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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娘子不是妖 - 第199章 又來監視陳牧?字體大小: A+
     

    第二天,陳牧和小陳牧依舊沒休息好。

    一個早上醒來后頂着兩坨黑眼圈,整個人彷彿被抽掉了三分精氣,顯得無精打采。

    另一個晨起后看着氣勢洶洶,其實苦的一批。

    「夫君,今天雲姐姐就不陪你了,我帶她去集市買些東西,順便帶她去爬山。」

    用過早膳后,白纖羽精緻的臉蛋帶着淡淡的笑容,鶴頸般的纖纖素手握著雲芷月的柔荑。

    一副姐妹花的溫柔做派,彰顯出大婦的胸懷。

    爬山?

    明明很溫馨,但陳牧不知為什麼,感覺小芷月的頭上有一圈帶着翅膀的小光環在閃動。

    同時還有一個大字——危!

    於是趁著娘子換衣服的時候,陳牧拍了拍她的香肩,語重心長的安慰道:

    「芷月,保重。」

    末了,又忍不住提醒一句:「如果娘子問你有沒有機會什麼的,甭管是什麼,你就說有機會。」

    「哦。」

    雲芷月撓了撓頭,一臉莫名其名。

    ……

    回到六扇門,陳牧將昨晚得知的線索信息重新歸納了一番。

    篩選掉一些認為錯誤的推理。

    目前來看,那個假扮許夫人的狐妖是完全可以從這個案子剔除掉的,只不過無意間參與了一腳。

    剩下的人都與祭祀大典有關係。

    白帝聖劍嵇無命……方公公……季瓶兒……許吳青……大肚婦人……以及陰陽宗的那個叛徒……

    另外嵇無命這傢伙到底死了沒,這值得質疑。

    昊天部『地』字型大小獵魔人死後,他的屍體哪怕被毀成血肉,也會經過檢查后入棺。

    但如果是當着大家面死的,是否會消除人們的懷疑呢?

