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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娘子不是妖 - 第176章 把兩位公公嚇懵了!(求訂閱)字體大小: A+
     

    鳳鳶宮。

    窗幔揚起,摻著些許寒氣的涼風隱有些刺冷。

    待女侍將寢室內的窗牖關上,已經批閱了十來份奏摺的皇太後有些疲憊的捶打着香肩。

    門口的侍女見狀想要上前按摩,卻被她揮手屏退。

    「這些傢伙啊,沒一個省心的。」

    望着堆滿文書的案桌,女人輕嘆了口氣。

    雖然自陛下成長后,便分擔了不少政務過去,但大部分朝中事務都是由她來處理批閱。

    隨着陛下執政期限將近,越來越多的尖銳事務擺在面前。

    明明有些事務,下面的官員是可以處理的,卻非得故意呈上來讓她進行審閱,分明就是故意膈應人。

    「繼續作吧,看你們能作到什麼時候。」

    皇太后眼裏湧現出幾分冷蔑。

    「太后……」

    門外忽然傳來女官的聲音。

    「進來。」

    太后擱筆放於硯台一角,望着匆忙進入的女官,蹙眉問道。「怎麼了?」

    女官跪在地上,呈上信函:「剛剛消息傳來,刑部主事冷天鷹意圖對朱雀使不軌,已被捉拿到生死獄中。」

    「什麼?」

    太後面容一呆,以為自己聽錯了耳,綳圓了好看的鳳目。「冷天鷹意圖對朱雀使不軌?」

    開玩笑吧,整個京城有哪個男人有膽子敢招惹那丫頭。

    嫌自己命不夠長?

    她示意對方將信函呈上來,打開后仔細瀏覽了一遍,臉上神情頓時變得古怪無比。

    這丫頭……竟然學會釣魚執法了。

    「簡直在胡鬧!」

    皇太后將信函扔在書案上,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玉指一橫。「把朱雀給哀家叫過來!」

    「是!」

    就在女官剛退出室外,卻聽太后驀然開口:「等等!」

    女官站定身子,聽候吩咐。

    太后又拿起那份密函,默默看着,柳眉輕蹙似在思索着什麼,玉指緩緩叩著桌面。

    過了半響,她驀然笑了起來。

    「先下去吧。」

    「是。」

    待女官退下后,太后唇角浮現出一抹豺狼般的狠厲笑容。

    「有點意思,或許真能釣出魚兒來。」

    ……

    京都詔獄所內院。

    之前被陳牧一刀劈傷的緝事務總管方公公,正在一間小屋內修養,等待着審訊的開始。

    身為受害者,在陳牧被審訊時他是必須在場的。

    必須提供強有力的證詞。

    回想起之前在酒館里,被陳牧那王八蛋無視辱罵不說,還差點把命給劈沒了,胸膛的怒火便一拱拱的沖向腦門。

    「這小王八蛋真是個瘋子!」

    方公公面目猙獰,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本官還從未受過這等折辱,若不將你小子剝皮抽骨,本官以後斷子絕孫!」

    正在考慮該如何折磨陳牧時,於公公忽然火急火燎的闖入屋內。

    一封信報扔在了桌上。

    「方公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天鷹在幹什麼!?」

    「怎麼了?」

    方公公有些發懵,望着臉色鐵青的對方,隨即拿起信報看了起來。

    當看完內容后,整個人徹底傻了。

    冷天鷹竟然跑去欺辱朱雀使?這傢伙腦子沒病吧。

    於公公用力拍打着桌子:「愚蠢啊!簡直就是蠢到了極致!難道冷天鷹不知道陳牧的妻子是朱雀使嗎?他腦子裏裝的是糞嗎?竟然跑去欺辱朱雀使!是誰給他的勇氣!」

    「這……這……我以為他知道啊。」

    方公公瞪大眼睛。

    此刻他的大腦嗡嗡直響,腦子裏亂成一團。

    無論如何他也想不到冷天鷹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這幾乎等於是把自己命都搭進去了。

    以前的冷天鷹沒這麼蠢啊,難道是最近仕途太順開始飄了?

    方公公望着信報里的內容,咬牙說道:「於公公,就算冷天鷹不知道,可這朱雀使分明就是故意在設局啊。」

    「廢話,我們又不是傻子!難道這都看不出來?」

    於公公氣憤道。「可問題是,不管是不是設局,冷天鷹的的確確欺辱了朱雀使,甚至還下藥。別說是朱雀堂的冥衛,便是客棧里那麼多客人都可以作證!

