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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娘子不是妖 - 第198章 小羽兒的悲傷誰能懂?字體大小: A+
     

    江湖中的門派想要長足發展,除了門派本身的根基與造血能力外,最重要的是要有利益支撐。

    沒有了收入,只靠着談理想是成不了氣候的。

    比如有些門派做布店生意,有些做皮肉買賣,有些當保鏢,有些靠吃翔勉強維持生活。

    而瑤池靠的就是賣人蔘來維持門派的發展。

    人蔘也有三六九等,其中一些價值極高的人蔘在交易販賣時,瑤池會將購買人的身份記於賬本之中。

    時間、日期等等都會記載。

    一來是防止門派之人暗中做交易中飽私囊。二來是靠交易建立人脈關係網。

    雖然這賬本屬於私密,但在冥衛的手段下,還是能查出一些信息。

    「六月二十九號,一個叫李祥七的珠寶商人從瑤池購買了兩支血母人蔘精……」

    陳牧低頭看着黑菱送來的信息,輕聲說道:「隨後經過冥衛的調查,發現嵇無命又從這位李祥七手中買走了那兩支血母人蔘精,用來給自己的女兒治病。」

    「白帝聖劍?」

    雲芷月杏眸輕眯。「如果是他買走給女兒治病的,為何這血母人蔘精又到了許吳青的體內?」

    陳牧手指輕敲著密箋,淡淡道:「這個白帝聖劍不簡單啊。」

    身為曾經的榜一大哥,在他心目中是無敵的存在,不曾想初次見面就掛了,着實讓他痛心。

    在葬禮上,還親自為他吹了嗩吶。

    嘴都吹腫了。

    可現在這位白帝聖劍,卻又與案子扯上了關係。

    他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

    「會不會是殺人越貨?」

    雲芷月給出了自己的猜想。「有人故意陷害讓妖嬰殺了白帝聖劍,然後奪走了他手裏的血母人蔘精?」

    說完后,卻發現陳牧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她,就好像在看一傻妞。

    「那……那我不猜了。」

    雲芷月訕訕擠出一絲笑容,老老實實的坐在男人身邊當綠葉。

    女人心裏有點小委屈。

    人家腦瓜子笨是天生的啊,何必用這種眼神看我。

    望着女人有些呆萌幽怨的表情,陳牧心頭一熱,將她纖巧白皙的柔荑握在手裏細細把玩著,說道:

    「白帝聖劍的死有些蹊蹺。」

    「怎麼蹊蹺了?」

    感受着男人手掌的溫熱,一抹粉霞悄悄染上女人臉頰。

    陳牧說道:「並非是他死的太突然,而是他死的有點慘,基本上是面目全非了。」

    回想起當日白帝聖劍的屍體。

    那簡直無法直視。

    完全被妖嬰給捏爆了,最後基本上就是一堆血肉。

    慘的不能再慘。

    雲芷月蹙眉:「妖嬰的實力太強大了,只能是意外。」

    「但有時候意外也有可能不是意外。」

    陳牧淡淡一笑。「我之前搞錯了,一直以為許吳青體內的血母人蔘精是方公公給的。現在看來,血母人蔘精有兩支,一支給了方公公,而另一支給了許吳青。

    但是根據許吳青家奴的筆錄,當時給許吳青人蔘的是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或許……跟白帝聖劍關係密切。」

    「他夫人?」

    雲芷月再提出猜測。

    話一出口,她連忙閉上嘴巴,笨笨的女人不能給男人添亂。

    陳牧揚起下巴,微微而笑:

    「或許是,也或許不是,我現在心裏有個想法,如果想法驗證成功,那幕後的面紗基本能揭開了。」

    陳牧拿出一張紙,寫下『白帝聖劍嵇無命』七個字。

    然後釘在牆壁上。

    用炭筆將幾個線索隨意勾連幾下,陳牧唇角勾起:「雖然最重要的一條暗線還未浮現出來,但我已經有點眉目了。」

    望着男人自信奕奕的俊朗側臉,雲芷月美眸泛起點點漣漪。

    真的好帥。

    尤其是每次對方推斷案情時流露出的自信與傲然神采,彷彿是骨子裏溢出的魅力。

    那般的豐頤英爽,那般的長身玉立。

    陳牧輕輕吐了口氣,喃喃自語道:「現在又多了一個疑點,如果方公公手裏的血母人蔘精是嵇無命送的,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陳牧思考了一會兒,回頭卻看到女人怔怔的望着他。

