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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娘子不是妖 - 第195章 我張阿偉註定不是普通人!(六千字求訂閱)字體大小: A+
     

    人生沒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

    那天孟言卿說遇到與前夫相似的人時,陳牧只是疑惑,認為對方眼花了。

    但當那天雨督主遭遇刺殺時,孟言卿聽到與前夫一樣的聲音,陳牧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沒想到今日這『前夫』竟突然找上門來。

    很明顯背後透著陰謀。

    鋒利的刀芒如長龍般席捲而去,劈向了眼前這個『前夫』。

    後者面露惶恐之態。

    「你……你要做什麼!!」

    然而看着刀鋒沒有絲毫減速的意向,『前夫』驚恐的眼眸微微眯起,泛起冰冷的寒芒。

    陳牧要殺她!

    這傢伙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想除掉她?

    陰冥王莫名感覺到一陣荒唐。

    她來的時候其實幻想過陳牧會發怒,但對方初次見面就直接想殺人,顯然是沒料到的。

    只能說,這傢伙滿腦子都是女人!

    唰!

    周圍茶碗輕微顫抖。

    陰冥王腳下一動,桌子自行飛起,身子以優美的弧線轉過半圈,躲開了陳牧的攻擊。

    轟隆!

    木桌四分五裂。

    陳牧手持鯊齒大刀,刀尖立於地面,望着身手敏捷的對方冷笑道:「這就忍不住了?只是一個小試探而已。」

    到此刻,陳牧堅信此人絕對不是孟言卿的前夫。

    絕對是有陰謀的。

    陰冥王拍了拍肩膀上的木屑,淡淡道:「行,既然你都如此試探我了,那我就承認吧。其實我是一個修行者,因為被仇家追殺所以——」

    「天庭殺手組織排名第一的陰冥王!」

    陳牧打斷他的話。

    眸子漸漸銳利起來,陰冥王原本還帶着笑意的唇角緩緩凝固,她饒有興緻的看着陳牧。

    看着這個被她有些輕視的傢伙,唇角翹起。

    「你怎麼知道是我?」

    「之前刺殺雨督主時,你是最後一個出來的,正好那時候我和孟言卿都在,她聽到了你的聲音。」

    陳牧並未隱瞞,緩緩道出。

    陰冥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仰頭無奈道:「怪不得你能那麼早找到我,原來是有老天幫忙啊,看來我和小卿兒還真是有夫妻緣。」

    「去你妹的夫妻緣!」

    既然確定對方身份是隱瞞的,陳牧也就不客氣了。

    腳下一點,手中的長刀轟然劈下!

    一道道凌厲的刀光籠罩住了陰冥王全身。

    「鐺!」

    伴隨着金屬音的一聲脆響,泛著寒意的劍尖之間穿透刀光,刺在了刀面之上。

    陳牧手臂一麻,退後幾步。

    陰冥王手指輕輕擦拭着手中的劍刃,乜眼冷笑:「陳大人,既然你不認為我是小卿兒的丈夫,那為何我會知道關於她的所有事情呢?」

    「……」

    陳牧一時語塞。

    他想了想,冷聲道:「或許你早就與孟言卿的前夫相識,所以……」

    「陳大人呀陳大人,這話你自己信嗎?」

    陰冥王嘴角笑容裂開一道嘲諷的弧度。「那我就實話跟你說了吧,當年我假扮商戶只是為了掩飾身份而已,我本來就是一個殺手。至於孟言卿,她不過就是幫我掩飾的棋子罷了。」

    陳牧握著刀柄的手微微用力,眸底殺意浮現。

    此時,聽到打鬥動靜的張阿偉和孟言卿又回來了,也聽到了陰冥王的話。

    孟言卿美眸中帶着震驚與不解。

    接二連三的信息衝擊讓她的大腦作不出任何思考。

    她的前夫竟然是殺手?

    太滑稽,太荒唐。

    她覺得自己的一生本來就已經夠坎坷傳奇的了,沒想到又來了一記猛料,老天爺是在開玩笑嗎?

