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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衍紀 - 第七十五章 龍族三英字體大小: A+
     

    平靜的扶琴湖面,一個個大乘期的高手陸續浮了上來。他們的表情都很嚴肅,渡劫期高手的出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奪得湛盧仙劍的希望破滅,心情自然很糟糕。

    「是你!」盧海龍忽然對着空中一聲驚呼,眾人疑惑地仰天而視,當空高處赫然立着三人,俯瞰著湖面。

    當中的一人雙臂叉在胸前,一頭紅色的亂髮,額上綁着一條白色的頭巾。他的眉毛也是紅色的,又濃又粗,彷彿兩團燃燒的烈火,眉下一雙紅瞳眼睛,投射出威嚴的目光。他身穿金色長袍,右肩有一隻紅色的龍首飾物,龍身旋繞身軀蜿蜒而下,威風凜凜,霸氣十足。

    左邊一人負手而立,頭髮潔白如雪,用髮帶高高束起,臉上帶着一個金屬面罩,只露出了一雙丹鳳眼。他的衣着與當中一人樣式相同,只是他右肩的龍首飾物以及身上的龍紋是白色的。

    右邊的那人,一樣的金衣裝束,藍色的頭髮與龍紋裝飾。此人正是曾經在火葉山附近出現的神秘青年——負屓。

    三人金燦燦的衣袍在陽光的照射下互相輝映,格外耀眼。令人驚奇的是,這三人並沒有御劍,就這麼憑空站着。

    「付戲!」盧海龍道出了他的身份,眾人立即提高了警惕,太清宗已經將這位神秘年輕人的事通過靈息玉傳給了其餘六宗與散修一方。他能輕易打傷苗昊商,實力毋庸置疑。在尋找湛盧仙劍的節骨眼上,他與另外兩個衣着相似之人一起來到扶琴湖,着實令人擔心。

    負屓微微一笑:「原來你還記得我。」

    盧海龍喝問:「你究竟是何宗派?」

    「宗派?勉強算是龍隱宗吧。」負屓的回答很奇怪。

    易柳塵甚感疑惑:「龍隱宗?我曾雲遊青龍大陸各郡,但從未聽說過此宗派。」他回頭望了望身後的裴雪峰和余飛鵬,「還是說我孤陋寡聞了?裴道友,余道友?」

    裴雪峰和余飛鵬都搖了搖頭,龍隱宗,聞所未聞。

    「天下之事,爾等並非皆知。別說我的宗派,就連我的名字估計你們也不明詳細。『負』乃『刀貝』之『負』,『屓』乃『屍貝』之『屓』,你們可有猜對?」

    眾人心中都在琢磨著,「負」和「屓」,兩個字在人名中都不常見,的確是個奇怪的名字。

    「這兩位是我的兄長,睚眥、蒲牢。」負屓繼續說道。

    「你兄弟三人今日到此有何目的?」盧海龍問。一個負屓已經很難應付了,另外兩人既然是他的兄長,估計也非等閑之輩。

    當中的紅髮青年睚眥放下了雙臂,在體側握成拳頭:「自然是為了湛盧仙劍。」

    「果然……」盧海龍心中暗道,口中朗聲說:「湛盧仙劍乃是碧游劍仙留下的絕世神兵,豈可由你們這等與妖獸為伍的惡人所得?」

    白髮青年蒲牢乾笑了一聲:「絕世仙劍已是無主之物,自然是有實力者得之。再者,我等與妖獸為伍即為惡人?我看湖底那些前來奪劍的人也並非什麼善類。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人不為己則天誅地滅。」

    易柳塵「噌」地一聲抽出了定光仙劍:「既然你已承認與妖獸同路,那還有什麼話好說?準備受死!」說罷,他躍出水面直衝蒲牢而去。

    蒲牢略一搖頭,雙手猛拍腹部,頭部一晃將金屬面罩甩掉,同時大吸一口氣,胸腔頓時鼓脹起來,對着易柳塵發出一聲怒吼。此聲吼叫極為洪亮,後勁十足,響徹天邊,如龍吟虎嘯一般連綿不絕,連湖面的眾人都被震得耳膜發麻,頭暈目眩,更不用說距離更近的易柳塵了。他雙耳出血,眼冒金星,直接跌向扶琴湖,裴雪峰與余飛鵬趕忙過去接住,發現他已經昏迷過去。定光劍在半空就脫了手,蒲牢急衝下落,把寶劍接在手中。

