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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娘子不是妖 - 第235章 雙魚國不吃兩條魚!字體大小: A+
     

    當張阿偉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帶著從城南買來的兩斤牛肉回到家時,悍婦白纖羽早已經離去了。

    客廳內,陳牧正端著一碗酸梅湯坐在桌前喝著。

    而孟言卿卻換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裙,低頭默默刺繡,粉頰脖頸上還殘餘著淡淡的澹澹緋紅。

    美艷的仿若石榴紅似的,綻放著熟透的美。

    「來了啊。」

    陳牧打了個招呼。

    張阿偉疑惑問道:「班頭,你剛才去哪兒了?」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陳牧淡淡道。

    「??」

    張阿偉聽不懂。

    將牛肉放進廚房裡,張阿偉將教坊司記載的筆錄遞給他:「班頭,我又記了一些情況,是何甜甜說的,在蘭小襄死前的那段時間,有很多姑娘氣色不佳。」

    氣色不佳?

    陳牧抿了抿嘴唇,翻起筆錄查看。

    根據何甜甜的說法,在蘭小襄死前的那段時間裡,很多留宿的官員都喜歡在半夜折騰。

    而那些姑娘早上起來後腳步虛浮,一個個氣色憔悴。

    反倒是在蘭小襄死後,這種現象消失了。

    這就有趣了。

    一般而言,不應該是男的欲縱過度才有的情況嗎。

    陳牧又拿出自己之前記載的筆錄進行對比,喃喃道:「跟雪怡姑娘前來授藝的時間點正好對上,倒有點意思。」

    「班頭,我能不能單獨請教你兩句。」張阿偉搓著手憨笑道。

    陳牧一怔,帶著他來到院內說道:「何甜甜吧,看你眉頭凝皺的樣子,是不是你又把她給惹生氣了。」

    「我靠,班頭你神了。」

    張阿偉瞪大了眼睛,伸出大拇指。「這你都能猜到。」

    於是他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張阿偉的陳述后,陳牧久久不語,沉默了半響道:「新柳街有個王寡婦,身材挺好的,我給你做個媒人怎麼樣。」

    張阿偉連忙搖頭:「我要找個知心的人,至少能享受戀愛的感覺。」

    「好,很有精神!」

    陳牧重重拍著對方的肩膀。「加油。」

    面對陳牧的鼓勵,張阿偉苦著臉道:「至少教教我該怎麼做吧班頭,救救孩子吧。」

    陳牧想了想說道:「老老實實去道歉,做個好人就行了,你也別搞什麼花腸子了。何甜甜不是小蕁姑娘,也不是田小儀,她年紀雖然比你小,但比你成熟的多。」

    「能行嗎?」

    「不行拉倒。」

    「呃……好吧。」張阿偉嘆了口氣。

    望著愁眉苦臉的阿偉,陳牧心下一動,語氣柔和了一些:「關於言卿這件事,我以為你有心裡疙瘩,沒想到你倒是看得挺開。」

    「娘親喜歡就好,再說我在家也沒啥地位。」張阿偉隨口道。

    他現在更在意的是自己大魔王的身份。

    雖然上次那個憨憨武神通沒能成功激活他體內的『魔氣』,但張阿偉依舊堅信自己是『魔靈胎兒』。

    化身為大魔王是遲早的事。

    陳牧問道:「我娘子和巧兒她們沒逼迫你吧。」

    張阿偉堅決搖頭:「沒有啊,嫂子以理服人,我聽了很感動,堅決同意她的觀點。」

    那就好。

    陳牧露出一抹笑容:「你嫂子性格一向都是很溫柔的。」

    ——

    砰!

    胡蘿蔔被菜刀狠狠剁成兩半,案板上彈了幾下。

    這是陳牧剛進入廚房看到的情形。

    望著廚房內神情冷漠、揮舞著菜刀的娘子,陳牧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娘子,要不讓我來?」

    「不用。」

    白纖羽將扎進案板的菜刀拿出來,砰的一聲,繼續剁下。「我給夫君做碗蘿蔔汁湯。」

    「別麻煩了,我已經在言卿那裡喝過了。」

    陳牧連忙擺手。

    聞言,白纖羽美眸看向陳牧,水潤的唇瓣綻起一抹笑容,宛若寒梅綻放:「孟姐姐的好喝嗎?比起妾身的如何?」

    雖然女人笑著,但陳牧頭皮莫名有些發麻。

    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娘子做的湯汁的比較清淡,言卿就像是陳釀的醇酒,各有特色。」

    這是實話。

    而且相比之下,陳牧還是比較喜歡孟言卿做的湯汁。

    為避免話題惹得娘子生氣,陳牧趕緊轉移了話題:「娘子,你去外地做什麼?」

    蓬!

