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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蘇魯黑暗遊戲 - 第304章 105.分支(八)字體大小: A+
     

    「蟲……蟲嗜?可是……他的傷口是我包紮的!不可能有別人……」

    九希正南張張嘴,沒把話說完,他這兩天才和九希啟黎有了些許的情義,若是不熟識的族人也就罷了,此時難免有種無助感。

    大祭司搖搖頭,拿了腰間的匕首劃開了九希啟黎原本的傷口,側身把傷口內的蟲子全部挑了出來,紅呼呼一片,團成一團,比拳頭都大,也不知道有多少條蟲子,就算是落在了地上依然不停的蠕動着,直到大祭司用火把燎上去,才發出噼里啪啦的爆肉聲。

    「傷口只是外因而已,蟲嗜主要還是靠下卵。類似嘴巴鼻子之類抹一下就可以完成,或者用竹刺戳一下都可以。以現在的溫度和環境,最多一天就能夠從蟲卵孵化成長為成蟲。也就是說,下蠱的人,肯定在我們之中。」

    眾人已經在山包內過了一夜,若是有人用這種蟲子作為攻擊方式,恐怕是防不勝防的,按照大祭司的說法,九希啟黎只是撞上了而已,或者是眾人里蟲卵反應最快的,指不定其餘的人都已經中招了。

    這一瞬間,九希正南只覺得自己全身都逐漸癢了起來,而頭皮更是發麻,伸手就撓。

    「別害怕,真要是中招了也只能聽命,這東西我也不知道如何解,僅僅是了解一些而已。這蟲卵會隨着血液流入腦子,然後在腦子裏孵化成蟲,或許有解藥,倒是另一位大祭司懂得這方面的手段。」

    大祭司環顧眾人,均是一臉的慘白。想到身體里可能有蟲子,還是往腦袋裏鑽的,誰不難受,也是越發的麻癢。靠自身安慰是沒有意義的。

    嘆了口氣,大祭司知道僅僅是說一說並沒有好的幫助,他將九希啟黎的衣服稍微理了理,把那根竹籤擺在了九希啟黎的雙手中,這才合上了九希啟黎的眼睛。

    「走吧,繼續往前。我們沒有退路。何況現在每個人的情況都不明了。在這裏也找不到是誰下的毒手,猜忌也不能保證我們活着。若是能夠找到長老他們,就算中了蟲卵,另一位大祭司也可以幫到我們。走,不能在耽擱了。」

    九希啟黎的屍體是沒辦法帶走了,帶着他的屍體太過累贅,哪怕是九希正南有這個心思也沒那裏力氣。而大祭司說的沒錯,既然九希啟黎都已經被蟲嗜奪走了命,其餘人都得提防著些,後退可能會遇到山蜃,前進才是活路,並且還必須找到失蹤的長老們。

    只是,繼續往前走,其餘的族人明顯都有了各自的提防。不安的氣氛已然在隊伍里蔓延來來,眾人看着彼此,臉色都蠻凝重的。

    九希正南不知道為什麼族人里會有叛徒存在,他或者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阻攔眾人找到長老?還是不想讓眾人前往秘地?關鍵是,九希正南可不記得自己的族人之中有什麼對立面。

    過了拱橋不遠,是一片開闊地,半包型的平台,應該已經到了這裏的盡頭了。除了兩邊的岩壁上有些粗糙的老舊雕刻,僅僅是在平台的後半段有兩個石床以及一個圓柱狀的凸起。成品字形排列。

    走進了,才發現那個圓柱狀的凸起實際上是一口直徑差不多得兩米的井口,別說九希正南了,大祭司都一臉的不可思議。在這地下深處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口井,用意何在?