    畢竟當時他們所有人都看到白帝聖劍以一種很牛逼的方式出場,結果對方被妖嬰捏爆。

    親眼所見,這是最好的證明。

    再加上這是一個妖魔並存的世界,各種奇異法術很常見,偽裝自己的氣息並非難事。

    陳牧沉思許久,拿出一張紙寫上幾個問題,將王發發招到身邊說道:「帶着張阿偉那小子,去嵇無命附近的街坊鄰居打問些事情,最好能低調一些,別驚動他夫人。」

    「明白大人,卑職這就去。」

    王發發看了眼紙上的問題,恭聲說道。

    快到正午時,陳牧再次拜訪紅竹兒的府宅。

    這次運氣不錯,當看到一襲紅裙,丰姿婀娜的紅竹兒,陳牧不禁感慨這女人天生就是床上尤物。

    「陳大人這是想我了?聽丫鬟說昨日就專程等了奴家一個時辰。」

    望着丰神俊朗的陳牧,紅竹兒巧笑嫣然,一陣陣的粉香蘭氣,好似要熏得人色授魂飛。

    但內心卻想起,上次這傢伙看了她莫名其名嘔吐時的場景。

    不由恨的牙痒痒。

    身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被男人那般嫌棄誰能受得了。

    陳牧淡淡道:「陰冥王呢?」

    「什麼陰冥王?奴家沒聽說過。」紅竹兒笑盈盈道。

    陳牧道:「這個時候就別跟我廢話了,我今天來驗證一件事,天庭殺手組織中有個叫『毒蜘蛛』的殺手,是不是你。」

    紅竹兒笑容微微一僵,美眸浮動着些許寒芒。

    看到陳牧握住刀柄,她展顏一笑:「陳大人也太瞧得起奴家了吧,奴家一個女人,見了蜘蛛都能嚇得暈過去。」

    「上次我來你這裏找人,結果第二天陰冥王就上門,可見她跟你關係不淺。」

    陳牧手指輕輕摩挲著刀柄上的紋路,說道。「而我又得知,在早年間毒蜘蛛與陰冥王關係不錯,所以我來求證一下,閣下到底是不是毒蜘蛛。」

    「那如果奴家否認呢?」

    紅竹兒櫻唇輕啟,皓齒微呈,說不出的艷欲動人。

    陳牧冷笑:「那我只能用老辦法,跟你打一架。」

    聽聞此話,紅竹兒目光含淚,嬌滴滴的讓人憐惜:「聽聞陳大人憐香惜玉,可為何對奴家卻如此狠心。」

    「那你就承認——」

    陳牧正要說話,忽然心中湧現出一絲警覺,猛地拔刀朝後斬去,璀璨的青色刀芒乍現。

    一道道白色蛛網被劃開,伴隨着嗤啦之聲,數只赤紅色拳頭大的蜘蛛化為青煙散去。

    陳牧眯起寒眸盯着女人。

    他的手臂泛起點點線狀黑色之液,纏繞於冰冷的刀柄上。

    紅竹兒卻是滿臉笑意,坐在椅子上,右腿疊放在左腿上,露出一截暖玉般的白雪小腿。

    然而在這美艷勾人背後,卻是森寒的殺氣。

    在她周圍,一隻只黑色蜘蛛憑空浮現,有垂絲而落於空中的,有從地板縫隙中爬出的……

    密密麻麻,極為恐怖。

    陳牧看了也心裏發怵,忍不住罵道:「一個女人你玩什麼蜘蛛啊,玩蛇它不香嗎?」

    「陳大人,那你就讓奴家玩玩唄。」

    紅竹兒玉手支頤,斜靠在椅子上,如瀑長發傾泄而下,在她的修長脖頸處有一青色蜘蛛紋身若隱若現。

    她笑着勾了勾手指:「讓奴家試試,你到底好不好玩。」

    『蛛蠍美人』這個詞用在她身上,倒是再恰當不過了。

    陳牧微微一笑:「我倒是很樂意,就怕你會玩上癮,到時候戀戀不捨,夜不能寐,那就不好了。」

    兩人一邊說着『情話』,一邊挑逗著對方。

    但屋內的氣氛一點一點的冷浸下來,陳牧敲擊著刀柄的聲音與蜘蛛發出的『嗤嗤』聲無形間交織在一起。

    「小竹兒……」

    正在氣氛緊繃之時,一道柔媚突兀聲音傳來。

    於此同時,還有一個血淋淋的頭顱滾入了大廳內。

    紅竹兒周圍的一些蜘蛛彷彿聞到了腥味一般瘋狂爬過去,卻被一股劍氣掀飛成青灰。

    紅竹兒眉頭微蹙,揮手將周圍的蜘蛛撤去。

    摘掉頭套和鬼臉面具的陰冥王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我一進來就看到有人在調戲我女人,太過分了啊。」

    陰冥王端起茶杯喝了幾口,然後拉起紅竹兒抱在自己懷中,坐在椅子上。

    紅竹兒雖有不願,卻也沒反抗。

    陰冥王一邊撫著紅竹兒的腰肢,杏目冷漠的看向陳牧:「你這傢伙怎麼不要臉,勾引我前妻也就罷了,現在連我女人都勾引?」

    陳牧坐回椅子,笑道:「是你女人主動勾引我的。」

    「啪!」

    一巴掌拍在紅竹兒的大腿上。

    陰冥王挑起對方的下巴,笑道:「他說是你勾引他的,是真的嗎?你這小騷娃,夫君我不在就知道勾引男人。」

    紅竹兒吃疼之下恨恨的瞪着陰冥王:「別逼我動手。」

    「哈哈,開個玩笑嘛。」

    陰冥王那張混血充滿異域風情的俏臉多了幾分調侃,低頭在女人臉蛋上親了一下,然後放開對方,美眸看向陳牧:「陳大人是來找我的嗎?打算把我夫人還回來?」

    陳牧卻是望着地板上血淋淋的頭顱不說話。

    看起來是一個男人的頭顱。

    「剛完成了一單任務,是一個叫點雲門派的長老。」

    陰冥王淡淡笑道。「要不陳大人把我抓起來?順便領點賞錢什麼的。你是官,我是匪嘛。」

    陳牧收回目光,拿出檀木盒子扔給紅竹兒:「這東西你認識嗎?」

    紅竹兒接過盒子,面色帶異。

    她抬頭輕聲說道:「這是我以前孵養毒蜘蛛的盒子,你從哪兒得來的?」

    還真是這女人的!

