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倒是覺得問題不大，但是面子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所以……
「嚶嚶嚶！」楊凌只能妝模作樣的叫喚幾聲，然後就傻了吧唧的站在那裏。
莫言也不知道如何勸說，只是臉色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說了兩次對不起，這可就是六個字了，已經相當有誠意了。
「算了，切磋嘛，拳腳無言，再說了，剛才那波是我大意了，這波沒閃。」楊凌擺擺手，倒是灑脫。
莫言只是滿是深意的忘了楊凌一眼。
「什麼叫沒閃？」趙哲生怕兩個人打起來，趕緊上前打算拉架，沒想到就聽見楊凌說了這麼一句。
「哦，就是沒閃開。」楊凌解釋道。
莫言依舊是看着楊凌。
「莫言王爺的功夫當真不錯，佩服佩服，甘拜下風。」楊凌反正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順水推舟誇獎一波莫言。
雖然被襲胸吃了點虧，但是楊凌心裏還是挺開心的，自己差點給那個娘炮打哭了，哈哈。
只要一想到剛才莫言發紅的眼圈，楊凌就止不住的開心。
趙哲奇怪的看了一眼明明是被站了便宜，卻還暗自偷笑的楊凌，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這陷入愛河的女子的確是不可理喻，吃了這麼大虧還笑的出來，不過也難怪，誰讓莫言兄弟這麼帥呢，估計不止楊凌，這京城大半的女子要是被莫言佔了便宜，怕是都要笑出聲吧。」趙哲看了看莫言那張帥到掉渣的臉，自己腦補了一個十分恰當的理由。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視為痴女的楊凌，神清氣爽的在莊園里溜達。
除了季節不對之外，這莊子還是相當不錯的，又大又氣派。
「唉，好一座大莊園啊，趕上我別野六七個大了吧。」楊凌輕聲嘀咕。
楊凌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把別墅叫別野，一副沒文化的樣子，還自以為很幽默。
莫言臉色早就恢復了正常，這會也是半個地主，帶着楊凌四處閑逛。
在楊凌嘀咕自己別野的時候，莫言又是看了一眼楊凌，眼神閃爍。
「城南那天上人間是你開的？」莫言居然破天荒的開了口，而且一下子說了這麼多字，楊凌一瞬間還有點受寵若驚的意思。
趙哲倒是沒有當電燈泡，除了要給兩人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他還要想一想，怎麼能夠讓兩個人別發展的太快，雖然假戲真做他和趙飛燕都不在乎，但是太快了也不行啊，總要讓消息擴散開，傳到大越國去，等有心人全都知道了以後才行啊，而且，倆人要是真的男有情女有意，趙哲還得想辦法讓兩個人能夠出現一個轉折，好名正言順啊，要不然楊凌還活不活了？
所以，趙哲並沒有跟着，而是自己找地方跟自己腦細胞較勁去了。
楊凌驚訝的看着一次性說了好幾個字的莫言，回答道：「我一個姐姐弄的，算是我入股，額合夥。」
莫言看向楊凌的目光總是充滿了深意。
楊凌只是覺得這傢伙是不是覬覦自己的美色，然後想要泡自己，並沒有想太多。
反正也是要讓自己和莫言搞出來的事情么，到時候這個花心的渣男就沒有資格做駙馬，趙飛燕也就解脫了。
就是自己估計會收到一點影響，不過趙哲想來應該不會冷眼旁觀。
「我聽說，那天上人間會所是你的點子，而且，那裏面的幾首詩詞都是出自你的手筆？」莫言繼續一反常態的說了很多話，很多個字。
「額，那個就算是吧。」楊凌雖然臉皮厚，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剽竊前人的詩詞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回答的也就模稜兩可。
「是你寫的就是你寫的，不是就是不是，怎麼還算是呢？」莫言似乎有些咄咄逼人的感覺。
「就是啊，只不過受到別人的一點點啟發而已。」楊凌找了個不錯的理由。
那哪裏是一點點啟發，完全就是背誦別人的詩詞而已。
「這樣。」莫言微微點頭，然後他環視了一圈，找了個不錯的亭子，沖着遠處揮了揮手。
幾個壯漢很快就搬著酒壺碳爐和綢緞給那亭子搭成了臨時的單間，然後老老實實的退走，遠遠的站着。
莫言指了指亭子，然後率先走過去坐下，撥了撥爐子裏的碳，亭子裏頓時溫暖了許多。
楊凌也就跟上，他總感覺今天的莫言似乎有點不太一樣，但是具體哪裏不一樣，暫時說不出來。
坐在亭中，莫言溫了一下酒，然後給自己和楊凌都倒了一杯。
「聽說你在福滿園弄了一個光碟行動？」莫言盯着楊凌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楊凌的內心。
「這個啊，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嘛，浪費糧食總不是什麼好習慣不是？」楊凌笑笑，然後端起酒杯。
「這句詩也是你寫的？」莫言臉上似乎帶上了一抹笑意。
「詩？什麼詩？」楊凌一愣，後來才反應過來，這的確是詩，就是他爺爺總拿這個教育他，聽了太多，都以為這是他爺爺的話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是詩？」莫言反問。
「哦，是，這都不重要。」楊凌隨意的擺了擺手。
「你似乎對詩詞頗有研究。」莫言喝了杯酒，動作飄逸，很是養眼，而且沒有一絲娘炮的意思。
「還行吧，小時候背過。」楊凌撇撇嘴。
誰沒背過啊，唐詩三百首，宋詞大全，再加上語文課本里的，但凡是那民族的孩子，隨便掏出來幾個都能背出來幾首詩。
「你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多奇怪的點子？」莫言又問。
楊凌微微一笑，笑容里滿是滄桑。
「心老了而已。」楊凌淡然一笑。
上輩子活了三十年，這輩子又兩年，這人啊，不死一次，很難知道自己賤在哪裏。
楊凌就是，死過一次才知道，自己追求的東西其實只是個笑話，自己只是商人而已，還有，最珍貴的東西，也是死了以後才明白，那就是親人，而不是那些酒肉朋友。
「你才多大歲數。」莫言似乎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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