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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五百二十八章 隱晦字謎字體大小: A+
     

    突如其來的一聲爆炸,竇玉豐有點發懵,礁石為何會炸裂?由於近在咫尺,他根本無法躲避,只得用身體硬抗飛射而來的碎石。即便在有堅韌符護體的情況下,碎石依舊將他砸得生疼。直到他看到從空中飄落的一小撮白色粉塵,他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礁石是暗紅色的,沙粒是金黃色的,都不會產生白色的粉塵。那粉塵究竟是何物?對一個符咒高手來說再熟悉不過,那正是爆炎符炸裂后所產生的粉末,也就是祈成箔的齏粉!

    看來項中洋真的急了,竟會將一張珍貴的攻擊符用在礁石上。即便礁石炸裂的威力再大,也無法對八卦級高手造成多重的傷。

    忽然,竇玉豐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不動了。定身符!原來項中洋在礁石上貼了兩張符!爆炎符在竇玉豐身前激發炸裂,也順便使貼著定身符的碎石塊觸到了竇玉豐。

    竇玉豐被定住的同時,項中洋已經沖了過來,他的指尖夾著一張符咒,點向竇玉豐的腦門。

    「妙哉!他看似浪費了一張爆炎符,但卻贏得了貼定身符的機會。在我被定身之後,用他最強的寒冰符來將我一舉擊潰!」竇玉豐暗暗讚歎,「不過可惜,他還是忘記了一點,我還有一張清衣符!」

    清衣符瞬間起效,竇玉豐身上的堅韌、定身兩符效果一併解除,他立即側身,險險地避開了項中洋的手。

    項中洋神色大驚,收手已經來不及了,從竇玉豐身前掠過。竇玉豐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將早已備好的爆炎符貼在了他的右肋。

    「轟隆」一聲巨響,項中洋倒飛開去,墜落至沙灘上,手中那張符咒也盪悠悠飄落至海中,被湧來的浪花給淹沒了。項中洋想要起身,可是支撐了幾次都失敗了,趴在地上大口吐血。

    竇玉豐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爆炎符在他手中的威力極大,對方又沒有堅韌符護體,重傷是必然的結果。「哈哈,這場決鬥我贏了!」他邁開腳步,向項中洋走了過去。

    「不好!」程羽飛正要上前,卻被楚芳華伸臂攔住了。楚芳華搖了搖頭:「不管竇玉豐平時為人如何,這場對決毫無疑問算得上是一場君子之爭。若我們出手幫助項大帝,倒是辱沒了『道義』二字。」

    程羽飛不太服氣:「對一夥海盜還講什麼道義?」

    「可是海盜也沒有趁機偷襲我們,不是嗎?別忘了,還有另外五位蛟首呢!」楚芳華道,「若是我們插手,項大帝反而會生氣的。瞧著吧,竇玉豐不會殺他的。」

    蕭天河嘆了口氣。龍捲風內的情形他不清楚,所以也不知道項中洋是從哪一回合開始落了下風。不過隱侯大帝居然輸給了海盜蛟首,想想還是挺遺憾的。

    大家都已認為竇玉豐贏了。

    項中洋掙扎著翻過身來,滿身是血,望著步步逼近的竇玉豐。

    「能與同用符咒的高手對決,真是過癮。」竇玉豐大笑,「項大帝,你不必驚慌,我已經說過兩遍了,我不想與你為敵。只要你肯告訴我替命符的畫法,今日我就不殺你。我勸你還是交出符法,趕緊離開元明島海域,回去療傷吧。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天下第一制符宗師!」

    「嘁,原來他還惦記著替命符呢!」蕭天河撇了撇嘴。

    項中洋費力地一邊咳血一邊對得意洋洋地竇玉豐說:「閣下的話說得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竇玉豐怔了怔:「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肯認輸嗎?你的十張符咒都已經用完了,我手裡還有一張寒冰符和一張遲緩符呢!再說你已經喪失了戰鬥力,再嘴硬就有辱大帝之名了!」

    項中洋也不多啰嗦,抬起右手用力一攥,輕喝一聲:「破!」

    霎時,一股極寒的凍氣從竇玉豐雙腳往上疾速蔓延,猝不及防的他手腳立即被凍傷,身上的皮膚被凍裂,踝關節被凍得近乎壞死,支持不住一頭栽倒在地。竇玉豐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青黑色的右腳,鞋底赫然貼著一張殘符。

