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這一刻何雨柱都像是經歷了一場大夢一樣,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不過好在現在所有事情都結束了,他終於可以結束這裡的一切,回到林妙妙和葉詩慧身邊了。
想到這何雨柱屈起食指放在唇邊一吹,清脆的口哨聲悠遠綿長。
隨即天空之中一抹紅光劃破天際,在天上盤旋了兩秒鐘之後竟是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直直的朝著何雨柱的方向俯衝過來。
所有事情都還是要從元嬰渡劫結束之後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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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柱,你感覺怎麼樣。」見到雷劫員工下班了,羅正平揉了揉被雷電的餘威震的有點發麻的胸口開口詢問何雨柱。
饒是在一旁護法的自己都被雷電的餘威震的頭大,更不要說整整接了九道天雷的何雨柱了。
雖說他是天道之子吧,但是也不能往死里霍霍啊,太沒人性啊不,太沒天性了才是。
「舒坦。」
何雨柱適應了自己更加堅韌的身子之後滿意的站起身來,正好對上了羅正平擔憂的眼眸。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我渡劫,你再這麼看我我都要以為你愛上我了。」
何雨柱理了理被劈成條條卻還倔強的掛在自己身上的法袍一邊心疼一邊還要安慰羅正平不用擔心。
可真是操碎了他這顆七竅玲瓏心了。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羅正平撓撓頭嘿嘿的笑著,真不愧是祖師爺啊!就是牛比!
「回去看看情況吧,劉埠被拿下了,榮明見到沒了主心骨一定潰不成軍,估計王虎他們那邊也差不多擺平了。」
羅正平對何雨柱的說法表示贊同,兩個人達成共識,身形一動就往飯店那邊趕去。
兩個人都是修士,速度極快,不消片刻就趕回了飯店。
一切就像何雨柱預想的那樣,眼見劉埠打輸了,像喪家之犬一樣被王虎拖著扔到一邊,榮明也瞬間泄了氣,想要腳底抹油能溜就溜,沒想到卻被一直關注著他的戈榮逮了個正著,也綁了手腳跟劉埠扔到了一堆。
榮明手下的小弟見自家老大和那個有能耐的術士都被捆的像兩條毛毛蟲似的,本來就被打的哭嘰賴尿的這下子更遭不住了,這懸殊的實力還打個鎚子啊打,投降吧。
於是一個兩個的都識相的舉起了雙手蹲在地上,靜靜等待何雨柱這邊的收編。
王虎當然願意見到這樣的陣仗,雖然他剛才練習武技正練的起勁兒呢,但是他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實力的懸殊,這種壓倒性的優勢練來也等於沒練。
更何況跟的何雨柱久了,他也有點英雄主義,不願意和比自己弱太多的人對戰,總感覺他在欺負人一樣。
王虎將何雨柱這邊為數不多的幾個受傷的兄弟安排下去休整,榮明那邊已經投降的傷病也安排了人送去治療,剩下好手好腳的都由他們這邊的人看好。
何雨柱和羅正平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井然有序的場景,何雨柱心裡不禁暗自誇獎王虎的成長。
見到何雨柱安然無恙的走了回來,王虎立馬沒了剛剛安排小弟的架勢,像個狗皮膏藥一樣向何雨柱貼了上來。
「大哥你回來了,你沒事就好了。」王虎摸了摸何雨柱身上破爛的布條,確認只是袍子壞了人沒事兒之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雖然知道自家大哥的能耐,但是他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擔心,或許是怕沒了這個頂樑柱他會活不下去吧。
「看來榮明這邊的事情你處理的很好,不錯,值得誇獎。」何雨柱知道王虎是關心他,也就沒在意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哪裡哪裡,都是大哥教的好。」王虎也學著晏長平時那種文鄒鄒的樣子低下頭擺了擺手和何雨柱客氣了起來。
「說人話。」何雨柱哪裡見過王虎這個模樣,登時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抬手就是一個爆栗敲在王虎腦殼上。
「哎呦,」王虎摸著被打痛的頭,眼角都泛出了一絲淚光,大哥渡完劫這手勁又見長了:「榮明和劉埠都逮起來了,在那邊撅著呢,大哥你過去看看吧。」
何雨柱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朝著劉埠和榮明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你放了我吧,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都可以,整個城北都給你都行,只要你不殺我。」榮明見到何雨柱走過來立馬雇蛹著往何雨柱腳邊爬。
經過和何雨柱的這一戰,榮明已經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和何雨柱之前的差距,也知道了自己以卵擊石的行為有多愚蠢。
只要這次讓他撿回一條命,他立馬離開a市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在其他城市他也能東山再起,只要不再碰到何雨柱就行了。
何雨柱對榮明的話充耳不聞,並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
對於現在的何雨柱來說,榮明根本就不足為懼,只要他以後再別打葉詩慧和林妙妙的主意,今天就是把他當個屁放了又如何。
所以比起榮明,他更關心的是劉埠手裡的那個蓮花座法器,那本就是他飛雲宗的東西,被他門派強佔這麼多年,是時候物歸原主了。
「劉埠,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只要你將蓮花座法器歸還我飛雲宗,我今日就不殺你,放你離去。」
何雨柱說完之後靜靜的看著劉埠,心裡是希望他能乖乖歸還法器,對大家都好,他還是不願意因為這麼個人徒增業障。
劉埠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雙眼猩紅一眨不眨的望著天空,何雨柱說的話似乎一個字沒有進入他的耳朵里。
他不甘心。
憑什麼?
憑什麼他拼盡一切換來這種下場。
憑什麼他一心為道卻不敵一個剛剛修道的人。
這就是所謂的天道嗎?
他真想問一問,這天究竟是不是真的長了眼睛。
「我大哥跟你說話呢。」見劉埠沒有反應,王虎抬腿踢了劉埠一腳。
「你想要蓮花座法器是吧。」劉埠機械似的開口,眼皮仍舊一眨不眨,眼球已經嚴重充血,眼白上布滿了血絲:「好,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