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哦!」
葉准一拍額頭,恍然大悟。
雖然以他如今的實力,類似桌上的武器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但這並不妨礙他希望希望了解這類兵器的火熱之心!
「行吧!那我們先治療吧,等會了蓉城你就帶我去。」
談起自己熱愛的專業,葉准就重新恢復了鎮定自若的神態,他對蔣英說道:
「我隨身帶著金針,不過酒精,刀片和消毒棉片需要你自己準備一下,對了還要準備一盆熱水。」
蔣英沒有說話。
轉身去到衛生間很快就把葉准要的東西給準備好了。
「唔...」
看著蔣英將褲管挽過膝蓋,葉准也很理解。
想來她的意思是讓自己先治療暴露出的一部分傷疤,待確實有效果之後才對整個疤痕進行治療。
畢竟是關係到修復皮膚的大事,自然要特別謹慎。
葉准用手觸摸了一下傷疤,三公分的細長傷疤上除了隱約可見的縫合痕迹,就是有些泛著暗紅色的角質。
葉准輕輕拉扯一下,問道:「有撕裂感嗎?」
「有一點。」
蔣英微微蹙眉說道。
葉准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
疤痕出經過拉扯還存在撕裂感,那證明疤痕下面的肌纖維還存在修復的可能,也就是說,這傷口上的死皮還沒有成她身體的一部份。
這樣治療起來效果就很更好,而且恢復的更快。
此時。
葉准突然有些走神。
蔣英的膚色並不像鄒瑜蓉那般皙白到血管都清晰可見,小麥色緊緻的肌膚代表著健康和生命力。
抬眼看了蔣英一眼,葉准心頭一陣火熱。
如果。
藏藍色制服,裙裝,漁網加上一雙細跟高跟鞋,手裡再握著一根小皮鞭...
葉准甩了甩腦袋,不敢在想。
「怎麼了?」
看到葉準的異樣,蔣英小心翼翼地問道。
那個女人不愛美?
為了這道傷疤她之前不知看過多少醫生。
在沒有遇到葉准之前她認命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現在看到了痊癒的希望,自然緊張起來。
「哦哦,沒什麼!」
葉准慌張回復一句,手上力道再次加重一分,問道:
「有感覺嗎?痛嗎?」
「能承受。」
「嗯,能承受就好,一會治療的時候大約就是這樣的痛感。」
葉准解釋道。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蔣英一臉不滿的說道:
「這種痛算什麼?我雖然是女人,但好歹還是給警察吧,我能感覺到痛處,但是,這種痛對我來說在可承受的範圍之內。」
「嗯,那就好!」
葉準點了點頭,既然蔣英這麼說了,那他就能放心施針了。
說罷。
葉准就拿起刀片,消毒之後,看準她的傷口就要下刀。
「等等!」
蔣英突然說道。
然後順勢用手按住了葉准捏著刀片的手指。
「怎麼了?」
葉准抬頭一臉奇怪的問道。
「不是說好治療嗎?你拿刀片幹什麼?」
蔣英一臉警惕地問道。
「我要先把暴露的這段傷疤的縫合線給挑開才好治療啊!」
葉准一臉無語道。
「很疼吧?」
「......」
「你剛不還說這段疼你能承受嗎?」
葉准看著蔣英問道,這女人的話是真的信不得!
蔣英頓時臉上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這怎麼能一樣嗎?!」
葉准聞言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突然出現的疼痛和事先知道將要承受疼痛身體的反饋是不一樣的。
就好比給小孩子打針一樣。
在他事先不知情的情況突然下針,孩子只會感受一瞬間的疼痛,但如果事先告訴他即將打針,那疼痛就會持續。
這和身體無關。
其實是大腦作用而已。
「你放心吧,如果之前我的按壓是你能接受的,那之後的拆線也沒有問題。」
葉准吐出一口氣,耐著性子解釋道。
女人,
就是事多!
「既然你怕疼,那我就不治了。」
葉准把刀片放在一邊,就準備起身。
「好吧。算我錯了。」
蔣英一把拉著葉準的手。
「道歉。」
葉准站在哪兒不動。
之前還說對我多有信心,現在竟然又懷疑我的專業!
「對不起。」
蔣英白了葉准一眼,說道。
葉准笑了。
這個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那麼驕傲,那麼倔強的女人,為了能夠變的更加美麗一些,低聲下氣的道歉這種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
葉准重新蹲下來,撿起刀片,開始準備用刀。
「疼嗎?」
「不痛!」
「會痛吧?」
「放心!」
「要不...」
「你看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
蔣英聞言,下意識抬頭望向窗外。
夜空一片漆黑。
似乎...
快要下雨了。
「唰——!」
等到蔣英重新低頭,葉准已經將那段縫合線給挑了出來。
「這麼快的嗎?」
蔣英看著葉准放下刀片重新捏起金針的手,不僅詫異問道。
「我是專業的。」
葉準頭也不抬的回復道。
「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蔣英一臉好奇地盯著葉准。
「用針!」
說罷!
葉准手中的金針已經快若閃電地紮下。
破軍、廉貞、祿存、文曲、巨門、武曲、貪狼,一連七針,依次扎進傷疤附近,快速出針,又快速拔針,猶如蝴蝶穿花!
下一刻。
蔣英傷疤附近頓時泛起一陣酥酥麻麻地感覺。
「這麼神奇?」
看著泛著烏黑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粉紅,蔣英忍不住興奮問道。
「更神奇的還在後面呢,虎杖根500g,洗凈,切片,加水2升,煎至500毫升。毛筆蘸外塗,或作濕敷。」
葉准一臉淡然地說道:
「過幾天後,你的傷口就會完全恢復。和以前沒什麼區別。」
「這樣啊。」
肉眼可見的變化讓蔣英徹底放下心來。
見今晚的治療目的已經達到,葉准便收拾東西準備起身告辭。
突然!
「要不然今晚你就把剩下的一起給我治療了吧。」
「這...現在怕是不方便吧?」
葉准看了一眼蔣英的打扮,一臉遲疑的說道。
「不就是我穿著褲子嗎?沒什麼!為了方便你施針,我把褲子脫了就是。」
蔣英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葉准一聽。
內心猛地一顫,手不由自主的一抖,下一刻手裡的金針差點掉在地上。
「這...這麼突然的嗎?不用準備一下?」
「沒事。」
蔣英站起身來,竟然絲毫沒有一點要避諱的意思。
雙手摸向腰間。
下一刻。
藏藍色的西褲便直接褪到腳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