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頓了頓,繼續道。
「這位展凌是去年晉陞上檢察官正職,一上台重審了不少舊案,得罪了不少財閥,他在國名之中的影響力相當的大,有人想要拉攏他,不過他倒是正氣,沒有一絲的動搖,此前他出了一場車禍,但並不嚴重,已經恢復出院,這場車禍,恐怕並不簡單。」
關於當初蔣教授的案子,牽扯到了薄家,所以這麼多年根本沒人敢碰,更何況已經定案,所以早已淹沒在時間的洪流之中。
這位一上台新任檢察官,還真的是膽壯心雄。
「所以就是沒有查到慕離的消息。」
「目前的確不敢確定慕離是不是和展凌有聯繫,或者有什麼關係。」
「好好調查這個展凌,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有多大的能耐。」
說話間,眼底溢出的戾氣,神色冰冷駭人。
「屬下已經安排人調查,今天會有消息。」秦湛回答道。
薄景衍冷冷恩了一聲。
「昨天那人的死亡報告已經出來,提早吃了神經毒素,這種毒素12小時之內不吃解藥,會中毒身亡,提取的物質的成分和那日送來藥物的成分有兩種是一類物質。」
秦湛彙報道。
「所以這個人只是拿錢辦事。」
「應該是。」
話落。
薄景衍垂眸之間,眼底溢出幽冷的光,隱隱之中帶着怒氣,手指緊握。
*
別墅內。
姜晚笙照顧小寶,他倒是一直睡覺,她也沒其他什麼事情可做,只是這樣一安靜下來,想到今天的事情,隨即起聲朝着珍妮斯的卧室過去。
一開門進去,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姜晚笙走進去,放緩動作關上門,朝着卧室內走去,環視四周,屋內整潔乾淨,視野開闊,走到衣帽間內,看着放在梳妝台上的化妝護膚品,從化妝櫃內拿出一瓶,仔細看了一眼,隨後又放下。
現在不確定珍妮斯塗抹的香水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否只對薄景衍又刺激作用,如果只是對薄景衍有作用,那隻能說明她肯定知道薄景衍的病情。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對所有異性都有作用,但真的有這種東西,到底會是什麼。
姜晚笙漫步走在房間內,聞着屋內傳來的氣息。
驀地。
走到酒櫃前時,一股奇異的香味的絲絲縷縷的傳來,很淡,從來沒有聞過這種香味。
伸手打開酒櫃時。
只聽到門口傳來響動聲,姜晚笙一驚,側頭看向門口的位置。
珍妮斯一手握着手機接聽電話,一手握著門把手推開房門。
「父親,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你先忙,之後我在聯繫你。」
珍妮斯掛斷電話,朝着屋內隔間書房走去。
驀地。
突然頓住腳步,看向窗口的位置,風吹而入,窗帘掀起,看了一眼,神情之間沒多少變化,斂眸收回視線,朝着書房內走去。
姜晚笙直接從樓上跳下跳到了二樓窗戶,小腿不小心刮到了一旁的花盆邊緣,皮膚血浸了很長一部分。
快速離開陽台,在回到卧室的路上,碰到下樓了珍妮斯。
四目相對。
姜晚笙最先開口道:「珍妮斯小姐看上去很忙。」
珍妮斯走上前一步,唇角含笑,「是啊,畢竟伯母馬上要舉辦畫展了,肯定有很多事情需要忙的,正好我回來拿擬邀名單。」
「是嘛,真的時辛苦珍妮斯小姐了。」
珍妮斯正要說什麼時,視線落下,注意到了姜晚笙小腿上的血痕。
「薄少夫人這是怎麼了。」
姜晚笙淡淡道:「不小心的劃到的,珍妮斯小姐要忙,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着,直接繞過珍妮斯,在經過他時,聞到了香水味道,但這香水味只是正常的香水味而已。
所以昨晚景衍到底聞到的時什麼味道,竟然能刺激到他。
回到卧室,站在陽台上看着珍妮斯上車離開。
準備再回到她的房間一看究竟時,小寶睡醒了,走到床沿抱起小東西,照顧他洗臉,等他清醒之後,精力旺盛的必須要人陪着玩。
等明年開始,小寶就要上幼兒園開始上課學習了,以後作為薄氏的繼承人,他身上的擔子絕對不會輕,這也是她改變不了的事情。
下午五點左右。
姜晚笙接到了慕離的電話。
「喂,師哥,最近你這邊開始調查了嗎?」
電話那端傳來慕離的聲音,「恩,已經又了一些眉目,薄景衍和你說了什麼?」
這件事畢竟牽扯到了薄家,他第一時間直到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姜晚笙輕聲恩了一聲,語氣低沉,「是的,我感覺到他真的很不想讓我參合這件事情。」
半晌。
電話那端傳來聲音,「晚笙你現在的立場是什麼?」及其認真的語氣問道這番話。
話落。
姜晚笙瞳孔一震,心猛然一緊。
到底是什麼立場?
她現在自己又說不清楚。
「但這件事情肯定和他沒有關係,畢竟那個時候,他也不過還在留學。」
低喃的聲音說着。
「即使和他沒有關係,但和薄家和你的公公婆婆絕對脫不了干係,你我都清楚,你外公肯定是被污衊的,這背後的主使,至今沒有人敢去偵察,當初審核這件案子的人,步步高升,成為了法務部部長,這位部長和薄景衍父親關係匪淺。」
聽着。
姜晚笙握着手機的手掌不斷的收緊,目光緊縮。
好半晌。
姜晚笙才平復好心情,深呼吸一口氣,「所以這件事果然牽扯到太多的人,師哥你這樣真的不會有危險嗎?」
真的擔心會出事,盤根錯節太多,想要還原事情的真相就要連根拔起這些勢力,但這真的談何容易。
「小笙,我想直到如今你是怎麼打算的?」
姜晚笙突然感覺心情煩躁的厲害,心很亂,腦子也很亂。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畢竟我現在……」
嫁給了薄景衍,她已經是薄家人,一開始她怎麼沒想到這件事情會和薄家牽扯上關係,如果背後的主使真的是薄家,那她豈不是嫁進仇人家,和認賊作父又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