    就像是在看一個情郎。

    只覺得你的心上只有一個我,我的心上只有一個你。

    陳牧眼神一動,目光落在女人櫻色紅潤的唇瓣上,於是毫不客氣的趁著對方犯花痴的時候,吻了下去。

    雙手環住女人腰身,彷彿要揉到自己的心裏去。

    雲芷月嚶嚀一聲,雙手下意識抵在對方的胸膛欲要推開,但最終慢慢的垂了下來……『

    「陳牧,我回來——」

    嘭』的一聲,房門推開,晃着兩條辮子的蘇巧兒走了進來,然後直愣愣的望着面前的兩人。

    小丫頭紅唇微張,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要長針眼啦!」

    兩人嚇得連忙分開。

    看到是蘇巧兒后,雲芷月不由鬆了口氣,紅著臉連忙轉過身去整理被陳牧弄亂的衣衫,臉蛋滾燙的厲害。

    「敲門懂不懂!」

    陳牧氣的牙痒痒,走過去雙手揪住對方的辮子,如方向盤一般拽來拽去。

    怎麼最近不懂禮貌的人越來越多,進屋都不知道敲門的嗎?

    「放開我頭髮。」

    蘇巧兒將兩個烏黑辮子奪回來,小心翼翼的保護住,杏目瞪着男人。「那你為啥不反鎖門,上次你親我的時候,都知道把門反鎖。整天就知道奪在裏面親女人。」

    「……」

    這丫頭還真不知道害羞啊。

    陳牧乾咳了兩聲,問道:「說吧,究竟什麼事。」

    蘇巧兒白了一眼,看到桌上有茶壺便倒了一杯,潤完嗓子后才說道:「你不是讓我去監視那個季瓶兒嗎?有發現了。」

    「這麼快?」

    陳牧眼睛一亮,忙問道。「快說,發現什麼了?」

    季瓶兒在此案中絕對是關鍵人物。

    如果能從她身上挖出些線索來,那對案情的推動是巨大的。

    蘇巧兒說道:「那個季瓶兒在昨晚子時末的時候,偷偷溜出了王府,好像是跟一個女人見面。」

    「好像?你沒看清楚?」陳牧蠶眉微皺。

    蘇巧兒沒好氣道:「我跟到了外城北區的一處荒郊野外,但是那裏提前就被設置了陣法,我差點被發現,隱隱間覺得對方是一個女人,反正有八九成可能性。」

    陳牧有些納悶。

    好端端的,季瓶兒半夜三更跑去見一個女人是做什麼?

    約會?

    難道也是拉拉?

    「哦對了……」蘇巧兒又說道。「那個陣法應該是陰陽宗的陣法。」

    陳牧看向雲芷月。

    此時雲芷月也愣住了,靈動的眸子牢牢盯住蘇巧兒問道:「你確定是陰陽宗的陣法?」

    「應該沒錯的,我的見識雖然沒有爹爹多,但一些陣法還是有個大概鑒別能力的。」

    蘇巧兒頗為自傲的說道。

    順手拍了拍自己有些平板電腦趨勢的胸脯。

    雲芷月柳眉蹙緊:「如果是陰陽陣法,有很大可能性就是偷了秘笈的那個陰陽宗叛徒,可她為什麼會跟東遠王府的郡主扯上關係?」

    「也許是在做交易。」

    陳牧目光灼灼,走到案桌前又寫了幾個信息釘在牆壁上。

    他沉聲說道:「我現在有個猜測,這個季瓶兒或許是中間人,許吳青體內的補藥也許是她給的。」

    未婚妻給未婚夫補藥,後者又怎麼會懷疑,甚至去拒絕呢?

    在陳牧思考案情的時候,雲芷月眸光閃爍。

    他們一直抓不到叛徒的原因之一就是,對方的偽裝術極強,根本摸不到一點蹤跡。

    可現在有了季瓶兒這位郡主的線索,是不是可以順藤摸瓜……

    啪!

