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名沉還有課,先離開了。
姜晚笙和慕離邊走邊聊了一會兒,「今天身體感覺如何了?」
姜晚笙點着頭,「今天好多了,沒什麼大礙。」
「什麼時候,讓我見見你的孩子。」慕離突然開口道。
一說道這個問題,姜晚笙總覺得渾身不自在,心莫名的緊張的厲害。
「有時間,我帶小寶出來。」
「好。」
這時。
姜晚笙的手機鈴聲響起,忙的拿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隨即看了一眼慕離,道:「師哥,我先接個電話。」
慕離恩了一聲。
姜晚笙走到一旁接通了薄景衍的電話,「喂,老公什麼事?」
電話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道:「今晚七點,陪我參加一場飯局。」
姜晚笙一怔,但也沒多問。
「好。」
薄景衍只是通知她一聲,便沒有再聊什麼。
掛斷電話。
姜晚笙陪着慕離在學校轉了一圈。
慕離突然問道:「謝嫣你認識?」
姜晚笙一愣,側頭,疑惑看着慕離,「當然認識,而且不只是認識,我還被她一次次的算計過。」說道謝嫣,姜晚笙的眼底透著幾分冷意。
「不過師哥你怎麼突然問起她?」
慕離淡淡應聲道:「我了解到你之前被誣陷的信息,這個謝嫣倒是不簡單。」
「她的確不簡單,別看她一副清純病懨懨的模樣,心機可比誰都重,甚至之前我被陷害,她怕不是被楚傾雪利用,我看是她利用了楚傾雪才是。
師哥你應該也知道易水清的身份,她現在知道我是誰,我懷疑上次的事件她本身就有參與,我不知道她到底報以什麼樣的目的,但有了第一次肯定會有第二次。」
當年的事情一旦翻供的話,對易家來說絕對會是一場打擊。
或許易水清心底也在擔心什麼。
慕離聽着,瞳孔變得幽暗,「小笙,這件事情你不用多管,一切我會調查清楚,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恩,那有什麼情況,師哥你一定也告訴我。」
「好。」
慕離隨後離開了學校。
姜晚笙上完課之後,便直接去了實驗室。
目前研製的抗生素完全可以在薄景衍身上試用。
「但這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姜晚笙還是擔心。
成歐安慰道,「嫂子你放心,數據我們已經反覆對比過,就算有問題,我們也能及時解決。」
的確。
她該相信自己相信師哥才是。
「好,那今晚我拿回去給他試試。」
只有給他注射之後,分析他身體的變化,才能找到問題又或者新的解決辦法,畢竟這葯沒辦法在別人身上實驗。
晚上七點。
薄景衍派人來接她離開。
抵達酒店。
薄景衍剛好。
下車。
姜晚笙笑着走上前,伸手挽著男人的手臂,道:「今天會不會是和你老朋友的飯局。」
這段時間薄景衍一直在處理英國那邊的事情,應該除了和南宮爵打交道之外,不會有其他人了。
薄景衍看了一眼姜晚笙,「的確。」
果不其然。
包間內。
南宮爵已經坐在軟椅上,當然季沁楠也在,姜晚笙看向她,兩人對視一笑。
南宮爵冷冷開口道:「來了,就坐吧!」
薄景衍和姜晚笙入座在對面。
服務員陸續開始上菜,期間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格外的安靜壓抑。
然而姜晚笙和季沁楠倒顯得沒那麼緊張,只是安靜該吃吃喝喝。
這時。
南宮爵開口道:「所以遠洋的項目,你要定了?」
薄景衍氣定沉靜的切著餐盤中的牛排,神色平靜至極,「不然我豈不是就徹底吃了你的虧。」
話落。
南宮爵輕笑一聲,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景衍,報復心可別這麼強。」
薄景衍握起酒杯,晃蕩著,酒杯倒影著男人一雙深沉的眼,「不從你手上拿回一點東西,我豈不是虧慘了,畢竟我也是有孩子和老婆要養的。」
這擋箭牌一說。
姜晚笙剛喝下去的水,差點沒噴出來,咳嗽幾聲,臉憋的脹紅。
薄景衍放下酒杯,隨即倒了一杯溫水,一手的不斷拍著姜晚笙的背脊,「這麼急做什麼?」隨即將水杯遞到她面前。
「喝口水。」
姜晚笙伸手接過,喝下之後,順了一口氣,舒服了不少。
「我沒事了。」
季沁楠笑着說了一句,「晚笙大概是被薄總話感動到了。
」
薄景衍淺唇一笑,「是嘛,這都能感動,是不是之前讓你感動太少了。」
姜晚笙側眸盯了他一眼,「行了,你可少打趣我。」
薄景衍沒繼續打趣她。
吃的差不多,姜晚笙開口道,「那你們兩個有什麼事慢慢說,我和沁楠出去走走。」
反正他們兩個交談的內容,她們也不清楚,與其在這裏干坐着,還不如出去走走。
「行,別走太遠。」
薄景衍同意。
南宮爵看了一眼季沁楠,沉聲道:「去吧!」
隨後季沁楠和姜晚笙離開了包間。
「你知道他們聊的是什麼意思?」姜晚笙疑惑問道,不過大致聽的出來薄景衍從南宮爵哪裏討回了利息。
季沁楠回答道:「我只知道的遠洋集團是南宮爵手裏一個重要的海外投資項目,不過剛剛聽薄景衍的意思,大概是從他手裏搶奪了這個項目,我就說了,薄景衍和南宮爵是同一類型的人,絕對不會讓自己吃虧的,不過剛剛他說的那句話,還真的是讓人很心動。」
說話間,唇角含笑看着姜晚笙。
姜晚笙的眉眼之間的笑意,已經證明此刻她心情的愉悅。
「說實話我是挺感動,只是沒想到她拿我當擋箭牌說那種話。」
「不過他或許是說的是真的也不一定。」
姜晚笙揚首看着黑夜天空,「應該是吧,對了,這幾日和時行之有聯繫。」
季沁楠雙手搭在圍欄上,表情有些凝重。
「這樣聯繫下去,又有多少意義呢。」
聽她話里的意思,明顯就是他們有聯繫,但沁楠現在的狀態,的確有些麻煩,對方可是南宮爵,能和他對抗又有誰,她想到的只有薄景衍,但薄景衍真的能幫忙嗎?
她想說試着問問,但還是沒說出口,之後她找機會先試探問問薄景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