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的腦子雖然反應不過來了,可好在我的身體還是傀儡身體。
這身體雖然不像人的身體那樣是有溫度,可這玩意勝在靈活躲避不管遇到什麼樣強大的敵人。
我只要能夠利用好了這個特性的話,我雖不敢說自己能不能夠做到戰無不勝。
可至少保命的話是絕對不成問題的,此刻當那隻黑色的大手朝着我伸過來的時候。
我的腦中就立刻出現了一個外形如同繩子一樣的生物——蛇!
而我的身體變化是和我的想像力掛鈎的,只要是我的想像力足夠快的話。
那麼我的身體就能夠跟上我的想像力在極短的一瞬間身體就可以完成變化。
這一次我的傀儡身體變成了一條蛇,而這條蛇極其靈活,它不過是在短短一瞬間的功夫就纏繞在了那黑色大手之上。
看到這一幕,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一開始其實我也沒想到我能夠操縱着這具傀儡身體完成各種各樣的變化,可是直到我先和藉助這傀儡身體變成了蟑螂、蜻蜓和蛇這形形色.色的生物之後。
我才意識到我不光是想像力非常的豐富,我的適應能力也是強的一逼!
若不是靠着這強大的身體適應能力的話,那麼我早就被這黑色大手給拖進去了。
「咔嚓!」
當我那蛇一樣的身體纏繞在了這隻巨大黑色手臂上面的時候,我的身體就猛地一用力將那黑色手臂給纏繞的變形了。
變形的黑色手臂不斷的發出骨頭斷裂一樣的聲音,這聲音讓我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要知道這隻黑色手臂只是表面漆黑罷了,當我的身體纏繞在上面的時候,我就能夠通過這東西的溫度和質感搞清楚這玩意到底是什麼。
當我的身體纏繞上去之後,我就發現我這蛇一樣的身體好似串擾在了一堆鋼鐵上面似的。
而這東西的質感非常的堅硬,我估計這玩意應該是一截鋼筋。
當我意識到著巨大的黑色手臂是由一大截鋼筋組成的怪物時,我的心裏頭就有底了。
我估計既然這傀儡房屋能夠將內部的鋼筋都變成武器的話,那麼這東西肯定也能夠將自己身體內部的其他東西都變成武器。
對於這種難纏的傢伙我只能選擇放棄了,不過來都來了,我覺得我也應該給這傢伙留下一點紀念才行!
「轟!」
這樣想着,我那蛇一樣的身軀就猛地收緊,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
我這身體就將那足足有木桶一般粗細的手臂給整個弄斷了,這支用鋼筋組成的手臂被我那蛇一樣的身體給勒斷的時候。
其斷裂處還發出了一聲巨響,而且斷裂處還冒出了一股難聞的青煙。
看到這一幕我都來不及高興,我明白現在變成蜻蜓的模樣肯定是逃不掉了,原因非常簡單這傀儡房屋早已經長出了無數條手臂。
這些手臂圍繞在傀儡房屋的身體各處,這玩意只要晃動一下自己的身體。
那麼,它身上的那些手臂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的朝着我襲擊過來。
看到這一幕,我只能夠在腦海之中幻想出一隻松鼠的模樣。
接着我的身體也就會變成一隻松鼠,利用松鼠的快速反應能力和攀爬能力。
我在這房屋傀儡的身體上面到處亂竄,即便是垂直的與地面角度為九十度的牆壁。
我用身體變成的這隻松鼠依舊可以輕鬆跨越,此刻那傀儡房屋就算是變出再多的手臂這傢伙也奈何不了我。
「抱歉,有實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
當我對這傀儡身體用的越來越順手了之後,我就和那傀儡房屋周旋起來。
而傀儡房屋見抓不到我,這傢伙也急了,它竟然剽竊我的創意將一條條手臂變成了如同蛇一樣的東西朝着我襲來。
這時候我就慌了,因為當傀儡房屋的手臂變成了如同蛇一樣的東西之後。
我這松鼠身體的速度和反應在這傢伙面前就失去了優勢,這樣一來的話,事情的發展反倒是會變得對我不利的!
我覺得只要我不是傻子那麼我就能給知道其中利弊!
只是此刻我的腦子裏頭一團亂麻,我看着那如同潮水一般向著我襲來的各式各樣的蛇一樣的建築材料,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躲避才好。
原因是只要我放眼望去,我的前後左右都是這些東西。
這就讓我覺得非常鬱悶了,而就在我想着應該變成一個什麼東西來脫險的時候。
我發現這些蛇一樣的建築材料,此刻竟然在我的頭頂聚集了起來。
看樣子這房屋傀儡也變得聰明了,它想要利用自己體內的建築材料變成一張大網將我給網住。
那樣一來的話,我就插翅難逃了!
「可惡!難道這一次我就要栽在這裏了嘛?」
此時的我腦子裏頭猛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就在那些建築材料在我的頭頂變成一張碩大的網將我整個給罩住使得我沒有辦法逃脫的時候。
「轟!轟!轟!」
只聽三聲巨響傳來,那一張巨大的網上面就被撕開了三個大口子。
接着三隻老鷹就從口子外頭沖了進來,這三隻老鷹不是別人肯定就是張曉玲、張華華和李樂。
之前當我從那庄勇的靈力靈力空間裏頭跑出來的時候,他們三個就在一邊看着,現如今,我被這怪物給困住了。
他們三個看不下去了,自然會想辦法幫我一把的。
「對不住了!隊長我們現在才過來你沒事吧!」
當我被三人成功救出來之後,最先開口向我道歉的人是張曉玲。
我估計啊這是歧視都是他們三個人算計好的,因為張曉玲是我的愛人,她和我的關係最好了。
要是她主動向我道歉的話,那麼我心裏頭就算是有一肚子火,我也只能夠打掉牙往肚子裏頭咽了。
而事實也確實是這樣,面對老婆大人我從來都是很乖的。
我明白在張曉玲面前,我只有低着頭的份兒,當然了我倒不是怕老婆,只是我覺得和老婆爭論沒有異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