    正想着,腦門上挨了一板栗。

    雲芷月氣呼呼的瞪着陳牧,捂著腦袋委屈道:「為什麼打我。」

    陳牧笑着颳了下她的小瓊鼻:「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是那句話,你現在跟陰陽宗沒關係了,別摻和他們的事情。」

    雲芷月內心甜蜜之餘又有些苦澀無奈。

    身為大司命,又怎麼可能跟陰陽宗脫離關係呢。

    總之這叛徒必須要抓的。

    「對了,我還發現了這玩意,是季瓶兒離開后我在她床底發現的,或許對你案子有幫助。」

    電燈泡蘇巧兒取出一個巴掌大的褐色檀木盒子,遞給陳牧。

    陳牧接過後翻看了幾下,只是一個普通的木盒子,摸起來涼涼的,打開后又一股榴槤般的淡淡臭味。

    「好像也沒什麼啊,就一個普通的盒子。」

    「我看看。」

    雲芷月臉上浮現出奇異之色。

    她將陳牧手裏的木盒拿過來,仔細觀察片刻后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孵養『天罰蜘蛛』的盒子。」

    此言一出,陳牧雙目迸出精芒:「你確定?」

    雲芷月微微一笑:「之前在幫張阿偉祛除天罰蜘蛛的時候,我就已經熟悉了它的氣息,現在這盒子裏的氣息基本一致,不會錯的。」

    「太好了!」

    陳牧興奮的拍了下手掌,忍不住在女人臉蛋上親了一下。「夫人,你就是我的福音!」

    雲芷月臉蛋紅彤彤的,柔媚中更顯英氣。

    能幫到陳牧還是很開心的。

    蘇巧兒不滿道:「怎麼就不知道感謝我,我才是最大功勞的那個。」

    「來,讓我親一下。」

    「才不要!」

    蘇巧兒嚇得連忙躲開,警惕的瞪着陳牧,「你是大壞蛋,上次就故意騙我,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陳牧笑了笑,也不逗弄她了,來到書桌前寫上信息,釘在牆壁上。

    現在第一嫌疑人出現了。

    天罰蜘蛛十有八九就是季瓶兒所有。

    可問題是,她是怎麼把『天罰蜘蛛』給放到許夫人、張阿偉和嵇無命家人身上的。

    尤其是張阿偉,兩人完全沒有交集啊。

    「抓嗎?」雲芷月問道。

    陳牧垂目思考了一會兒,輕輕搖頭:「先不急,有些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不必打草驚蛇。」

    根據之前在聚會上的試探,季瓶兒就是一個普通人。

    既然是普通人,那就絕不可能去孵養『天罰蜘蛛』,肯定是背後有人偷偷給她的。

    可奇怪的是,她為什麼也中了『天罰蜘蛛』?

    操作不當?

    或是背後之人也在故意害她?

    陳牧望着檀木盒子,隱隱發現盒底刻着一個『毒』,喃喃道:「這天罰蜘蛛說白了也不是毒藥,為何要刻個『毒』?」

    「你們說說看,天底下養毒蜘蛛這種東西的一般是什麼人?」

    陳牧好奇問道。

    一個是陰陽宗弟子,一個是殺手女兒,兩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

    雲芷月朱唇輕啟:「一般也只有少數毒宗才會弄這種東西,但你讓我具體說一個人,這個有點難。」

    「我倒是知道一個。」

    蘇巧兒忽然道。

    不等陳牧催促詢問,她便主動開口:「我們天庭殺手裏有一個外號叫『毒蜘蛛』的殺手,平日裏就喜歡養這些,殺人於無形。」

    毒蜘蛛?

    陳牧追問道:「他這次有沒有來京城。」

    蘇巧兒搖著小腦袋脆聲說道:「這我不太清楚,她都失蹤好幾年了,聽說以前跟陰冥王走的比較近。」

    與陰冥王走的比較近……

    陳牧一愣,目中忽迸亮芒,腦海中浮現出一個極其嫵媚欲人的紅衣女人——紅竹兒!