    陳牧眼眸一亮。

    他不過是來碰碰運氣,不曾想瞎貓碰到死耗子,竟然真的找到了正主,果然帥氣的人一向運氣不錯。

    「你先告訴我,這盒子你給了誰?」陳牧盯着女人。

    紅竹兒將盒子扔在桌上,淡淡道:「是我不小心丟的。」

    「丟的?」

    陳牧呵呵一笑。「你當我是傻子嗎?」

    紅竹兒雙手環抱於身前,唇角劃過一道冷冽:「我沒必要跟你說謊,丟的就是丟的,當時我正在刺殺一個人,結果遇到了一些意外,導致盒子丟了。後來去找過,可已經找不到了。」

    望着女人臉上的神情,陳牧不由地蹙起了眉頭。

    陰冥王不知從哪兒取出一冰糖葫蘆,慢慢吃着,紅唇澤亮:「她確實沒必要跟你說謊。」

    陳牧低垂眼帘陷入沉思。

    如果是丟的,那就是季瓶兒撿到了。

    將腦海中的信息重新篩濾一遍后,陳牧問道:「那個天罰蜘蛛的作用,是讓的人的情緒失控,可並不會致當事人死亡,為何你要在盒子上寫個毒字?」

    「喲,陳大人有兩下子嘛,竟然還知道這盒子裏裝的是天罰蜘蛛。」

    紅竹兒頗為驚訝的笑道。「該不會有人沾染了天罰蜘蛛吧,這盒子裏一共也就五隻,我倒想知道是哪個倒霉蛋。」

    五隻?

    陳牧細想了一下。

    張阿偉、許夫人、季瓶兒、嵇夫人和她的小女兒,正好五個人。

    紅竹兒說道:「你說的沒錯,我孵養的天罰蜘蛛屬於仿品,作用只是能讓人的情緒失控。至於為什麼刻上一個『毒』字,是因為那盒子以前是培養其他毒蜘蛛的。」

    「也就是湊巧?」

    陳牧隱隱間似乎有謎團解開,追問道。「天罰蜘蛛一般什麼情況下會轉移到別人身上。」

    紅竹兒粉唇微抿:「男女上床。」

    陳牧又問:「如果人死後,他體內的天罰蜘蛛會如何?」

    紅竹兒道:「會重新找宿體。」

    陳牧再問:「我有個朋友曾說過,體內有兩隻天罰蜘蛛是無法共存的,對嗎?」

    「對。」紅竹兒點了點螓首。

    啪!

    陳牧拍了下手掌,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原來如此。這其中摻雜了一些巧合,差點擾亂我的思路。」

    想到此,他起身抱拳道:「多謝紅老闆解惑,那我不打擾你們了,告吹。」

    「陳大人就不打算做點什麼嗎?」

    紅竹兒又恢復了之前嫵媚勾人的神態,斜靠在椅子上,下意識撩起了些許裙擺,一雙小腿瑩瑩玉白。

    尤其一只繡鞋被小巧渾圓如玉顆般的腳趾勾著,緩緩搖晃。

    渾身上下充滿了勾人的慾望。

    陳牧歉意道:「對不起,你太騷了,我沒興趣。」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紅竹兒表情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反倒是旁邊的陰冥王笑的眼淚花都出來了,張開手臂安慰:「來我的小竹兒,別傷心,讓夫君抱抱。」

    「滾!」

    紅竹兒起身朝着內屋走去。「把地上的垃圾給我收拾乾淨,要不然就滾出我家裏!」

    陰冥王瞥向地上的頭顱說道:「我還要交貨呢。」

    正說着,看到門口一位黑裙少女走來,唇角揚起一抹弧度:「小丫頭,想不想殺人?姐姐教你殺人好不好?」

    黑裙少女只是盯着對方手裏的冰糖葫蘆。

    唰!

