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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皇龍婿 - 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新江(五)字體大小: A+
     

    西海岸碼頭,一望無際的海面上排列著大大小小的貨船輪船,雖然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但這裏仍是燈亮如白晝,幾百上千個工人依舊在忙碌,停靠在碼頭邊最大的一艘客輪:神江號,便是毒江的大本營。

    這是一艘退役多年的大客輪,經過改造已經變成一座水上城堡,五層高的樓層可以容納上千人,這裏也可以說是普通人的禁地,因為掌控這一片海岸的社團叫:毒江!

    多少年來警方接到群眾的舉報,屢次來這裏搜查,但最後都是一無所獲;哪怕是派來了便衣卧底,最後也是和舉報者莫名消失…

    慢慢的,這裏就變成了新江市本地人不願提及的禁地。

    但此時此刻,在最高層的會議室內,毒江的雙雄張子楓和洪邵於,還有五部長之一的羅熊羅部長;他們正站着聳拉着腦袋聽着大公子陸明遠的訓話。

    只見陸明遠怒不可遏的摔壞了一隻茶杯,嘶吼道:「到底是哪個地方出了差錯?這批貨在交易時怎麼又被警方截獲了?m的!連續兩次截我的貨,讓我直接損失了近一個億…」

    「最重要的是我們的人也被警方捉走了,這才是我最擔心的地方,話說回來,這倆次的交易可都是羅部長你一手策劃的?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洪邵於心不在焉漫不經心的說道。

    說到被捉走的人,陸明遠也是有些擔心的說道:「羅部長,那些人會出問題嗎?」

    羅部長急忙回話道:「大公子請放心,被捉走的那批人都是遊走在邊緣化的走私人,他們本身就有案底,而且他們交貨時也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麼,就算他們想咬出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證據,因為我們的人從來就沒正面跟他們接觸過。」

    聽完羅部長的話,陸明遠這才安心的點了下頭,隨後又說道:「羅部長,這倆次的貨讓毒江直接損失了近一個億,你能給我個解釋嗎?或者你有什麼補償的方法?」

    羅部長知道他是想拿自己開刀了,如果這次不能讓他滿意,恐怕今晚是過不去了。當下便把早就想好的對策說了出來:「第一,連續倆次交易都被截獲,這就說明我們這邊已經出了問題,這個間諜可能還是個高層,不然他不會如此準確到在我們交易時才動手;第二,針對我們這次的損失,我想在本市加大力度銷售出貨我們的產品,夜總會,酒吧,歌舞廳等夜市…都是我們放貨的絕佳場所…」

    「等等…等等…」洪邵於舉手表示暫停,說:「我說老羅,現在新江市掃毒這麼嚴,你還敢頂風作案?甚至還雙倍出貨,你腦袋是不是壞掉了?想拉上整個毒江陪你死?」

    這話聽得陸明遠內心也是一陣寒意,確實,因為這倆年來警察總是盯着毒江,搞得新江市的市場已經是越來越不好做了,特別是近些年來毒江屢屢受創,隨着陳氐,西江會等,大大小小的幫會社團崛起,已經快要打破新江市原本東門西毒南王北鱗的局面,特別是這幾天傳得最火的新人:藍夜!

    來新江市沒幾天就收服季如淵連敗陳成武,更是將倆家勢力合併成藍旗同盟,一夜間便與龍門,毒江,新江王朝,江鱗會並駕齊驅,此等崛起的速度堪比當年藍正龍,莫龍,梁山龍的三龍會。

    尤其是近些年來毒江在全力發展產品,對於地下世界的情報已經是處於一種近乎癱瘓狀態;太少了,對於藍夜這夥人的來歷知道的太少了,對於藍旗同盟的情報也了解得少之又少,一種不安的情素油然而生,再看看自己的雙雄之一張子楓,一身的傷痕就是與那藍夜打鬥所致。

    現在的毒江真是風雨漂搖,前有警察盯着,後有藍旗同盟等新勢力崛起的威脅。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冒險雙倍出貨嗎?一時拿不定主意,陸明遠便問一直沒發言的張子楓:「子楓,你與藍夜一戰後有什麼想法?還有對於毒江現在的情形你有什麼看法?」