    湖中的大乘高手們盡皆瞠目結舌,憑易柳塵大乘後期的修為,竟然被區區一吼給震昏了!定光劍,如此輕鬆地被蒲牢得到。

    「是他無禮在先。」不帶面具的蒲牢,果然與睚眥、負屓有幾分相像,「這就是定光仙劍嗎?嘖嘖。也罷,看在湖底那群人的面子上,我暫且不奪此劍。」他將定光劍拋給了裴雪峰,「若再有下次,我就不客氣了。」

    「休要猖狂!別忘了,我們這邊足有二十三位大乘境界高手,還有一名渡劫境界高手,而你們只有三人!」方萬流怒道。隨着「噌噌」的拔劍聲,大戰就要一觸即發。

    睚眥對這些人的憤怒十分不屑:「區區大乘境界,也敢在我們面前妄稱高手?我們的目標是湛盧仙劍,趁我沒生氣,趕緊閃開!」

    方萬流怒目圓睜:「竟敢如此瞧不起人,看我……」他剛要躍出水面,卻被盧海龍一把拉住。盧海龍的聲音在方萬流心中響起:「莫要意氣用事,你絕非他的對手。水下有諸多渡劫高手,不信抵擋不住。先暫且退去。」不容方萬流分說,盧海龍拖着他踏水上了岸。其餘人眼見易柳塵吃了大虧,險些連定光仙劍都丟了,實力最強的盧海龍也不敢冒然相抗,於是都不說話,退向了岸邊。

    睚眥首先鑽入水中,蒲牢與負屓相視一笑,緊隨其後而去。

    「這龍隱宗,不一般啊……」剛剛蘇醒的易柳塵有氣無力地說道。

    申屠旭忽然提議:「諸位,大家難得一聚,不如就留在我宗,看看湛盧仙劍最終為誰而得,如何?」

    「申屠老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一本正經了?」方萬流問。

    申屠旭瞥了他一眼,並不言語。

    方萬流不滿地說:「對了,我還沒找你呢,你怎麼能讓毒煉宗把毒物都丟入琴雪江呢?這樣即便阻斷了妖獸的進攻又有何意義?沿江水土都染上了毒,此舉太惡劣了!」

    申屠旭冷冷地回答:「不這樣的話,我宗有多少弟子要死於妖獸爪下?倘若被妖獸攻破防線,後方百姓性命堪虞。兩害相權取其輕,我只能如此。」

    方萬流氣急而啐:「我呸!你這是取其輕?毒染一方水土,要如何才能清理乾淨?投毒的琴雪江乃是上段,下游、入海皆受其害,琴雪江變成一江死水,以後沿江居民該如何過活?此等損人不利己的事,也虧你想得出來!」

    「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如今未知的敵人當前,更重要的是湛盧仙劍的事。」盧海龍皺眉道,「你們先回天雲宗等待,我去湖底探探究竟。」說完,他再次潛入了水中。

    方萬流狠狠地瞪了申屠旭一眼,不再說話。

    房中的葉申榮有自己的算盤,他控制着申屠旭說出那番話,將眾人引入天雲宗,企圖用夢魂香一舉控制住所有的大乘高手。花千雪不在場,盧海龍又潛入了湖中,這是最好的機會。

    兩名小弟子端出了香茶,在每人旁邊的桌上都放了一杯。申屠旭熱情道:「各位,此乃天雲宗珍藏已久的好茶,還請品嘗。」

    眾人都端起了茶碗,品了起來,還連聲讚歎:「茶香濃郁……」「沁人心脾……」等等。

    葉申榮心中樂開了花,除卻天雲宗的三人與盧海龍,殿裏足足有二十位大乘境界高手,要是控制住了這批人,那就離天雲宗躍居修仙第一大宗、甚至一統修仙界的夢更近了一步。

    可惜,葉申榮等了許久,也不見有人昏迷不醒,難道彭信威剛送來的葯不靈了?他不禁在心中大罵彭信威。可是他現在已無暇顧及這邊了,因為從薛月霖處得到的訊息,睚眥兄弟三人已經到達了湖底。

    且說湖底的渡劫期高手們,正在為如何挪開巨石發愁,忽然三位渾身金光燦燦的年輕人下落,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龍隱宮睚眥、蒲牢、負屓,見過各位。」一道聲音忽然在眾人心地響起,通靈術!又是渡劫期高手?可看這三人的相貌卻並不熟悉。

