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禾影視的聶海風。」
「風影影視的成雲益。」
四人做了自我介紹,這次的嘉賓到齊了,很快攝影師扛着攝影機走進來,鏡頭對準四人。
--【卧槽!!為什麼!??為什麼年年總和這個顧蔓瑤在一起?】
--【就是啊,年年一直被碰瓷好可憐,怎麼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心疼年年,顧蔓瑤滾出娛樂圈!】
--【顧蔓瑤這身迷彩服挺帥的,我要黑轉粉,你們不要攔着我!】
……
彈幕在見到江余年和顧蔓瑤的那一刻瞬間被佔領屏幕。
不過只給四人簡單鏡頭,工作人員前來解說這次的節目目的,為了體驗各國的風情,這次四位嘉賓將會前往被原始森林包圍的國家海內亞,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
四名嘉賓拖着行李跟在鏡頭後面準備登機,這次坐的是頭等艙,除了四名嘉賓再無其他乘客。
鏡頭掃過四名嘉賓在飛機上的活動,聶海風頭戴耳機隨着音樂搖擺着,見到鏡頭正對準他,揮揮手。
鄰座都是成雲益,正在專註看書的他抬起頭對着鏡頭露出陽光的笑容。
而當鏡頭落在前座的兩人身上時,彈幕再次爆炸,只見顧蔓瑤搭著江余年的肩膀,閉着眼睛睡得香甜,時不時響起的鼾聲充斥在安靜的艙內。
見情勢有些不妙,工作人員跑過來調解,卻不想江余年黑著臉拒絕了。
就這樣,兩人親密的姿勢再次被網友們推上熱搜。
#新綜藝開播撒糖夫婦再次滿屏幕撒糖#
#撒糖夫婦到底是公司故意安排還是兩人真情流露#
#論撒糖夫婦的新姿勢#
……
而網友們在評論區已經罵瘋了。
【年糕YYDS:到底是你們瞎還是誰瞎從哪裏看出是夫婦了,沒有證據不要亂寫,不良媒體!】
【為年而來:一直是顧蔓瑤攆着我家哥哥,見她睡的那麼香,我家哥哥紳士才拒絕工作人員的,你們懂什麼!】
【年年有餘:我就不懂了,你們這些媒體是不是瞎,哪裏就夫婦了,能不能寫點靠譜的,如果不懂夫婦的意思再回去讀幾年書!】
……
而這些評論並不影響節目直播,甚至為節目帶來更大的播放量,達達了歷史上最高,直接擠進最熱綜藝排行榜榜首。
幾個小時候,飛機終於到達海內亞機場,剛下飛機一股濃郁的風土人情直接闖入視線,穿着花花綠綠的海內亞人民在機場外面賣著本地都特色。
顧蔓瑤打個哈欠,拎着行李箱跟在江余年的身後,無精打採的。
節目組在酒店安排好客房,顧蔓瑤與化妝師一間,江余年獨自一人一間,剩下的全是兩人間。
攝影師一直追隨着江余年,特意給他的行李箱一個大大的特寫。
彈幕已經開始有人控制不住自己在砍多多搜索影帝同款了。
而顧蔓瑤的房間就在隔壁,她時不時在行李箱裏拿出些不該出現的東西,把旁邊地化妝師都看呆了,望着她手裏銀光閃閃的匕首,眼睛發直。
為了更好的保護嘉賓和迅速展開營救行動,除了四位嘉賓,工作組的人員全都由軍人裝扮的。
「你這匕首可以啊!」
化妝師坐過去,拿起床面的匕首,拔出刀鞘,反覆看着,「我還從來沒見過純銀打造的匕首這麼鋒利。」
「識貨啊!」
顧蔓瑤拍拍她的肩膀,「我從別人那搶來的,想着這次行動不能顯得太寒酸。」
話落,敲了敲刀把的粉鑽,笑得燦爛,「真鑽!」
「這得不少錢吧?」
化妝師拽下狠頭髮輕輕一拋,舉在利刃的頭髮瞬間一分為二,甚至都沒有停頓,直接落在地上。
咚咚咚。
此時,房門被敲響。
化妝師銀刀放進刀鞘放在抽屜里,「進!」
攝影師扛着攝影機走進來,見到兩人正在整理行禮,把鏡頭落在了顧蔓瑤的行李箱裏,給了大大的特寫。
「這是什麼?」
攝影師拿起箱子外面幾個防晒噴霧,還有幾盒面膜,夾雜其中的還有小袋子的東西,放在鏡頭前,攝影師單純的把上面的字念出來,「0.1超薄……」
「這是口香糖!」
顧蔓瑤差點忘記了,臨走前特意在機場買了些這種東西,無時無刻都在想着睡了江余年!
「確實,現在太多這種類型整蠱的口香糖。」
攝影師自圓其說着,又在行李箱裏拿出那條黑色小皮鞭,垂在鏡頭前,「這又是做什麼用的?」
「什麼也不是!」
顧蔓瑤一把奪過來,在搶奪顧盼兮的東西時,順手把那身兔女郎的套裝偷偷塞進了行李箱,想着可以誘惑下江余年。
「果然,女人們的行李箱真的是奇奇怪怪的,什麼東西都有。」
攝影師不忘補一刀。
「……」
化妝師默默抗議著。
女人不背這鍋!
「這是兔耳么?」
攝影師剛想拿起裏面的兔子耳朵,被顧蔓瑤拍掉手,行李箱重重蓋上。
她尷尬的笑笑,「我覺得網友們對我的行李箱一定不感興趣,你可以去看看那兩位大帥哥,我的就不要看了。」
萬一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再被翻出來,她還活不活!
攝影師被硬生生推出客房,站在緊閉的房門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被轟出來的?
「嚇死勞資了!」
顧蔓瑤虛脫的躺在床上,抹了抹額頭的汗水。
化妝師不禁朝她豎起大拇指,介位就是奇葩中的奇葩,顧蔓瑤稱奇葩第二,沒人剛稱第一。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顧蔓瑤偏過頭,望着她忙碌的背影。
「蕭一」
她回到道。
「顧蔓瑤,很高興和你住一起,以後我們姐妹相稱,有什麼好吃的一起分享。」
顧蔓瑤挑起眼皮望着她行李箱的東西,好像都是些裝備,沒有吃的,不禁沮喪的躺在床上,「這次我們要救的是什麼人?」
「科學家。」
蕭一聲音變得嚴肅,行李箱放好,坐回床上,「這次營救的人很重要,關係到北國未來的科技發展,也關係着北國未來的科研事業。」
提到這次行動,她的臉上寫滿沉重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