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風是準備提槍上馬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面的鐵柵欄響了起來。
林風回過神來,急忙起身。
沈晴雪也是急忙坐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燈開了。
柳慧芳看見沈晴雪和林風兩個人坐在那裏,好奇說道:「晴雪,你怎麼沒帶着林風出去玩會?飯吃了嗎?」
沈晴雪臉色一紅,低聲說道:「他說他不吃。」
「消耗那麼大,多少吃點吧?」柳慧芳關心道。
現在林風給他們家帶來了很大的希望,柳慧芳對林風也很關心,甚至是對林風很是喜歡,覺得林風和自己家女兒還很般配。
「沒事的,謝謝了,阿姨,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林風急忙說道。
「繼續坐會吧?」柳慧芳看見林風還有點着急的樣子,便是說道。
「不用了,阿姨,我這邊還有一點事情,我就先走了!」
「小雪,你去送送林風!」
看見沈晴雪還坐在那裏,柳慧芳便急忙說道。
「哦哦!」
沈晴雪回過神來,直接說道。
然後跟着林風走了出去。
一前一後,林風是屬於那種落荒而逃的。
差點被抓了現行,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沈晴雪看見林風走的后快,便喊了一聲。
「你等等我!」
「哦!」林風點頭。
停了下來,等著沈晴雪走了過來。
沈晴雪咬着紅唇,整個人的臉上紅暈還未曾褪去,「那個……我和你沒什麼關係!」
「啊?」林風一臉懵。
「你是白曉曉的男朋友。」
「額……」
林風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事情。
「但是……那個……啥,你要是想……我也可以!」
說完后,沈晴雪直接扭頭就跑。
「什麼啊?」林風眯着眼睛,看着遠去的沈晴雪咧嘴笑了笑。
這邊回到了小區的時候,又是晚上。
白曉曉問了兩句后,也就掛了電話,只是叮囑林風在早上的時候去吃早飯。
剛剛林風掛了電話,那邊便是接到了一個電話。
「林少!」
一聽這個聲音,林風便聽出來是誰了,不過他還是不耐煩說道:「誰啊?大晚上給我打什麼電話?」
「額……那個,林少,是我胡源。」
胡源急忙說道。
今天他找了一天,也沒找到林風,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打電話。
「胡源啊?有事情?」
「那個您現在有時間嗎?」
「幹嘛?」
「我這邊想要請您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就是那個我們唐元公司貨源和渠道方面的問題。」
「這個……我不知道你是什麼!」
林風直接拒絕。
開玩笑,他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接受的。
現在唐元已經是在他的手中,他也要看看這個葉天到底是有多大的實力。
不然等這個傢伙來了,那就是麻煩的開始。
「這個……林少,還希望您能夠網開一面,之前的事情,是我有眼無珠。」
「呵呵,我可不敢,您是唐元集團的總經理,身份和地位不俗。」林風道。
「不敢,不敢,在您的面前,我哪兒敢這樣,您在什麼地方?要不我過去找您一趟?還希望您能夠給我一個機會!」
胡源說的十分誠懇。
沒辦法,一天的時間了,他們現在貨源和渠道都已經是被封死了,就算是有了一些的外省過來的貨物的救援,但是這還是差了很多的。
這麼一來,這對他們的企業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這樣的損失,他可承受不住。
他今天也沒辦法了。
「可以啊!」林風道。
「真的餓嗎?」
「當然,你說一個地方吧,我過去!」
林風淡淡道。
「我過去找您吧?」胡源又道。
「不用了,我這邊還有事情,我過去坐一下就走!」
林風暫時還不願意讓人們知道他的這個地方。
現在他是學生,他還是要注意一些的,要是被人看到了,這可不太好。
出了門,老王已經在那裏了。
看見老王后,林風叫了過來。
上了車。
老王笑嘻嘻說道:「少爺,去哪兒?」
「千禧會所。」
老王一腳油門已經跑了出去。
「現在查的怎麼樣了?」林風問老王關於這個龍堂的事情。
這個組織也要查清楚的。
最好是自己能夠掌握了這個組織,不然,在葉天來了后,對自己來說,也是大麻煩。
「查出來了一些眉目,龍堂這個組織應該是涉及到了燕京中很多人,但是這個組織者應該是來自於京城中!」
「京城?」
林風眉頭一皺。
在原先的小說劇情中,對這個龍堂就沒有解釋太多,只不過是後面的龍堂直接被葉天給掌握了,在這一點上,倒是讓林風很忌憚。
葉天這個傢伙的背景很多,當然這也是因為後面是有一個爺爺在。
娘的!
沒有那個爺爺,你算個屁!
林風忍不住吐槽了幾句。
「這個龍堂好像很複雜,這邊我們還不好太深入調查,因為涉及的是事情太多了!」
老王眉頭微皺,在查的時候,他就遇到了很多的隱晦的事情,所以,他也不敢太深入。
「嗯,不用太深入,不過,在燕京的這邊,具體是誰,要給我查出來!」
先不管那些了,林風先將這個人拉攏了下來,也是好的。
「好!」老王點點頭。
很快,便到了千禧會所。
下了車,在遠處的胡源早就迎接了上來。
點頭哈腰,肥胖的臉蛋上,堆滿了笑容。
「林少來了!」
「嗯!」林風點點頭。
胡源急忙陪伴在一旁,身後的幾個人也急忙讓開了空間。
林風大步走了進去。
胡源急忙跟在後面,在隨着一位美女引著到了包廂中后,林風直接坐在一旁沙發上,看着已經滿頭大汗的胡源,淡淡說道:「怎麼了?胡總,我看你身體有些虛啊!」
「呵呵,林少說笑了。」胡源回答道。
「林少,這個事情真的是希望您能夠通融一下,我侄子的事情,那是他該死,他的事情您怎麼處置都可以!'
「得罪了我,我當然怎麼處置是我的事情,莫非,胡總是想要給我一些建議?」
咯噔!
胡源心裏又是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