辜負?」

    姜憐語笑了,十分好看。

    過了一陣,向南橋與他的師兄也來到了茅屋。

    顏子召與何天遙一看那人,呵,又是張熟悉面孔。原來那大師兄不是別人,正是慕容德!

    慕容德進屋之後,先對掌門喊了聲「師父」,然後又與向南橋一起向姜憐語行禮道:「拜見副掌門!」

    「什麼?」顏子召瞪得眼珠都要掉到地上了,指著姜憐語問,「你是霏晴派的副掌門?」

    姜憐語眼皮一翻:「怎麼,不像嗎?」

    何天遙則哈哈大笑:「原來如此,怪不得當初慕容兄承認是姜姑娘的手下呢。」

    向南橋道:「原來你們在山下就早已認識了呀。」

    「殺手組織血骨罈的『藍玉』主事,名門大宗霏晴派的副掌門,天底下有幾人能想到這兩位其實是同一人呢?」顏子召慨嘆。

    「什麼?」向南橋亦驚道,「平日只道是本派與血骨罈有關係,沒想到關係竟然密切到這種程度!師兄,你明明知道此事,卻一直瞞著我,不夠義氣啊!」

    慕容德笑道:「是師父不讓我說的。」

    「呵,一會兒還有更讓你們吃驚的事呢。」姜憐語道。

    掌門說:「秋老,人都到齊了,你就說吧。」

    秋老清了清嗓子:「兩位徒兒,快來拜見你們的大師姐和二師姐!」

    四名弟子都和被雷劈中似的,一動也不動。

    掌門拍了下桌子:「來拜見大師姐和二師姐,你們沒聽到嗎?」

    原來掌門和副掌門都是秋老的徒弟!

    何天遙和顏子召稀里糊塗地拜完了兩位師姐,可依然沒回過神來。掌門和副掌門的師父竟然在宗派里挑糞種田!這種事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

    為什麼掌門會同意一個種田老者收下新入宗的弟子?為什麼秋老會本派最強的身法?為什麼除夕之夜掌門會來這片茅屋?直到現在,許多不解之事才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慕容德也很驚訝,他只知道兩位掌門與秋老關係不錯,還以為是出於對長者的尊敬,沒想到他們竟是師徒關係。

    最震驚的就屬向南橋了,他拉了拉師兄的衣袖:「他二人是師父的師弟,那豈不是我們的……」

    「唔。是我們的師叔。」慕容德對兩人拱手道,「拜見師叔。」隨即他又催促發獃的向南橋:「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兒拜見師叔啊!」

    何天遙嚇了一跳,連忙道:「不可不可,我們實力這麼弱,又剛入宗,叫慕容兄和向師兄也習慣了。」

    掌門卻道:「不行,輩分與實力無關。你們平時以『兄』字相稱我管不著,但若帶上個『師』字,就必須按輩分來。」

    「那還是叫『慕容兄』、『向兄』好了。」顏子召道。

    掌門又對兩位徒弟道:「他們尊你們為『兄』,是因為你們平時交情不錯,為了不在宗內引出事端,可以先這麼叫。不過你們須得謹記,這二人的師門輩分是你們的師叔,當十分敬重!」

    「是。」慕容德道。

    向南橋拱手道:「見過二位小師叔。」

    兩人齊聲道:「免禮。」之後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覺得此事甚是有趣,不禁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姜憐語的目光落向了窗台上的空酒罈:「師父,你可太偏心了,我當初拜師之後才喝了一碗九月春而已!你竟分給兩位師弟整整一壇!」

    「嚯嚯,他二人是男子,與你的體質自然不同。」

    掌門道:「作為師父的關門弟子,此二人將來的成就不在你我之下。」

    姜憐語眨了眨眼睛:「師姐,你可知他們其中一人乃是……」她的話只說了一半。

    掌門笑道:「如何不知!否則我也不會傳訊讓師父收他們為徒。」

    姜憐語眉頭輕蹙了一下:「其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罷了,等以後再說。」她又問兩位師弟:「我當初讓你們護送的那隻皮箱呢?」

    顏子召一拍腦門:「你不說我都忘了。你當初說要送去新唐城,我們又不知具體送給誰,就帶回來一直放在屋裡了。等我去取來。」不一會兒,他就抱著箱子回來了。

    姜憐語打開皮箱,裡面的日月琉璃瓶完好無損。

    「師父,這是我和師姐贈您的禮物。」

    秋老高興地讚歎道:「不錯,真是漂亮!原來你們還記得當初的事。」

    掌門道:「打碎了師娘留下的花瓶,我們心裡一直過意不去,所以搜集名材並委託名匠製作了這對日月琉璃瓶。希望師父喜歡。」

    「喜歡,當然喜歡。」秋老笑道。

    當夜,師門三代七人就在這小小的茅屋之中飲酒談笑,度過了一個歡樂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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