    張子楓點了根煙,吸上一口后,吐著煙圈說道:「強!很強!雖然之前沒聽說過這夥人,但肯定的是他們絕對練過,身手也很好,是絕對的高手,根本就不是季如淵陳成武之流能比的,如果讓他們繼續發展下去,我們早晚會有一戰,而且是生死戰;對於羅部長的提議,我只想說,現在貿然出貨無疑是自尋死路,內憂外患之下我們應該先安定內部,找出這個所謂的高層卧底,然後才能一致對外,在我看來,毒江這次會不會垮,完全就是看大公子能不能找出這個卧底。」

    「那依你看誰會是這個卧底?」陸明遠很是同意張子楓的話,便又想聽聽他的想法。

    「呵呵…」張子楓抽完最後一口煙,用鞋底踩滅煙頭后說:「這個就要大公子親自去調查了,畢竟我只是一個武夫,這種用腦子的事還是大公子來吧,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沒等在場幾人回應,就率先轉身走人了。等回過神來,洪邵於也向陸明遠告辭,趕緊追上張子楓,看着雙雄離去的背影,羅部長忿忿不平道:「這個張子楓真是越來越放肆了,這分明是不把大公子放在眼裏。」

    陸明遠臉色一變,陰聲道:「羅部長你逾越了。」停頓了下又說:「如果你當真不滿,那你也可以挑戰他呀,我甚至可以親自為你們安排。」

    羅部長自知不是張子楓的對手,撓撓頭說道:「我自認不是雙雄的對手,如此失禮也只是替大公子感到丟失顏面而已…」

    「是嗎?」陸明遠面無表情的說:「我怎麼感覺你這挑撥的技術太爛了,羅部長我想你要知道毒江內部最忌自斗,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聽到你議論自己人的話題。」

    羅部長趕緊低頭認錯道:「知道了大公子,我錯了,那樓下楓哥帶回來的那個人怎麼處理?」

    陸明遠眉頭一皺,說道:「這種小事也要我來處理嗎?我說羅部長,這幾年你是怎麼回事,辦事能力怎麼是越來越讓我失望了?」

    羅部長聞言,頓時心中一涼,知道這倆次交易的貨被警察截獲,已經讓陸明遠心生不滿,趕緊說道:「知道了,我這就下去處理。」

    「嗯…」陸明遠這才點了下頭,想了下又說:「既然他已經沒有還錢的能力了,那他也就沒有活着的必要了,給他套上袋子讓他永遠沉在江底吧。」

    ……

    另一邊,張子楓剛走出碼頭,洪邵於後腳就跟上,倆人搭肩並排而走,在路燈映照下彼此默契不言一語;走到一處曠地停車場門口,幾個小弟便上前問好,並掏出煙盒一一遞給張子楓和洪邵於,邊點上煙邊說:「楓哥於哥要外出嗎?」

    「嗯。」張子楓吸上一口后,輕聲點頭說道:「把我們倆的車帶出來,今晚就不用跟着我了,早點睡覺養傷吧。」

    「好的。」幾個小弟應聲后,便有倆人進入停車場內,過了一會一人帶着一輛二八大杠自行車走了出來。

    張子楓和洪邵於接過二八大杠,說道:「好好養傷吧。」

    丟掉了煙頭,便騎上二八大杠率先離去,洪邵於則拿過小弟手上的一整包煙后,才騎上心愛的二八大杠,然後追上張子楓。

    行了一段路后,洪邵於靠邊剎車停下,叫喚道:「你再不說要帶我去哪,我可就回去了,這大晚上的我可不想和你一塊發神經…」

    張子楓聽到洪邵於的喊話,回頭見他已經停下,只得原路返回,壓低聲音嚴肅的說道:「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可能就是我們多年來一直在等的人。」

    聞言,洪邵於瞬間就來了精神,深邃的眼神閃過一絲不明深意,帶有希冀的目光看着張子楓少有的嚴肅正經表情,洪邵於知道他八成是真的找到那個人了。

    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后,恨恨地吸上一口,稍稍沖淡心中的狂喜,仰頭凝望夜空,壓抑住內心的興奮,說道:「漫長的歲月等待,他終於出現了嗎?好想現在就認識他啊!梟雄的後人他究竟繼承了多少風采…」

