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此時還不知道,她早就被這麼個甜蜜的陷阱包圍,還沉浸在自己可以一炮而紅的夢想當中。
她這個角色,很討喜,而且她覺得,這個題材如今沒有,哪怕是粗製濫造,因為劇情等原因,都能小範圍的火一下。
所以,這段時間,她跟着導演和男主,真的是,每天都在做着美夢。
小夕經過這段時間的複習,很快就拿下了自己的律師證。
她拿着證件在鍾離瑾的面前,搖啊搖地笑着說道。
「以後我會走過一遍你走過的路,看一遍你看過的風景。」
「只要是你喜歡的,那一切都好。」
鍾離瑾笑着幫着小夕整理了一下頭髮。
而彎彎的劇剛剛殺青,就馬不停蹄的回到了他和裴茗的地方。
彎彎抱着裴茗。一個勁的撒嬌甜蜜的和他說,終於拍了人生的第一部戲。
學校裏面有些天賦好或者是有人脈的學生,早就在大學的時候就進了劇組了,只有她已經大三了還沒有進過。
這才是他曾經一直抱着羅奇志當救命稻草的原因。
而學校論壇的事情以及他和裴茗早就暗度陳倉的事情,是她回來了之後才發現的。
她當時臉色青了白,白了紅變換了好久,然後還是冷笑了一聲。
「這有什麼,以後我到了那個圈子,緋聞什麼的一大堆,更少不了炒CP之類的事情,這點事情算什麼,他們只會忘記,到時候只會記得光鮮亮麗的我」。
彎彎冷笑着,然後轉身就給了裴茗一個吻。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這個事情不怪你」。
如果沒有圈子裏的人脈,彎彎對於這種名聲被毀了的事情一定會深惡痛絕,但是如今她可是不一樣了。
她的魚塘里有導演,還有一個冉冉升起的新星男演員,她不會在意這些的。
黑紅也是紅黑,紅總是可以洗白的,當自己有人喜歡的時候,那麼她想要澄清什麼?想要說什麼,看到的人自然是更多的。
而小夕她有什麼?她什麼都沒有,以後遲早會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
一個中文系的所謂的校花而已,那以後可以做什麼?去學校當老師嗎?拿什麼和自己比?
小夕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了也只會冷笑。
不是說你光鮮亮麗,你就更加美好,更加有本事的。
更不是說你出名了便有了一切。
只是彎彎這個時候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她還沉浸在自己馬上就飛黃騰達了的美好願望裏面。
卻並不知道,其實圈子裏的那些明星最害怕的其實也是緋聞。
有些人不怕,因為只是炒一炒大家都知道那是假的,只是嗑糖更加的開心,而有些人害怕,是因為那都是真的是實打實的黑料。
彎彎不懂,她只看到了他們的光鮮亮麗,卻並沒有看到他們的謹小慎微。
而小夕在這個時候已經登記了自己的律師證,在網上開始了一些問答。
免費開始幫助一些女子和孩子進行諮詢,還有一些孤寡老人,也是在他的幫扶範圍之內。
這些事情不拋費什麼,她也熱衷於此。
諮詢了之後,她還直接開了自己的一個官方的公眾號。
在爭取了當事人的同意之後,將一些真實的事件改編成了故事,改變了當事人的姓名年齡,地址等明顯性,信息當做故事發了出來。
每個故事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她警醒著那些女孩子們,不要為了愛情而沖昏頭腦。
很多人都開玩笑,這哪裏是一個律師,簡直就是八點檔狗血文的作者,寫這些故事來吸引眼球,可是很多人卻知道其實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發生的。
他們親身經歷他們沉淪絕望,如果不是遇到小夕,他們可能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很多人為了感謝小夕直接在網上發了和小夕相遇的一些事情,感謝小夕救了他們,出了火坑。
是小夕讓他們知道離了那些垃圾,他們才能過得更好。
而還有一些人他們無所謂,被人知道他們的真實信息,直接在網上網絡上爆料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而有些人直接就說了,那個公眾號確實是一位律師,那某件事情就是他真實發生的事情,而更真實的事情可能還更加殘酷。
就在小夕的名氣越來越大的時候,彎彎的那部網絡劇終於上映了。
這部劇果然是小火了一下,裏面的所有演員和成員都直接有了很大一批粉絲。
等這部劇播完了,上映完了,重播都好幾輪,韭菜都割完了的時候,網絡上忽然爆出了這部劇的女三的一些情況。
部分錄音照片各種各樣全都報在了網絡上。
彎彎當時簡直就嚇壞了,剛剛有很多公司拋來了橄欖枝,合同還沒有簽,本來彎彎還想矜持一下,結果就被爆出了這樣的黑料。
她的背後沒有資本,也沒有人保她。
這個時候他趕緊聯繫了之前給他拋出了橄欖枝的經紀公司,可是那邊公司的回復卻是並不在考慮她。
她嚇壞了,然後看着網絡上那些清晰的照片眼裏都要滴血。
是誰呢?是誰?這麼可惡,明明在他馬上又要一步登天的時候,才直接把它踩到到塵埃里。
想了好久,她換了一個號碼,然後給小夕打了電話。
「是不是你我得罪過的人只有你,你就這麼恨我嗎?恨不得毀了我」。
「你不過是路邊的一個石子,根本就不值得我來費心,你得罪過的人,也不只是我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何況你做的這種事情又如何馬上道歉,馬上退圈和裴茗在一起,你還有的好日子過。」
「這個時候我可是真心的在建議你,你好好考慮考慮」。
可是彎彎卻直接掛斷了電話。小夕那個人就是見不得自己好,他是這樣想的。
道歉退圈?
這樣自己才會被毀的一無所有,彎彎才沒有那麼傻。
「上大學的時候我和裴茗本來就是真心相愛的,只是這個時候我羅奇志同學同學對我強取豪奪,這樣我們才在一起。」
「我本來就是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