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又開始開黑,何平無奈不得不提醒盧訊飛早點睡覺,然後自己也起身洗澡。
整晚無話可說。
第二天一早,何平早早起床,在村子中跑步。
龍阿婆的老房子,此時已經差不多成了一片荒涼的廢墟。
昨晚,那些牆都讓衙役們給掀翻了,而且一切都被掩埋在草叢中。
神秘的龍阿婆跟她的兒子在洪西村裏生活了如此年,昨天,灰塵終於回歸灰塵,土壤回歸土壤。
「也許,她現在依然活着,只是……換了具身體。」何平望着北方。
北岸的方向,針老爺子突然復活肯定有大問題。
也許這會成為一個隱患,在之後的某個時段就突然爆發。
畢竟此時針老爺子的好日子也不多,而他又要倒下了,沒有翻身機會。
回到家后,雲山雪跟針詩藍二人在廚房中忙碌著。
一夜同床共枕后,他們的關係明顯有了很大的進展。
而針詩藍此時穿着雲山雪的連衣裙,和她站在一起,他們就像是兩個姐妹款的虛擬歌手。
盧訊飛昨晚可能打遊戲打得太晚了,此時還在房間里呼呼大睡,而且基本不需要叫他吃早飯。
陳二爺也跟在後面進來說:「龍阿婆他們家的事情結束了嗎?」
「差不多結束了。」何平漫不經心的說。
陳二爺昨晚很早就睡覺了,他並不關心外面的事,而且也沒有太注意那些動靜。
此時的陳二爺但凡有點時間就會到別人家去找人一塊下點象棋什麼的,或者到人家家裏捉鴨子種個中藥,所以他的生活極其的瀟灑。
「龍阿婆是死了么?」
「是,死了。」
「她的兒子在哪裏?」
「說是失蹤了。」
「失蹤?這麼大個人也會突然消失?」
「我也不清楚,找人這方面可不歸我們管,而且我根本也沒注意。」
「是么……」陳二爺想了想也是,然後點點頭,感慨的抬頭看向天空,看着藍天中零散的的幾朵白雲,以及不時經過的鳥兒。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現在我們洪西村終於可以算乾淨了,近年來,洪西村一直被龍阿婆弄得沉悶的很,沒人敢輕易得罪她,誰不是在忍呢。」
何平理解陳二爺說的話。
龍阿婆其實就是那種村民口中有道行的一類。就洪西村現在的人來說,恐怕是沒人能打敗她。
他們雖然不清楚這些年有多少人被龍阿婆暗地裏迫害過,可是現在龍阿婆死了,而且連他的根都差不多被摧毀了,未來想必也沒有人會遭到她的報復。
陳二爺對吼繼續說:「也是多虧了你,龍阿婆才能降到這次的水平。」
何平笑着說:「我實際上什麼也沒做。」
陳二爺也笑了:「不要謙虛。你此時都不是過去的那個你了,你曾經被別人欺負,你一直有一種不屈的精神,但是我沒什麼能力,也沒背景,也沒有錢。現在你自己變得強大了,也就不再需要和這些鄉野刁民置氣,何平,你本來不屬於我們村,所以你應該到外面去闖闖。」
何平不解:「二爺為什麼這麼說?」
陳二爺再一次笑說:「我還能不明白你這傢伙的心思嗎?我可聽說你前些時候去寧元山那邊找了個大師給你指路,乾的還不錯!」
何平頓時心中暗驚,想不到陳二爺這老頭對他的行為居然一清二楚,那麼看來他也沒有必要當着陳二爺的面繼續撒謊了,於是點了點頭。
陳二爺便一副感慨的模樣說:「好,去吧,只要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何平搖搖頭:「但是我還不準備去,過一會兒我還得再考慮。」
陳二爺聽后也不再多說,淡定的點頭。
聽見雲山雪叫大家早餐后,她跟針詩藍二人端出來他們一起做的一碟子野菜煎餅,此時在她嘴裏看着又軟又香又好吃。
「怎麼樣?這都是針小姐的手藝!」看着針詩藍,雲山雪轉過頭對幾人說,臉上帶着甜膩的笑容。
「我倒是想不到她出自一個大家庭,她竟然還是會做這種的事情,反正我們今天做的很多,各位可以適當的多吃一些。」
針詩藍頓時洗了手,出來就抓起煎餅咬了一口。
隨後她緩緩的接過了雲山雪給她的鮮榨豆漿說:「如何?不錯吧,過去我在山中探險,找了個山民專門學的,當時就覺得別人做的那種野菜煎餅可真是好吃,就傻笑。」
雲山雪頓時好奇起來:「你以前去過山裏探險嗎?」
「是的,而且是哪裏有好玩兒的事情,我就去會到哪裏去。」針詩藍眨着眼睛無辜地說。
「你難道都不用上學么?你不是才19歲嗎。」
「讀書對我而言有什麼意義?我在小學就讀完了高中的知識,而且高考成績還可以,我隨便去了個211,不到一年就把大學的事情做完了,破格拿到了畢業證,然後我當然可以自己飛了。」針詩藍頓時自信的笑了。
「全世界只要是哪裏玩起來好玩的地方,或許是我到時候看着比較眼熟的那個,我就把身份證做得稍微老幾年,我看現在也沒人發現。」
雲山雪此時對針詩藍的欽佩是壓倒性的。
這個小女孩原來就是傳說中是頂尖天才。
何平知道的天才多如尹雲若之輩,差不多都屬於那些天之嬌女,超群超群。
這時聽完針詩藍的故事,似乎沒有太驚訝,然後說:「你擅長演奏嗎?」
針詩藍說:「呃只能說湊合,之前跟一個老師學了兩年,大概一般人都比不上我。」
針詩藍喝着豆漿,此時她邊說那張精緻的嘴裏還會有豆漿從嘴角流出。
她滿不在意的伸出舌頭享受似的舔了舔,似乎小小豆漿也回味無窮,她說:「這豆漿做的是真的好,真好吃,肯定是一種國產大豆,跟外面買的根本不一樣,我就說住在鄉下很好,我要老了不能玩了,我也打算住在鄉下,每天種一些食物,簡直不要太舒服。」
針詩藍向外看去,看到院子裏的差不多開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然後說:「為什麼我不在旁邊再蓋棟房子,做你的鄰居呢?怎麼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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