    陰冥王頗為無語,將冰糖葫蘆扔了過去。

    「小吃貨,整天就知道吃吃吃,昨晚給你買了五十串糖葫蘆,全吃沒了,撐死你算了!最好把牙都掉光。」

    黑裙少女恍若未聞,拿着冰糖葫蘆開開心心的離去了。

    ——

    垂柳屹立水岸,枝葉在空中輕輕地搖曳,倒映如水。

    逛完集市的白纖羽三女漫步於水畔邊,享受着涼風的吹拂,引來不少行人的注目。

    雖然白纖羽青紗蒙面,遮去了絕美的面容,但曼妙的身姿還是將自身獨有的魅力散發出來。

    越是看不到的,越是覺得神秘與美麗。

    雖然剛開始也引來了不少登徒子,但被雲芷月一頓胖揍收拾后,倒是沒人敢靠近。

    「姐姐,我牙疼。」

    跟在後面的青蘿皺着可愛的眉頭,可憐兮兮的訴苦道。「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牙一會兒酸,一會兒疼的。」

    小丫頭眼眶裏淚花打轉。

    要是牙掉光了,那得多難看。

    唯一的好處就是吃大蘿蔔的時候不會磕著對方。

    姐夫也不會疼。

    正在和雲芷月聊天的白纖羽,沒好氣的說道:「讓你少吃點甜食,你非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青蘿委屈道:「可我這幾天就沒怎麼吃呀。」

    「忍着。」

    白纖羽才不信這丫頭的鬼話,回頭繼續和雲芷月聊著天。「雲姐姐,該逛的我們也逛了,要不我們去爬山吧。」

    爬山?

    雲芷月眨了眨美眸,苦笑道:「要不……改天?」

    她現在心事重重。

    腦海中一直在盤旋那個叛徒的事情。

    總想着找個時機去告訴其他陰陽宗弟子關於叛徒的消息,可白纖羽一直拉着她,始終無法脫身。

    那個叛徒究竟在哪兒?

    為何她要去東遠王府?當初對方身為門派一位長老,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偷竊秘笈了呢。

    雲芷月頭疼不已。

    畢竟對方能偷到秘笈,也有她的原因。

    當時她為了給陳牧找辟邪法寶,私自打開了黑暗深淵的結界,這才給了對方偷竊秘笈機會。

    正因為如此,所以天君才讓她前來抓捕叛徒。

    「改天……」

    白纖羽杏眸一轉,盈盈笑道。「要不這樣吧,我有個問題想問雲姐姐,等雲姐姐回答后,我再決定爬不爬山?」

    「嗯。」

    雲芷月隨口應了一句,依舊在努力思考着叛徒的事情。

    我好笨呀。

    要是有陳牧一半聰明就好了。

    白纖羽柔聲說道:「我知道夫君對你有想法。而且依照這情況,以後你或許真有可能嫁到陳家來,不過我想知道,雲姐姐是想要做姐姐呢,還是想要當妹妹?」

    這裏的『姐姐』和『妹妹』是大有門道的。

    簡單來說,就是地位。

    雖說白纖羽知道自己的地位很穩固,但還是需要探探口風,了解對方有沒有啥『野心』。

    比如想要逆襲成正妻什麼的。

    如果有這種想法,必須提早扼殺於搖籃之中。

    見雲芷月眉秀眉緊鎖,顯然正在思考這個問題,白纖羽倒也不着急,讓對方慢慢考慮。

    不過等了半天,對方依舊不回話,白纖羽心下有些鬱悶。

    這丫頭該不會真的有啥野心吧。

    不好意思說?

    「雲姐姐還沒想好嗎?」

    她咳嗽了一聲,準備稍微以未來大婦的身份敲打一下,柔聲道:「這家中的『姐姐』,您覺得您有機會當嗎?」

    「機會?」

    雲芷月回過神來,有些懵的看着對方。

    剛才一直在思考叛徒的事情,白纖羽說了啥根本沒在意去聽啊。

    好像是什麼『有機會』?

    突然想起陳牧的交代,雲芷月裝作很認真的回答道:「嗯,有機會。」

    白纖羽怔住了。

    大約沉默了十來秒后,她嘴角忽然綻放出燦爛嬌媚的笑容。

    然後親昵的挽住雲芷月的胳膊,語氣溫柔至極:「雲姐姐,那我們去爬山吧,最好找個高一點的。」

    跟在後面的一直叫喚牙疼的青蘿傻眼了。

    姐夫,你二老婆危,速來拯救!