    雖然那些人不知道是朱雀使,但他們看到冷天鷹欺辱一白衣女子,這就足夠了!懂嗎?」

    望着唾沫渣子亂濺的於公公,方公公額頭沁出冷汗。

    朱雀這一招也太無恥了。

    明擺着告訴其他人老娘在釣魚執法,但你們卻無可奈何。

    「那……那有沒有辦法把冷天鷹從冥衛先撈出來,關到別的地方,要不我們讓督主向皇上討要旨意?」

    方公公抹著汗珠問道。

    於公公怒級而笑:「朱雀使是誰,是冥衛四使之一!太後身邊最親近的大紅人!欺辱了她,還想着把犯人撈到別處?你當冥衛都是一群小綿羊嗎?

    現在冷天鷹沒有一絲出來的可能性,便是督主向皇上說明此事,皇上也不可能去管,懂嗎?」

    嘩啦——

    氣憤之餘,他將桌案上所有文書全都推搡在地上。

    方公公六神無主,汗水爬滿蒼白的肌膚。

    於公公陰沉的臉忽然探了過來,雙目泛著幽冷的光:「方公公,你有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黑料,是被冷天鷹知曉的。」

    黑料?

    方公公汗毛直豎,渾身透著一股令人牙酸的激靈冷刺。

    他連忙搖頭:「沒……沒有。」

    「真沒有?」

    於公公死死盯着他。

    方公公搖頭:「沒有,在天子腳下,我能有什麼黑料,無非就是一些受賄而已。假設即便有,他冷天鷹也不可能知道。」

    「好,有你這句話本官就放心了。」

    於公公拍著對方肩膀。「只要挖不出你的黑料,他冷天鷹是死是活與我們沒關係,懂嗎?隨便讓朱雀使折騰去。」

    這是讓他棄車保帥?

    面對於公公森寒警告的眼神,方公公攥起拳頭,用力點頭:「我明白了。」

    ——

    朱雀堂,生死獄。

    這是一座幽暗的地牢,鬼氣森森。

    精鐵欄桿外暗沉猙獰的紅光,襯與濃郁的血腥氣息,說不出的陰森迫人。

    白纖羽玉一般的纖細手指慢慢摩挲著溫熱的茶杯,聆聽着厚重的鐵門另一頭,傳來的陣陣慘叫之聲。

    滿壁焰搖的昏光下,她的身形極為優美妖艷。

    真如閻王殿裏的女修羅一般。

    過了許久,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明明是封閉的空間,卻彷彿有寒風襲入,令人不寒而慄。

    「主上……」

    拖着一身血腥味的黑菱擦了擦身上的血跡,來到白纖羽面前。

    「還是不說嗎?」

    白纖羽品嘗著淡澀的茶水,語氣冷淡。

    黑菱搖了搖頭:「基本審問出了一些罪證,但方公公的黑料卻沒有,估計他是真不知道。」

    說話間,她將審訊后的記錄冊遞給對方。

    白纖羽草草掃了一眼,唇角掀起一道嘲諷:「不死心啊,他還抱有一絲幻想,等著有人來救他。」

    「那我再去審訊。」黑菱說道。

    然而白纖羽卻起身道:「時間太緊了,我去吧。」

    戴上朱雀面具,女人進入了鐵門。

    隨着鐵門關閉,一股腐膿似的血腥氣味充斥在陰暗刺骨的甬道,鬼磷般的火焰漂浮映照。

    兩側牢房內或綁或坐躺着不少犯人……

    一些原本還在哀嚎哭泣,或是硬撐怒罵的犯人們,在看到一襲白裙卻面帶朱雀面具的女人後,全都硬生生閉上了嘴巴,生怕發出一絲聲音,更是有一些人嚇得失禁。

    寧下十八層地獄,不入朱雀生死門。

    曾經有不少人對此嗤之以鼻,然而當真正體會過後,那種鑿刻在骨子裏的恐懼是畢生難忘的。

    白纖羽目光深幽,一路穿過暗昏的甬道。

    青絲如瀑。

    潔白如雪的裙擺輕輕搖曳。

    輕盈卻無比清晰的腳步聲,宛若催命符重重敲擊在每一位犯人的心上。

    「嘩啦啦——」

    精鐵製造的鐵鏈緩緩拉起牢房之門,兩朵綠焰「蹼、蹼」接連亮起。

    「大人!」

    周圍冥衛紛紛半跪在地。

    白纖羽冷冷看着半隱在黑暗中的冷天鷹,隨手接過屬下遞來佈滿鋼刺、由妖鱷皮製造的手套……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程度!」