    一陣風過,眾人手裏的火把開始猛烈的搖晃,人的影子隨即擺動,把不大的區域硬是拽入了一個非常壓抑的境地。

    九希正南靠的近,感覺到風是從井口裏噴出來的,他小心地靠過去,發現這口井根本看不到低,一層白色的霧氣沉在井口往下大概四五米的高度,隨着那些被噴出來方風氣涌動着,詭異的讓人咋舌。

    另一個族人也看到了井口裏的情況,驚恐地嚷了一嗓子:「霧……霧氣。山蜃!」

    井口下的霧氣的確和山包那邊籠罩着的霧氣很相似,就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引導,含而不發。何況這裏潮氣很大,後面就是拱橋,拱橋下可能是一條地下河系統,按道理絕無可能有霧氣存在的。那麼這口井就很古怪了。

    「人祭!」

    大祭司圍着兩個石床轉了幾轉,冷不丁冒出兩個字。

    九希正南也緩過味兒來,那兩個石床的位置的確太刻意了,他之前注意力全在這口井上,此時在回頭去看石床,便能看到石床的一側有着很濃郁的黑色,那應該是一次又一次的人祭之後,血液幹掉極多的遍數后,才留下的顏色。

    難道,這裏就是山蜃所在?那他們根本就沒逃掉,反而走進了山蜃的嘴巴邊兒。

    「井,井!」

    一個族人突然驚叫,拔腿就往後跑,他顯然是被嚇壞了。

    九希正南回頭看到剛才還只是噴些風氣的井口竟然湧出了霧氣,大股大股,片刻間就鋪了一地。

    大祭司緊鎖眉頭,招手把人都併攏到一起,看着不斷湧出的霧氣,他輕聲說道:「這恐怕不是霧氣這麼簡單了。繞了一圈,還是得人祭嗎?」

    霧氣落地,寒的驚人,腳踝都凍的抽搐,一個族人興許是累的夠嗆,又被這麼一驚,歪著身子倒在了地上,整個人都不再動彈。有人要去拉一把,卻被大祭司給攔住了。顯然這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也許僅僅是昏倒的族人被台上了石床。那麼還差一個。

    沒辦法湊齊一對男女作為祭品,但數量總不能少了。

    差一個?

    九希正南心裏一橫,轉身跑了回去,硬是把已經死掉的九希啟黎的屍體給背了過來,放在了另一個石床上。人數算是齊了。只是那個之前跑掉的族人卻不見了蹤跡。

    看着霧氣越來越深,已經到了大腿,有人要離開,大祭司也不阻攔,只是把九希正南給拉住了。

    「祭品已經放好了,既然你父親留下了那句話,我們只能碰一碰運氣了。」

    (那句話?守不得規則見不得真神?規矩?難道僅僅是需要顯出人祭?)

    九希正南略微有些不舒服,看着霧氣慢慢遮住了周圍的一切,他只得護住了全身的衣服,而此時,霧氣反而不那麼的冰涼了。直到霧氣濃的伸手不見五指,九希正南那顆亂糟糟的心反而靜了下來。隱約中,霧氣里傳來了一些粘稠的挪動聲,就像是腳下踩着淤泥,稀里嘩啦的。那聲音就在耳邊,九希正南甚至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物體在移動。

    他本能的想往後退,被旁邊的一隻粗糙的手給按住了,那是大祭司。

    濃霧下,也看不到具體的情況。但九希正南感覺到大祭司似乎往他手裏塞了個東西,帶着一點點的溫度,他甚至輕拍了幾下九希正南的手,似乎有隱藏的意思。

    九希正南沒明白,可還是把大祭司塞到他手裏的東西揣進了懷裏。這東西似乎是一塊石頭,玉器之類的物品。放在胸口處,那溫潤的感覺讓九希正南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而耳邊的粘稠的移動聲也停了下來,接下去是某種巨大的吸食和咀嚼聲。

    霧氣里還溢散著一些血腥味。

    深深咽了口吐沫,九希正南猜測是那所謂的山蜃在享用它的祭品。

    整個過程維持了近乎二十多分鐘,等霧氣散去,九希正南長舒了口氣。再看周圍,除了大祭司,竟然只剩下四個人。其餘人的去了哪兒,九希正南完全沒什麼印象。或許是在霧氣起來的時候跑掉了,或許是被……

    看了一眼大祭司,大祭司卻好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他只是顫顫巍巍的挪動了一下身體,走到了石床邊,扶著石床呼出了一口濁氣。

