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也不跟他廢話,一拳衝上去,胡龍也立即揮出了手中的棍子。
但還沒等他靠近,就聽到「噗」的一聲,手中的棍子當場散架。
這時,胡龍也發出了「啊」的一聲尖叫,立馬飛向後方。
「哐」的一聲,他撞到了茶几上,立馬把上面的東西撞倒在地上。
女子嚇得立馬捂住了嘴,睜大了雙眼看着現場。
胡龍撞到茶几后久久沒有起身,胸口被撞的很痛,差點暈了。
何平一拳把棍子廢了,一拳把他胸口的骨頭打斷了。
棍子已經徹底報廢。
他的肋骨也斷了幾根!
這就是徹底的碾壓!
何平立馬走向胡龍,說:「你可知錯?」
胡龍艱難的抬起他的頭,一臉慘白的對着何平兇狠地說:「王八蛋,你會死的,我會把你碎屍萬段。」
「這個時候你說話還這樣難聽?」何平說:「如果你要弄死我,你最起碼先站起來。」
何平轉向女子,問道:「請給我拿來晾衣桿。」
剛剛才反應過來的女子立即拿來了晾衣桿,害怕的交給何平。
何平接了過來,低頭對胡龍說:「你打了我的兄弟幾下,你還記得嗎?」
胡龍此時很痛,沒了剛才的囂張,他是真的很害怕了。
面前的這個小子極其兇狠,以後會有機會再教訓他,但此時是不行了。
胡龍下定決心,馬上求饒,「大哥,昨天是我的錯,我真是知錯了,請放了我,我求你。」
何平冷冷的說:「你打了他,此時我用這個一一討回。」
「別,大哥,此時我知錯,我願承認我的錯誤。」胡龍大喊起來。
「啪!」
何平用力的打下去,立即傳來一聲脆響,然後是胡龍的尖叫聲。
何平給晾衣桿注入了些靈氣,因此它非常堅韌,所以他用力揮出后也沒有折斷。
之後,何平還是沒停手,用力的打了幾下。
胡龍不停地尖叫,一旁的女子立馬捂住了眼睛。
最後乾脆捂住了耳朵。
打了而十多下后,胡龍倒在了地上。
此時就剩一口氣了,一臉的慘白,背部此時全是血了。
「你知錯是嗎?」何平問道。
「是的,全是我的錯,大哥,請你放了我。」
「給我的兄弟承認你的錯誤。」
「我道歉,我給你的兄弟道歉,全是我的錯,我眼瞎,我的錯……」
胡龍不停的承認錯誤,十分的狼狽。
何平錄下了整個場景,然後把手中的晾衣桿放下,說:「以後不許再犯。」
何平又看向了害怕到發抖的女子說:「不用害怕,他不會死的,但是人要學會誠實,此時你也有份。
可你也是被胡龍虐待,所以我不會打你,我希望你將來能誠實做人。」
何平說完就離開了。
胡龍此時不停的哀嚎,女子左顧右盼,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於憐蓉,女人,你死去哪裏了?沒看到老子受了傷,趕緊叫救護車!
賤人,窩囊廢,我被人打了,你都不知道叫衙門來人,你也不知道幫我,你傻了嗎?
我跟你說,你給我等著,我弄死你。」
極度痛苦的胡龍,高昂起頭對於憐蓉大喊。
「胡哥抱歉,我立刻告訴衙門。」於憐蓉立即準備打電話,伸手去找發現沒有。
環顧四周,還是找不到,突然意識到手機此時在卧室充電。
她快步走進房間,當拔下充電線時,眼睛忽然盯着充電線。
就在兩天前,她看到了一則新聞,說一個女子拿着充電線勒死了自己的男人。
胡龍此時身體最虛弱,對自己做不了什麼。
要是他康復后,就會暴揍自己,未來就要更暗無天日了。
逃跑?
沒用的,他跟很多人都有交情,自己的身份證也被他拿走了,此時沒了身份證又可以逃去哪裏?
忽然,一種殺機在她心中形成。
這個想法在她腦中迅速成長。
「我不可以繼續等死,要試一試,我不可以每天都被他打,此時他最虛弱,我必須反抗,要麼他死,要麼我死!」
於憐蓉邪惡的念頭生出,想起之前的所有事情,這個想法變得越來越強烈,她的眼神也越來越堅定。
於憐蓉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敢行動。
她沒有勇氣下手,她知道如果殺死胡龍,她也逃不掉。
畢竟於憐蓉不過是個長期被胡龍虐待的女子,她沒有勇氣做這種事。
在卧室外面的胡龍一遍又一遍地咆哮,「臭女人,你是死了是嗎?快過來,我要痛死了,
我要是死了,你也得死。」
於憐蓉立馬驚了一下。
胡龍簡直是瘋了,他總是在打她,因此她總是過着沒有指望的日子。
他受了重傷也要威脅於憐蓉,受到了威脅的她忽然想清楚了,他此時受了重傷,那他就差不多要死。
如果他是被別人打死的,也沒人會懷疑自己的。
這樣想着,於憐蓉立即走出卧室,看到了躺在地上,後背全是血的胡龍說:「胡哥,你還好嗎?」
「老子快痛死了,趕緊打電話,為什麼救護車還沒來?」胡龍大喊道。
「女人,你只是去拿手機為何拿如此久,想死嗎?我跟你說,於憐蓉,此時我跟你還沒完。」
於憐蓉立馬拿着剛才何平用的晾衣桿,死死地握住,然後靠近胡龍。
胡龍問:「臭女人,你打算做什麼?」
於憐蓉有些害怕,但是眼裏有深的恨意,冷冷的說:「你非要逼我這樣做的,全是因為你逼的,如果你要殺了我,我就先殺了你!」
於憐蓉說着,揮舞著晾衣桿,用力的把它砸向胡龍的後背。
胡龍立馬發出尖叫,打算轉過身,但胸口的肋骨已經斷了,他一動就痛就更厲害了。
此外,他的背部剛才被何平打得遍體鱗傷,因此他完無法反抗。
起初,他不停地斥責於憐蓉,但於憐蓉更用力額攻擊自己。
有幾下還打中了他的頭,胡龍被嚇得立即求饒。
於憐蓉冷冷的沒有回應,腦中就是一個想法,不理會他的求饒,拚命的打他。
胡龍感到絕望,只好往前爬,地上全是血跡。
於憐蓉無意阻止,繼續追上去,胡龍爬到角落後沒再動,徹底的停下了。
汗水濕透了她的衣服,汗水滾下,於憐蓉咽了口唾沫。
她用腳踢了下胡龍,可是完全踢不動,又用晾衣桿戳了他臉幾下,依然沒動。
真的死了嗎?
於憐蓉暗自想着,此時才看到房間里到處都是血,她既擔心又興激動,同時又有了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個男人終於不能打自己了。
她看了胡龍很久,覺得他是真死了,然後她坐在地上,把手中的晾衣桿放下,整理了情緒,然後給衙門打了電話。
不一會兒,捕快到了,看見了十分驚恐的於憐蓉,便問她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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