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沒猜錯,那麼你可能是來看病的吧?」
雲寄薇似乎並不太驚訝,而這個非常聰慧的女人與自己聊了很久,要是連這些東西都推算不出來的話,有點名不副實。
「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雲寄薇笑着問。
「你身體非常不好,而且有隱性疾病,恰好寧淮有位醫生的醫術非常好,你來就醫也不難猜啊。」堂雁嵐他的眼睛裏仍然表現出無限的智慧。
雲寄薇沒有發現,只是看見堂雁嵐無比自信而且美麗的臉說,「你真聰明。」
堂雁嵐說,「我剛好也準備去尋找那個醫生,而且我聽說那個醫生還住到鄉下,以前很難找到的,明天與我一起去怎麼樣?」
雲寄薇想了下,答應了。
兩位美女坐到一起聊了這麼久,天太晚了,就分開了。
堂雁嵐上了車后,就對前方的司機說,「你發現什麼了嗎?」
司機說,「她是剛到竹孟的,還有很多的地方暫時找不到。」
堂雁嵐低下頭,嘆了口氣說,「真是服了那個堂燁熠了,整天就知道惹麻煩。」
「好吧,明天去見見那個人好了,我想看看這個人有沒有那麼厲害。」
司機笑道,「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男人能入得了小姐眼的?堂少一定誇大事實還有被嚇到了,不然就堂少的那樣的性格,又怎麼能佩服一個人呢?」
堂雁嵐說,「我對那個人十分好奇,而且那個人也非常傳奇的,聽說有很多紅顏啊。」
司機說,「男人總是這樣,特別是對於年輕人來說。」
「這又不是什麼不好的事,而是社會與時代的衍生物,這是理所當然的。」
堂雁嵐哼道,「你們這些男人只會找歪理到外面鬼混,這就是我不能相信男人的緣故,想想就認為不舒服。」
司機笑道,「這就是小姐非常喜歡女人的緣故吧?」
堂雁嵐說,「女人比男人乾淨多了。」
司機說,「但是你只喜歡雛,不是嗎?」
堂雁嵐下巴抬起來,「乾淨。」
司機說,「你是個潔癖,你就是喜愛乾淨,那麼有多少女人是乾淨的,你知道嗎,小姐?」
堂雁嵐說,「就是感覺。」
司機說,「要是,當你遇見一個你真正愛上的男人,你會被或許會心動的。」
堂雁嵐說毫不遲疑,「那是不可能的,我只喜歡女人。」
司機笑了下,就不說話了。
……
何平和馨兒回洪西村了。
村民雖然罵馨兒,可被此時那些是都解決了,他們之間的矛盾都少了很多。
只是馨兒在村子裏的人品已經沒了,像她這樣的還有傅月涵。
當村民們得知馨兒讓宋樂詠甩了,他們都在幸災樂禍,還說她活該。
馨兒也很冷靜,幫自己關到家中,什麼都不去管,而且什麼也都不理會。
最難過的是傅嘉豪和他的妻子,他們的女兒傅月涵無法在此時還沒聯繫上。
要是馨兒沒有給他們說,自己堂姐去旅行了,他們可能都報警了。
鄉下人的嘴和網上鍵盤手沒什麼區別,這群人都上了馨兒與傅月涵的當了,因此她們有很大的偏見。
此時馨兒是回來,可傅月涵仍然不清楚到哪裏,這群人罵馨兒之後,又罵傅月涵,而且話更難聽。
傅嘉豪的性格已經很急了,身體也不太好,天天讓人戳著脊梁骨罵,終於氣倒了。
晚上,當何平和雲山雪到院子裏逗的黑子玩的時候,傅月涵母親急匆匆地跑進來,說她的傅月涵父親發高燒,想請他去看下。
何平什麼都沒有說,直接走到傅家,然後給傅嘉豪做了檢查后,說就是感冒了。
差不多是秋天了,天氣轉冷,而傅嘉豪身子也不好,這些日子他也沒少擔心,所以他感冒了。
何平被下藥讓他休息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我回來時,看見獨自到客廳里看醫書的雲山雪,微微皺着眉頭。似乎遇見了一些難題。
看見何平,她急忙跑過去徵求意見。
何平告訴她,雲山雪明白后,就更加欽佩何平了。
就在這個時候,黑子叫聲從外面傳了進來,何平走出去后。
一個身穿緊身的皮衣,而且身材非常好的高個子美女站到那裏,她美麗的臉龐充滿了不屑。
這個人很面熟,回憶了一下,我清楚她就是女殺手紅十一的妹妹,那個叫做小八的美女。
黑子不停地對她大喊大叫,小八淡淡的看了一下,然後看向何平,朱唇輕說,「我會過來是給你帶口信的,等我說完就直接走。」
「好。」何平點了下頭,「進來坐坐?」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小八搖了下頭,「項弘大安排了一個實力非凡的殺手準備來殺你,請注意一點。」
「這個殺手難道比紅十一更有實力?」
「不是一個等級。」小八仍然面無表情,「項弘大是真的很生氣,直接派八大羅漢出來,比那時派我姐去殺郭華奧還要厲害得多了。」
「項弘大是白痴嗎?那麼厲害的人不用,還來派殺手?」
小八說:「我已經說了我應該說的話,現在我要走了。」
說着,小八轉身離開。
何平忽然說,「等下。」
「還有別的嗎?」小八轉過身去,「我還要趕時間啊。」
「你弟弟,如果你有機會的話就帶到我來這裏,我會給他看的。」何平說:「如果你繼續拖下去,就只會使他的病情繼續惡化下去。」
小八說,「大姐現在也到想法子,而且小四進入華夏有些困難。」
何平說,「那你就自己想想吧。」
小八沒有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何平回頭一看,卻看見雲山雪靜靜地站到那裏,神情緊張。
「我剛才聽見她說有人想要殺你,那麼你準備報警嗎?還有是誰想殺你?」
「沒什麼,只是個螞蚱罷了。」何平非常認真的說。
雲山雪看見何平十分自信的模樣,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美麗的笑容。
何平被看得有點不舒服,問道,「如此看我是什麼個意思?我的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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