    ——

    回到六扇門,陳牧將從紅竹兒口中得來的信息記錄下來。

    現在他有了一個基本猜測。

    張阿偉和許夫人身上的『天罰蜘蛛』,其實就是巧合,並非是幕後人故意放在他們身上的。

    季瓶兒絕對在暗中與許吳青接觸過。

    而且不止一次。

    這女人在無意間撿到裝有蜘蛛的盒子后,便誤以為這是毒蜘蛛,於是給許吳青身上放了一隻。

    從目前信息來看,她是打算殺死許吳青的。

    而且沒有經過幕後黑手的同意,她這是在私自行動。

    但沒想到狐妖許夫人卻在汲取許吳青陽氣的時候,誤將『天罰蜘蛛』一併給轉移到自己身上。

    後來季瓶兒又在許吳青身上放了一隻,加雙保險。

    時間應該在許吳青抓了小儀的那天晚上。

    那時許吳青本打算欺辱小儀,結果季瓶兒前來找他,在給對方血母人蔘精的時候,將第二隻蜘蛛放入對方體內。

    只是沒想到,第二天張阿偉殺了許吳青,導致許吳青體內的『天罰蜘蛛』轉移到張阿偉身上。

    不過這裏有一個疑點。

    如果是張阿偉殺了許吳青后才轉移的,那麼之前他因為『天罰蜘蛛』而失控的說法就不存在。

    可是根據張阿偉的描述,當時他的確是失控了。

    只有一個可能。

    在沾染『天罰蜘蛛』之前,張阿偉就已經被人暗中操控了,而這個人會是誰呢?

    當時房間內還有一個人……就是小儀姑娘。

    她有很大嫌疑!

    另外關於嵇夫人和她小女兒身上的天罰蜘蛛,陳牧已經有個大膽的推論,但不敢確定,只能等蘇巧兒帶來信息。

    總而言之,這個季瓶兒絕沒想像中那麼簡單。

    「噹噹當……」

    突兀的敲門聲忽然響起,打斷了陳牧的思路。

    陳牧有些不滿,冷聲道:「進來!」

    房門打開,進入屋內的卻是一身黑色武服的黑菱。

    陳牧一怔,忙拱手笑道:「原來是黑菱大人,此番前來,是又有了什麼新的情報嗎?」

    然而黑菱並不搭話,一雙眸子在房間內掃視着。

    陳牧有點發懵。

    怎麼感覺像是在捉姦似的。

    回想起昨天那一幕,陳牧苦笑道:「黑菱大人,昨天您誤會了,我一般不會在這地方亂搞的,我是個正經人。」

    正經人個鎚子!

    黑菱輕抿嘴唇,直接問道:「陳大人,屋裏沒女人吧。」

    陳牧擺手:「沒,我都說了昨天是誤會。我發誓,房間里絕對沒女人,我剛回來不久,正在思考案情。」

    雖然嘴上解釋著,但陳牧心裏卻不住的誹謗。

    就算老子在辦公室和別的女人里亂搞,關你什麼事啊,你家主上朱雀去偷小白臉,你咋不去監視。

    這女人指不定哪兒有毛病。

    「真的?」

    鑒於以往看到的景象,黑菱總感覺這房屋內藏有人。

    陳牧笑了笑,給對方倒上茶水:「黑菱大人如果不信的話,隨便搜,反正我是實話實話了。」

    「這個……這個倒不必了。」

    黑菱擠出一絲僵硬的難看笑容,剛要落座,忽然耳朵一動,猛地走到旁邊的木櫃前,然後將櫃門打開。

    下一秒,黑菱便愣住了。

    而坐在椅子上品茶的陳牧同樣神情獃滯,差點一個趔趄栽下來:「你大爺的,什麼情況?」

    柜子裏有一個人!

    衣冠不整。

    而且手還在懷裏摸索着什麼,滿頭大汗,一張臉漲紅漲紅的,讓人看了不禁有很大遐想。

    在櫃門打開后,躲在裏面的男人也愣住了。

    三人面面相覷。

    男人咳嗽了一聲,很自然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敞開的衣領,慢悠悠的走出柜子,朝着黑菱拱手行禮:

    「在下觀山院弟子諸葛鳳雛,見過姑娘。」

    「……」

    黑菱張大了嘴巴。

    這劇情,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是真編不出來。

    ——

    【作者的話:最近更新會比較晚,這案子準備開始收尾,努力歸納細綱,太累了,見諒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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