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美隊可是他們神盾局打撈上來的,但是他們這個神盾局的工作做的也著實有些刺毛,光管撈不管後續?
也對,神盾局現在都成蛇局了,九頭蛇和史蒂夫羅傑斯之間的血海深仇那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講完的,連他們九頭蛇的老大紅骷髏都被美隊給弄沒了,他們能給美隊什麼好待遇那才真的是出鬼了。
想通了這一點,葉清揚笑道
「史蒂夫,等會出去的時候我送你一部當下最先進的手機,保證是市面上沒有的。」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史蒂夫羅傑斯再怎麼仇富,看到有人給自己送禮物,他也不能拒之門外,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好友之子,也算得上自己的子侄輩了,自己剛剛那麼懟人家也確實有失長輩風範了。
於是史蒂夫羅傑斯打了個哈哈,連連稱謝。
這一點是葉清揚沒有想到的,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想當我的叔叔?
電梯裡面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於這三個人來說,卻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就連史蒂夫羅傑斯都有些懷念當初在海底的那段時間了,寂寞是寂寞了點,但也沒有這麼尷尬啊。
不過隨著電梯到站,電梯門打開,這種氣氛立馬消失無蹤。
面前的黑暗時刻提醒著三人,他們可不是來有玩的,這裡可是神盾局成立地點的秘密基地,就剛剛電梯下降了那麼長的時間,希爾和美隊也能察覺出來這個基地的重要性。
在地底和在地上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剛剛在地面上,雖然面對未知的危險,但三人起碼還可以破窗逃跑,但是身處一百多米的地下,往哪裡跑?
遇到危險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退路。
三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敢邁出第一步,最終還是葉清揚走了出去,畢竟他穿著鋼鐵盔甲,打不過至少還可以立馬退回來,其他兩個都是肉體凡胎,著實不適合當前鋒,打頭陣。
踏踏踏
金屬和地板的摩擦聲迴響在空氣當中,這裡雖然地處基地下面,但是空氣卻不見沉悶,顯然有著良好的通風系統,史蒂夫羅傑斯和希爾看到葉清揚走出去,兩人也亦步亦趨的跟了上去。
等到葉清揚走了二十幾步,屋內突然燈光大亮,一排排的日光燈管在天花板上亮起,驟然出現的燈光讓三人都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等到適應了光線,出現在他們眼中的是一個樣式古樸老舊的控制台,四周則是一幢幢高高樹立的古董存儲器,使用的居然還都是大個的磁碟。
最關鍵的是在控制台上,出現了一個多介面的USB轉接器。
看到這個設備,史蒂夫羅傑斯和希爾的目光都看向了葉清揚,那眼神很明確,該你表演了。
葉清揚雙手一攤,說道
「你們這樣看我幹嘛?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還是目光平常,盯著他。
「好吧好吧,本來還想製造點懸疑的,真沒趣。」
葉清揚左手機甲一陣變換,從裡面伸出了一個USB數據線,葉清揚將其連接到控制台上面的USB轉接器上,瞬間,整個房間內的機器燈全部亮起,那些矗立的存儲器也都開始慢慢的轉動。
「嗡嗡嗡——」
一陣電子轟鳴,塵封了五十多年的老舊計算機重新運轉。
這一下可把史蒂夫羅傑斯和希爾嚇了一跳,畢竟是這麼多年的老機器了,誰能想到它們還能照常運行,這簡直違反了希爾的認知。
此時,一個攝像頭緩緩的轉動,控制台的一台顯示屏上出現了一行字母
「是否啟動系統?」
葉清揚直接輸入了三個字母
「YES」
然後他猶豫了一下,食指在回車鍵上輕輕一點,電腦屏幕瞬間一片雪花出現,也許是顯像管老化,屏幕所顯示的圖像盡然是綠色的,而且只有綠色。
一道嘶啞難聽的聲音從控制台的喇叭上傳出,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個小矮子或者侏儒才能發出,既有小孩子的尖銳,又有成年人的狡猾,反正就是集合了兩個年齡段惹人討厭的部分。
只聽這個聲音緩緩說道
「史蒂夫羅傑斯,1918年出生。」
攝像頭緩緩轉動,對準了希爾,然後又轉向了葉清揚。
「你們是誰?」
葉清揚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解釋,跟一個上個世紀70年代的人工智慧,不準確,應該叫電腦意識進行對話?
說自己是在他死之後才出生在這個世界的人?
希爾眉頭微蹙,說道
「這是什麼錄像嗎?」
控制台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可不是什麼錄像,小姐,我也許不是1945年被隊長抓進監獄的那個人了,但是,我還是我。」
隨後,控制台的另一台顯示器上面出現了一張黑白照片,一個禿頂老頭,戴著一副厚重的圓形眼鏡,那個模樣,一看就是個大反派,而且是個聰明絕頂的大反派。
聽到那個聲音說他在1945年被隊長抓進過監獄,希爾轉頭看向史蒂夫羅傑斯,問道
「你認識這個東西?」
還沒等史蒂夫羅傑斯回答,一旁的葉清揚早就笑出了聲,兩人連同控制台的攝像頭都看向了他,不明白他的笑點在哪。
葉清揚看到兩人疑惑的目光,努力控制者自己的面部表情,說道
「我沒想到咱們的左拉博士還是個時尚歌手。」
「歌手?他這樣子和聲音,還能唱歌?」
希爾滿臉的狐疑,她覺得葉清揚是胡說八道,而且她有證據。
葉清正色道
「我沒有胡說,你沒聽他剛剛說嘛,我還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隨後,葉清揚竟然一展歌喉,賈維斯也應景的放起了張國榮的那首經典老歌
「IAMWHATIAM
我永遠都愛這樣的我
快樂是快樂的方式不止一種
最榮幸是誰都是造物者的光榮
不用閃躲為我喜歡的生活而活
不用粉墨就站在光明的角落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天空海闊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我喜歡我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里一樣盛放的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