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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三百五十四章 焚天石板字體大小: A+
     

    「那還有一方是誰?」趙湘琳問竺遠來道。

    竺遠來卻緩緩搖頭:「都蒙著面,我們也不清楚。反正那伙人實力不在華林大君那幾位元帥之下。他們兩方聯手,以多打少,沒有孟章界那幾位同伴的助戰,我方自然潰敗。」

    聯想到上次宗飄界之事,蕭天河猜測:「估計多半就是靈威大帝那伙人了吧?」

    賀崇寶卻否定道:「非也。否則上次廣源盆地一戰,畢元帥他們早就認出我是誰了。而且那伙人亦是仙族人,都用的仙劍。」

    蕭天河想了想,也是。但他又急切地問賀崇寶:「不對啊,既然你曾經在江由界和梁飛廉交過手,在宗飄界時他為何沒認出你來?」

    「你又怎知他沒認出我來?他不過是裝作不認識罷了。再說後來主人還出聲喝退了他,他應該知道我們是誰。」賀崇寶道。

    「當初那個神秘女聲就是監兵佩之主?」蕭天河瞪大了眼睛,「你怎麼不告訴我啊?」

    賀崇寶面露微笑:「主人既然只出聲不露面,就一定還不想現身見人,我又何必說破?這不,現在時機到了,她不就想見你了嘛。」

    「那後來從凶妖手中飛石把我救下來的也是她?」

    「那就不清楚了。等見了主人之後,你大可自己問她。」

    蕭天河點了點頭,忽而又想起來一件事:「既然如此,殺死雷嘯炎和湯元星的大哥——殷朝興的人,就是華林大君和那伙蒙面人咯?」

    「正是。」賀崇寶道,「所以他們的仇人也就是主人的仇人,也是我們的仇人。想要報仇非常困難,絕非一朝一夕之事。現在石兄弟和雷兄弟他們又回了鱗部和獸部,我想這件事恐怕得先放一放了。」

    一下子知道了這麼多事,蕭天河覺得應該好好捋一捋:華林大君和蒙面人合夥追殺擁有孟章佩和監兵佩的夫妻二人。二人一路逃避至江由界,期間孟章佩被偷下界,導致江由界一戰夫妻二人潰敗失散,後來丈夫重傷不治,亡歿;而妻子則逃回江由界潛藏,直至前不久才出山。雖然不知她一直暗中盯著蕭天河是何用意,但至少她曾經出手保護過蕭天河,如此來看並不是惡意。

    回憶完了過去,幾人又開始聊起天來。關於焚天石板一事,蕭天河也問了竺遠來。沒想到,竺遠來卻毫不在意地笑道:「那破石板有何珍貴?我不過是故意藏起來逗他們玩玩兒的。」

    「焚天石板可是開啟焚天宮的鑰匙,怎麼說不珍貴?」

    「哈哈,你弄錯了。你說的那叫『朱天七曜板』,分為日、月、火、水、木、金、土七塊,可不是焚天石板那種東西。咦?想不到你竟然知道焚天宮的事,消息還挺靈通的嘛。」竺遠來意味深長地看了蕭天河一眼。

    「啊?」蕭天河甚是驚訝,扭頭看了看趙湘琳。趙湘琳一直在神像台上,想必看得真切。她沖蕭天河眨了眨眼睛,點頭道:「焚天石板是很大的一塊,我遠睹了幾眼,似乎有七、八尺長,寬度也差不多,厚度約有一掌長左右。」趙湘琳很聰明,從竺遠來的話來看,他並不知道蕭天河有朱天七曜板的事,所以她說話很小心地沒有透露半個相關字眼。

    「說說朱天七曜板和焚天石板的事吧,我都沒有聽說過。」賀崇寶雖然見過,但也不說破。

    「好。這些年來,江湖流傳著一則傳言,說神秘的焚天宮即將重新現世。不過這傳言只在高手之間傳播,一般人或許只聽到過『焚天宮』這個名字,卻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說起焚天宮,就不得不提到大約發生在五百年多前的那一次神秘事件了。當時於一座孤山之上,一夜之間突然冒出來一座恢宏的宮殿,有數名頂尖高手進入宮殿探秘,最終卻無人生還。後來,那座宮殿又突然神奇地消失了。

    傳言殿中的珍寶不計其數,但卻有可怕的神獸守護著、沒有卓絕的實力,進去搜寶根本就是自取滅亡。焚天宮五百年後將重現世間,而『朱天七曜板』則會提前數年現世,只有找到了七曜板,才能開啟焚天宮對應的樓層。至於焚天石板嘛,不過是通往焚天宮的地圖而已,算不得珍貴。」竺遠來解釋道。

