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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五百九十四章 玄胎秘宮字體大小: A+
     

    金嬋玉和黑衣人在海面上空打了起來。很明顯,黑衣人的實力比金嬋玉要差一截,況且他本來就無心和金嬋玉斗個你死我活,見處於劣勢,遂邊打邊往南邊退去。誰知斜刺里突然飛來一柄綠光縈繞的三尖兩刃刀,直插黑衣人左肋。黑衣人連忙側身舉劍去擋,正面卻被金絲於臂上劃開五道深深的傷口,疼得他拿不動劍了。

    三尖兩刃刀被仙劍擋下的那一刻,尉遲風身形迅疾如電,劃破當空閃現在刀柄之後,一把抓住了三尖兩刃刀柄。黑衣人被金嬋玉所傷,仙劍墜向海面,尉遲風又趁勢補了一刀,將黑衣人從腳踏的仙劍上擊落,兩柄仙劍和它們的主人先後落入海中,尉遲風正欲去追,這時葉元聖突然從水中騰空升起,手還緊攥著黑衣人的衣領。

    尉遲風用三尖刀刃挑開了黑衣人的面罩,他還故意多用了點力氣,「順便」在黑衣人臉頰上留下一道口子。

    面罩之下,是一張布滿了皺紋的老臉。那人橫眉怒目,瞪著尉遲風。

    「嘁,一看這副『尊容』就感覺到一股邪氣。」尉遲風厭惡至極,「你就是白花幫的幫主?」

    那人彷彿沒聽見似的,默不作聲。

    「呵,有些膽氣。我可不介意在你臉上划個幾十道,替你增添一些『皺紋』。」尉遲風道。

    「哎,不必如此。」金嬋玉道。那是一個老者,又不是愛美的女子,以「臉上划道」這種手段威脅,實在不妥,也不會有效。「他不願回答就算了,反正以他這等身手,還坐不穩白花幫主的位子。」金嬋玉轉而問葉元聖,「可有什麼發現?」

    葉元聖搖了搖頭:「我從偏殿出來后,不見你人,料道必是出事了,於是直接浮上來助戰,正巧抓著他落水。」

    金嬋玉又問尉遲風:「你怎麼一去如此之久?清雨人呢?」

    「太公那邊不肯放人吶,說是正處於修鍊的緊要關頭,讓我等著,結果一等就是七、八天。她在後頭馬上就到,我放心不下,就加速趕了回來。」尉遲風回答道,「這個老傢伙當如何處置?」

    「一劍殺了算了!」葉元聖看見那人胸口所繡的白花,恨得咬牙切齒。

    「不著急動手。」金嬋玉道,「等清雨姑娘來,看看她有什麼法兒。」她心中早就想好了,此人即便要殺,也得先弄清楚他在白花幫究竟是個什麼身份,白花幫的疑團實在太多,任何一條線索都不能輕易放過。老者嘴再硬也不是問題,花珺一脈一定有讓人乖乖說實話的葯。

    可還沒等到花清雨出現,意外就發生了。金嬋玉正詢問葉元聖玄胎宮偏殿中的情形,冷不防水中飛射出一物,金嬋玉反應迅速,用銀絲阻擋,「叮」的一聲,那東西滴溜溜旋轉著墜落下去,似乎是枚飛鏢。緊接著,無數飛鏢就彷彿瓢潑大雨一般,從水下爆射出來,襲向了幾人。

    金嬋玉大吃一驚,揮動金銀絲,在空中織成了金銀絲網,擋住了大部分飛鏢,尉遲風也旋轉起三尖兩刃刀將射來的飛鏢擋落。

    「救我!」依舊被葉元聖牢牢抓住的黑衣老者呼喊道。只見海面浮現出一道巨大的黑影,隨著浪花激射,一頭龐然大物從海中躥了出來,那怪物一身青色的鱗片,眉角如鹿,頭寬如虎,長鬃如獅,背拱如山,拖著一條長尾,身上骨刺遍生,尤其是尾端那幾根,長達五尺有餘。

