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扇美肉輕輕顫抖,是演出服裝太近身了,導致衣服和身上的肉肉摩擦力增大,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小蜘蛛的口器都瞬間僵硬,等到演出服裝完全落下。
他竟然看到了一副完整的身軀,白色的蕾絲TT被兩扇肥肉緊緊的包裹住,兩座大山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僅留下一條看不透的山澗。
小蜘蛛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看到如此美景,今天晚上果然沒白來,他腦袋一轉,恨不得自己有一項可以把眼睛伸長的特異功能。
瑪麗簡慢慢的彎下了腰,把演出服裝褪到了腳踝,然後用腳尖將演出服挑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小蜘蛛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張椅子。
瑪麗簡從一旁的挎包里取出一件黑色的布料勒在胸前,然後她彎腰踮起腳,將絲襪從腳尖套進去,不過在慢慢往上穿絲襪的時候比較麻煩,小蜘蛛的超級聽力都能聽到她微微喘氣和用力。
因為是站立彎腰穿絲襪,瑪麗簡的兩半小山就凸顯了出來,小蜘蛛瞪大了雙眼,好像要從那群山掩映中看清楚樹木叢中的潺潺小溪。
突然,可能是單腳站立的緣故,瑪麗簡身體一歪,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就這麼不著片縷的坐在了椅子上。
小蜘蛛默念我願化作椅子,受五百年風吹,五年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從在椅子上坐過。
穿好絲襪,瑪麗簡將兩隻肉嘟嘟的美腳塞進了一雙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裏面,用手一提就穿好了。
小蜘蛛趕忙悄悄關上了門,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跑了出去。
「哦,你今天真漂亮。」
小蜘蛛看到巧笑嫣然的瑪麗簡說道,順便送上了自己的那一束小百合。
「謝謝。」
瑪麗簡接過百合湊到鼻尖,輕輕的聞了一下。
她今天特意挑選衣服打扮了一下自己,知道小蜘蛛要來,她必須要在自己這個愛慕者面前打扮的漂亮一些。
下身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短裙,腿上是一條肉色的絲襪,上半身穿着一件淡綠色撒花襯衫搭配了一個小坎肩,搭配上那一張宜嗔宜喜的白皙臉龐,看的小蜘蛛真是目眩神迷。
其實論起姿色,瑪麗簡真的只能說中等偏上,畢竟斯塔克工業裏面的美女如雲,而且都是高學歷、有氣質的人類精英美女,其中不乏一些長得好看,學習又好的學霸型美女。
但是男人總是對自己的初練抱有一種特殊的幻想,那是一種得不到卻有印象深刻的光環,午夜深處,出現在男人夢裏的往往就是那個充滿朦朧的女孩子。
「你能來看演出我真的很高興。」
瑪麗簡眼角微微彎起,掩藏着笑意說道。
小蜘蛛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
「可是我還是遲到了。」
瑪麗簡歪著頭看他說道
「那也無傷大雅,至少你這位大忙人終於來了,不是嗎?」
小蜘蛛低着頭,努力的組織著語言,他想邀請瑪麗簡一起共進晚餐,可是囊中羞澀,他在盤算著去哪家餐廳可以花最少的錢,但是看起來又不那麼寒酸。
「對了,你要不要——」
話還沒說完,一個英俊高達的白人男子走了過來。
「嗨,親愛的,今天的演出怎麼樣?」
白人男子步伐矯健,器宇軒昂,正是瑪麗簡新交的男朋友約翰詹姆斯。
瑪麗簡有些不自然的和他擁抱在一起,約翰詹姆斯旁若無人的在瑪麗簡的臉上狠狠的啃了幾口,留下了不少口水。
瑪麗簡嫌棄的掏出手絹擦了擦。
小蜘蛛在一旁看得尷尬不已,有心一腳把這個礙眼的傢伙一腳給踹死,但是面上還是保持着微笑說道
「哇哦,你們真恩愛。」
約翰詹姆斯好像才看到小蜘蛛,他一隻手握著瑪麗簡的滑嫩小手,然後驚奇的問道
「這位是?」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兒時夥伴和高中同學——」
沒等瑪麗簡介紹完,小蜘蛛已經開口
「我是瑪麗簡的好朋友,我叫彼得帕克。」
約翰詹姆斯伸出了一隻手,笑道
「彼得,瑪麗簡經常提起你,見到你真高興。」
小蜘蛛也伸出手跟他握了握,約翰詹姆斯卻沒有搭理小蜘蛛,而是轉頭看向了瑪麗簡,深情款款的說道
「我預定了一家烤全羊,味道很不錯,咱們快點去吧。」
說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小蜘蛛說道
「彼得先生,您要不要一起?」
「呃,不了,我已經吃過晚飯了。」
「那真遺憾,咱們走吧。」
說完,沒有等瑪麗簡回答,就拉着她走開了。
小蜘蛛獃獃的站在原地,看着兩人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可笑。
他目送兩人上了一輛豪華轎車,心情低落,瑪麗簡回頭看了他一眼,小蜘蛛又提起精神跟她揮了揮手,等到實在看不見了,小蜘蛛才轉身離開。
劇院門口的那個靈魂歌手拉着小提琴唱到
「轉身離開分手說不出來
海鳥跟魚相愛只是一場意外
我們的愛(給的愛)
差異一直存在(回不來)」
小蜘蛛心中越發的鬱悶,他越走越快,最後變成了奔跑,感受着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他奮力一躍,手中蛛絲黏住了牆壁,然後借力飛起,一連劃過兩個街區,正在飛向第三個街區的時候,他的蛛絲突然沒有如期而至。
「啊,啊,啊——」
小蜘蛛慘叫着從五十層的高樓掉了下來。
「砰——」
的一聲悶響,小蜘蛛直接砸在了一處樓頂的水箱上面,鐵質的水箱被他砸出一個大洞。
小蜘蛛鬱悶的爬了起來,試了試手臂,還是無法吐出蛛絲。
真是人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縫。
小蜘蛛無奈的走到電梯旁,沒想到一個男人和一條狗也在電梯裏面。
他此時退也不好退,進也不好進,只能在男人詫異的目光中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幾樓?」
男人按在了關門鍵上。
「一樓,謝謝。」
小蜘蛛悶悶的說道。
兩個人坐電梯,尤其是兩個男人,尷尬的氣氛慢慢的發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