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准一身醫術大多是由師姐葉上珠教授。
如果說醫宗『小醫聖』白芍在醫術造詣方面是沒有短處,那葉准這些年就是在一直尋找自己的短處。
因為常年在上山獨自修行。
葉准對於自身的醫術水平並沒有清楚的認識。
入世以來。
他就非常珍惜每一次實踐的機會。
所以當秦良羽等人向他介紹了白芍的厲害之後,葉准並沒有感覺到緊張,更多的反而是對找到旗鼓相當對手的期待。
畢竟。
知己難尋。
旗鼓相當的對手更是難得。
白芍能獲得醫宗『小醫聖』的稱號自然能讓葉准更加清晰的認識自己。
葉准執意不肯讓醫宗出局也有着他自己的考慮。
中醫傳承至今。
雖然一直從未徹底斷絕。
但是仍舊有許多珍惜的藥方、醫術遺落。
葉准一直的志向就是重振中醫的輝煌,當然希望能博覽天下醫書,而能為他提供這樣條件的地方唯有醫宗一處。
所以。
於公於私。
葉准都不希望醫宗在這次難度的機遇中掉隊。
但是。
通過這些時日對醫宗的了解。
葉准也知道別說讓醫宗提供醫書讓他閱覽,就是讓醫宗承認學院派中醫的存在都是難上加難的事。
葉准需要一個契機。
讓醫宗接納學院派,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放下成見。
一切都需要一個前提。
那就是要在中醫聖手大賽上取得勝利!
在他們最引以為豪的醫術傳承上向他們證明醫宗之外也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所以。
葉准必須取得最後的勝利。
回到酒店。
和往常一樣。
葉准仍舊是準備好針具前往蔣英的房間為她治療。
來到蔣英門前。
葉准伸出手剛準備敲響原木色房門。
但是。
懸在半空的手遲疑了一下。
下一刻。
葉准變換手型,用手指「噠、噠、噠,噠噠噠」扣響房門。
三重三輕。
這是蔣英要求葉准敲門的方式。
做完一切。
靜等開門的葉准無奈搖頭。
這位蔣英姐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過疑神疑鬼,搞得正常治療都像是在進行地下黨接頭一樣。
房門打開。
葉准不禁眼前一亮。
只見蔣英著一身清涼裝扮出現。
她扎著高馬尾,上身穿着件運動款的半截黑色緊身衣,下身則依舊穿着那條齊臀緊身短褲,既活力四射,又性感怡人。
身上獨有英氣與成熟韻味相得益彰。
「蔣...蔣英姐,你穿着這樣就敢開門啊?」
葉準的眼睛不聽使喚,總是自作主張地在蔣英平坦的小腹處亂晃,這讓他有一種做賊沒被發現的興奮感。
蔣英顯然注意到葉準的眼神,不過她也沒有在意。
通過這幾天的治療,蔣英感覺自己越發了解了眼前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臭小子。
「趕緊進來。」
她白了葉准一眼,一臉興奮地催促道:
「對了!大腿上的傷疤真的好多了!你看,你看,現在是不是只有一條很淡的粉紅色痕迹了?」
葉准笑着點頭。
不過他卻並沒有特地去看。
每天都在為蔣英治療,葉准自然知道傷疤的恢復情況,按照現在的速度,估計再有兩次治療就會痊癒。
「是啊!等傷疤痊癒了,蔣英姐穿上JK制服一定美得冒泡。」
見蔣英開心。
葉准決定逗逗這個性感的女警姐姐。
「什...什麼呀!」
蔣英聞言,頓時臉頰緋紅。
她一邊讓葉准進屋,一邊東拉西扯的胡聊,反正就是不接葉準的話題。
「又岔開話題!」
葉准無奈地扣了扣腦袋。
「哎呀!」
蔣英見又矇混過關,悄悄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修長右手打了個響指,「go!go!go!我們今天還是去床上做!」
去...
床上做?!