    半截胡蘿蔔被拍扁。

    白纖羽淡淡道:「夫君怎麼知道妾身要去外地?」

    「呃……」陳牧一臉訕然。「我回來時言卿告訴我的,說你要去外地幾天,所以我問問。」

    「妾身要去祭拜父母。」

    白纖羽輕聲說道。

    她倒也不是說假話,原本她的老家就在東州,這次前去除了應付天地會之外,順便祭拜父母。

    雖然這父母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印象,但畢竟是血脈親人。

    「要不我陪你去?」陳牧有些擔心。

    白纖羽搖了搖螓首:「不必了,在妾身離開這些日子裡,夫君還是好好跟孟姐姐培養感情吧。」

    「娘子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嘛。」

    陳牧嘀咕道。

    白纖羽眼波流轉,唇角掀起一道譏笑:「至少妾身走了,夫君也不用藏在人家裙子里培養感情,不是嗎?」

    「那個……哈哈……」

    陳牧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索性說道。「娘子的裙子很香。」

    女人的俏臉紅暈漸生,俏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望著院外飄落的殘葉,神情怔怔,又多了幾分感傷。

    她忽然擔心起來。

    假如這次離開,夫君和孟姐姐的感情會不會升溫很快,會不會把夫君原本屬於她的愛給分走一些。

    會不會徹底代替她在夫君心目中的位置。

    她不介意夫君三妻四妾,但很介意夫君的感情三分四裂。

    「要不把孟姐姐也帶走?」

    女人暗暗想著。

    直到男人的手撩起她的裙擺時,她才恍然回過神來,一腳將男人踹倒在地上。

    嗤啦——

    在男人倒下的時候,裙擺被撕裂了一片,露出了筆直如玉的小腿,白的如瓷器一般。

    裙子的質量本不該這麼差的。

    可偏偏就被撕破了。

    所以是故意的。

    白纖羽眯起一雙姣美明眸,走到自家夫君面前,柔聲說道:「是不是被孟姐姐勾起火了,想來妾身這裡熄滅?」

    女人手中的菜刀晃著明亮鋒利的光。

    可她的笑容卻很甜美。

    陳牧無視刀鋒傳來的寒意,略顯冰涼的手掌輕輕貼在了對方的小腿。

    ……就像是沒有骨頭似的。

    男人一邊暗贊著,笑著說道:「娘子,既然要走,不如我提前預支些存款給你,畢竟——」

    鐺!

    菜刀結結實實的砍在了雙腿間,濺起火花。

    男人老實了。

    ……

    晚飯過後,陳牧來到小院。

    慘白的月光映照著大地,灑落滿地的清輝,好似覆霜蓋雪一般。

    蘇巧兒在盪鞦韆。

    雙馬尾隨著鞦韆的擺動而調皮的輕晃。

    可惜這丫頭沒有穿裙子,一雙青春的腿子被綢褲裹著,所以陳牧沒辦法欣賞一些很好看的風景。

    但是他可以自己創造風景去觀看。

    於是陳牧蠻橫的抓住繩索,居高臨下的盯著蘇巧兒敞開的領口,對著茫然的少女說道:

    「交給你一個任務,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少女終究還是少女,別說是跟夏姑娘比了,便是跟青蘿比都小几分。