    「難道是她?」

    陳牧大腦飛速運轉,緩緩捏住拳頭。

    這就有意思了。

    他捏了捏蘇巧兒的臉蛋,笑眯眯道:「沒想到你這丫頭處處給我驚喜啊,總算沒白疼你,繼續監視季瓶兒,有什麼動靜及時跟我彙報。另外,一定要小心。」

    「什麼叫沒白疼我,你把剩下的故事寫給我,上次答應好的。」

    小丫頭皺着精巧的小鼻子,伸出白嫩的手。

    「下次一定。」

    陳牧拍著胸脯保證。

    這一刻他忽然感覺自己像是某站白嫖的老怪,每次都要在彈幕里留下『下次一定』這句話。

    ……

    打發走蘇巧兒后,陳牧決定去見紅竹兒驗證一下。

    可是等兩人前往紅竹兒的宅院后,卻發現那女人並不在家,詢問了丫鬟們,也都不知道紅竹兒去了哪兒。

    陳牧等了一個多時辰,便只好作罷。

    他倒也不着急。

    反正那個陰冥王還會去找孟言卿的,有她在,紅竹兒真實身份自然沒法隱藏。

    「跟了我一天快累了吧。」

    望着彷彿小寵物一般跟在身旁的女人,陳牧撩起對方些許髮絲挽在耳後,笑道:「走,我先帶去吃點東西填填肚子。」

    這一天只顧着想案子,確實沒吃東西。

    平常他倒習慣了如此。

    但身邊有二老婆在,可不能給餓著了,要是餓壞了以後孩子沒營養喝,那就是罪過。

    雲芷月抿著紅嘴問道:「不打算繼續想案子了嗎?」

    「要勞逸結合懂不懂。」

    陳牧拉着她來到一個小吃攤,「案子還有的是時間,有時候想的太多反而會陷入死胡同。再說,身邊有這麼好的媳婦兒在,多陪陪准沒錯。」

    「油嘴滑舌。」

    雲芷月唇角兒一翹,旋又板起臉頰,努力裝出一副很兇的模樣,「在外面不許這麼亂叫我。」

    「可在家裏我也不敢叫啊。」陳牧很老實的說道。

    「你——」

    雲芷月氣呼呼的甩過馬尾,不理會對方。

    難得有了小性子。

    陳牧笑了笑,要了幾碟小菜和一大碗大骨精肉熬成汁的石髓羹:「夫人,來我喂你吃飯。」

    雲芷月瞥了一眼,秀眉微皺:「一碗?」

    「夫妻嘛,別那麼計較了,咱們一起吃。」陳牧拿起調羹,盛上一匙羹汁遞到對方唇邊。

    雲芷月又惱又羞,臉紅得像柿子一樣。

    周圍這麼多人,而且還是大白天的,即便是真的夫妻兩也不能怎麼不顧形象吧。

    她偷偷觀察著其他人,最終還是張嘴。

    還沒品出什麼味兒,就趕緊將羹汁咽下去,輕輕推開陳牧:「行了,太丟人了。」

    見對方不出聲,下意識望去。

    卻看到陳牧拿着調羹正微微抿在唇里,不由大羞,整個身子都軟了似的,杏目瞪着對方。

    這傢伙臉皮怎麼這麼厚。

    「別生氣啦,為夫給你露一手廚藝。」

    陳牧忽然起身,跟攤主說了幾句,然後取出食材開始清洗……

    雲芷月綳大了眸子,好奇的看着。

    她可是從未在白纖羽那裏聽到陳牧下過廚的事情,頂多就是幫忙洗個菜,熬個粥什麼的。

    女人內心頓時期待起來。

    然而當她看到陳牧拿着一個大蘿蔔走過來的時候,滿心期待化為獃滯。

    「這叫花心大蘿蔔……」

    陳牧恬不知恥的介紹道,「切成幾條,然後蘸上調料美滋滋,為夫的廚藝厲害不。」

    「……」

    雲芷月擠出笑容:「真不要臉。」

    ……

    冥衛,朱雀堂。

    白纖羽素手抵在粉唇,輕輕打了個聲哈欠,將案上處理了一半的公文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真累啊,還是跟夫君在床榻上休息來的舒服。

