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之中,響起了白帝侍衛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慘!
怎一個凄慘了得!
堂堂一個白帝追隨者,竟被人按在地上狂錘。
老實說,這一幕委實有些震駭眾人的三觀。
要知道,白帝何許人也,他的侍衛竟在他的地盤上被打得臉都變形了。
不少人心中發寒,純粹是被天魔灰那兇殘模樣給嚇的。
林洋端坐一旁,目光幽幽。
屁大點事非要搞到人盡皆知的地步。
他不介意給這些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於此同時!
琉璃宗。
自從上任琉璃宗主吳昊退休之後。
他本來已經很少處理宗門中事了。
只是這一次,情況特殊,諸天萬界融合,洪荒大世降臨。
不得已之下,他才為宗門重新出關,保駕護航。
沒想到,竟然有人敢觸碰琉璃宗的虎鬚不說,更是連白帝侍衛也敢胖揍。
原本,那天魔灰連續打敗了三大太上長老,又破了琉璃宗的鎮派大陣,吳昊心中是有些忌憚的。
畢竟,三大太上長老可不是軟柿子,而倆極金斗劍陣更是可怕的存在。
然而,從傳回的消息得知,那天魔灰竟然無視了倆者,只是一個照面便將幾大長老和倆極金斗劍陣敗的乾乾淨淨。
這讓他心頭生出了幾許沉重。
可是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知死活,連白帝侍衛也敢動手。
事實上越是層次高深的人,越能了解白帝的恐怖。
若是琉璃宗有這樣一個強手作靠山,他們宗門又談何不興?
是以,最後吳昊決定,舉全宗之力,也要將天魔灰林洋倆人斬殺,藉此和白帝搭上線。
這是琉璃宗的一個機會,也是他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兒,吳昊一聲令下。
琉璃宗這個龐然大物開始了運轉。
一個萬載仙門的底蘊何等深厚?
隨着吳昊這個上代宗主交接而下,三十六太上長老,全然匯聚。
各種神通密寶裝備全身,顯然,這要舉全宗之力出動的結果。
這一日,白帝城四方震動。
四方樓來了倆個狂人,先是打聖子,后是打槍王,琉璃宗掌門來了也照打不誤。
白帝侍衛去了也被錘到問服是不服?
老實說,原本眾人以為,林洋和天魔灰充其量是倆只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可誰能想到。
其竟是倆只過江龍。
聖子給干趴了,槍王被打道半死不死,琉璃宗宗主身受重傷。
白帝侍衛不成人形。
這一樁樁,一件件,赫然打出了不小的名號。
甚至有人認為,林洋和天魔灰,應該是從哪跑出來的絕世大能。
不然普通人根本沒有這個能力跟膽氣。
當然,很多人認為,縱然如此,最後等待林楊和天魔灰的永遠是寂滅的結果。
不管他實力有多強,來歷有多特殊,但同時得罪了琉璃宗和白帝。
其下場,除了死,沒有其他第二條路可以選。
先說琉璃宗。
雖說吳嫣敗於天魔灰手中,但是其之底蘊,根本不是常人可以想像的。
三十六太長民震天下,又豈是浪的虛民之輩。
畢竟每一尊太上長老都相當於一尊准聖,而琉璃宗,赫然有接近四十尊准聖,想一想,這是一個奧秘概念。
若是全宗舉派前來,天下能擋住其攻伐之力的又有幾人。
再且說。
除了琉璃宗之外。
白帝,這個偉岸的男子。
他乃是無敵的代表,不敗的傳奇,橫推當世的無敵存在。
這位存在,相傳在戰力上,便是洪荒聖人也要稍遜他一籌。
面對這樣的人物,林洋和天魔灰,他們又拿什麼來翻盤?
而就在眾人心緒翻飛間。
琉璃宗三十六長老終是到齊了。
但見他們一出仙,天地似也為之變色,四周虛空也為之靜音。
很多人駭然。
這般恐怖的場景,這等恐怖的手段,果然是琉璃宗這樣的仙門大宗才有得底蘊。
很多人則是振奮不已。
琉璃宗的人到了,這代表了什麼?
不用問。
自然是林洋和天魔灰要倒霉了。
酒館中。
林洋端坐在窗外,看着虛空中的日月星辰。
整個人身上帶着一股淡泊寧靜的韻味。
「二位,這些時日倒是弄得好生熱鬧。」
門口出,三十幾人的身影在眾人的簇擁下聯袂而來。
其,可不就是琉璃宗的上任宗主。
「爹!」
「吳昊真主!」
周邊有人驚叫,紛紛向其打招呼。
但那吳昊目光卻不曾在他們身上停留片刻,只是一雙眼睛不時盯着林洋打量,似是要將他給看穿一般。
然而,林洋何許人也?
又豈是他所能看透的?
「你是何人?」
說起來也是好笑。
雙方打了這麼久,琉璃宗的人損失了一批又一批。
但他們,卻還不知道林洋和天魔灰的名字。
「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叫什麼都無妨,你不妨,叫我無名吧。」
林洋目光幽幽。
在說起名字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那個輪迴者。
不得不說,那是一個可憐的人,即便穿越了,估計對他大道聖人的身份還不知道。
這種情況,讓他覺得,自己以後或許會跟輪迴者發生一些交集。
而那些人,很多從未來時空而來,用一個名字代號行走在洪荒之中就很有必要了。
是以無名之名正式被林洋借用。
他不知道。
在不久的將來,他用這個名字,打造了一個全新的神話,創造了一段不朽的傳說。
當然這是后話。
現在,他必須強打精神面對這個古仙界的一大仙門。
林洋端看着對方,一個陰溝鼻子老頭。
有幾分陰狠得的氣質,又有幾分城府的樣子。
這類人,若是在賣弄陰謀上定是一把好手。
可惜,林洋並不擅長此道,不然,他還真想跟對方比比。
「無名,無名,你可知,得罪我琉璃宗的下場?」
吳昊此刻,眼神微閉,目光陰狠地打量林洋。
「你不妨告訴我,都有些什麼下場?」
林洋從始至終都坐在座椅上,半刻也不曾離身,聞言反倒是一副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