    「啊,是你!」貝元開指著睚眥驚道。

    「怎麼,你們認識?」白天恆問。

    「不,不算認識。只是在前幾天,我與他有過一面之緣。」貝元開道。

    「原來貝兄你也在這兒,『千手盜聖』,名不虛傳。」睚眥淡淡一笑。

    「好說,好說。嘿嘿……」貝元開不好意思地笑道。

    孟凡濤問:「怎麼回事?」

    貝元開撓撓腦袋:「前幾日在建州的一個酒樓中,我遇到了這位龍兄。他身上掛着一塊九龍騰雲佩,甚是精美,我一時手癢,就……嘿嘿嘿……」

    趙禪玉「撲哧」一樂:「賊心不改。」

    貝元開並不氣惱,繼續說道:「可就憑我『千手盜聖』的技藝,硬是被龍兄發現了,我欽佩不已。」

    睚眥道:「並非我小氣,一般飾物,贈予貝兄又如何?只是那塊九龍騰雲佩,乃是家母遺物,實在不便相送,還請見諒。」

    貝元開擺擺手:「龍兄客氣了。不管什麼東西,不是偷來的我就不舒服。你放心,我也並非不識抬舉之人,既然九龍騰雲佩對龍兄意義深重,我自然不再覬覦。龍兄剛才自稱『睚眥』,可是龍兄之名?」

    睚眥笑道:「的確。睚眥乃名,我本姓敖,龍字乃是族名。前番未曾着實相告,抱歉。」

    眾人都吃了一驚,龍族?龍乃上古奇獸,何來一族之說?

    貝元開眨了眨眼睛,恍然驚問:「難道睚眥兄並非人類?」

    睚眥點點頭:「說了我是龍族,當然不是人類。」

    睚眥話音剛落,眾人全都抽出了仙劍,非人,即是妖,即便是龍族,那也是妖族的一種。更何況,睚眥兄弟三人分明是人身,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

    「此次妖獸暴亂,可與你龍族有關?」白天恆沉聲問道。

    「不錯。八部妖獸,盡歸我龍族統領。」睚眥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那你三人來此作甚?」包世涵喝問。

    「正是為了湛盧仙劍而來。」睚眥平靜地回答,「青龍大陸有絕世仙劍一十八柄。湛盧仙劍高居《仙劍譜》第二位,我們豈能錯過良機?」

    「妖獸安敢化成人形前來奪劍?斬妖除魔乃我輩大義,湛盧仙劍豈可落於妖獸之手?」皇甫玉擺開了架勢,準備展開進攻。

    睚眥並不驚慌:「各位稍安勿躁,且聽我說完。這位姑娘用詞有誤,我等並非化為人形,而是修鍊成人形。這次妖獸大舉進攻,也並非無緣無故。今日我龍族只來三人,絕非為了與諸位做對。湛盧仙劍乃是曠世神兵,我龍族自然也嚮往已久。找尋湛盧仙劍之事,我等只求公平,大家各憑本事奪劍。八部妖獸早已停止進攻,我想這份誠意已經很明顯了。各位意下如何?」

    趙禪玉冷笑一聲:「八部妖獸進攻與否,又與我等何干?修仙者進入渡劫境界就脫離了宗派,不可隨便插手世事。再者,我們修仙者找到的藏劍之圖,你龍族又有什麼資格來分一杯羹?你們自視甚高了點兒。」

    蒲牢答道:「姑娘此言差矣。渡劫境界高手之所以不插手世事,一是因為實力太強,若攪入恩怨之爭恐會禍及其他修仙者;二是因為境界太高,面對不定數的渡劫,必須心無旁騖、全力以赴。可現在當世的渡劫高手幾乎都在這裏,如果我們繼續命令八部妖獸齊攻,將修仙者已有的八柄絕世仙劍悉數奪走,那又如何?另外,我等並非自視甚高,我龍族絕不佔人便宜,事後必定會給修仙者等同的回報。」

    袁齊天大笑:「好一個大言不慚之人!就憑那些妖獸,還妄想將八柄絕世仙劍悉數奪走?我實話告訴你,渡劫境界的修仙高手,絕對不只我們這些。再說,我不相信你龍族有什麼回報能夠比得上湛盧仙劍。」

    負屓道:「渡劫境界的高手不只你們這些,那龍族又何嘗只有我們三個?我龍族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似你們人類,口蜜腹劍、笑裏藏刀者數不勝數。」

    睚眥忽然從懷中拿出一塊白絹:「你們可認得這塊白絹?如若認得,自然不必多說。」

    眾人具驚,這不正是天雲宗的那塊白絹嗎?怎麼會在龍族的手上?頓時,眾人目光齊聚在薛月霖身上。

    薛月霖大驚失色,難道白絹不知不覺又被偷走了?她連忙往懷中一摸,將白絹拿了出來。

    怎麼有兩塊?眾人看看薛月霖手中這塊,再看看睚眥手中那塊,光憑外表,實在分不出來有何區別。

    「一塊仿製的白絹,企圖矇騙我們?」包世涵不屑一顧。畢竟貝元閉曾經用過這一招。

    睚眥道:「是真是假,試過便知。貝兄,拜託你了!」他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將白絹遞向貝元開。

