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酥而不焦。」趙哲評價道。
「這上面的一層是什麼?香酥可口,很好吃啊。」趙哲問道。
「饅頭渣。」楊凌笑眯眯的說道。
沒有麵包糠,也只能用饅頭渣來代替了,但是這饅頭渣更考驗火候和溫度,弄不好就黑了。
「這可真是化腐朽為神奇啊,尋常的饅頭,居然還有這等用處?厲害。」趙哲伸出大拇指。
「還好吧,嘗嘗這雞架,想來你這種身份的人,應該是沒有吃過這東西的。」楊凌笑道。
不說這趙哲的身份,就算是藍湖城裡的有錢人,也不會吃雞骨頭這東西吧,都說沒啥用處的東西為雞肋,就是因為這東西沒有肉。
不過楊凌的雞肋不一樣,特意留了一層肉在上面,這樣炸制出來的雞架才能有更好的口感,也不至於光是骨頭。
「哈哈,楊姑娘說的不錯,我還真是第一次吃。」趙哲倒是大方的承認了。
「嘗嘗?」楊凌看著趙哲說道。
趙哲夾起一塊,也沒什麼講究,直接放進嘴裡,咔哧咔哧的嚼碎。
「我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雞肋也能做出如此的美味啊。」趙哲忽然感嘆了一句。
「當然了,要是餓你幾天,就是尋常的白粥饅頭,那也是絕頂的美味啊。」楊凌笑道。
「哈哈,楊姑娘說話,大有深意啊。」趙哲笑道。
吃完了飯,又寒暄了幾句,趙哲就起身告辭離開。
宋凡和小環收拾殘局,楊凌則是繼續準備他的調料。
入夜,所有人都在安靜的休息,在不遠處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在快速接近藍湖城。
守衛的士兵見有人到來,趕忙詢問。
馬隊中的一人只是把一塊令牌扔給士兵,便在那裡默默等待。
士兵看了看手裡的牌子,隨後趕緊打開城門。
第二天一早的時候,楊凌忽然覺得外面有些吵鬧,便讓宋凡去看看。
宋凡點點頭,出了鋪子,去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宋凡有些慌張的回到鋪子,找到楊凌。
「老闆,大事不好了,外面的街道上貼了不少的告示,說是官府在捉拿逃犯,上面有畫像有名字,就是軒轅先生。」宋凡有些緊張。
「慌什麼?畫像什麼樣?」楊凌問道。
按照楊凌的猜想,這個世界的通緝令,應該不會有指紋啥的吧,就算是畫像,也應該比較潦草才是。
「對了,告示有很多,我去取一張回來。」宋凡說著,又跑出去。
沒多久,宋凡帶著一張官府的告示回來了,這東西更像是傳單。
上面寫了軒轅清風的名字,還有一張十分潦草的畫像,再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和官府的海捕文書。
楊凌看了看手裡的畫像,上面是一個用線條勾畫出來的簡單人臉,樣貌還算英俊,和已經毀容的軒轅青峰相差甚遠。
「還行,看不出來啥。」楊凌嘀咕道。
隨後,楊凌用眼神示意一旁有些緊張的軒轅青峰穩住。
「這人比你好看,而且你叫楊軒,跟咱們沒關係,照常做生意就好。」楊凌說完,讓宋凡把這告示貼在店門口的柱子上。
宋凡撓撓頭,沒明白楊凌的意思。
「貼著唄,咱們也算是積極響應政府號召。」楊凌笑道。
宋凡這才接過告示跑了出去。
「老闆,你此舉不妥,還是讓我走比較好。」軒轅青峰低聲說道。
「老楊啊,你就好好切菜吧。」楊凌不以為意。
今天的菜式是水煮魚,這片魚肉可是個挺麻煩的事情,所以楊凌也是需要一個幫手的。
同樣是在上午開門,然後等著做生意。
不過今天,進門的不是顧客,而是一群官差。
「官府捉拿逃犯,所有人都出來。」一個滿臉兇悍的官差喊道。
既然官府上門,楊凌就算不想見人也是不行的,只能叫上一家老小站在鋪子里。
不光是楊凌的鋪子,這條街上的很多鋪子都有官差進入檢查。
「都站好了,叫什麼名字。」這兇悍的官差官威十足,雖然只是個小卒,但是官差就是比百姓牛氣的多。
「小女子楊凌,這是小妹楊小環,小弟宋凡。」楊凌很配合,但是官差卻不是很體諒。
「說你自己的,我問你別人的名字了嗎?」官差喝道,隨後才看了楊凌一眼。
這一眼頓時驚為天人,如此美貌的女子,可是很少見的。
「小娘子,長得倒是水靈,你放心,我們只抓逃犯,不會打壞你東西的。」這官差說著,就要伸手撫摸楊凌的臉。
堂堂楊少,要是讓男人摸了臉還活不活了,強忍著動手的衝動,楊凌後撤一步躲開官差的咸豬手。
「呦,怎麼,這眼神,想要動手?」官差咧嘴一笑,露出一嘴的大黃牙。
楊凌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官差。
李遠沒動,只是神色平淡的看著,一旁的軒轅青峰則是微微向楊凌那邊靠了靠。
「官爺,自重。」楊凌冷冷的開口。
「哈哈哈,自重?官爺讓你知道,爺到底有多重。」這官差說著,就伸手拉住楊凌的胳膊。
楊凌眼中厲芒一閃,就要動手,軒轅青峰已經上前一步,就要把這無禮的官差當場拍死。
「住手。」一道清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軒轅青峰悄然放下手臂,楊凌也看向門口。
「你是誰?」官差回頭,一臉不屑的看著門口的趙哲。
「大膽!」趙哲還沒說話,他身後的隨從大喝一聲。
「官爺我在捉拿逃犯,不相干的人都滾遠點,不然通通帶走。」官差一臉獰笑。
「好大的架子,拿下。」趙哲微胖的臉上,沒有了笑意,他冷聲道。
「誰給你的膽子?」領頭的官差冷笑一聲,就要動手拿人。
可沒等官差動手,趙哲的四個僕從已經將幾人盡數打到在地。
「有人公然襲擊官差,快去叫人。」被打的滿嘴是血的官差鬼哭狼嚎。
外面頓時又進來了幾個人,只是沒有人去管地上的官差,只是一臉驚恐的站在一旁,低著頭,態度謙卑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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