    「你不會失望的,他很強,只是似乎有所限制,不然我還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張子楓回想起與小藍對戰時的情景,繼續說道:「他將會是完成我父親遺志的關鍵人物!走吧,我和他已經約好見面的時辰了。」

    ……

    小藍從螢火蟲酒吧出來后,已經是深夜一點過十分,獨自一人打車離開新江市最中心繁華熱鬧的夜市,來到邊區的住宅區,也就是吳三梅之前所住的住宅區。

    這是西南處的交接點,遠離了熱鬧繁華的中心地段,這一片區域大多都是平民住宅區;此時的這片街道上已空無一人,路燈映照下,只有小藍拖着長長的背影,慢步走向吳三梅之前所住的樓層;空蕩蕩的街道,小藍邊走邊想着事情,距離吳三梅的住區還有百多米的時候,突然十幾輛機動摩托車從後邊疾馳而來。

    一片轟鳴聲傳來,小藍轉身一看,強烈的遠光燈立即就刺激著小藍的雙眼,閉眼的剎那,那些摩托車竟是加速沖向小藍。說時遲那時快,憑藉自身的反應能力,在即將衝撞到小藍的時候,小藍一個側身,一手抓住那人手握油把的手腕,用力一扯,那人連車帶人就立場倒下…

    解決掉一個,第二輛摩托車也立即衝到小藍面前,小藍再一個閃避側身,與那人雙眼對視的剎那,知道了對方是來者不善,當下也就不再留情,側身停下穩住身形的那一下,用力一腳踢出,又是連人帶車倒下;剩餘的人終於知道對方也不是善茬,於是紛紛拿出武器:鐵鏈,管制刀片,鋼製鐵棒…

    由於他們都是帶着頭盔,而且身上穿的也是統一制服,小藍一時間也想不出對方是哪路人馬。但是既然已經交上手,小藍就只有一個目地,那就是全部打倒,然後再問出一二。

    摩托車全部停下來后,下來了近三十個人,個個手上都拿着武器,齊步慢向小藍,雙方沒有一句言語,照面就是開戰。

    小藍硬是憑着自身實力,壓制性的打亂了他們的隊形。搶過一根鋼棍后,更是打得他們節節敗退,就在對方快全軍覆沒的時候,倆道人影突然殺入…

    寂靜的街道,頓時響起一陣陣慘叫聲,路燈映照下,街道的牆上只有三個人影單方面的虐殺對方剩餘的二十來人。

    幾分鐘后,對方接近三十個人就再也沒一個能站得起來,只有小藍和那倆個矇著臉的對立在中心點。藉著路燈,小藍注視着他們倆人,掃過面貌,雖然他倆矇著臉,但只是蓋住了鼻子以下的半個臉,眼睛和髮型還是能看得到的。

    其中一個人的眼神甚是熟悉,特別是他標示性的劍眉星目,加上那一頭的短髮,小藍就已經猜出他便是毒江雙雄之一的張子楓。

    剛鬆了口氣,另外一個矇著臉的卻是直拳向小藍襲來…

    突如其來的一拳,小藍倉促間急忙格擋,來不及回力便連退幾步;一時間驚呆眾人,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倆人不是來幫他的嗎?怎麼還打上了?

    對於洪邵於的突然發招,張子楓感到有些意外但又覺得是意料之中;確實,對於強者,洪邵於總是迷一般的執著,更何況對方還是他們多年來一直在等待的人,如果他連洪邵於這一關都過不了,那還談什麼統一地下世界完成父親的遺願…

    小藍後退幾步,站穩后,內心也是愕然:高手!這一招雖然沒有殺意,但也絕不是尋常切磋,就剛才那一拳換季如淵或陳成武來,絕對是擋不下,如果是被擊中,只怕也只是倒下的命運。