    望着還堆積成小山的公務,白纖羽頭大如牛。

    隨着祭祀大典的到來,太后交待的任務也越來越多,而且最近冥衛又抓了一些不老實的傢伙。

    每天審問出的案宗都要進行批註和過審。

    「對了,夫君最近調查的案子怎麼樣了?到底有沒有人要在祭祀大典搞鬼?」

    白纖羽托著香腮,看着旁邊的黑菱。

    黑菱恭聲道:「陳大人還在調查,雖然沒什麼證據,但可能性很大。而且此案還牽扯出了白帝聖劍嵇無命。」

    「白帝聖劍……」

    一抹驚訝浮現眸中,白纖羽問道。「他不是死了嗎?」

    「對,不過或許還有內情。」

    黑菱說道。

    白纖羽沉思許久,緩緩說道:「朱雀堂也好好查,總不能所有擔子壓在我夫君身上,他現在整天勞累,你就看着不心疼?」

    黑菱無語。

    他是你夫君,我心疼個鎚子。

    不過聽到『整天勞累』這句話,黑菱就想起了之前去六扇門找陳牧的那一幕情景。

    她忍不住說道:「卑職前去找陳大人時,也看到雲姑娘……」

    「嗯,他們本就在一起的,這我知道。」

    白纖羽妙目滴溜溜一轉,盈盈笑道。「不過說起來,你這個丫頭幾次都在忽悠我。」

    「卑職忽悠什麼了?」黑菱莫名其妙。

    白纖羽眯眼冷笑,抽出一摞紙扔在桌上:

    「寫的夠詳細的嘛,要不是我昨晚驗證了雲姐姐是貞潔之身,差點還真信了你的邪。」

    回想起昨晚無意義的驗證之舉,白纖羽不禁一陣面紅耳赤。

    跟着夫君這傢伙都學壞了。

    不過這也讓她徹底放下心來,說明這兩人沒背着她亂來。

    白纖羽悶在心裏的鬱氣總算消散了。

    所謂的大司命終究還是有些嫩啊,以後就算嫁給夫君,估計也會被她這個正妻拿捏的死死滴。

    想到這裏,白纖羽心情愈發愉悅起來。

    黑菱委屈巴巴道:「卑職之前也說過,只是猜想了一下。不過這次我可是親眼看到了。」

    「編,繼續編。」

    容顏傾世的絕代麗人淡淡一笑,「那你跟我說說,你看見什麼了?」

    黑菱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想要寫出下來,可又來不及,索性用比喻方式說道:「我看到雲姑娘在吃大蘿蔔。」

    「啥?」

    「你夫君的。」

    「……」

    ……

    夜空星光點點,靜謐的院落里漆黑一片。

    吃過晚飯,四人玩了會兒五子棋,當準備就寢的陳牧看到娘子抱着枕頭要出去,不由懵了:

    「啥情況?又去跟芷月睡?」

    「嗯,昨晚有些問題還沒探討明白,所以今晚繼續跟雲姐姐睡,夫君早點休息,別熬夜了。」

    白纖羽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陳牧呆了半響,低頭看着小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另一邊,看到再次『來訪』的白纖羽,雲芷月也是獃滯無語,想要拒絕,對方卻自顧自的躺在了床榻上。

    熄燈……

    一切回到了昨天晚上。

    沉默中,白纖羽摟着雲芷月的柳腰,便開口詢問了:「雲姐姐,今天你和夫君有做什麼沒有?」

    做什麼?

    雲芷月想起與陳牧那傢伙親吻,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說。

    愧疚與羞澀一點一點的蔓延而開……

    「雲姐姐的心跳又加快了。」

    白纖羽抬起螓首,黑暗中明亮的眼睛依舊如昨夜一般,「想必雲姐姐應該不會做那種事吧。」

    這是真的詢問。

    畢竟對方是大司命,身份那麼高貴,而且看着也不放蕩。

    基本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

    聽到這話,雲芷月愈發愧疚,但還是選擇說謊:「我跟你夫君什麼都沒做過,一直都在破案子。」

    「真的嗎?」

    白纖羽唇角弧度勾起。

    雲芷月感覺心跳愈發加快,好像一切都瞞不過對方的樣子,急速說道:「真的什麼都沒有……我就吃了個大蘿蔔……」

    「……」

    笑容陡然停滯。

    聽着對方不小心『說漏嘴』,白纖羽余留一絲希望:「夫君?」

    「對啊。」

    「……」

    半響,白纖羽幽幽道:「你就不嫌臟嗎?」

    雲芷月一頭霧水。

    感覺好像哪裏不對的樣子,但還是老實回答:「洗乾淨了。」

    「……」

    白纖羽轉過身,怔怔望着窗帘縫隙內透過的月光。

    今夜,小羽兒徹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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