    張阿偉內心複雜,沒想到自己的老爹竟是頂級殺手。

    難怪有時候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彷彿世間一切都在圍繞着他轉。

    原來在他的血管里,流淌著殺手的冰冷血液。

    他,註定是不平凡的。

    想到此處,他忽然有個荒誕的念想,盯着陰冥王說道:「你特意前來,該不會是要我繼承你的衣缽吧。」

    陰冥王原本帶着戲謔般的神情頓然僵住,麵皮開始抽搐。

    這小夥子哪兒來的自信。

    「沒你的事!」

    陰冥王忍住了打人的衝動,目光落在孟言卿嬌媚動人的臉頰上,冷笑道。「小卿兒,即便為夫是殺手,你也是我的妻子,這輩子是永遠跑不掉的,我與你同床共枕那麼多年,你能忘記嗎?」

    孟言卿本來很精緻的面頰,此刻卻佈滿了憤怒。

    臉色泛起一層漲紅,卻又因為情緒激動的原因,顯得供血不足,蒼白無力。

    是啊,對方說的沒錯。

    只要他沒死,終究這輩子還是對方的妻子,可是……

    孟言卿看向陳牧,面色一片凄苦。

    「老子先殺了你再說!」

    陳牧猛然一轉,劃過刀刀旋渦似的波紋,將纏繞着的玻璃木屑化為刀片一般,四面八方攻擊向對方。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分析什麼了,先殺了這傢伙再說。

    管他是不是真的!

    「陳大人,你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嘛。」

    陰冥王顯然明白了對方的意圖,眼中浮現不屑之色,抖動着手中的長劍。

    劍芒刺破空氣,發出了「嗤嗤」的聲音。

    雖然之前因為刺殺雨督主未果,遭遇了一定的傷勢,但對付陳牧這個二流高手還是很有把握的。

    然而在刀劍相碰的瞬間,她的臉色變了。

    對方的手臂突然冒出了一條條細長的黑色粘液絲線,以眨眼之勢纏繞在刀身上,迅速蔓延到了劍刃。

    什麼東西!?

    陰冥王瞳孔收縮,手指於劍柄猛地一按。

    巨大的劍氣便將周圍的雜物紛紛碎裂成粉末,但那黑色線狀物依舊攀附而來。

    陰冥王果斷放棄手中的劍,拳頭轟然砸去,強大澎湃的力量如卸閘的洪水般將陳牧生生擊退而飛。

    「挺厲害的!」

    陳牧眼中厲色一閃,再次湧出黑液。

    整條手臂化為一團黑色液狀,身子如同矯捷的閃電銀蛇般沖了過去。

    「不跟你玩了,我走了。」

    意識到陳牧這傢伙似乎比想像中還要難對付,陰冥王突然不想糾纏了,轉身掠向屋外。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是你家嗎?」

    「我媳婦在這裏,這當然是我家!」

    「找死!」

    眼見陰冥王掠出屋外,陳牧拼勁全力揮出一刀,刃芒劈出,帶着一道巨大的吟嘯聲!

    周圍虛空波紋頓時宛如抽刀斷水一般!

    「煩死了!」

    陰冥王面露不耐,回身一掌拍出。

    一道無形的空氣掌印如雷驚天威勢,在虛空中隱現,帶着淡淡的青芒。

    嘭!

    隨着一聲沉悶之聲,兩人距離拉開。

    「陳牧,那種女人有什麼可值得喜歡的,都被我玩遍了!」

    陰冥王揮手冷笑一聲,身形朝着院外掠去。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時,腳下傳來一股拉扯之力,低頭一看,一股黑色線狀物纏住了她的腳腕。

    還未回過神來,整個身子被生拽而下。

    緊接着,便看到陳牧兇猛了撲了過來,脊背宛如八爪魚一般,暴掠出密密麻麻無數的尖銳黑液!

    陰冥王本來是可以掙脫的,但她被這一幕有些看蒙了。

    這傢伙是人?還是妖?

    察覺到身體被黑液纏住,她急忙揮掌,伴隨着巨大的轟隆之聲,兩人如炮彈一般砸穿了旁邊屋子的牆壁,碎石磚塊紛紛掉落!

    「你瘋了嗎?」

    看着陳牧赤紅森冷的眼睛,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陰冥王出聲罵道。

    誰能想到這傢伙竟然玩命啊!