    小藍目視着洪邵於的眼睛,發現他此刻竟是如此專註,恐怕他此刻眼中的世界只有小藍一人了;小藍的眼角餘光透向張子楓,發現他竟是無動於衷…

    「是試探嗎?還是…這又是一個局?」小藍心裏剛閃過一個念頭。

    「有破綻!」專註一心的洪邵於察覺到小藍內心的波動,抓准瞬間隙縫又是提招而上。

    見洪邵於又再次發招,小藍也是提力而上,照面就是實力間的碰撞,招來式往間試探已是多餘,都是拳拳到肉;出招的速度,打鬥的力度,在路燈映照下,躺在地上的眾人只見到他倆的殘影。

    十多來回的招式后,小藍奮力一擊,右拳直直衝向洪邵於的門面,洪邵於自知已無法躲避,只能快速變招為格擋;全力檔下的一招,卻還是後退了幾步,洪邵於內心暗罵:這到底是什麼變態的怪物?怎麼越打力度越大…

    只感雙手一陣麻痹,洪邵於暗自強硬握緊拳頭,就要再次發起攻勢,卻聞小藍說道:「閑雜人等不想死的,現在立馬給我滾!」

    一群歪七扭八躺在地上的人,聞言立刻忍着疼痛站了起來,也不管那些摩托車了,你扶我,我攙你的就快速離開現場;開玩笑,他們仨人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好不好!看他倆剛才的打鬥,再回想他們打我們的時候,那根本就是沒用全力,如此恐怖的人此刻當然是離得越遠越好,真搞不懂自家老大幹嘛叫我們來招惹這種怪物,簡直強的離譜。

    等他們都走得沒影后,小藍對着蒙面的張子楓說道:「不要浪費時間了,一塊上吧!」

    張子楓聞言就是一聲冷笑,摘掉面布,快步上前,照面就是抬起右腿橫掃,小藍抬手側檔,剛擋住這一腿的橫掃,洪邵於抬拳就加入戰局;眼看洪邵於的拳頭就要迎面而來,小藍趁勢抓住張子楓的右腳,雙手用力一轉,就把張子楓往洪邵於身上飛去。

    洪邵於見狀,急忙剎住腳步,邊收回招式邊側身避開,但卻被小藍抓住了這個空擋,一個彎腰直拳,直接重擊在洪邵於的胸部,只見洪邵於當場退下。

    張子楓見狀便順勢躺在扡上,一個鯉魚打挺,雙手撐地,雙腳直奔小藍的下巴,小藍則是連連格擋,然後再一個後空翻,再次避開,但張子楓卻留了個後手,在小藍後空翻剛剛着地,張子楓卻是先比小藍起身,一個碎步起跳,一腳橫掃在小藍的側面上,小藍當即就倒下,然後小藍趁張子楓單腳撐地的剎那,一腿橫掃在張子楓的腳踝,張子楓也隨即倒下,小藍又是趁著張子楓倒在地上的剎那,雙腿用力一蹬,直擊在張子楓的腹部,張子楓立刻滑退幾步的距離…

    洪邵於退出幾步站穩后,只感一陣心血上涌,胸部亦是悶痛難忍,嘴角隨即溢出鮮紅血跡,但;洪邵於卻是更為興奮,擦拭掉嘴角邊的血跡,目光緊盯着剛剛站立起來的小藍,喘息的說道:「瘋狗,你沒事吧?還能在站起來嗎?」

    「紅燒魚!!!」張子楓緩緩站起來,揉了揉被小藍擊中的腹部,咬着牙說道:「早告訴過你了他很強,你還非得招惹他,你招惹他也就算了,現在還連累上我了,回去又得被老妹念叨了…」

    看着張子楓的苦臉,洪邵於也是苦着個臉說:「我就只是想會會他而已,誰知道他還真的下死手啊!回去你妹肯定又說我了…」

    小藍急促喘息,暗自調息了一會後,坐在地上看着張子楓和洪邵於說:「現在你們滿意了吧?」停頓了下又說道:「張子楓,真有你的,我一個人來赴約,可你卻帶了個幫手過來,而且還tm的是個高手…」

    「哈哈…」張子楓也坐在了地上,笑朗著說:「怎麼樣?我這個兄弟也很強吧?告訴你要不是我們本就有傷在身,你今晚說不定會被揍得很慘。」

    「呵呵…」洪邵於同樣坐在了地上,雙手抱拳拱讓道:「我服了,一打二,還能打傷我們,你是個絕對的強者,單打獨鬥我絕對不是你的對手;我叫洪邵於,是瘋狗張子楓的生死兄弟…」