    貝元開疑惑地接過白絹,放於地上,用手按住,度靈其中。數息之後,抬起手來,白絹上金光閃耀,眾人連忙圍攏過來。

    白絹上方出現金色圓點,呈西斗四星狀排列,下書一個大大的「金」字。「金」字左下是一副地形圖,圖中標著三個字——「金戈洞」。圖的右方,寫着四句詩:

    「西斗四星芒,

    金戈洞中藏。

    若非大乘者,

    入則必身亡。」

    右下角落款:「鳳凰祝萱蓉」。

    一樣的白絹,一樣的圖文佈局。如果說,南斗六星絹揭示了湛盧仙劍所在,那這塊西斗四星絹又意味着什麼呢?

    「鳳凰祝萱蓉」這五個字已然充分說明了一切,鳳凰劍仙祝萱蓉,正是《仙劍譜》中排名第四的泰阿仙劍之主。睚眥的這塊西斗四星絹,應該就是泰阿仙劍的藏劍圖!

    「怎麼樣,各位,這個回報如何?」睚眥拿回了西斗四星絹,「如果你們同意我龍族參與此次尋找湛盧仙劍的行動,我龍族也同意修仙者一起前去尋找泰阿仙劍。並且我承諾,在尋劍期間,妖獸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眾人盡皆沉默不語,西斗四星絹的出現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原本大家都以為只有一塊南斗六星絹,現在又出來一塊,那是否還有其他三塊絹?還是說,只有碧游劍仙與鳳凰劍仙夫婦留下的這兩塊?泰阿仙劍,雖然排名比湛盧仙劍低兩位,但威能相差無幾。其實,十八柄絕世仙劍皆是神兵,即便是最後一位與第一位相比,也不會相差太多。

    「既然你們得到了這塊寶絹,為何不去尋找金戈洞?反而要讓機會與我們?」楊芝遠忽而問道。

    「說來慚愧。我們雖然知道此寶絹暗含天機,可一直未曾摸出門道。若非此次南斗六星絹現世,我們依舊不知該如何破解藏劍圖的奧秘,直到方才見貝兄度靈顯圖,我才明白。剛才承諾,我龍族會給予相同的回報,我想這個應該足夠了。」睚眥道。

    修仙者們又沒有答話,他們正在用通靈術秘密討論著。

    「殺了他們,奪了西斗四星絹如何?」趙禪玉提議。別看她是一位婀娜美女,可心腸絕對不軟。

    「不可,那個睚眥的修為高深莫測,我曾經與他對過一兩招,我自估應該不是他的對手。」貝元開道。

    「我們這麼多人,有何懼哉?泰阿仙劍的珍貴程度,絲毫不比湛盧仙劍差!你們別忘了,尋找湛盧仙劍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們這一輩子的苦修,又是為了什麼!」包世涵興奮得兩眼直放光。

    白天恆道:「此事不可魯莽。那三人究竟有多厲害,有什麼手段,我們一概不知。你們可曾見過他們的兵刃?再者,如果未能殺死他們,讓他們逃了,那他們背後的神秘龍族會不會對我們展開報復?」

    「那怎麼辦?難道就照他們說的,讓他們同去爭奪湛盧仙劍?」包世涵道。

    孟凡濤篤悠悠說:「殺人奪圖風險太大,倘若一不小心丟了性命,那可就冤死了。依我之見,我們先答應下來,想辦法進入火雲洞再說。在火雲洞中,趁其不備再動手。一則佔個偷襲的便宜;二則洞中地方狹小,他們不容易逃出去。日後,即便龍族追問起,就說火雲洞中機關重重,他三人一不小心送了性命,相信龍族也找不到理由為難我們……」

    「你狠!」包世涵只說了兩個字。

    「那就這麼辦了!絕世仙劍,怎可落於妖獸之手?到時聽我號令,大家一齊動手。貝元開,你與那睚眥的交情……」白天恆話只說了一半。

    貝元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說:「無妨,萍水相逢,一杯酒水的交情而已。只是我有個要求,到時睚眥身上的那塊九龍騰雲佩可要歸我……」

    這個節骨眼上他竟然還惦記着這個!眾人無不暗嘆此人真是沒救了。貝元閉覺得哥哥甚是丟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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