    「咱們算是安全了吧。」

    他這樣說着,示意九希正南往另一端看。

    在那口深井的後面,岩壁上竟然多了一個方形的洞口,只有一米的高度。九希正南確信,在霧氣出現之前,那邊只有岩壁。

    這是不是意味着他父親留下的那兩句話是有用處的,正指引着他前往某個地方。

    「大祭司,既然霧氣退去了,地面上的霧氣也應該散了吧。您是不是帶着他們先回去?後面怕不是那麼的安全了。我們已經折了好幾個族人了。」

    九希正南是不確定霧氣濃郁的時候有沒有別的族人出了什麼事情,反正那石床上除了血漬,連個肉渣子都沒留下,那山蜃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

    「回去?部族裏面瘟疫不散,會有更多的族人死掉。現在必須要找到幾位長老。不管是秘地的緣故,還是別的原因,總得長老們做出個決策。哪怕是將整個部族遷走。到了這一步,我這把老骨頭是不打算回去了。你們要是害怕的,現在可以自己離開。」

    大祭司面色並不好看,他留下句話,朝那個洞走去。

    九希正南趕緊跟上,這一趟能夠得到自己父親的一些信息,他已經很知足了,只是現在得到了這麼信息,甚至感覺自己的父親可能還活着,他當然不會離開。危險是有的,可就像是曾經對未知的着迷而闖入秘地一樣,那種探索欲又佔據了思維高地,他想要走到底。

    剩下的四個族人並沒有離開,也一起跟了上來,能在霧氣中留下的,膽量都夠了,最多一死而已。

    火把在之前霧氣濃郁的時候已經熄了一些,現在又重新燃了兩根,昏暗的洞裏一下子亮了很多。

    洞顯然是人工開鑿的,比起之前下來的階梯那種應勢而鑿的粗獷,這個洞倒是很方正,往裏面走一些之後高度加了不少,勉強可以站直了身體,不然岣嶁著會非常難受。

    這個洞的角度並不是繼續往下,而是在拐了幾拐后,徐徐向上,坡度不大,還不至於會滑落的風險,但也要注意腳下,比起下來的階梯,要吃力的多。

    大祭司畢竟年齡擺在那裏,呼吸急促讓跟在他後面的九希正南很是擔憂。他不得不留心大祭司的動作,每次在大祭司腳下不穩的時候,都會推上一推,看得出大祭司在憋著一股勁兒。

    便是九希正南都感覺腳下如同灌了鉛一樣的時候,洞總算到了盡頭。

    當雙手搭在平面上的時候,九希正南腳下一蹬,翻身上去,隨即坐在地上,他都快虛脫了,大祭司自然面色白的嚇人。

    有族人跟上來給大祭司擰開了水袋,喝了兩口,大祭司的面色才稍微好轉一點。

    等喘足了氣,九希正南舉了火把站起來,卻被新的地域周圍的場景給驚呆了。

    放眼望去,火把能夠照到的地方全是歪歪叉叉的人影,也不知凡幾,距離近得能夠看清楚是一些等人大小的石像,只是這些石像做工太過於精細,偏偏每一個石像均是一副扭曲的面容,好像他們正經歷者某種深入骨髓的苦痛,讓人看的膽戰心驚。

    「這……」

    「這裏是秘地!」

    大祭司望着這片石像群,告訴所有人。

    九希正南是去過族裏的另一處秘地的,那裏更像是一個墓穴。可這裏……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那些石像的數量遠超想像,火把下能夠看到的都已經過百,在遠一些的黑暗裏還不知道隱藏了多少。

    他是見過一些市面的人,知道寺廟裏會有石像,菩薩羅漢;知道帝王墓葬里有石像,臣子諸侯;冥道里有石像,夜叉惡鬼;仙山裏有石像,神明象徵。

    可眼前這些石像,一個個均透露著難以忍受的折磨一般,每一個又均都不一樣,它們各有各的苦難,各有各的決絕,好似陷入了循環往複的深淵。

    「受罰之人。傳說這些都是各懷鬼胎來秘地尋求某些事物的凡夫俗子,被秘地里的真神懲罰,承受永無止境的苦痛,直到時間的盡頭。只有真正虔誠的人,才能夠抵達秘地的深處,得見真神。只是,曾經我們來秘地祭拜,都是在外圍,這些石像我也僅僅是在外圍遠觀過,從未有如此近的距離。看來,我們是從另一條路,進入了秘地的深處了。」

    關於這個分支的劇情可能還有一段,就當是個小番外吧。關係到後面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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