    她一咬牙,一拳砸向對方胸口,狂暴拳風蘊含着驚人之力爆轟而出,其速快若奔雷。

    畢竟是頂尖高手,怕是身負重傷修為也在頂層。

    線狀黑液一寸寸崩裂而開,陳牧倒飛了出去,同時伴隨着的還有一道布帛撕裂的聲音。

    剛開始兩人還未在意,但當頸下傳來一陣涼意,陰冥王忽然意識不對勁。

    低頭一看——

    胸前的衣服被撕裂了,露出了白玉般的美麗風景。

    上面還有五指紅印。

    陳牧也傻了。

    他拿起手中的碎布衣衫,瞪大了眼睛,愣了數秒后脫口而出:「你特么是女人!?」

    陳牧臉上掛滿了不可置信。

    什麼情況?

    前夫變成殺手,殺手又變成女人……逗我玩呢是吧。

    不過最讓他震驚的是,堂堂天庭第一殺手陰冥王竟然是女兒身,這要是傳到江湖中去,必然會引起熱議。

    「你——在——找——死——」

    這一刻,陰冥王徹底被惹怒了,她取出黑袍掩住身子,眼眸里迸出寒月般的利光。

    一股陰煞的氣息,凝聚於她的周身。

    「等一下!」

    陳牧眼皮狂跳,知道這傢伙要開大招了,連忙道。「你先告訴我,你跟孟言卿的前夫是什麼關係!」

    「跟你有屁關係!」

    陰冥王一步步朝着陳牧走去,腳下似有朵朵黑蓮綻放。

    她發誓,要把這傢伙胖揍成肉餅!

    就在她準備動手時,眼睛餘光瞥見出現在門口的孟言卿,後者輕捂著嘴唇,明顯聽到了陳牧那句:你是女人。

    美婦眼眸里除了震驚外,還有驚喜,顯然她不認為陰冥王是她前夫。

    既然是女人,說明就是假冒的。

    陰冥王腳步一頓,眼中浮現齣戲謔之色。

    「算了,不跟你打了。」

    陰冥王忽然撤掉周身殺意,朝着陳牧勾了勾手指,「想知道內情嗎?來屋裏慢慢說,順便跟你說說,這女人背後到底有多放蕩。」

    放蕩……

    陳牧皺起眉頭。

    進入屋子,陰冥王也沒繼續偽裝,直接撕掉了臉上的頭套,將脖頸處的喉結也撕扯下來。

    展露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張頗為美艷的臉龐。

    褐紅色帶着微卷的長發滾落而下,散開一卷極美的韻律。

    她的容顏與其他女人不同,輪廓稍些深,五官更為立體,帶着一股濃濃的異域風情。

    尤其是那雙眼睛,泛著瑩藍色,彷彿鑲嵌了藍寶石。

    很明顯是混血兒。

    近幾年來西域諸國與大炎王朝貿易增多,有不少異族之人通婚,已是常態。

    張阿偉看呆了眼。

    心也涼了半截。

    剛剛還幻想的殺手之子血脈之夢,瞬間就被打碎了。

    「兒子,還愣著做什麼,給你爹我上茶呀。」

    陰冥王一隻腳踩在凳子上,笑吟吟的盯着張阿偉,「你瞧這虎頭虎腦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張阿偉憋紅了臉,拿起地上的刀……不敢吭聲。

    陳牧冷冷盯着她:「說吧,你為什麼要假冒孟言卿的丈夫,你接近她的目的是什麼?」

    「假冒?」

    陰冥王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容燦爛帶着嘲諷,看向孟言卿。「夫人,你說為夫是假扮的嗎?」

    孟言卿蹙眉。

    雖然對方的舉止神態與前夫很像,但畢竟是女人。

    她又不是傻子,總不能說我丈夫是女人吧。

    「哎呀,看來我的偽裝之術真厲害。」

    陰冥王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旁邊的殘缺破壞的桌上,嘲諷道。「當了十年妻子了,竟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女人,真是蠢的要死。」

    房間內的氣氛瞬間凝滯了。

    眾人面面相覷。

    陳牧嘴角扯起冷笑:「別開玩笑了,告訴我,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如果今天不給我個滿意的答覆,你就別想在京城安穩下來。」