    「寒冰符!」竇玉豐艱難地念叨著,「你、你是何時……」

    「就在你輕敵的時候。」項中洋捂著皮開肉綻的右肋,拄著魔刀站起身來,「這張寒冰符其實在我從龍捲風裡落至沙灘上時就已經藏於沙中了。我故意誘你到此,抓住時機將你恰好定在寒冰符的旁邊,為了確保你會踩上寒冰符,最後的破綻也是我故意賣給你的。我當然記得你還有一張清衣符沒用,我之前的種種慌亂都是故意讓你覺得我已經無計可施,從而誘使你堅決要使出爆炎符,而不往其他地方閃躲。當我貼符時,故意偏向你的右側,你一定會向左避開從而順勢對我貼符,我要的就是你向左挪這一步,這是註定踩中寒冰符的關鍵一步!與此同時,我將剩餘的功力全部匯聚在右肋,硬生生吃了你一張爆炎符。果然,急於分出勝負的你不捨得把你最厲害的攻擊符浪費在我的手腳上,我賭肋部算是賭對了!其實你的爆炎符與我的寒冰符之威力恐怕不分伯仲,可我勝在有功力抵擋,而你卻沒有!怎麼樣,我還能動,但你已經徹底失去戰鬥力了,你服是不服?」

    「哇,厲害啊!」不遠處驚呆了許久的劉青蓮鼓起掌來。原來直到最後項中洋都在「演戲」,故意以自己的「慘狀」使得竇玉豐毫無防備地中了他的寒冰符。

    「我服,服個屁!」竇玉豐氣得咬牙切齒,「你、你分明十張符咒都用了,這張寒冰符又是……從何而來的?哼,堂堂……隱侯大帝,竟不守規則……暗、暗藏符咒,今日你即便殺了我,我也不服你!你若不殺我,我就把今日的……對決說出去,讓全天下的……英雄好漢……都來評一評理!」

    「哦,你說那個啊,我還以為你已經想明白了呢。」項中洋拿出一張符紙,在竇玉豐眼前晃了晃,「剛才被你炸飛的那張符咒其實和這張一樣。若是不讓你誤以為我十張符咒都已用完,憑你這麼精明的人,如何會毫無防備地中符咒?」

    竇玉豐傻眼了,盯著那張符咒看了許久,懊惱地長嘆一聲:「唉,原來……如此!」隨後,他兩眼一閉昏了過去。

    項中洋手中拿的是一張畫壞了的符咒,炸落到海中的就是另外一張。「真是個難啃的骨頭。」項中洋搖頭嘆著,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項前輩!」蕭天河跑到了他身旁攙住了他,「原來從一開始制符時你就已經開始布局了,那兩張符都是你故意製作失敗的吧?」蕭天河對他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項中洋疼得齜牙咧嘴的:「第一張是真的失敗了,不過也給了我布局的靈感。第二張確實是我故意為之。這竇玉豐不愧是當世高手,即便我用功力抵擋爆炎符,也落了個重傷。天河兄弟,我已經儘力了,後面就得靠他們自己了。此外,我要奉勸你一句,『熱海十二蛟』高手太多,元明島可不是你和葉姑娘能夠逞強的地方。」

    蕭天河點了點頭:「多謝前輩好意。」

    見他並未萌生退意,項中洋又輕嘆了一聲,也不多勸,指著竇玉豐說:「他雖用符咒傷了你幾位朋友,可我觀此人倒也坦蕩,並非窮凶極惡之輩。若是諸位看得起項某,懇請給我個面子,饒他一條性命,讓我把他帶走。如果他還有繼續為非作歹之意,哼哼,你們放心,到時我就不管符咒數量了,哪怕用一萬張符,我也要親手殺了他!」

    「這個嘛……」蕭天河轉頭看了看程羽飛和劉青蓮。

    程羽飛道:「當初在滅我一族的海盜之中,我的確不曾見過此人。既然項大帝開口替他求情,今日我就放他一馬。」

    蕭天河鬆了口氣,程羽飛這兒還算好說。「可是劉青蓮那關卻難過了,她可是親眼目睹此人前去漁村搶掠的……哎,不對,是『親耳所聽』……」蕭天河轉念一想,「哎,更不對了,當初她指罵的可是那個假竇玉豐,假竇玉豐和真竇玉豐的嗓音並不像……」