    怪獸怒吼一聲,如雷霆貫耳,驚天動地。它身上的骨刺竟紛紛脫離鱗片,鋪天蓋地射向了幾人。雖然有金銀絲網抵擋,但怪獸也沖了過來,從金銀絲網下方甩尾掃擊,若被那明晃晃的骨刺擦著可不是鬧著玩的。尉遲風一記三尖刀劈在骨刺根部,直震得虎口發麻。葉元聖為了自保,只得鬆開抓著黑衣老者的手,舉刀抵擋骨刺。誰知怪獸尾巴上的數根較短的骨刺也脫離了軀體,根本猝不及防,金嬋玉用金銀絛勉強擋住了,尉遲風和葉元聖卻雙雙掛了彩。

    要說傷得最重的,居然是那名黑衣老者,他肩部、腰部都被骨刺貫穿,留下兩個可怕的血洞,疼得他哇哇亂叫。那頭怪獸趁機沖了過來,大口咬住老者的胳膊,一頭扎進了海中。浪花鼓盪了幾下,竟已不見了蹤影。

    「別追了。」金嬋玉阻攔兩人,「想追也追不上的。」

    「好一頭水獸!」尉遲風慨嘆,「我還從來沒見過游泳速度如此驚人的傢伙!就剛才那速度,就是讓石破天來也不見得能追得上啊!部主,你可知那是什麼妖族?」

    金嬋玉搖了搖頭:「我也沒見過。」

    「它生著一身青鱗,多半是鱗部的妖族。」葉元聖道,「我曾聞鱗部最強的妖族都與龍族有關,比如『九辰戰龍』,都是龍族的旁系血親。剛才那東西,莫不是其中之一?」

    「不可能。九辰戰龍我都認識,沒有一個本體是長成這副模樣的。」尉遲風道,「也許是水之邪祖吧?」這些時日以來,邪祖之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也難怪尉遲風會往那兒聯想。

    「水之邪祖,本體為鑿齒。鑿齒邪獸,膚色靛青,渾身無*毛,雙腳站立,手長腿短,背如拱月,脊中生刺,頂戴黑毛,尖耳大眼,鼻小口巨,兩對雪獠。」金嬋玉心中默念著太公描述的水之邪祖形象,和剛才那頭青鱗巨獸根本對不上。那麼,不是邪祖的話,又是什麼呢?金嬋玉若有所思。妖族,鱗部……她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名字。

    「來了!」尉遲風指著遠處道。

    花清雨御著仙劍飛至,金嬋玉細細打量,實力增長后,連氣場都和上回見時大不相同。

    「宮主,」花清雨急切地問,「不知剛才呼救之人是?」

    「說來話長。」金嬋玉道,「怎麼了?」

    花清雨眉頭微蹙:「我只遠遠聽到一聲呼喊,那人的聲音十分嘶啞,好像在哪兒聽到過……」

    「聲音嘶啞的人多的是,也許只是相似而已。」尉遲風道。

    「也許吧……」花清雨這時才想起行禮之事,「宮主,葉前輩,真是許久不見了,別來無恙否?抱歉,只怪我御劍之技尚不精純,來的速度慢了些。

    金嬋玉笑道:「我們分別不過數月而已,何來『許久』一說?倒是你,短短時間,實力突飛猛進,如今是什麼級別了?」

    花清雨卻愣了愣,問道:「今朝是何年?」

    「壬寅年啊。」

    「哪個壬寅年?」

    金嬋玉也納悶了:「你難道忘記了嗎?你們幾人於去年,也就是辛丑年,前去太公處修鍊,至今不過大半年而已。」

    花清雨忽然樂了:「還不到一年嗎?」

    「是啊。」尉遲風道,「不到一年功夫,你的實力恐怕要追上我了,好驚人的修鍊速度啊!我都羨慕死了,我也想去跟著太公修鍊吶!」

    「外界不到一年的工夫,我受罪卻是足足受了數百載啊!」花清雨慨嘆,「你若知道我所經歷的修鍊過程,相信就不會再羨慕了。軀體破碎再重塑,靈魂消散再重聚,不斷地在生與死之間輪迴,那種苦難,簡直像是下了地獄。」

    葉元聖欣喜地捋著鬍鬚問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清雨姑娘,我家玉兒……應該也和你一樣吧?」