    「不信?」

    陰冥王玉指輕撫著自己的一縷微卷的長發,咬在紅艷的嘴唇里,如藍寶石般的眸子盈盈發亮。

    只憑這一動作,便徹底釋放出女人的魅惑與野性。

    陳牧面無表情。

    他又不是傻子,如果是女人,那張阿偉和小萱兒又是怎麼出來的,總不能石頭裏蹦出來的吧。

    「行,那我就慢慢道來。」

    陰冥王眯着眼輕聲說道,「當年我被一個仇家追殺,於是便在青玉縣隱姓埋名,為了更好的掩飾身份,就娶了一個農戶的女兒,也就是小卿兒。後來她在家當闊太太,而我多是出去殺人……」

    「我問一下。」

    陳牧淡淡問道。「既然你是女人,又如何與孟言卿……同房的。」

    「紫香散啊。」

    陰冥王目光灼灼的望着孟言卿,笑眯眯道。「那時候這女人才十六歲,哪兒懂什麼男女之情。基本上在同房時,我都是用紫香散迷幻這丫頭,然後簡單的催眠。

    另外,我對女人也是蠻有興趣的,所以小卿兒免不了被我占點便宜,真真假假,她又如何分得清呢。」

    「扯淡!」

    陳牧呵呵一笑。「就算忽悠了她,那張阿偉和小萱兒怎麼來的。」

    「那你就得問她自己了。」

    陰冥王眸中儘是鄙視與譏諷。「我這個丈夫常年在外,經常一兩個月回不了家。家中妻子獨守香閨,必然耐不住寂寞,出去偷漢子也是很正常不過了。」

    「你胡說八道!!」

    孟言卿氣的臉色發青,嬌軀發抖,指著陰冥王。「我什麼時候偷過漢子了!我丈夫根本就不是你,更不是什麼女人!你給我滾出去!」

    「怎麼?還不相信我是你丈夫啊,是不敢相信還是不願接受現實?」

    陰冥王雙手枕在腦後,慢悠悠道。「那為夫就幫你回憶回憶,有一次你踩着凳子打掃廚房時,因為看到一隻老鼠,嚇得摔倒在地上折了右胳膊,休養了很多天。

    有一晚你燉了蓮藕湯給我,結果那時我心情不好,不小心把湯灑在了你身上,皮膚都燙出了泡兒。

    有一次你在沐浴,結果蠢得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差點破相。

    有一次……」

    陰冥王如數家珍,說着一件又一件昔日的往事,彷彿就在昨日發生。

    而且還說了自己花費多少錢娶的孟言卿,結婚時發生了什麼,洞房時說了什麼話,完全一致。

    別說是孟言卿了,便是陳牧也聽傻了。

    他看向美婦,後者臉色煞白,更無一絲血色,以手掩口,睜著一雙不敢置信的明媚大眼。

    身子漸漸癱坐在地上。

    陰冥王似乎很樂意看到美婦這番表情,冷諷道:「所以,我一個女人又怎麼能讓你生孩子呢?你若是不在外面找野男人,這孩子是怎麼生下來的?」

    「不……不是的……我沒有……我……」

    孟言卿拼力搖著螓首,紅紅的眼圈格外惹憐。

    陰冥王繼續道:「說真的,當時你比我還能偽裝,表面一副端莊賢惠的模樣,背後里卻給別的野男人生孩子。

    本來我是打算暗中查一下,想看看你跟哪個野男人勾搭,不過觀察了你幾天後沒發現,我也懶得去調查了。

    反正你也不過是我的一顆棋子罷了,愛跟誰搞就去跟誰搞。」

    孟言卿咬着唇,吞聲忍泣,死命地搖頭:「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在外面找什麼野男人,你胡說!」

    陰冥王冷笑:「現在你不就找了一個野男人嗎?」

    「我……」

    她下意識看向陳牧。

    見對方緊皺着眉頭沒說話,以為對方相信了陰冥王的話,凄楚的心像一條毒蛇,在咬嚙她的臟腑。

    兩行淚水淌下,停留在面頰上,閃閃發光。

    「你胡說!我娘親才不是那種人!」

    張阿偉舉起刀子,冷冷指著陰冥王。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娘親,絕不可能是那種人。