    小藍眯着眼說:「交手的第一回合,就感覺你們的身體有些異樣,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可以肯定你們之前一定是受到了重傷…」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藍夜。」

    「我叫張子楓,他叫紅燒魚。」

    「我叫洪邵於,他叫瘋狗。」

    三個大男人就這樣坐在地上,一翻交談過後,終於各自正式介紹。

    但是,在各自介紹完后,場面卻是陷入了一陣沉寂無聲的詭異畫面,鼻青臉腫的仨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竟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話題;如此沉默幾分鐘后,洪邵於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呵呵…」面帶傻笑的看了看張子楓和小藍說:「我餓了…」

    話剛說完,張子楓的肚子也「咕…咕…」的響了起來,在小藍和洪邵於都看向張子楓的時候,小藍的肚子隨波逐流同樣響了起來…

    「咳…咳咳…都餓了吧?」張子楓麻溜的站了起來,說:「走吧,帶你去見一個人,順便在蹭個夜宵,相信你見到那個人後,你一定很高興。」

    「那就帶路吧。」小藍也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為什麼你叫洪邵於叫紅燒魚?他叫你瘋狗?」

    洪邵於搶先說道:「那是因為他打起架來老是像不要命的瘋狗一樣,久而久之道上的人就叫他瘋狗了;至於我的外號,完全就是他老妹給我取的,說什麼紅燒魚比洪邵於聽得更親切,我跟你說,他們倆兄妹一個比一個奇葩…」

    見洪邵于越說越起勁,張子楓趕緊說道:「紅燒魚你夜宵還想不想吃了,屁話這麼多,還不走快點。」

    「下次有機會再給說說他們兄妹倆的奇葩之處…」洪邵於靠近小藍的耳邊小聲說道。

    「嗯…」小藍點頭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被人埋伏了?不會是你們自導自演的吧?」

    「哈哈…」洪邵於一把摟住小藍的肩膀說:「你的腦洞還真大,不過關於那些人我還真不熟悉,地下世界的事情你問瘋狗,他比我更了解。」

    走到吳三梅之前住的樓層,張子楓推出他的專屬二八大杠說:「想知道什麼,等你見到了那個人,我在一一告訴你,當然,我想知道的,你也得如實告知我。」

    「當然。」小藍看着張子楓和洪邵於人手一輛的二八大杠,笑着說:「你們倆人還真是個天才…」

    「哈哈…」洪邵於炫耀般的說道:「怎麼樣?是不是很酷炫?很羨慕吧?」

    小藍聽完,轉頭看了一眼張子楓,發現他也是一臉傲嬌模樣,好似他的二八大杠真是什麼汗血寶馬一樣;小藍一陣汗顏,無語的越過他們倆人,說:「我還是過去開那摩托車吧…」

    ……

    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小藍張子楓洪邵於仨人,終於從西南交接處來到了西北交接處的地帶。

    這是西海岸毒江與北街江鱗會地盤相鄰的地帶,屬於三不管地帶,毒江不管,江鱗不管,本地不管;因為這一帶大多都是外來人居住聚齊的地方,貧窮與落後,使得這裏已經是沒有一滴油水可撈。因此,毒江不想在這一塊地上多費什麼心力,江鱗會也不想在這一片發展什麼,因為這裏大多都是老人與婦女小孩和外來打工的,當地政府同樣也不想管理,因為這兒實在是太窮太落後了,完全是已經撈不著一絲好外,所以這一片區域便被地下世界的人稱為三不管地帶。

    一陣轟鳴聲到來,小藍停車息火后,張子楓和洪邵於也終於趕上;別好車后,小藍看着面前的三層高的舊樓說:「就是這兒了嗎?」

    「沒錯,就是這了。」張子楓打開大門說:「你要有心理準備,等下見到那個人後,你一定會驚喜萬分!」

    「呵…自從軍叔去世后,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驚喜的了,如果有,那就是統一地下世界,完成父親與軍叔的遺志。」小藍暗淡了神色,有些傷感的說道。

    聽到葛大軍去世的消息,張子楓一愣,強作鎮定后,假裝若無其事的走在前面,強忍着內心複雜情緒:他真的死了嗎?