    「嗯。」花清雨點點頭,「我們幾個一起遭罪吃苦,她現在也是八卦級了。」

    「八卦級!」葉元聖一激動,把鬍鬚都薅下來一小撮,大笑道,「太公果真神人也!不消一年而已,如今玉兒的實力都趕上我了!太好了,實在太好了!我原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孫女,現在她都能和紀豫丘那廝單打獨鬥了,我們祖孫聯手還不滅他紀家滿門?哈哈哈!葉家大仇終於有望了!」

    尉遲風又問:「哎,我記得蕭天河去尋你們之前已經是七星級巔峰了,那現在不得達到九宮級巔峰啊?你可別告訴我他已經渡過末日天劫修成刀尊了呀!」

    花清雨笑道:「沒有,沒有。天河前番實力增長是出於療傷的必要,這回修鍊的主要目的卻是為了穩固境界。他現在也是八卦級,比我們稍強一些。他出關也比我們三個要早很多,最近好像一直在太公那兒學習關於九宮級三十六死穴的內容。」

    「咦?你們不都是在太公那兒修鍊么?」尉遲風好奇地問。

    花清雨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只得含糊其辭:「哦,我的意思是說其他太公。你們也知道,太公一共有十位。」見尉遲風還要再問,她連忙岔開話題,問金嬋玉:「宮主,不知此番你急召我來此處所為何事?」

    金嬋玉引著花清雨潛入了海中,潛到了玄胎宮上方。果然正如金嬋玉所料,那八座爐鼎一映入眼帘,花清雨的神色就不對勁了。之前葉元聖已經進入過隔絕法陣,所以此次他們就沒再顧慮,全都落在了八卦石台上。

    「乾坤八王鼎!」花清雨落地之後第一句話就是驚呼一聲,「怎麼這裡會有我們花珺脈的乾坤八王鼎呢?」

    「我們還想問你呢!」尉遲風道,「我們三個都沒親眼見過乾坤八王鼎,雖是懷疑但無法確定,這才把你給叫來。」

    花清雨繞著八座爐鼎仔細看了一遍:「不會錯的,絕對是乾坤八王鼎!而且……」她輕輕撫了撫乾鼎的爐壁,將耳朵貼上去細聽,「而且這套法寶的品質相當高!比清明城花珺窟的那一套還要好!」

    「這些是法寶?」金嬋玉驚訝不已。

    「爐鼎過大、過多,攜帶不便,這是本脈一位前輩想出來的好辦法,將爐鼎煉成法寶,就能隨身攜帶了。」

    金嬋玉道:「據你所說,花珺脈的功法絕不外傳?」

    花清雨的注意力依舊在八王鼎上,她點點頭,喃喃地說:「正是如此。本脈功法須得打好多年的基礎、改變體質到合適的狀態方可深煉。即便外傳了,外人也不會修鍊,有一處含糊也有可能導致喪命。至於那些煉毒、煉藥之法,更是本脈歷代前輩創出的絕技,豈有外傳之理?」

    「可是當世的花珺門人除了你之外都遠在清明城。這裡為何會出現一套乾坤八王鼎?實在太蹊蹺了。」金嬋玉道。

    花清雨聞言怔了許久,隨即一拍手掌:「我竟忘了此事!早年間,本脈曾有一位前輩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什麼?」三人齊聲驚呼。

    「本脈第十六代門人,花辛瑤。」花清雨神色凝重,「她也是費徒空的親生母親。聽掌事說,花辛瑤前輩於一次惡戰中受傷,墜下了山崖。據費徒空的師父金何真說,費徒空的父親——費梓寧在一次上山採藥時發現了一名身受重傷的女子,於是帶回家中悉心照料,兩人日久生情,結為伉儷,后誕下一子,就是費徒空。後來,花辛瑤前輩為了宗脈,離開了丈夫和年幼的兒子,去了何童界。數載之後,又於一個雪夜獨自離開了清明城,從此不知所蹤。」

    一切線索都串起來了。在這座玄胎宮中使用乾坤八王鼎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失蹤已久的花辛瑤。

    「幾位,問題可嚴重了……」葉元聖道,「我們可是循著白花幫的線索才找到這兒來的,這裡又有一位花珺門人,那白花幫所投的奇毒……」的確,葉元聖憋著勁兒要向白花幫尋仇,如果一系列惡行背後的始作俑者是花珺一脈的門人,就不得不有些顧忌了。一則花辛瑤是花清雨的師門長輩;二來她還是費徒空的親生母親,費徒空又是葉玲瓏的好友。那這個仇還要不要報了?