    女人深黝的面具眼洞裏迸出兩道銳芒,宛若青碧色的幽焰鬼火,令人雞皮悚立。

    ……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白纖羽回到了房間內。

    她將從冷天鷹口中審問出的最新口供扔在桌子上,淡淡道:

    「冷天鷹說,他曾偶然一次見過方公公將一個賬本裝進了機關盒內,但那機關盒被藏在何處,他卻不曉得。」

    黑菱眉梢一挑:「必然是在方公公的家裏。」

    「可那麼大的宅院,即便讓我們去搜,沒個一兩天也很難找出來……」

    白纖羽洗了洗手,蹙著秀眉。「更何況,方公公是西廠京都緝事務的總管大人,怎麼可能隨便讓我們去搜。」

    黑料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也難以想出更好的辦法。

    「先給夫君帶個口信。」

    白纖羽淡淡道。「讓他別着急,我會想辦法救他的,如果西廠的人進行審問,讓他先抗住。一旦對方準備用刑,就說方公公有謀逆之案,哪怕是誣告,也能拖延點時間。」

    在大炎王朝,正式審訊時若出現關於謀逆的案件,都得由冥衛、刑部與都察院進行參與。

    可如果最後調查出來是誣告,那就麻煩了。

    白纖羽此舉也是無奈建議。

    「明白。」

    黑料點了點頭。

    ——

    西廠,詔獄所。

    幽暗的牢房內,充斥着濃重的腐味。

    陳牧坐在破舊的草墊上,敲著二郎腿,悠哉的望着牆角正在結網的蜘蛛,吹着口哨。

    看着蛛網快要結成,陳牧拿起木枝再次破壞。

    然後那蜘蛛呆了片刻后,繼續結網。

    周而復始,樂此不疲。

    被西廠詔獄所抓入大牢的陳牧並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之態,更像是來悠閑度假的。

    當然,表面很平靜,但心底還是有幾分慌的。

    在救回雲芷月後,陳牧便意識到自己闖下了禍事,也預料到會被西廠抓來,腦海中提前計劃脫身的方案。

    思來想去,倒是有幾個可以脫身的法子,可實施起來難度太大。

    不過目前的形勢並沒有那麼糟糕。

    西廠詔獄所大概率是不會對他用刑的,畢竟他的身份擺着,後面牽扯到太后與皇帝。

    一旦用刑,被人做了文章就麻煩了。

    當然,即便不用刑,他的處境依然很不妙。畢竟打人是事實,除非方公公和冷天鷹犯下蠢事。

    另外陳牧也想看看小皇帝在背後到底要扮演什麼角色。

    是打算真的報復他呢?

    還是秉公處理?

    雖然在這個案件里,兩者沒有任何差別,但如果皇帝的態度稍微有一點偏移,他的麻煩就大了。

    至於太后那邊,陳牧不抱任何希望。

    那個老女子之前就摳的一比,現在基本上不可能救他的,站在一旁看戲估計有她的份。

    「吃飯了。」

    一名西廠獄衛提來一個飯盒,隔着欄桿放入牢內便離開了。

    「不錯嘛,還知道給我送飯。」

    陳牧笑了笑,打開飯盒后發現只是簡單的米飯和一疊小菜,這伙食在詔獄所里已經很不錯了。

    咦?

    正在想飯菜會不會放毒的陳牧,驀然瞥見米飯里埋有一捲紙條。

    拿出來一看,頓時皺起眉頭。

    「什麼情況?冷天鷹竟然得罪了冥衛朱雀使,被抓入生死獄?這傢伙是不是瘋了。」

    陳牧有些蒙圈。

    之前這貨還跑來詔獄所諷刺他,這才沒多久,就被冥衛給抓了。

    報應啊。

    但究竟是怎麼得罪的,內容里也沒說清楚。

    「根據冷天鷹提供的線索,方公公有一個神秘賬本裝在機關木盒裏,但木盒埋藏地點尚未知曉。」

    陳牧看着紙條里的信息,眸光閃爍。

    這紙條是冥衛朱雀堂遞來的,說明在詔獄所也有她們的內應。

    信息中說,讓他先堅持一陣子,如果西廠用刑便誣告方公公有謀逆之罪,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這朱雀堂夠意思啊。」