    紅了眼眶,但始終是沒流下一滴眼淚,卻聞小藍在身後傳來一聲:「抱歉…」

    「呵呵…抱歉什麼,這不就是他早就選好的路嗎?」張子楓頭也不回的說道,分不清是什麼樣的情緒,是冷淡?是事不關己?還是已經習慣世上的無常,猶如他的眼神一樣複雜,藏着許多恨與仇…

    洪邵於知道他此刻的心情,輕聲說道:「瘋…子楓,你沒事吧?」

    沒有回話,張子楓默默的走在前面,背影有些寂落;或許,此刻的他最需要的就是一個人靜靜吧,這是小藍和洪邵於心中共同的想法。

    從一樓走到三樓,中間在沒一個人說話;到了三樓后,張子楓彎腰從鐵門下的地毯拿出一把鑰匙,連開倆道門后,推開內門,就見到屋子裏頭的餐桌,桌子正位坐着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半花白的短髮和一臉飽受歲月滄桑的臉龐,留着一把稀疏鬍渣,看着就像六十多歲的老翁,但他眼裏卻是透著精明與穩重…

    小藍見着那中年男子的第一眼就愣著了,站在原地遲遲邁不開腿,那中年男子的樣貌輪廓,小藍實在太熟悉了,想不到十年後,竟還能再次重逢…

    那中年男子見張子楓開門進來后,就見到了他身後的小藍;太像了!就像藍正龍年輕時候的樣子,要不是張子楓今天回來跟他說過小藍的事,他現在肯定比小藍還震驚。打量了小藍許久,終於緩緩開口道:「小藍…你終於回來了…」

    中年男子一開口,小藍也終於回過神來,一把衝進屋內,抱着他就激動的喊道:「曾阿叔!」

    一聲曾阿叔,曾家樂頓時熱淚盈眶,昔日硬漢猛男此時變得像個大男孩,淚水止不住的流淌,左手拍著小藍的後背說:「十年了…等了十年,你終於是回來了…哈哈…來,站起來,讓曾阿叔好好的看看…」

    小藍聞言站了起來,這才發現他少了一條右臂,小藍瞬間紅了眼眶,哽咽的說道:「曾阿叔你的右手?」

    「沒事!」曾家樂不以為意的扯掉上衣,露出結實又滿是疤痕的上身,左手指著右肩說:「當年為掩護大哥突圍,被一刀砍掉了我的整個右臂,不過我也沒讓那個人好過,沒了右手,我就用左手拿刀連捅了他十幾刀…哈哈…」

    小藍再一次抱住曾家樂,這一次他沒有說話,就只是緊緊的抱住他的曾阿叔,許久后才說道:「軍叔也曾告訴過我,他說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和父親…但他從沒說過你沒了一臂的事…」

    曾家樂拉開小藍,左手輕輕擦拭掉小藍眼眶中的淚水,說:「哭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只要活得痛快過,少了條手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我們這種混跡江湖的,本就是舔著刀口過日子,死後能留個全屍就已經是上天的恩賜。」

    說完,就又喊著:「妍妍…妍妍快出來…」

    廚房內聽到叫喚聲,探出了個少女的臉:「曾阿叔怎麼了?」

    「快來…快來…」曾家樂招手道。

    少女這才把圍裙脫下,掛在了門邊后,走出來才發現屋裏頭多了一個人,除去大哥和洪邵於還有一個不曾認識的白臉少年。

    帶着一絲疑惑走到曾家樂身邊,輕聲說道:「曾阿叔,這位是?」

    眼前的少年長得俊眉目俏的,深邃又複雜的眼神暗藏着太多心思,和大哥一樣都是那種讓人看不透的人;不過他確實是長得好生俊俏,而且還白得過分,哼哼,要是留個長發就是個妥妥的大美女了,嘻嘻…

    曾家樂向小藍介紹說:「她就是你軍叔的女兒張妍妍,那個張子楓就是大軍的大兒子,洪邵於是我收養的義子…」

    接着又向張妍妍介紹說:「妍妍,他叫小藍,是我大哥藍正龍的兒子藍夜,十年前便是你爸爸帶着小藍往南下逃忙,如今他終於回來了,哈哈…」

    「真的嗎?」張妍妍顯得異常興奮,拉起小藍的手,激動的說道:「我爸爸回來了嗎?他現在在哪呢?他怎麼不來見我們呢?」

    小藍一時間被問得愣住了,該如實相告嗎?顯然她一直都在等她的父親,突然間告訴她軍叔已死,她能承受嗎?

