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見狀,不禁一臉疑惑的說着:「葉凡??葉凡??怎麼了,葉凡不是挺好的嗎,他怎麼欺負你了?」
「告訴我,我這就去和他去理論一番。」一邊說着一邊風蕭更是一副好奇的樣子,一臉驚奇的看着璐璐。
畢竟平日裏這樣一個火辣的女子,竟然還嚎啕大哭了起來,這讓風蕭實在是意想不到,而且還是為了葉凡而哭,這是讓風蕭更是十分的感興趣的。
不禁一時間不禁八卦了起來,只見那過了一會兒,這葉凡便也是追出門來,正巧碰見,不遠處的風蕭和那璐璐。
此刻的璐璐還在那裏啼哭不止,風蕭看到遠遠來過的葉凡,連忙一臉笑嘻嘻地跑上前去,一副開心的樣子說着:「嘿,你這傢伙。」
「把人家姑娘怎麼了,讓人哭的這樣好生傷心呢,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似的,你到底做了什麼呀?」
只見葉凡連忙一臉疑惑的說着:「什麼??我,我沒做什麼呀,怎麼了?」
只見那風蕭一時間難以相信,連忙質疑着:「哎呀呀呀,葉凡,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有什麼說什麼唄,跟我還不能說嗎?」
一邊說着,一邊更是一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一邊看看那還在哭着的璐璐,一邊還在看了看葉凡,只見那葉凡連忙一臉嚴肅的扒拉着風蕭的手說着:「你這傢伙在這裏胡說什麼呀?」
「我跟他什麼都沒有,我沒做什麼事啊,我這剛剛醒來,璐璐就跑了進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這不才趕來嗎?」
葉凡一邊說一邊更是一臉驚奇地走向了璐璐,璐璐見狀,連忙把頭扭了過去,一臉生氣的不想搭理葉凡。
畢竟璐璐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璐璐就是以為他和蟲蟲發生了什麼,或者就是像傳言所說他真的就是那樣不務正業,整天飲酒作樂,是一個貪戀美色之人。
只見璐璐不禁傷起心來,葉凡只好連忙小心翼翼地蹲了下來,還是一臉溫柔的說着:「你怎麼了,怎麼還哭了呢?」
「我也沒欺負你呀,你這樣搞得大家很彆扭呀,你快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只見這璐璐還是不想自己說到底為什麼哭泣。
還是只是在那裏哭着,在璐璐的心裏,正人君子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誰知自己竟然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真是感到十分的噁心。
尤其一想起蟲蟲那一副嬌柔做作之態,璐璐更是感到十分的不解和怒氣,自己陪伴葉凡這麼多時日,竟然還比不過一個萍水相逢的女子。
璐璐一邊想着,一邊更是心生委屈,看着葉凡,白了他一眼,便又把頭扭了過去,一個字都不想和他說。
葉凡見狀,頓時也是沒有辦法了,無奈的說着:「你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了?快說吧,要是不說的話我可走了。」
「我可沒工夫在這裏跟你閑扯,反正我跟蟲蟲什麼都沒有,你們要是信也罷,不信也罷,反正我話已經撂在這兒了。」
葉凡一邊說着,一邊更是一臉生氣的甩了甩袖子,便轉頭就要走了,畢竟葉凡的心裏實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竟然還惹來朋友一頓嘲諷和嫌棄,葉凡真的是感到十分的委屈,一時間也不想再拉下面子說些什麼了。
畢竟說什麼都是無濟於事,只有讓他們自己真正相信了自己,才不會感到委屈了吧?葉凡一邊想着一邊便也是向房裏走了過去。
而風蕭見狀,不禁一臉好心的跑上前來,拉住了葉凡的胳膊:「你這傢伙,怎麼說走就走了,人家姑娘還在那裏哭着呢。」
「你也不說哄一哄。」
葉凡連忙一臉嚴肅的說着:「你看她那樣子,你讓我怎麼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還是讓她自己緩緩就好了。」
「我們這樣越是這樣,她越是蹬鼻子上臉。」一邊說着一邊更是用詞不當了起來,葉凡也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畢竟最近煩心事如此之多,又碰上這樣難纏的事情,葉凡別的事都好說,但是他最煩女人之間哭哭啼啼,糾纏不堪的樣子。
一邊說着,一邊更是看向了還在啼哭不止的璐璐,而那璐璐倒也是一臉怒氣的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一邊走着邊擦着眼淚,這一路上可都是被那手底下的人看了去。
只見這群人倒也是八卦了起來,竊竊私語着:「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璐璐姑娘怎麼還哭了起來呢?」
「平日裏看起來,風風火火的女人竟然還哭了起來,肯定是遇見什麼事了,莫不是莫不是和族長有什麼關係?」
只見這兩個婦人一邊討論著,一邊更是不禁連忙害怕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再說了閑話被懲罰著。
但是她們的心中卻也真是疑慮不止,猜測不斷。
只見他們還在討論之時,突然從外面跑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子,嘰嘰喳喳的說着:「你們知道嗎?」
「外界可傳言咱們驍龍部落風氣不正。」
「什麼風氣不正?」只見那婦人連忙一臉好奇的問著。
那兩個老婦人連忙小聲的將那年輕的婦人拉到一旁,說着:「你這傢伙可不要亂說話,小心被族長聽了去。」
那年輕的婦人連忙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說着:「他才不會呢,他可就是做那事的人,若是把這事都說的出來,可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呢。」
「也不用他說我替他說就行了。」這年輕的婦人一邊說着,一邊心裏更是十分的鄙棄。
畢竟葉凡之前在自己的眼裏可是大英雄,如今竟然成了這樣一個齷齪之人,真是讓著人感到十分的痛心和生氣。
於是這下人們也開始紛紛傳起了這番話,都說葉凡是個不正當之人,風氣不正,頓時也是人心惶惶,覺得自己又遇到了昏庸的主子。
而那葉凡看到璐璐走遠了,更是一臉怒氣的甩開了風蕭的手,自顧自的怒氣沖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