    原來是焚天石板上有地圖,難怪比朱天七曜板大那麼多。

    「朱天七曜板是誰做的?又是如何發現七曜板就是焚天宮的鑰匙的?焚天石板又是何人做的?既然有了地圖,為何一直沒人找到焚天宮?焚天宮五百年後重現的消息又是如何知曉的?你說的事謎團太多了。」賀崇寶道。

    竺遠來無奈地笑了笑:「我這也是從主人那兒聽來的。許多傳言一直都是江湖高手之間才知曉的秘密,本身尚未得到證實。焚天石板究竟是誰做的沒人清楚,但五百年重現的消息就刻在焚天石板的背面。後來也曾有人照圖索地,可是根本空無一物,由此推測,五百年重現一說應該可信。所以靈威大帝才會令畢華田搜得焚天石板,估計他也早已經開始撒網搜尋朱天七曜板了吧。」

    蕭天河一直在默默思索著竺遠來的話,這與他知道的訊息有些出入。朱日石板和朱月石板應該就是朱天七曜板中的兩塊沒錯,可小黑分明說過,朱日石板是屬於他的,而朱月石板則是屬於展紅月的,他們失散的兄弟姐妹每人都有一塊。難道他們就是制出朱天七曜板的人?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朱天七曜板現世豈不就是人為的了?小黑和展紅月與焚天宮究竟有什麼關係?好多謎團,當如何解之?蕭天河感到十分迷惑。

    「那你這次將焚天石板拱手讓人,無功而返,該如何向你家主人交代?」趙湘琳問。

    竺遠來轉過身拍著蕭天河的肩膀:「我的任務是把他帶回去,焚天石板主人根本就不需要。那石板不過是幅地圖而已,也只有知道焚天宮秘密的高手才了解該地圖的用處,故而爭奪的人並不多,爭奪的慾望也不像對朱天七曜板那麼強烈,所以數百年來已有不少復刻和拓本了,主人那兒早有一份。」

    「只在高手間流傳的秘密……聽上去還真有些玄乎。」杜懷柔道。

    「朱天七曜板一共是七塊,換句話說,只有七人能夠進入焚天宮,估計誰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這秘密。可偏偏焚天宮內異常險惡,孤身前往必定沒有什麼好下場。恐怕誰都希望同行的六人也都是頂尖高手,如此不僅提高了獲得珍寶的概率,也增大了生還的把握。因此『只在高手間流傳』這種事並非不可能。」賀崇寶分析道。

    竺遠來連聲稱讚:「沒錯,沒錯!哎呀,真不愧是大哥,端是睿智無比,精明非常,機智萬分,聰穎……」

    「閉嘴!」賀崇寶敲了他腦門一下。

    竺遠來摸著額頭「嘿嘿」笑了一聲,指著前方道:「看吶,那裡有個穿著白衣的人,待我來戲耍他一下!」說完他喝馬振韁,馬車陡然加速,向前方直衝而去。

    道路前方的確有一白衣人,白衫白袍,白襪白鞋,連背上的布包都是白的。除了露頂斗笠當中的一點青絲,渾身上下皆是雪白之色,即便在艷陽高照的白天,也格外顯眼。

    起初大家還沒猜到竺遠來要做什麼,直到逐漸駛近,眾人才反應過來。由於下了一夜的大雨,道路潮濕泥濘,他是想驅車疾駛而過,好濺那白衣人一身泥點!

    這竺遠來還真是沒個正形,和路人無怨無仇,何必捉弄?幾人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得齊聲提醒:「快讓開!」

    在幾人大聲呼喊之前,那白衣人似乎已經覺察到了馬車的逼近,手腕一抖抽出來一把白傘,一邊向側方跳開,一邊將傘旋向泥點飛來的方向。那人的身材偏瘦,蜷起身子縮在傘后,居然一丁點泥污都沒沾上,反倒是竺遠來,被傘旋轉飛出的泥點甩了一臉。

    杜懷柔大笑:「哈哈,活該!」

    竺遠來剛吁住了馬,就聽到背後風聲,貓腰躥下馬車一看,那白衣人已舉一柄仙劍刺了過來。那人的劍招速度很快,竺遠來並未用明一鏟抵擋,而是左右閃躲,一邊勸道:「兄弟真是好大的脾氣!我剛才是跟你鬧著玩的!」