    該隱瞞嗎?可他又有什麼資格向她撒謊呢?一下子,小藍哽咽在喉,心中百思千轉卻是說不出一字。

    「老爸他我見過了…」張子楓拉開凳子,坐下說:「他在外面還有任務,他說等任務完成了,就會回來。」

    曾家樂察覺張子楓的低落異常,便也是說道:「妍妍咱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后再讓小藍給你說說大軍的事。」

    「哈哈…」洪邵於笑着應合道:「還是義父了解咱,走,妍妍我幫你端菜去。」說完就推著張妍妍往廚房走去。

    雖然張妍妍沒能第一時間見着老爸,但十年來也總算是有他的消息了,沒有什麼疑惑,便和洪邵於一塊把飯菜端出來。

    而小藍也終於鬆了口氣,看着張妍妍忙碌的身影,一個與兜帽兒相似的年齡,卻是比兜帽兒懂事的多,乖巧懂事的她有着一張鄰家妹妹的面貌,乾淨純真的臉頰還有着一絲嬰兒肥。

    在十年前的那場風暴中,張妍妍是無辜的,無論現在是否告訴她,她都是受害者的一方。

    可小藍心中仍是萬分難受:難道就這樣瞞着她嗎?

    飯菜齊后。曾家樂說道:「開吃吧。」

    一聲開吃,張子楓率先端碗動筷,快速夾菜扒拉着飯;洪邵於也是不落下風的動起筷子。

    張妍妍剛想說有客人在這,注意點形象,抬頭卻見小藍和曾阿叔也是同樣風捲殘雲的扒拉着…

    還好早習慣大哥和紅燒魚吃飯的場面,此時倒也沒太吃驚,只當是男人吃飯大概都是這樣的吧。

    一陣狼吞虎咽后,曾家樂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我去天台吹風等你們。」

    也不管還在扒飯的幾人有沒有聽到,起身就往屋外走去。

    張子楓眼角餘光瞄到曾家樂已經起身離開,內心暗愁道:曾阿叔對不起,你等了十年的兄弟已經死了,對不起,妍妍,你等了十年的爸爸,他已經回不來了…

    放下碗筷,張子楓對沒怎麼動筷的張妍妍說道:「已經很晚了,小妹你先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跟哥哥說。」

    張妍妍偷看了小藍一眼,知道這樣做會有些失禮,但為了知道爸爸的事,還是說道:「那個,能給我你的手機號碼嗎?等你有空的時候,我想聽你說關於爸爸的事情…」

    小藍聽后,放下飯筷,拿出手機報出自己的號碼后,說:「隨時可以打給我,飯菜很好吃,謝謝你們的招待。」

    洪邵於也放下了筷子,打了個飽嗝,說:「那是當然的了,我跟你說,你今晚是有口福了,妍妍可是小有名氣的大廚呢…」

    「呵呵…什麼大廚呀,紅燒魚你不要亂扣帽子,我只是在後廚打下手的,前幾天還被人家炒魷魚了。」張妍妍笑着說:「都怪你和大哥把人家老闆打傷了,搞得現在都沒飯店敢用我了。」

    洪邵於邊幫張妍妍收拾飯筷邊說:「這有什麼,改天我和瘋狗給你找個門店,咱也開個飯館,你就是最大的老闆娘,哈哈…」

    張妍妍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和大哥都很忙,一個星期都回不來幾次,我一個女孩子還開什麼飯館吶…」

