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一切,都是他的失職。
隨後,東方雄語氣一轉,冷冷的說:「即便你們覺得不公,你們也可以告訴我。別說他們連你們的人身自由都給限制了。」
但很快,東方雄卻想通了。
雖然他對神火山莊對家族的關注少了,可這些人想要找他還是很簡單的,怎麼可能會如同他們所說的一般呢?
聽到東方雄這樣說到,那個老者臉色變得難看,低下頭來。
正如東方雄所說,神火山莊地位雖然不如以前,但也還沒有到達老者所說的那樣。
他之所以這樣說,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叛變找借口罷了。
見老者這樣,東方雄更加反感這群吃裏扒外的小人,決定無論他們說什麼,自己也不會相信了。
與其相信他們的鬼話,還不如相信明天太陽從西方升起呢!
東方雄厭惡的看了這群人一眼,轉身離開地牢。
與這群傢伙在一個房間呼吸,他感覺這片空氣都烏煙瘴氣的。
「好好審問一番,看幕後還有沒有人。審問好了,按照宗法處置吧!」東方雄丟下一句話,離開了地牢。
「族長,不要啊!」
「族長,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在他身後,是一群人的哀嚎。
出了地牢,東方雄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隨後道:「南,那位……那位道友,沒事吧?」
東方雄嘴裏的那位道友,說的就是蘇牧。
「沒有,這些天他一直在藏書室靜靜看書。」
一個人鬼魅般出現,此人正是之前東方雄交代去調查這件事的人,東方雄的心腹,東方南。
這些天,東方南一直在監視蘇牧。當然,說是見識也不太準確。
東方南知道皇者的恐怖,不管是誰監視,他都會發現。所以,他光明正大的安排了幾人在蘇牧身邊,照顧着他。
「不過……」
東方南頓了頓,不知道怎麼開口。
「不過什麼?」
見東方南吞吞吐吐的,東方雄不悅的說道。
「這些天,大小姐天天都去尋找贏皇尊,而且……而且……兩人行為舉止……很是親密……」
東方南不知道這話該不該說,畢竟,這牽扯到的,不是東方雄的女兒,就是一位皇者。
可以說,這件事處理起來,比處理金人鳳的事情都還有麻煩。
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跟何況他一個旁人呢。
「這……」
東方雄也皺了皺眉,覺得自己心煩意亂的。
剛剛處理好家族的事情,結果轉眼間,又有事情落在自己身上。
這叫什麼事嗎?
怎麼運氣就怎麼霉呢?
「他現在在幹什麼?」
東方雄問。
不管如何,他都先決定去會一會蘇牧。
「還在看書。」
東方南顯然做足了準備,聽到東方雄詢問,便不假思索的說出了蘇牧的舉動。
「走,去藏書室看看。」
本來東方雄還打算休息休息。
這幾天,一直在忙活,在加上生命力的損失,讓他感到疲勞。
可現在休息過鎚子。
在休息,自己的女兒都要被人拐跑了。
當東方雄來到藏書室,還沒進去,臉卻綠了。
哪怕在外面,可他憑藉着皇者的實力,就能夠知道藏書室裏面的動靜。當然,這是蘇牧沒有阻攔的原因。
站在門口,他就聽到了兩道聲音在竊竊私語,一道是蘇牧的聲音,而另一個,卻是自己的大女兒,東方淮竹。
「道友來了?請進。」
蘇牧的神念一直籠罩着這附近,當東方雄過來后,他就已經知道。蘇牧完全沒有把自己當客人,反客為主,邀請東方雄進他自己的藏書室來。
東方雄一臉陰沉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東方南很有眼力勁,見東方雄臉色不好,就很自覺的把門關上,把下人支開,默默的離開了。
「爹?」
東方淮竹一臉驚愕的看着推門而來的東方雄,張大了嘴巴,手中拿着的蘋果掉在地上也沒有理會。
「道友……」
東方雄看着蘇牧,不知道說什麼。
東方雄生氣吧,卻是該生氣。可眼前的蘇牧卻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這氣怎麼也生不起來。
「道友坐。」
蘇牧指了指一個空位置,道。
東方雄一屁股坐下去,惡狠狠的蹬了站在身後的東方淮竹一眼,然後注視蘇牧,也不說話,就這樣沉默著。
「爹……」
見東方雄沉默不語,蘇牧到沒什麼,東
方淮竹卻先堅持不住了,柔聲細語的喊道。
「你別說話!」
東方雄板着臉,看也不看東方淮竹。
東方淮竹委屈的看着東方雄,見他真的不想說,只好把目光頭像蘇牧。
她委屈巴巴,眼角流下眼淚。
「道友來的正好。」
蘇牧放下自己手中的書,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的茶,潤了潤口,開口道。
「孤正好有一事與道友訴說。」
蘇牧看了看東方淮竹,繼續說道:「孤想像你提親,迎娶淮竹。」
聽到蘇牧的話,原本滿是委屈的東方淮竹一張小臉立馬變得通紅,低着頭,不好意思在看蘇牧。
「不行!」
沒想到,東方雄的反應如此劇烈。他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將東方淮竹攬在身後,大聲道:「不行,這件事堅決不行!」
「爹……」
聽到東方雄的話,東方淮竹不可思議的看着東方雄,兩行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一項疼愛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終身大事上會怎麼抵觸蘇牧。
要知道,蘇牧在前幾天還幫助過東方家的呀!
「不行,堅決不行!」
東方雄一臉堅毅的看着蘇牧,堅硬的說道:「道友不論提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唯獨此事,休要再提。」
「為何?」
蘇牧好奇的詢問。他知道,東方雄雖然很霸道,但他很疼愛自己的兩個女兒。不然上次見面時,東方雄會怎麼焦慮。
而現在,東方雄會不顧女兒的幸福,堅決反對此事。
「唉……」
東方雄突然泄氣,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唉聲嘆氣。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抬頭,看向蘇牧,苦澀道:「之前金人鳳那孽徒所造的孽,道友很是清楚。」
「可道友或許不清楚,那孽徒是我精心培養的繼承人。」
「如果沒有發生這一切,我又如何不答應你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