    那人開口啐罵,竟是鶯燕之聲:「誰是你兄弟?誰跟你鬧著玩?」

    方才為了替杜懷柔和趙湘琳遮擋,賀崇寶的身上也沾了不少泥點。他一邊擦著臉一邊怒道:「姑娘千萬別留手,給我使勁兒揍他!」

    「嗯?」那女子聞言竟猶豫起來,手中的劍招也鬆了許多。

    「姑娘,不過開個玩笑,你下手也忒狠了吧?」竺遠來抬起被砍得破破爛爛的衣袖,幽怨道。

    「怎麼,你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那女子問道。

    「和誰是一夥的?我剛才看見你的背影,奇怪你為何在雨天過後穿這麼一身潔白衣裝上路,所以想逗逗你罷了,並無惡意。」竺遠來解釋道。

    那姑娘忽然劍指後方,勃然大怒:「好啊,還騙我說不是一夥的,納命來!」話音未落,她又揮劍攻向了竺遠來。竺遠來后跳躲避,不料那女子卻是虛晃一招,施展身法疾步往相反方向的山林疾奔而去。

    竺遠來向後方望去,只見一群蒙頭露眼的黑衣人從土坡旁的雜草叢中沖了出來,「哇呀呀」地亂吼著,手持仙劍向那女子追去。

    「哎,且慢!」竺遠來忽然伸臂擋在了那伙黑衣人身前,嬉笑道,「諸位大哥,這麼著急是想去哪兒啊?」

    「滾開!」最前頭的黑衣人當頭一劍落了下來。

    竺遠來似乎沒有抬腳,但身形卻向後移開了一段距離,那一劍劈空了。

    「喲嗬?」黑衣人驚訝一聲,連同左右共三人圍攻竺遠來,其餘人則繼續向白衣女子追去。

    竺遠來就那麼背著手,面帶一絲戲謔的微笑,從容不迫地在密集的劍影中穿梭騰挪,三名黑衣人使盡渾身解數,愣是一劍都沒有砍著。

    「哈哈哈!」竺遠來大笑一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向了其他黑衣人,他也不動殺招,不過別腿勾腳而已,一干人眾悉數被他放倒跌了個跟頭。那白衣女子趁機逃入樹林之中不見了蹤影。

    「你找死!給我殺了他!」為首的黑衣人惱羞成怒,振臂一呼,十幾人「呼啦」一下子圍了過來,從道路的另外一個方向又陸續衝出來許多黑衣人,將馬車團團圍住。

    「這麼多人圍追堵截一位姑娘,也是夠『威武』的啊!」賀崇寶召出騰蓮棒跳下了馬車,竺遠來也已經祭出了明一鏟。畢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兩人也不傷人,只是用兵器將對手擊昏罷了。

    杜懷柔則翹起二郎腿坐在車上,拿出玉羅圈,看誰要從背後襲向賀崇寶,就丟出圈砸一下他的腦袋,打中之後玉羅圈彈回至她手中,她又繼續悠哉地尋找下一個目標。

    黑衣人雖多,但遠非賀崇寶和竺遠來的對手。不消片刻,所有黑衣人「噼里啪啦」地倒了一地。領頭的黑衣人在被竺遠來打昏之前,指著他憤恨地說:「想不到,她竟與你們這群妖族勾結……」

    竺遠來負起手在黑衣人之間徘徊巡視,滿意地自我誇讚:「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當英雄的感覺還真不錯!」

    杜懷柔哂笑道:「嘁,也不知是誰剛才還要作弄人家陌生姑娘……」

    「我作弄也是沒有惡意的。哪像這夥人,凶神惡煞,像要吃人似的。」竺遠來彎下腰,解下了一名黑衣人的面罩,原來是個臉上帶疤的傢伙。「嘖嘖……長得還真丑!」竺遠來嘆了一聲,又解下了另外一人的面罩。這人長著絡腮大鬍子,濃密得連嘴都看不見。「咦!真是沒有最丑,只有更丑!」他撇嘴斜眼,一臉鄙夷之色。

    「行了行了,算你長得俊了。你且翻翻他們身上有何物,看看是什麼來路。」杜懷柔道。

    「一群三才級、四象級的嘍啰而已,能有什麼來路?別管那麼多了,我們走我們的。」竺遠來和賀崇寶跳上了馬車,繼續向前行進。

    對於被白衣女子砍碎的衣袖,竺遠來並不在意。他反而聲稱那看上去像是一種新異的服飾,不但不換,還自己「加工美化」了幾下,讓兩隻衣袖「破裂」得更「整齊」、更「美觀」一些。有他這樣獨特的「幽默」調節,一路上大夥說說笑笑,也不覺得悶。