    小藍插話道:「妍妍想在後廚上班?」

    張妍妍點頭回道:「嗯吶,我從小就喜歡做菜給大哥曾阿叔吃,別的我也不會做,就是喜歡做些跟飯菜有關的事…」

    「那我給你介紹到安琪酒店的廚房去,你感覺怎麼樣?」小藍看着張妍妍的臉說道。

    「什麼?」張妍妍一臉不可置信的說:「是新江市最大的那個安琪酒樓嗎?」

    「嗯。」小藍點頭。

    「你真的可以介紹我到那去上班?」張妍妍再次疑問。

    小藍沒有馬上回話,而是點開手機,找出韓安琪的號碼,撥了出去,沒一會就接通了。

    「喂…藍少,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嗎?」韓安琪庸懶的問道,顯然是剛被手機鈴聲吵醒。

    小藍也是沒有客套,回話就說:「我想介紹個女孩到你的酒樓后廚上班。」

    「就這?」韓安琪一下就沒了睡意,無語的撫著額頭說:「我說藍少,這大半夜的你就為這事打我電話?行了…行了…我也是服了你了,明天我親自安排,對了,她叫什麼名字?」

    「張妍妍,是個廚藝不錯的女孩,麻煩你了,就當是我欠你一個人情。」小藍說完就掛了電話。

    韓安琪剛想再說一些話,就聽到手機內傳來的「嘟嘟」聲。

    無奈又好氣的笑道:「堂堂的藍旗同盟大少藍夜,竟為一女孩欠我一個人情?呵呵…真有意思。」

    突然一陣狗叫聲傳來,韓安琪急忙起床,打開燈就叫道:「大白!大白!大白你怎麼了?」

    走出卧室,來到一樓,就見保姆阿姨正蹲著抱住一條大白狗,保姆阿姨回頭說道:「這大白不知是怎麼了,突然就沖着大門叫喚,好像是想衝出去…」

    「汪…汪…汪…」大白依舊對着大門興奮的叫喚,身子也極力的掙扎著。

    韓安琪的第六感告訴她,門外有人,而且是大白熟悉的人,說不定就是大白最親近的那個他。

    於是大聲說道:「快開門!」

    保姆阿姨剛打開門,大白「嗖」的一下,就沖了出去,韓安琪穿着一雙粉拖也快步跟上;跟着大白一路跑到別墅的大門,就見鐵門外路過倆道人影。

    韓安琪雖然沒有見着他倆的正面,但他倆人的背影分明就是賈流氓和臻仗義,一時激動萬分的韓安琪趕緊走到大鐵門前,沖着保衛室的人催喚道:「快開門!快開門!」

    保衛趕緊打開大鐵門,韓安琪走出門外卻已經沒了人影,大白也來到了門外,見已經沒了人影后,就沖着路道叫喚。

    韓安琪不想再錯過這一次的相遇,沖着路口就一路直跑,可是剛跑出幾分鐘,拖鞋就滑了一跤,倒在地上的韓安琪,不甘的大聲喚道:「臻!仗!義!!!」

    眼角也隨即溢出淚痕,大白此刻也來到了她的身邊,小聲「嗚…嗚嗚」的喘著,似乎是在安慰她。

    韓安琪一把抱住大白,哽咽的說道:「你也知道那倆人就是賈流氓和臻仗義吧?呵呵…又錯過了那倆個王八蛋:」

    ……

    離韓安琪所住的別墅不遠處,一條小道上,一個人攙扶著另一個人…

    「撐住,我們已經突圍出來了,馬上就要到小藍住的地方了…」他一路上不停的跟他說話,生怕他注意力一分散就昏迷過去。

    「賈流氓…」被攙扶的人,手捂著胸部,虛弱的小聲說道:「我,我好像聽到一陣狗叫聲,咳,咳咳…和韓安琪的叫喚聲…」

    「對,對…」賈流氓也是說道:「我也聽到了,你千萬要撐住,韓安琪她還在等着你呢,百家村的人也都還在等着你呢…」

    「咳咳…」臻仗義用盡最後的氣力說道:「這條路好黑…好黑…我也好累…好累…」

    說完就順勢倒在了賈流氓的身上,賈流氓不敢在有一絲耽擱,轉身就把臻仗義背上身後,任由臻仗義胸部流出的鮮血染濕後背…

    「快了…快了…就快到陳氐公館了…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賈流氓內心絕望的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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