    「本脈收徒之時,心性是第一重要的……按理來說,應該不至如此啊……」花清雨簡直不敢相信,但那奇毒的怪異效果、配製方法以及難解程度,似乎又成為了葉元聖那個推斷的佐證。

    尉遲風輕笑了一聲:「人心變幻莫測,捉摸不定,好人也可能因為一念之差而變成壞人。別的不說,就沖她當年拋夫棄子的行為,我覺得奇毒之事多半與她脫不了干係。清雨,你可不要無理護短吶!」

    「哎,尉遲兄!」葉元聖覺得這番話說得有點兒過分了。

    花清雨輕咬著下唇:「若真是本脈門人作惡,也當按道義公理行事,不得已的話就只能大義滅親了。」頓了一頓,她又道,「不過前提是先將一切都調查清楚。」

    「沒錯。光看錶象也不能武斷地判定孰善孰惡。」金嬋玉亦道,「我覺得其中一定有曲折。你們想想,在蒼雲嶺留下暗訊的那位女子,會是誰?」

    尉遲風撓了撓頭:「部主所言極是,那位女子可能就是花辛瑤吧?她留下暗訊,莫非是想讓人來救她?」

    「別忘記了,和她同行的男子可是昌陽大君餘子齊啊,那也是個用毒的高手。所以說,即便這兒擺著乾坤八王鼎,也不見得那位花辛瑤就一定是奇毒的煉製之人。」找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之後,葉元聖顯得十分高興。若花辛瑤和白花幫的惡事無關,那就可以毫無顧忌地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白花幫其他人了。

    花清雨抬頭嗅了嗅空氣中的氣味,說:「這座玄胎宮中的確有不少丹藥的氣味。總之,我們先好好地查一查。」

    四人下了八卦台,走到空地正中。前方正殿有三層樓高,偏殿也有兩層樓。左側一排平房共是四間。葉元聖道:「偏殿就不用去了,我之前已經進去看過,裡面只堆放了一些藥材、礦物和雜物,還有一些陳舊的煉丹書冊而已。」

    「那我與清雨去正殿,你們兩人去四間房內查探。」金嬋玉道。

    花清雨隨著金嬋玉走到了正殿門前。正殿大門和偏殿之門一樣,沒有上鎖。金嬋玉正要推門,卻被花清雨一把拽住了。金嬋玉連忙貓下身軀,小聲問:「怎麼,有何不妥?」其實她並沒有察覺到正殿之中有什麼響動。

    「奇怪了。宮中瀰漫的丹藥氣味到了正殿門前反而變得淡了些,氣味的源頭似乎是……」花清雨的視線落向了偏殿。

    「沒什麼奇怪啊!正殿中一般都不會存放物品,況且葉元聖剛才不是說了么?偏殿中有不少藥材。」

    「不,不對。我說的丹藥氣味,是指煉丹的成品,而非藥材。」花清雨一邊說,一邊向偏殿走去,到了門前,她又仔細聞了聞,忽而瞪大了眼睛,對金嬋玉道,「這裡丹藥的氣味就濃郁多了,而且其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種特殊丹藥的氣味……那可是我們花珺一脈獨有的丹藥!」

    金嬋玉也嗅了嗅,藥材的氣味的確挺濃,但她沒有區分藥材與丹藥的本事,更分辨不出藥材與丹藥的種類。

    花清雨推開了偏殿大門,裡面的光線很暗,只見一排排高大的架子幾乎立滿了大殿,各種藥材分門別類在架子上擺得整整齊齊,僅在西北角落裡的一排架子上放著煉丹書冊。金嬋玉粗略估計,偏殿之內少說也有幾百種藥材。花清雨就是在這種有數百種藥材氣味混合的空氣中,依靠極其敏銳的嗅覺尋找丹藥氣味的源頭。她緩步走過一排又一排架子,直到大殿的東北角。之前由於架子的遮擋,兩人並沒有發現,原來這裡還放著五個沒蓋的大木箱。箱里放的都是礦石。

    花清雨走得更慢了,一直走到最裡面的木箱旁邊,接著又退回了第四個木箱前。「就是這兒!」她十分肯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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