    入夜時分,月上樹梢,星攀天頂,眾人決定停下休息,也好讓馬兒恢復體力。只是附近沒有什麼大州城,只有一個破落的小村。與其向村民借宿,還不如在野外露宿。竺遠來也不知從哪弄來一大壇醇酒,幾人圍坐在篝火旁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賀崇寶大聲道:「醇酒濃厚,百里飄香,姑娘如何忍得?此酒無毒,我等皆飲,不如現身相見,一同品酒如何?」

    竺遠來往火里添了些柴,笑道:「哈哈,就是,也難為姑娘了,跟了我們一天。過來休息休息吧,這酒的味道可是好得很吶!」

    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蹤?蕭天河環視了一圈,只見不遠處的樹杈輕輕晃了晃,雜草被撥開,一名黑衣人走了出來。

    黑衣黑衫,黑襪黑鞋,手中還拿著一把黑傘。除了顏色的差別,此女子裝束與白日相見時完全相同。

    「姑娘這下確定我們不是壞人了吧?」杜懷柔道。

    「嗯。白日魯莽,還請各位見諒,也多謝你們替我解圍。」那女子拱手道。

    杜懷柔指著竺遠來笑道:「你當向他道歉、道謝才是。喏,被你砍碎的衣服他都沒換。」

    竺遠來「嘿嘿」笑道:「我知道她那會兒並沒有走遠,所以才故意不換的,好給她看一看。」

    那女子走到竺遠來身前半蹲下,頷首謝道:「在下並非不識好歹之人,兄台替我擋架之時我已看得一清二楚,以你的實力,若非故意為之,豈會被我砍中衣服那麼多劍?一路跟隨期間,我總想出面言謝,只是……沒有合適的機會。」

    「好!姑娘果然聰穎。故意被你砍碎衣袖也是想讓你出出氣,怎麼樣,不怪我濺泥作弄了吧?」

    「那是當然。」

    「只是姑娘你這身行頭……白日里潔白似雪,黑夜裡漆黑如墨,倒是獨樹一幟的風格。」竺遠來上下打量著那女子。

    「抱歉,在下實乃情非得已。白日里必須穿那身白衣,好讓接應我的人一眼就能看見。而夜裡則必須隱身匿蹤不被敵人發現,這一身黑衣正合適。」女子道。

    「原來如此。不過別的不說,夜裡你的斗笠就不要再戴了吧?也好讓大夥瞧瞧你長的什麼模樣。」竺遠來道。

    「這……」女子顯得十分猶豫。

    趙湘琳出來打圓場:「哪有你這樣的?人家姑娘家本來就不似你那般臉皮厚,何況還在被人追殺,藏頭遮面也是正常。姑娘,你不用理他,來,喝酒!」

    女子擺擺手:「我不會飲酒。只因我容貌生得醜陋,羞於露面,所以才長年帶著斗笠,如今更是怕掃了各位的興緻,所以……」

    「容貌醜陋?」竺遠來惋惜地慨嘆,「聽你的嗓音圓潤清澈,似乎像是個貌美氣佳之人,我本想一賞芳容呢,真是太遺憾了。」

    「你胡說什麼呢!」杜懷柔擰了他一把。

    女子笑道:「無妨,反正我從小被嘲笑慣了,這位兄台的話其實算不得什麼。不知諸位尊姓大名?在下名叫禹青水。」

    「我叫竺遠來,他叫賀崇寶。」

    「原來白日出手搭救的是賀兄和竺兄,多謝了。」

    「你旁邊的姑娘叫杜懷柔,是我們倆的義妹。那邊兩位分別是我的妹夫蕭公子以及我義妹的大姑子趙姑娘。」竺遠來又開起了玩笑。

    「呸,什麼大姑子,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呀?繞來繞去的,難聽死了!」趙湘琳啐了一口,竺遠來哈哈大笑。趙湘琳又介紹道:「禹姑娘你好,我叫趙湘琳。這位是我的義弟蕭天河。」

    「你好。」蕭天河向禹青水點頭示意。

    「唔……不知蕭公子是哪裡人氏?」禹青水忽而問道。

    「哪裡人氏……」蕭天河還真回答不上來,只好說,「算是飛雲城人氏吧。禹姑娘何出此問?」

    「我說青水姑娘,你咋不問問我是哪裡人呢?」竺遠來也覺得奇怪。

    「嗯……我,嗯……只是一時好奇而已。」禹青水回答得支支吾吾的。

    竺遠來看了看禹青水,又瞅了瞅蕭天河,突然好像發覺了原因似的,連連捶胸,故作懊惱:「唉,到底人家比我長得英俊啊,受關注的程度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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