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轟鳴,時光震顫。
有法則斷裂,有神則貫穿了虛空。
方圓萬里之地,全都被規則和法則之力所覆蓋。
說到底,修為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最後應用的便是道的碰撞。
虛空中,有陰風颳起。
陰風所過,山川消融,大地融化。
有混沌氣從虛空裂縫中噴涌而出。
恐怖,太恐怖了。
有人驚叫。
只感覺,自己仿似要被那無數異像融化一般。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對於白帝和天魔灰倆人來說。
周邊的圍觀群眾,很多比之螻蟻都多有不如。
好在,今天是他們的幸運日。
因為現場中,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大道聖人高手。
關鍵時刻,林洋出手,穩住了四周時勢。
用自身的道鎮壓了虛空。
這才導致周邊沒有出現人員傷亡。
否則,光是倆人交戰的能量餘波。
可以說,一圈餘波散發出去,白帝城恐怕都將湮滅。
周邊億萬萬生靈都會毀滅在這場戰鬥之中。
像這類存在。
雙方若是進行生死戰,那是真正可以毀天地的存在。
也因此。
洪荒之中,若是頂尖強者交手,他們一般都會選擇在混沌之中。
只有混沌,能承受住他們的偉力。
只有混沌,可以看作勢他們的舞台。
洪荒,固然也可以。
但是,那將會導致無數生靈為此慘死。
但是倆人的交手威勢太猛了。
即便林洋定住了虛空,可那不斷肆意的狂風巨力,還是在不斷向四方發泄肆意,隱隱有毀天滅地之禍。
眉頭輕皺間。
林洋從懷中掏出了一物。
那施一顆世界種!
系統的獎勵。
世界種的作用很簡單,那就是可以自行演化成一個世界。
洪荒之中,已經不適合成為倆人的戰場了。
林洋準備給他們換一個戰場。
但見其隨手一拋,世界種不斷變大,便瞬間便將二人收入了其中。
而隨着林洋的拋出。
世界種在不斷變大。
轉瞬間便已化成了一個有山有水,有天地日月,有星系銀河的世界。
這,算事一個小千世界。
當然,世界種在眾人眼中只是一個不斷擴大,然後僅有房屋大小的球體罷了。
種種原因,只是因為林洋將世界種投入到了洪荒之中的另外一個緯度罷了。
世界,是真實的世界。
只不過這個世界,是初生而已。
隨手就能講一個世界扔出去當戰場,這是得有多敗家啊!
很多人目光突突,眼角直跳。
一個世界的價值有多大?
那根本是不可想像的財富何造化好不好。
但是林洋此刻竟然如扔垃圾石塊一般就扔了過去。
這,簡直是壕無人性啊。
九天十地,諸多大能。
有人神色震撼難明。
「他是誰?」
這一刻,眾人腦海中齊齊生出了一個念頭。
林洋不知道,他的動作,已經羨慕得某些人都已經質壁分離了。
更有甚者,很多人聚在一起在討論他的跟腳來歷。
然而,這些他都不在乎。
世界種而已。
若是想要,他還能隨手掏出三五個。
若是這種情況被人得知。
不知會不會有人聯合起來征討他。
理由是:我們都這麼窮,你憑什麼這麼富?
當然,這只是一種無厘頭式的假設。
沒有討論的必要性。
回歸正題,鏡頭給到現場中的主角人物。
白帝和天魔灰在第一時間便查覺到了林洋的意圖。
不過他二人沒有反抗,任由小千世界將他們身形覆蓋其中。
倆人出現在一片荒古山脈之中。
此刻,天地算是初開,各界到處充斥着荒涼的氣息。
他們,算是這個世界唯一的生靈。
二人打量著這個世界的同時,手段可一刻沒有停歇過。
但見白帝身上血液濤濤流轉,宛如江河海洋一般,散發着恐怖的氣勢波動。
相比起神通。
白帝修行的乃是肉身,算是另類的肉身成聖之輩。
但見其血液濤濤間,渾身骨骼肌爆鳴。
帝者的威嚴縱然隔着一個世界,眾人也能感受到。
他高大而偉岸。
抬首之間,虛空撕裂,血氣貫穿九天,四周陰陽為之動亂,天地乾坤為之逆轉。
「轟隆隆……」
雙方之間從神通的碰撞變成了肉身的交鋒。
沒一擊都能帶起浩大的蘑菇雲。
餘威撕裂了天穹,震碎了大地。
山川為之崩塌,海水為之倒灌。
倆人此刻,儼然化生成了世界額毀滅者。
在破壞著山河大地的所有生機。
白帝一拳轟下,被天魔灰以移形換位之法避過。
下方濤濤海水,直接被他一拳打倒蒸發。
十數萬丈的裂縫憑空生成。
他們所在的星球,直接被一拳裂成了倆半。
「嘶……」
無數人見此一幕,皆是駭得頭皮發麻。
這白帝實力,緣何恐怖到了如此程度。
他們不知道,能做到這種程度,還只是白帝拳勁餘波散出去的結果。
若是他權利施展開來,一個星球完全不夠他造的。
當然,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倆地的法則不同。
像林洋退出去的世界種演化出來的世界,何洪荒世界有本質的不同。
一個常年在洪荒中生存的普通人,去了那新世界,也能變成力開山河的高手。
說到底,這是倆個世界的規則不同。
要不然。
在後世之中,緣何洪荒中的一塊普通石頭都能被人炒到天價。
就是因為洪荒中的世界法則很完整,也很完善。
當然,掠過這些並不重要的細節。
林洋此刻專心看了倆人間的爭端戰鬥。
同時也在分析著倆人的優劣。
毫無疑問,雙方都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但是單純以肉身強度而言,天魔灰差了白帝一個檔次不止。
另類的肉身成道,他也沒接觸過多少。
而今天,他算是長見識了。
但是手段一塊上,天魔灰又比白帝高出了一個檔次不止。
雙方尺有所短,各有所長。
總體而言,大體處在旗鼓相當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