    陳牧心中拂過一陣暖流,以後誰特么敢說冥衛朱雀堂壞話,老子第一個不答應。

    朱雀堂都是好人。

    大大滴好人。

    將紙條揉成齏粉,陳牧陷入了沉思。

    賬本……

    他敏銳的意識到,這個方公公身上絕對藏着大秘密。

    「本來打算用個笨法子脫身,可現在朱雀堂卻提供了這麼關鍵的一個信息,有點意思啊。」

    陳牧雙手抱在腦後,靜靜的望着結網到一半的蜘蛛。

    忍不住拿起木棍破壞后,暗暗想道:

    「如果方公公這個賬本里藏着大秘密,那我不僅可以翻身,甚至還可以打臉西廠和小皇帝。

    雖然可能會徹底得罪西廠,但無所謂了,本來大家就不是朋友。

    可問題是,如何幫助朱雀堂找到這個賬本。如今冷天鷹被抓,就怕方公公將賬本銷毀或者轉移……」

    陳牧一邊思索,重新組織著脫身計劃。

    「不行,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那個賬本給找出來。不然朱雀堂和我都會很被動。」

    目前唯一得知賬本的辦法就是——撬開方公公的嘴!

    「那麼這張嘴,該如何撬開呢。」

    陳牧摩挲著下巴,開始思考。

    漸漸的,他的眼眸里點點連線出一抹亮芒,面目浮現一抹狠厲之色:「媽的,乾脆就用最直接的方法!」

    之前在被抓來詔獄所時,他看到了方公公,對方就在獄外的一座院內小屋。

    而且西廠詔獄所的護衛雖然多,但似乎實力……

    試試再說!

    想到這裏,陳牧再無半分猶豫,起身走向牢房柵欄,沖着門口駐守的一位西廠護衛大聲喊道:

    「兄弟,過來一下。」

    那護衛眉頭一皺,走了過來:「什麼事?」

    「把你的刀借我一下,謝謝。」

    ……

    院內小屋。

    方公公還沉浸在冷天鷹被抓的信息中,手心滿是細汗,內心焦躁一片。

    「那小子應該不知道賬本的事……應該不知道……」

    方公公暗暗自我安慰。

    而且即便冷天鷹知道,對方也不會曉得那機關盒藏在什麼地方,畢竟那地方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想到這裏,方公公緊張的情緒平緩了不少。

    旁邊的於公公淡淡道:「冷天鷹被抓,對我們有些不利,等今晚我們便審訊陳牧,必要的時候,可以用刑!」

    「可是就怕……」

    方公公面帶憂慮。

    於公公冷笑道:「他現在犯的案子是事實,有什麼可爭辯的,到時候即便他承認罪行,我們也可以稍微動點刑,別太重就行。」

    「嘿嘿,倒也是,那本官親自動手。」

    方公公冷笑出聲。

    就在兩人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慘叫打鬥之聲。

    什麼情況?

    於公公眉頭一緊,打開房屋門望去,然後屋內的兩人便全部呆住了,看到了此生他們最為難忘的一幕。

    殺戮!

    徹徹底底的殺戮!

    只見渾身浴血的陳牧,彷彿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惡魔,周身泛著層層黑霧,瘋狂斬殺着阻攔他的西廠護衛。

    一刀一個!

    殘肢斷臂漫天飛舞,整個地面被鮮血染成一片血海。

    「這……這……」

    兩人傻傻的看着,獃獃的看着眼前這宛如修羅地獄般的血腥場景,眼中的恐懼之色頓時增長到了一個極致。

    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

    一瞬間,他們認為自己是在做夢,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開什麼玩笑!

    有人在西廠製造殺戮,這特么說出去誰信啊。

    轟隆!

    伴隨着一股衝天殺意,數十位西廠護衛被黑色粘稠的液體衝上天空,化為一團團血霧。

    殘影一閃,方公公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噴出鮮血。

    直接將牆壁轟碎!

    被渾身煞氣侵染的陳牧,拿着染紅的血色大刀架在對方脖子上,怒吼道:「媽賣批的,時間不多了,告訴老子賬本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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