    小籠……

    也許這個詞形容非常貼切。

    蘇巧兒有些不滿自己的興緻被打擾:「又要讓我打探什麼消息嗎?我才不要,答應我的故事都還沒寫完呢。」

    「保護我娘子,如果有男人敢靠近,直接弄死他!」

    陳牧說道。

    他的語氣很認真,很嚴肅。

    蘇巧兒歪著小腦袋不解:「你為什麼不陪她去。」

    陳牧沉默。

    他自然想陪在對方身邊,但是他看出娘子不想讓他陪,所以他尊重對方的意願。

    「哼,渣男,就是想跟其他女人偷情。」

    蘇巧兒為白纖羽打抱不平。

    陳牧抓住少女的一束烏黑雪亮的馬尾,認認真真的說道:「必要的時候,你可以現形,只要保證我娘子身邊沒有其他男人就行。」

    「我不會現形。」蘇巧兒耍起了小性子。

    她覺得自己是工具人。

    一點好處也沒有,整天被別人使喚。

    陳牧盯了她少傾,說道:「從小青蛇變成大蟒蛇很難嗎?來,現在就去我房間里,我親自給你演示。」

    ……

    最終,陳牧未能給小蛇精演示。

    因為他演示給了娘子。

    後果就是,地主家的最後一點餘糧徹底交待了。

    耀眼的光芒穿過樹木密密麻麻的枝葉,在樹冠四周鑲嵌上一層橘黃色的光邊,此時向陽早已爬上天空。

    腳步虛浮的陳牧運氣不錯,正午時在大街上遇到了阮先生和令狐先生。

    於是三人來到了餐館。

    經過昨天的試探,令狐先生並未對陳牧流露出絲毫冷淡,反而親近了幾分,討論昨天的話題。

    他的臉看來稍稍有些蒼白。

    可是他的神態,卻帶著種說不出的悠閑和雅適。

    「如今的教育只是為朝廷輸送人才的一種工具,極大的限制了個人的主觀能動性的發揮,不利於出大才……」

    陳牧繼續說著驚世駭俗的言論。

    他的目光卻始終盯著令狐先生……準確說,是對方的喉結。

    令狐先生是有喉結的,但較比其他男人,他的喉結有些不明顯,尤其配合他的皮膚,就像是女人。

    當然,陳牧知道他不是女人。

    「來,來,先吃菜。」

    阮先生不敢再聽下去了,見店裡夥計端來了菜,連忙招呼吃了起來。

    這頓飯是陳牧請的。

    為了昨天的賠罪,叫了好幾道豐盛的菜肴。

    阮先生笑道:「難得讓陳大人請客,今兒個也算是運氣好,算是有口福了,以後若再讓陳大人請客,估計難咯。」

    「如果阮先生帶美女來,我天天請客。」陳牧豪氣萬丈。

    「我可沒有美女。」

    阮先生笑著搖了搖頭,見正吃著牛肉片的令狐先生,頗為驚訝道。「你以前不吃葷的,最近這是有新想法了?」

    令狐先生苦笑:「沒辦法,家裡夫人想吃肉,我也得需要補補身子了。」

    阮先生一怔,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牧也笑了。

    他倒是沒料到令狐先生也會講葷段子,感慨道:「倒也是,家裡有個美嬌娘,只吃素也頂不住啊。」

    男人一旦講起葷段子,氣氛就熱鬧了。

    一頓飯吃完,彼此之間的關係也增進了不少。

    令狐先生的飯量很好,也吃了不少肉,不過讓陳牧詫異的是,對方卻唯獨對一盤魚沒興趣。

    當然,這個世界上不喜歡吃魚的人很多。

    但令狐先生並非不吃魚。

    有一條鯉魚就被他吃了少半,可另一盤更美味的兩條鮮魚卻始終沒有用筷子去碰。

    「陳大人喜歡美人,我想問一個問題。」

    用過餐后,令狐先生忽然輕幽幽的開口。「如果你喜歡一個女子,卻得不到她的真心,可是能得到她的身子,那麼這女人還值不值得去愛。」

    陳牧想也不想的說道:「既然我喜歡,既然能得到她的身子,當然值得我去愛。」

    令狐先生笑了起來:「你若只饞她的身子,說明你不喜歡她。」

    陳牧反駁:「我若不喜歡她,又怎會饞她的身子?」

    「……」

    令狐先生沉默了。

    這時,一個衣服素舊的小姑娘走了過來,手裡挎著一個竹籃,裡面全是鮮花:「公子,要買花嗎?」

    「一支多少錢?」

    令狐先生露出溫和的笑容。

    原本有些怯怯的小姑娘看到對方的笑容后,緊張感消散了不少,伸出三根白嫩的手指:「三文錢。」

    「三文錢也不貴。」

    令狐先生隨手拿過旁邊的花瓶,笑著說道。「那我就玩個小遊戲,我在這裡面插花,能插多少我就買多少,好嗎?」

    小姑娘眼眸一亮。

    畢竟那花瓶的瓶口很大,至少能插三十朵花枝。

