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會全軍覆沒吧!」
"徐福、秦始皇、項羽他們這種人物兩千多年了,都能活過來,怎麼可能會死在這種地方。
時間流逝,很快來到第五天。
此時米利堅,華夏,乃至各國都緊張了起來。
五天還沒有一個人出現。
不會真的出事了。
需不需要組建救援隊伍,進去一探究竟,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終於到了中午的時,一個蓬頭垢面渾身是血,身上穿著的防護服已經全部爛掉,看起來幾乎不成人形的傢伙從山壁中,沖了出來。
「死了,全死……」
他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兩眼空洞,說著聽不懂的話。
「這是哪國的語言……」有土兵沖了過去,把他給帶了回來。
在周圍人救治下,這個人終於恢復了些意識,不過依然是思維混亂。
華夏、米利堅為首的幾個國家的高層,都在聽著這人講述。
"死了,全都死光了,石頭能夠變成……可怕了,水裡面的倒影,能夠出現一個和你一模一樣人,洞裡面草都會殺人,都在殺人!"
「死光了,全都死光了。
「天地玄黃……」
這人說的全是一些亂七八糟,牛頭不對馬尾,根本聽不太懂,
「天地玄黃是什麼?」
米利堅的高層質問,可是並沒有得到結果。
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愈發沉悶。
此時在這古墓之中。
那古埃及法老,黃金面具上已經沾滿血。
有他的,也有剛剛一路同行的。
他跑進的這個通道,人基本上都死光了。
胡尼河馬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古墓。
詭異的讓他頭皮發麻,好多次險死生還。
他死了幾千年復生,本以為再也沒什麼可怕的,可是見了這古墓的詭異后,他才知道這世界上還有很多古怪的地方。
他衝進了一個密室之中,這裡似乎是安全了。
這時,只看到前面升騰而起一抹淡淡的光芒,一個人影若隱若現。
胡尼河馬頭皮都要炸了,「你是誰?」
還沒等胡尼河馬反應過來,那淡淡光芒已經飄到了他的跟前,一根手指伸到他的額頭上。
胡尼河馬正要躲,突然感覺到腦海中多出了很多得東西。
"這是傳承,這個古修鍊者留下的傳承。
胡尼河馬激動發抖,終於得到了。這次歷盡萬苦,跑到東方來,終於得到東西。
那身影此時漸漸淡了下去。
得到了傳承的胡尼河馬,發現他已經能夠懂得東方語言了。
」前輩……胡尼河馬身體終於支撐不住了,一下子跪了下去,雙手撐地,「多謝前輩傳承,前輩您還活著嗎?"
「我只是一道殘念罷了……沒想到已經過了那麼多年……」
隨著聲音變弱,那身影徹底的消散不見。
"前輩,前輩……」
胡尼河馬又叫了幾聲,終於確定,那意識應該是真的消散了。
他急忙去讀取腦海中多出來的東西。「古靈功法……」
「修鍊等級……先天涅架……」
「以鮮血和生命為代價,能夠召喚出曾經死去的亡靈,讓亡靈復生再戰……」
「有了這門功法,我一定能夠重現古埃及文明……」
古怪而興奮的笑聲,在這裡傳播開來。
古埃及法老得到了一門對他來說簡直堪稱完美的功法。
同時在另外一邊。
秦始皇和徐福,也抵達了一個大殿之內。
徐福身上受了不少傷。
秦始皇身上也有血跡,不過情況還算不錯。
兩個先天境界聯手,這一路算是硬闖了過來。
此時來到大殿之中。
便看到,在大殿中央供著一把金色龍形的弓。
這是?
秦始皇和徐福小心的確認了一番,確定這裡沒有古怪后。
這才靠近了這把大弓。
秦始皇伸手要去拿。
「陛下小心啊。
秦始皇點頭,精神極為警惕。
這古墓中的一切,遠遠超乎他的想象,各種奇詭的法術,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秦始皇觸碰到這弓后,就直接停住了。
因為從弓箭之中,綻放出一抹光華在眼前形成影像。
「龍之弓……神兵利器,一箭可射破蒼穹,可射落日月星辰!奈何修為不夠,未重現昔日光輝,今大限已至,留此贈與後來人。"
在影像之中,那人若隱若現。
「偶然間我得到了一門功法,發現了這世間曾經存在過某些修鍊者,我踏遍這片天地,尋得了這支神弓,發現了很多不同尋常之處。
有神秘的歷史,埋藏了無數的秘密和秘境,這片天地遠不是這麼……
所有的一切似乎處於某種封印之中,可以預見,將來有一天,秘境重現,天地將會擴大,上古或許會重現,傳說中的神魔或許也並非虛……
我曾在尋覓一片秘境之後,發現了一些記載。修鍊可與日月同輝,天地同壽,修鍊之極致不死不滅。
秦始皇看到這裡,心神震撼。
他終於確定了,修鍊不僅可以長生,極致為不死不滅。
那是怎麼樣的境界。
追尋幾千年,他終於找到了通往長生的路。
"功法有天地玄黃,其中又分終、中、初級……
修鍊境界,先天,涅槃,通神……還有境界我也沒有找到線索,根據傳說,後面應該會有,是否如此,或許只有等到這片天地發生巨變后,才會慢慢揭開。
那流傳的上古諸神,可能只是我們星球上強大的修鍊者而已,他們能夠遨遊星海間,揮手可以斬盡日月星辰。
但是片天地靈氣衰落,奈何壽元到了盡頭,再沒有辦法生突破涅架,無法揭開這些秘密,遺憾之至!」
「這片天地被封印,應該刻意為之。我推測衰落極致為新生,當天地靈氣完全消失,那破敗中將會重新開始,天地將會開始慢慢迎來複……
若有人能夠來到這裡,說明我對天地復甦的推測是正確的。」
這些聲音,都直接凝練到了人的腦海之中。
秦始皇和徐福兩人盡皆露出驚駭之色。
因為這段文字之中,所推測的東西太過震撼。
究竟對還是不對,並不能完全做出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