    「可以。大帝前輩開了口,我等自當從之。只希望此人能改過從善,浪子回頭。」那邊劉青蓮真的答應了。

    蕭天河皺了皺眉頭,不管怎樣,假竇玉豐可是親口承認了「擄人試符」的惡行,如果真竇玉豐沒做此事,他敢信口開河嗎?此外,假竇玉豐辛辛苦苦做替身,最後卻被真竇玉豐一劍削去了腦袋,足見竇玉豐心狠手辣。總之,蕭天河覺得,劉青蓮這聲「可以」,未免說得太痛快了些。

    ……

    噴雨島的這場驚天動地的符咒對決落下了帷幕,項中洋帶著昏迷的竇玉豐離開了。「熱海十二蛟」還剩下五個:「吹雲蛟」董書婷,「喚雷蛟」姚萬欽,「納風蛟」畢久英,「吐月蛟」上官靖,「吞日蛟」龐思遠。

    休整之後,眾人的下一個目標,吹雲島。

    吹雲島主董書婷將是眾人此行所遇的第一個女蛟首。一個女子能坐上海蛟幫第五把交椅,想必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據柳林楓的情報,董書婷貌美心毒,專修媚術,被她誘惑而甘願拜倒在她裙下的男子不計其數。董書婷又貪男色,所納之人盡皆健壯英俊,但他們的下場十分可悲——在幾個月內迅速變得形容枯槁,猶如七旬老者,最終身亡。

    一路征伐過來,蛟首越來越難對付,而蕭天河這邊可戰的人手卻越來越少。幾名妖族雖受重傷,但不至死,蕭天河給他們分了數顆九轉歸元丹。至此,何天遙給他的九轉歸元丹只剩下最後兩顆了。

    還未踏上吹雲島,從其所在的方向就飄來了陣陣濃郁的花香之氣。時近黃昏,夕陽西下,海面上泛著一層霞紅之色。遠看吹雲島,比之前的幾座小島要大不少。島上呈出一片翠綠之色,在泛紅海水的映襯之下,美麗極了。靠近之後,眾人發現,島上碧草如茵,且按照固定的大小用矮籬分成了一塊塊整齊的方地,每一塊方地之中,都栽種著同一種艷麗的花。籬間有可一人行的碎石路埂道,整片草地就像是一座美不勝收的大花壇。

    「嘁,那賊婆娘還挺會享受的!」程羽飛對此嗤之以鼻。

    楚芳華卻笑道:「通過這一點,其實也能獲悉董書婷的一些信息。比如,她把草地規劃得如此整齊,說明她是個行事嚴謹的人;再比如,所有的花都被照看得很好,說明她是個滴水不漏的人。」

    「這樣的人若使壞,往往是最可怕的。」劉青蓮道。

    一行人登上了島嶼,沿著碎石路向島深處進發。

    蕭天河故意放慢腳步,等待著一直在隊伍最後、始終默默無語的葉玲瓏。

    「玲瓏。」他輕喊了一聲。

    葉玲瓏面無表情地從他身前經過,看都不看他一眼。

    蕭天河並未生氣,抱著胳膊思索了片刻,又迅速跟上了隊伍。

    隔著一排人為栽種的小樹,眾人望見了一座大院。院中有三排房屋,其間以長廊相連。來到院前,大門敞開著,院中不見半個人影。大家進入院里,邊行邊覽。白牆青瓦,房屋建設得十分精美考究。每一座屋前都載著果樹,每一扇窗前都有一個栽著艷麗花朵的小花壇,每一根柱子上也都雕滿了彩色的花朵。除此之外,廊檐下掛著各種各樣精緻的燈籠,燈籠上還畫著畫,其內容也大多都是些風、花、雪、月之類的柔美景色,有幾個大燈籠上還畫著美人。細細看來,那些美人畫的似乎都是同一人,她衣著秀麗,青絲垂腰,身姿婀娜,面容姣好,栩栩如生,可見畫技之精湛。

    幾幅美人圖左下還有兩列蠅頭小楷,眾人本以為是畫者的署名,仔細一看卻是同樣的一首小詩。

    詩曰:

    「日上高頭觀碧草,

    跬步慢行路迢迢。

    妙筆漂泊無水墨,

    佳人倚亭撫花梢。」

    此詩乍一看似乎在描繪一副美景,可再仔細一品,卻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按句子釋意:白日里一覽碧草如茵;悠然慢行去了遠方;想要作畫卻沒有水墨;美人在亭邊輕撫花木的枝梢。四句詩之間好像東拉一句西扯一句,彼此之間沒有什麼聯繫。

    「雖然詞藻堆砌得不錯,可卻沒有表達出明確的意思,更不用說意境了。呵,這就是由一個明明沒有才華卻強行裝作文雅的人所做的一首蹩腳的寫景詩。」程羽飛笑道,「寫詩的人沒有文采,把燈籠掛起來的人更是沒有品味。」他嘲笑的人是誰顯而易見。

    「如果此詩沒有其他深意的話,你說的沒錯。」楚芳華道。

    劉青蓮道:「可能真有別的含義吧?董書婷應該不會如此胸無點墨才是。」

    「你是猜測此詩是董書婷親手所作的嗎?哎,那就對上了!一個強盜嘛,肚子里能有多少墨水?但又不想讓人看不起,所以故意附庸風雅寫了這首蹩腳詩!」程羽飛堅持自己的判斷。

    「公子,你覺得如何?」劉青蓮轉頭問蕭天河。

    蕭天河已經注視了那首詩許久:「此詩確實是董書婷親手所寫的。詩句所要傳達的意思其實並不是描繪什麼景色,而是藏了幾個字謎在其中。」

    「哦?」劉青蓮微微一笑,「願聽公子高見。」

    「先看前兩句。『日上高頭觀碧草』,都已經『日上高頭』了,可見是起得晚了,也就是『不早』。后三個字的關鍵是那個『草』字,觀『草』而『不早』,也就是『草』去掉下面的『早』字,剩下了一個草字頭。

    第二句『跬步慢行路迢迢』,這句裡面其實蘊藏著兩個成語:『跬步千里』以及『千里迢迢』,所以第二句詩著重指的就是『千里』二字。現在將兩句詩所暗指的內容結合起來,一個『草字頭』,一個『千』,一個『里』,拼起來是——?」

    「是『董』字!」程羽飛驚呼一聲。點出這個「董」字,大家就能猜到個八九分了,於是又紛紛將視線轉回到小詩上。

    蕭天河繼續分析:「比較難解的是第三句。『妙筆漂泊無水墨』,其實之前我們理解錯了,如果沒有『水墨』,那支『妙筆』為何還在紙上『漂泊』呢?所以此句的含義並不是『想要作畫卻沒有水墨』。這裡的『水墨』可以引申為『畫』的意思,『妙筆』既然『漂泊』了,但又不是在作『畫』,那就是在『書』寫了。所以第三句打的是一個『書』字。至於最後一句,『佳人倚亭撫花梢。』此句最為簡單,我想我不說你們也明白了吧?」

    「『佳人』是個『女』字,『女』字倚靠在亭子邊上,是個『婷』字。」劉青蓮拍手笑道,「四句詩暗指的正是『董書婷』三個字!」

    「這個董書婷用如此隱晦的方式為畫署名,頗具風趣,看來應是個挺有意思的人。」蕭天河嘴角上揚,稱讚了一聲。

    「咳咳,我說天河,你可別忘了她最擅長的是什麼,當心在不知不覺中著了她的道喲!」程羽飛拍了拍蕭天河的肩膀,「我看你現在的心態就相當危險吶!」

    「好,我一定謹記。」蕭天河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不過既然之前幾次提及董書婷之名時,程羽飛都是在挖苦譏諷,並沒有表露出強烈的恨意,於是蕭天河做出了推測,問道,「程兄,當初海蛟幫屠你族人之時,你是不是也沒有看到董書婷?」

    程羽飛點了點頭:「當時帶領海盜行兇作惡的幾個頭領之中只有一個女人,就是『吐月蛟』上官靖。」停頓了一下,他又說:「不過董書婷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多少男子都被她蠱惑從而喪失了性命,我猜她一定長得花容月貌、楚楚可人,屆時大家可千萬莫要生出憐憫之心!」

    「這還用猜嗎?看看燈籠上的畫不就知道了?」楚芳華道。

    程羽飛抬起頭,盯著畫上那仙姿佚態的美人兒,突然起手,用司雲棍把燈籠捅了個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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