    於是令狐先生拿起花枝。

    每一支鮮花都插的很認真,樣式極為好看,帶著極疏落而蕭然的韻致,精緻的就像是一幅畫。

    然而直到第十一朵鮮花后,他卻停下了。

    令狐先生看了半天,無奈對小姑娘說道:「你來吧。」

    小姑娘剛開始還有些疑惑,興緻勃勃的準備將手裡的鮮花全部放進去,結果剛一抬手,便愣住了。

    雖然花瓶內還有空隙,但因為擺放的太過完美,導致這支花沒有合適的位置。

    一旦放不好,就會破壞整體美感。

    小姑娘終究是女孩。

    終究有愛美之心。

    她左看右看了很久,還是忍痛放棄了:「先生,不能再放了。」

    阮先生有些不信邪,拿起一枝花嘗試放進去,然而研究了半天,還是沒能找到一處和諧的空隙。

    沒有人喜歡破壞完美。

    就像沒有人喜歡一位絕色美女被乞丐觸碰。

    「看來已經容不下其他的花了,雖然處處有它的位置,可惜終究不屬於這裡。」

    令狐先生嘆了口氣。「就像是女人,雖然我的懷抱里有她的位置,可我的心,卻已容不下太多。」

    他看向陳牧,笑道:「你的心裡能容下多少女人?」

    「很多。」

    陳牧微微一笑,在小姑娘驚呼聲中,抓起一把花籃里的花,全部塞入了花瓶里。

    之前婉約細緻的美感徹底被破壞。

    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簇生機盎然的花叢,每一朵花彷彿是絕色女人的笑顏,以千紫萬紅的狀態綻放美麗。

    便是那原本有些不滿的小姑娘也看呆了。

    令狐先生笑意僵在臉上。

    他深深看著陳牧臉上那抹輕浮而又浪蕩的笑容,忍不住說道:「對其他女人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人總是自私的,不是嗎?」陳牧說道。

    「我跟你有什麼不同。」

    令狐先生皺眉。

    陳牧聳了聳肩:「沒什麼不同,但我們不是同一類人。你是博愛,我是花心。你喜歡女人的心,我更饞女人的身。你享受於女人的精神交流,而我更享受床上的舒爽。你是高雅的人,我就是一俗人。」

    聞言,令狐先生搖頭失笑。

    他怔怔望著花瓶里嫣紅盛放的花,輕嘆了口氣,拿出碎銀打發走小姑娘,對陳牧說道:「所以我比你虛偽。」

    說完,令狐先生便起身離開了。

    目送著對方離開后,阮先生伸出大拇指半誇半諷刺道:「陳大人,你是真的俗人。」

    陳牧奇怪的看著他:「你不喜歡美女?」

    「我老了。」

    「懂了,有心無力。」

    陳牧咧嘴大笑了起來,「所以趁著年輕,我先多睡她幾個再說。當然,要睡就要睡有特色的。」

    ……

    與阮先生道別後,陳牧來到了六扇門。

    推開房門,發現裡面坐著一個女人,一雙精巧的雪瑩赤足就那麼明晃晃的翹在桌子上。

    女人手裡拿著公文隨意翻看著,櫻唇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聽不懂,應該是民謠。

    女人今天沒戴那張鬼臉面具。

    微卷的長發似乎是剛剛沐浴過,搭在那張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如雪俏臉上,煥發輝暈,流光瑩然。

    不過讓陳牧驚訝的是,對方身上竟然穿著他的衣衫。

    寬鬆的衣衫將她的曲線展露出來。

    「借你小屋洗了個身子,結果儲物戒忘了沒拿,就隨便穿了一件你的,你不會介意吧。」

    陰冥王俏目看著他。

    陳牧來到女人面前,說道:「正好有個問題,你們雙魚國喜歡吃魚嗎?」

    「喜歡啊。」

    「如果一個盤子里有兩條魚呢?」

    「不能吃。」

    「為什麼?」

    「習俗。」

    「明白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自男人嘴角裂開,「還有一個問題,最重要的,希望你能誠實回答。」

    陰冥王眨了眨眼:「什麼問題?」

    陳牧仔細打量著對方的身子,問道:「所以這衣服下面是空的?」

    「你猜。」

    「不知道,除非讓我康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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