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柏坐上了汽車,不一會兒,手機響了,她拿起來一看,是聖軒打來的,她調整好自己,然後才接通。
聖軒馬上焦急地問:「憶柏,你回去了嗎?你還在哭嗎?」
她馬上說沒有,只是看到你走,有些難過,現在坐車回去了。
他馬上說那就好,我到了給你打電話,看到你哭,我差點不想走了,我說的都是真的。她馬上說,你安心過去吧。
到了給我打電話,你好好休息,還有叔叔阿姨,還要坐那麼久的時間。好了,你保重。他馬上說好,等她掛了電話,他才放下心來。
這時公交車到站,又上來不少人,突然有幾個人看見她,大聲叫憶柏,她趕緊看過去,原來是姜昭明他們三個。
他們擠過來,挨近她,紛紛笑着說:「憶柏,好些天沒見到你了,你剛去了哪裏?」她馬上說去送了人。
他們三個紛紛問,送誰啊,她笑着說,送王聖軒走,他們一家去新加坡。
姜昭明馬上問,他們過去幹嗎?她笑着說,過去讀書和工作。姜昭明馬上說這樣啊,也挺好的。
姜昭明仔細看了看她,發現她因為剛剛哭過,眼睛有些紅,他馬上問:「那他還喜歡你嗎?」是不是他走了,你傷心地哭了,看你就像剛剛哭過。
他剛說完,她馬上慌亂地別過臉大聲說,哪有?只是不小心眼睛進了東西,才會這樣。
這時鄭苑傑和吳瀚西紛紛問姜昭明,那個王聖軒是誰?他只好說是憶柏的同桌,和自己也很好。
在學校經常一起打球,看到憶柏有些哭過的雙眼,還有她現在的解釋,三個人聽完后,心裏都很不是滋味,原來憶柏喜歡的是聖軒。
接下來,幾個人沒在說話,直到憶柏下車,他們才跟着下車。
下車后,憶柏看着跟在後面的他們,笑着問:你們有事嗎?他們馬上紛紛說,好不容易見到你,想和你說說話。
憶柏走到自己家門口,打開門讓他們進去。他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憶柏馬上問:說吧,找我想說什麼?
這時姜昭明大聲問:「王聖軒沒有叫你和他一起過去嗎?」
她馬上嘆了口氣說,叫了,我爸媽不同意。姜昭明又問,那他怎麼對你說的?
她紅著臉低下頭小聲說,你們不要這樣看我,他讓我年齡到了,和他結婚。
她剛說完,三個人緊張兮兮地問:你自己呢?她馬上咳了一下,大聲說,我說到時候再說,畢竟人心是最經不起時間的考驗。
三個人鬆了一口氣,紛紛說,談戀愛哪有分開那麼遠的,況且你爸媽也不同意你去那邊,要不然你選我們吧。
我們不會走那麼遠,也不會出國。我們是你的候補隊員,只要你想要誰,我們馬上陪在你的身邊,見面也容易些。
說完后,三個人紛紛露出期盼的眼神,深情地看着她,令她渾身感覺不自在。
她咳了兩下,清了清喉嚨,然後才說:「我現在不想談戀愛,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這些天在幹嗎?」
三個人聽她這麼說,臉上紛紛很失落,鄭苑傑不甘心地問:你不寂寞嗎?
我們有些同學談戀愛都同居了。她聽了后,義正嚴辭地說,他們是他們,我為什麼要學?
鄭苑傑還想說什麼,姜昭明打斷他,叫他不要說了,憶柏不會那樣的。然後才笑着說,我這些天讓他們教我學點武術。
在他們家裏學,交了一千元學費給他們,學了一些基本的,累的腰酸背痛,原來學武術這麼累人,還是謝謝他們耐心教我。
聽他說完后,憶柏馬上說不錯啊,有他們當教練,你好好學吧,他們現在比我還厲害。
旁邊他們聽到這樣的讚美聲,紛紛說那是,不厲害以後怎麼教學生,怎麼壓倒你,你說是吧。
接着憶柏又問學在那裏了?可以打出來看看嗎?姜昭明馬上說當然可以。你坐在這裏當裁判,我和他們比試比試。
她說好啊,吳瀚西他們馬上說,好啊,讓我們兩個師父看看徒弟學到了多少?請吧,當着我們的女神。
來一場熱情的比賽吧。說完三個人紛紛站了起來,看了看客廳的地方,大聲說,地方還行,不要打壞東西了,點到為止就好了。
說完紛紛熱身,活動全身筋骨,過了好一會兒,鄭苑傑大聲問:「可以了嗎?我們誰先來。」
姜昭明馬上說隨便。鄭苑傑笑着說那我先來吧。說完往前站了一點,姜昭明馬上在他對面不遠處站好,笑着問:「師父,徒弟向你討教了。」
說完沖向他抱起他的腰,準備完美抱起他,來一個過肩摔,可惜想法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等他過去抱着鄭苑傑的腰時,鄭苑傑已經抓住他的手,用力分開他的雙手,用力扛起他,一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他很結實地摔在地上。
讓他立刻痛的馬上叫出聲,扶著自己的腰艱難地從地上站起來,這時憶柏馬上站起來,過去焦急地問:「摔的嚴重嗎?要不要坐下來休息。」
鄭苑傑馬上扶着他走過來坐下,他馬上痛的鬼哭狼豪,臉上表情很痛苦,皺着眉說:「我的腰啊,快斷了。媽呀,好痛啊。」
看到他痛苦的模樣,吳瀚西雙手抱胸,笑着說:「以為那麼容易學會,我們就不會吃那麼多苦了。
以前我們不知道被憶柏摔了多少次,你以後準備做好吃苦的準備。」
這時憶柏回房間找來藥酒,讓鄭苑傑幫他揉揉,鄭苑傑說好,接過藥酒,讓他趴好,掀起他的衣服。
把藥酒倒在手上,在他腰上揉了起來,剛揉一下,他馬上痛哭叫着輕點,不要你揉,讓憶柏幫我揉。
看着他痛哭的眼淚,鄭苑傑氣的打了一下他的頭,生氣地說:「受傷了還不安分點,還想憶柏伺候你。」
憶柏看着他難受的樣子,讓鄭苑傑讓開,他不情願地讓開,把藥酒堵氣塞給她。
兩眼惡狠狠地瞪了姜昭明幾眼,然後才說:「我們在這裏看着,不能讓這傢伙占你便宜,你是我們大家的,只要你還沒有選擇誰,我們都有權利追你。」
憶柏不理他,在旁邊坐了下來,把藥酒倒在手裏,輕輕地幫他按揉着。
他馬上舒服叫了一聲,大聲說:「還是憶柏揉的好,不像你,男生就是粗手粗腳的。」
看見他傲嬌的模樣,鄭苑傑捏著拳頭起身想揍他,吳瀚西趕緊拉着他坐下。
這時姜昭明不停地指揮憶柏讓她往上揉,一會兒往下揉,憶柏聽話地輕輕揉着,旁邊兩人看見他得意的模樣,氣得吐血。
鄭苑傑忍不住問:「你好了沒有?憶柏也揉累了,讓人家休息一下。」
姜昭明馬上說還沒有,誰叫你那麼大力。你們先回去吧,等憶柏幫我揉好了,我自己回去。
兩個男生聽到后,馬上氣的火冒三丈。
鄭苑傑過去一把抓起他,把他衣服蓋好,氣憤地說,舒服夠了,就走吧。
這時吳瀚西過來一起拉着他往外走。
等他們關上門走後,憶柏才紅著臉坐下來,把藥酒拿去房間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