    此時陳牧腦中一片紛亂。

    他當然也不相信孟言卿以前會是那種女人,但……他已經相信這陰冥王是對方的前夫了。

    既然前夫是女人,那孩子……

    陳牧攥起拳頭在腦門上敲了幾下,忽然眸中閃過一道靜芒,對張阿偉說道:「你去隔壁把雲芷月給我叫來。」

    張阿偉點了點頭,恨恨瞪了陰冥王一眼,跑出屋子。

    很快,一身月白勁裝,扎著長馬尾的雲芷月跟着張阿偉來到了屋內,面對滿屋狼藉有些吃驚。

    陳牧也不多廢話,指著孟言卿說道:「你帶她去進屋檢查一下身體,看看……是不是處潔自身。」

    這是最徹底的辦法。

    可以直接證明孟言卿究竟有沒有做過那種事情。

    雲芷月表情詫異,也沒多問什麼,帶着彷徨如行屍走肉的孟言卿進了屋子。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陳牧心情急躁不安,張阿偉始終瞪着陰冥王,握緊手中的朴刀。

    陰冥王倒是很悠閑。

    一邊清理著自己的指甲,一邊對陳牧笑道:「陳大人啊,這麼一個不要臉爛女人你都稀罕,你品味可真一般啊。」

    「你給我閉嘴!」

    陳牧冷冷道。

    陰冥王揚起白皙如玉的下巴:「不過那女人挺不錯的,我挺懷念的。畢竟我也在床榻上憐惜過幾次。」

    「讓你閉嘴!耳朵聾了嗎?」

    陳牧目光血紅。

    不過望着對方美艷動人的臉龐,陳牧腦海中莫名浮現出一副情形。

    他搖了搖頭,連忙將不健康的場景棄出腦後。

    片刻后,雲芷月扶著孟言卿出來了。

    陳牧心提到了嗓子眼,連忙問道:「她那個……有嗎?」

    雲芷月搖了搖頭。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得知孟言卿的『無瑕之證』已經沒了時,內心依舊一陣失落。

    「肯定沒有,畢竟她的那貞潔是我拿走的。」

    陰冥王伸出自己的修長的手指,笑容得意帶着幾分冷魅,「老娘花了那麼多錢,總得有點收穫吧。」

    這傢伙竟然用手——

    陳牧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胖揍一頓對方。

    然而接下來雲芷月緩緩說道:「但是……她身子還是清白的,根本沒有與男人同房過的痕迹。」

    「什麼?」

    「什麼?」

    陳牧與陰冥王異口同聲道。

    張阿偉也懵了。

    陰冥王收回修長的大長腿,起身冷冷道:「這不可能,她要是不偷男人,這兩孩子是怎麼來的!」

    「你確定嗎?」

    陳牧緊緊盯着雲芷月。

    雲芷月道:「我們陰陽宗的觀身之術是不會錯的,她的元陰之氣很精純,沒有任何玷污,絕對是純女之身。」

    房間內徹底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全都陷入了一種懵逼狀態。

    剛剛還一臉戲謔挑釁的陰冥王此時同樣微張著櫻唇,悄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懷疑是否在做夢。

    撲通!

    孟言卿直接暈了過去。

    「言卿!」

    陳牧和雲芷月連忙上前查看。

    「這是怎麼回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是純潔身子。」陰冥王腦子裏一團糟,抱着腦袋用力的搖著。

    張阿偉面無表情。

    他一步一步走向屋外,溫潤的陽光照射下來,沐浴在他的身上。

    一切全塌了。

    全變了。

    娘親竟然是純潔之身,也就是說……他們根本不是母子關係,包括小萱兒也一樣。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幹什麼?」

    張阿偉抬頭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腦海中漸漸湧現出曾經在話本小說里看到的情節。

    一對身份極高的夫婦,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為了拯救世界,忍痛偷偷將剛出生的嬰兒放入某人房中……

    若干年後,那個被拋棄的嬰兒靠着天賦血脈身為頂尖高手,帶着天下美女,稱霸世界。

    「或許……我阿偉要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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