葉准扶著額頭一臉無語。
這位蔣英姐現在在自己面前是越來越不注意了。
葉准趕忙進屋關門,就跟在她後面走進卧室,看着蔣英在身前搖曳的身姿,他越發覺得身高超過一米七的蔣英不去做模特簡直可惜了。
「你那磨蹭什麼呢,快點啊!」
已經仰面躺在床上的蔣英見葉准還沒走進卧室,不禁有些心急,起身用手肘撐著床墊,嗔怪道:
「搞快!搞快!趕緊做完,一會兒姐姐我還要洗澡喃!」
葉准聞言趕忙加快了腳步,不禁心裏有些好笑,心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在變漂亮這件事上果然誰也不可避免。
蔣英大腿上的傷疤面積太大。
治療需要葉准利用金針一點點導入靈氣進行修復,所以耗時比較長。
雖然葉准不在意。
但每次治療蔣英都會要求葉准中途停下休息一次。
擦了擦額頭的汗。
葉准渾身輕鬆。
為蔣英治療消耗的靈氣對如今的葉准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反而因為時不時地調動靈氣讓葉准對靈氣的運用越發精準熟練。
但是。
在蔣英看來。
葉準是因為自己才會疲憊。
想着他白天才完成一場高強度比賽,現在有馬不停蹄的為自己治療,蔣英心中一陣感動。
突然!
蔣英起身,將葉准拉到床邊道:
「看你小子賣力,姐姐給你按摩按摩!」
於是一雙修長細膩的手掌就在肩膀上揉來捏去,動作輕柔舒緩,舒服得葉准閉上眼睛險些叫出聲來。
斜眼望着那蔥翠的手指,葉准就覺得心痒痒的。
正當他閉着眼睛舒服享受的時候,背上卻被蔣英重重地拍了一巴掌,「繼續!」
葉准治好無奈起身,抓起一旁的金針對着蔣英大腿上的那道傷疤發起了又一波新的衝鋒。
半小時后。
葉准終於完成了今天的治療。
他背過身獨自收拾起針包,雖然出了一身汗,但是體內的靈氣運轉卻更加順暢。
蔣英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腿看了半天,然後突然抬頭對着葉准說道:
「房間里有浴袍,趕緊去沖個熱水澡,把你的長袍脫下了,我給你拿去洗洗,都穿多少天了。」
葉准聞言一怔,遲疑道:
「不用了吧蔣英姐,這才多少汗啊,再說我房間就在隔壁,回去洗也行。」
蔣英卻執意不肯,一邊將葉准朝着浴室里推,一邊嘲笑道:
「虧你還是個中醫,不知道秋天的風不能吹嗎?再說這裏可是北方,不比益州,萬一你受了涼決賽怎麼辦?趕緊去!」
盛情難卻。
雖然葉准很無奈,但還是走進了浴室。
脫光之後,葉准把門打開一條縫,把衣服順手丟了出去,蔣英就在外面嘻嘻地笑:「有色心沒色膽的臭小子,還知道害羞。」
葉准聞言臉上一熱,知道自己偷瞄她的事被發現了,也沒心思反駁,就打開熱水器的噴頭,稀里嘩啦地洗起頭來。
這時。
蔣英就在外面喊道:
「小葉,浴袍給你掛在門口,我去找酒店的人給你洗衣服了。」
「哦。」
葉准答應一句,隨後便聽到蔣英開門出去。
簡單沖洗。
葉准就拿起澡巾將身體擦乾。
就在他準備開門拿掛在門口的浴袍時,套房客廳里傳來蔣英的聲音,嗓門格外地高:「媽,你怎麼過來也不打個電話啊!我好收拾一下嘛!」
隨後就聽着蔣英媽媽董亞平嗔怪的聲音:
「自己說,回京城多少天了?就是上次帶着小葉回過家一趟,怎麼?還沒結婚喃,這就不要家了?」
葉准腦袋『嗡』地一聲,就知道這是蔣英的媽媽來看女兒了。
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光不溜秋的身體,要是讓她撞見自己,這假男女朋友可就真說不清楚了。
葉准慌忙拿起浴巾裹住自己。
怎麼辦?!
破窗而出?
沒窗!
再說,
這可是十八樓。
就算葉准有這個能力,可落地后怎麼說?
怎麼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