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意思了,看來這個判官長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剛才能夠躲開兔子精怪的攻擊不說,還能瞬移到兔子精怪背後,看來我之前確實小看他了!」
九尾貓這傢伙就是這樣的存在,當它覺得對手的實力配不上自己的時候,它就會表現的非常高傲。
可若是九尾貓覺得對手擁有強悍的實力時,那這傢伙就會表現出謙虛的一面。
這就是九尾貓這傢伙是一個只敬畏實力的人,想當初九尾貓在陰曹地府里當差的時候。
上一任閻羅王大人因勤於公務而疏於增強實力了,這九尾貓就沒少在閻羅王大人面前陰陽怪氣的。
而當初與九尾貓結下仇怨的那隻天宮御貓,也是因為被九尾貓嘲諷只是靠著姿色才能夠混到天宮的。
原本那隻御貓對九尾貓還有點喜歡的,可九尾貓這傢伙的嘴巴太臭了。
每次它遇到那御貓的時候都要損別人一頓!
而御貓也是要面子的,人家還要在天宮混呢。
可九尾貓卻不管,這傢伙就好像吃了大便似的,每天都損別人。
而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既然九尾貓是活物,它就總有犯錯誤的那一天,即便它是魔神一樣。
一次九尾貓因失手放走了一個邪魔,閻羅大王和御貓就利用這次事件將九尾貓打入幽冥禁地。
至於之後的人們說是因為御貓看上了九尾貓,而九尾貓誓死不從才因愛生恨報復九尾貓的。
這事純粹是瞎扯,既然身為御貓那心胸自然不可能如此的狹窄。
再說了,這九尾貓在幽冥禁地裡頭都被關了四百年了,可這傢伙的嘴巴還是和當初一樣尖酸刻薄。
你說,這傢伙不被人找茬給關起來,那誰還會被人找茬給關起來呢?
對於自己愛人的這個臭脾氣錦毛鼠不知道教訓過它多少回了,可就是沒有用。
九尾貓這傢伙已經是嘴臭慣了,不管是誰,只要是它看不上的,那它就要嘴臭一番。
而即便是看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判官長,這傢伙依舊是我行我素,可謂是沒得救了。
但讓眾人都沒有想到的是,我卻很喜歡九尾貓這種性格。
俗話說得好,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
我知道,九尾貓這傢伙雖然心直口快,可它卻不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主。
若是你真有實力的話,那九尾貓就會對你俯首稱臣,所以從某種角度來看九尾貓其實是一個實力崇拜者。
這一點其實和我倒是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我這人嘛因為受過一點高等教育,所以,我才不會那麼嘴臭而已。
說句不好聽的,若是我小時候太過頑皮頑劣的話。
那我長大以後肯定不會有什麼出息,也許我的嘴巴會比這隻九尾貓更臭也說不定呢。
俗話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覺得我與這九尾貓在很多地方臭味相投,若是我們可以通過這一次的比試結成聯盟的話。
我想以後我們兩個肯定會成為最要好的鐵哥們的,只是空口無憑。
我知道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快些將這隻兔子精給擺平才對,否則的話,這九尾貓只怕是不會將我放在眼裡了。
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我便主動向那兔子精怪發起攻擊。
這一幕來的突然,我的身體在站穩的那一刻就沖了出去。
「嗖!」
只聽一聲破風聲襲來,我的身體就如同出膛的子彈一樣飛了出去。
要知道在比速度這方面兔子精怪還沒有遇到過對手,因而這傢伙見我主動衝過來了。
它根本就沒有將我放在眼裡,而是嘴角一勾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話音未落,那兔子精怪也朝著我的身體沖了過來。
「嗖!」
又一聲破風聲襲來,這兔子精怪的手臂已經狠狠地刺入到了我的脖子裡頭了。
這一幕來的突然,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包括襲擊者兔子精怪在內也吃了一驚。
眾人之所以吃驚,它們是沒有想到兔子精出手竟然會如此毒辣。
一出招就是沖著我的脖頸處,這傢伙擺明了就是要致我於死地嘛!
而兔子精自己之所以吃驚,那是因為這傢伙萬萬沒想有想到的是,都能夠它的手掌刺入到我的脖子以後。
我的脖子傷口處竟然沒有一滴鮮血飛濺出來,而我的脖子裡頭還是一副空空如也的景象。
一時間,這兔子精怪竟然有一種見了鬼的感覺。
「這傢伙的脖子是怎麼回事?可惡這真的還是人類的脖子嘛?」
那兔子精怪見自己的爪子刺入到了我的脖子裡頭竟然感覺不到一滴血液,也看不到我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這傢伙就鬱悶了,它一臉蒙蔽的看著面前的我好半天才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身體的四肢竟然扭曲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只見我的身體四肢扭曲成一團,接著,我這扭曲的身體就纏繞在了那兔子精怪身上。
別看這兔子精怪的速度和敏捷性都強的一批,可這傢伙一旦被控制住的話。
它就變成了一隻沒有什麼傷害能力的「兔寶寶」了,對於這一點,我是非常清楚的。
而當我用那傀儡身體束縛住了兔子精怪之後,我就伸手朝著那兔子精怪的脖子伸了過去。
「可惡!和傢伙要幹什麼!」
別看九尾貓剛才淡定的很,但這傢伙見我竟然要貴兔子精怪使用殺招的時候,它還是驚了。
只見那九尾貓沖著我所在的方向罵了幾句接著這傢伙就站起來了。
而錦毛鼠看到了這一幕之後,它就笑著沖九尾貓招了招手並輕聲安慰道。
「親愛的,你不用這麼激動,你放心好了鄭判官長知道規矩的,再說了,他與那兔子精怪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取對方的性命呢?」
雖說錦毛鼠這話很是有些道理,可九尾貓卻不這麼想,它覺得自己決不能讓別人在自己勉強殺了它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