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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艷客劫 - 第四百六十二章:為你奔忙字體大小: A+
     

    竹瀝背着花如顏跟在花青染的身後,白草則是托著花如顏的腰肢,亦步亦趨。

    花青染裹着床單,攥著三界,樣子看起來有些怪異,但表情卻仍舊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淺淡模樣。

    竹瀝累得氣喘吁吁,終是忍不住開口道:「公子……公子這是要去哪裏兒?」

    花青染不搭理竹瀝,只是不停前行。

    竹瀝無法,只好咬咬牙,背着花如顏繼續前行。

    白草低垂著頭,神色木然。

    又走了片刻后,竹瀝的雙腿開始顫抖,汗水濕透衣襟,抿了抿唇,壯起膽子,再次開口道:「公子,奴……奴唯恐摔到小姐。」

    花青染停下腳步,目露悲天憫人之色,淡淡道:「如此,你與白草換著背吧。」

    「……」竹瀝無語了。還以為,花青染會親自背起花如顏呢。

    白草被花青染點名,也不多話,伸手抱住花如顏的腰,就要將她從竹瀝的後背上抱下來。

    竹瀝已是強弩之末,待後背壓力一減輕,立刻放鬆了下來。

    白草卻並未抱住花如顏,手勁兒一松,花如顏又落向竹瀝的背上。結果,花如顏直接壓着竹瀝趴在了地上。

    竹瀝一聲痛呼:「哎呦……」

    花青染目露狐疑,上前一步,去看花如顏。這人從縣衙後院出來時雖然有些頭暈,但也不至於昏睡至此。

    竹瀝知道自己摔了花如顏,嚇得花容失色,驚呼:「小姐?!」

    花如顏幽幽轉醒,在白草和竹瀝的攙扶下,垂著頭,站起身,一副十分虛弱的樣子。

    花如顏垂著頭問:「堂哥,我們可是回花雲渡?」

    花青染看着花如顏的頭頂,道:「我們去司家。胡顏找你」

    花如顏咯咯怪笑一聲,道:「我們不問紅塵多煩事的花道長,何時當起了胡顏的走狗?」

    花青染突然低頭,看向花如顏的臉,道:「難道你不想要她的一塊皮了?」

    花如顏緩緩抬起頭,眉間一點褐色的血,看向花青染,幽幽道:「如顏看堂哥的皮比那胡顏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話音未落,詭異地一笑,突然拔出花青染手中的「三界」,刺向花青染的腹部。

    若是以往,花如顏必定傷不到花青染。可今天,壞就壞在,花青染裹着一個大被單,限制了他的活動範圍和靈活性。再者,他雖然覺察出花如顏不對勁兒,去沒想到她會提劍便刺。

    「三界」入肉不深,卻寒氣逼人。

    花青染急忙後退,花如顏卻並不罷休,揚劍再刺。

    花青染扯下床單,扔向花如顏,然後抬起腳,隔着床單踢在了花如顏的胸口。

    花如顏的身體飛出,撞在樹榦,滑落到地上,臉和身子被床單蓋住,半天不動一下。

    白草和竹瀝看傻了,這是驚叫道:「小姐!」站起身,就去看花如顏。

    花青染捂著腹部,走到花如顏身邊。

    就在這時,花如顏攥著「三界」破開床單,直奔花青染的面門而來。

    花青染眸光一凜,「三界」發出一聲龍吟,開始震動。

    花如顏分了神,下意識地攥緊「三界」。

    花青染直接奪過「三界」,然後拍出一掌,打在花如顏的胸口上。

    花如顏身體後仰,背靠着樹,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花青染迅速出手,點了花如顏的幾大穴道,令她動彈不得。

    白草和竹瀝看樣子是嚇壞了,顫抖著齊聲道:「公子……」

    花青染抬手,示意二人閉嘴。然後撿起床單,撕扯下兩條,纏在了腹部。整個過程,他都面無表情。

    待做完這些,他才看向花如顏,問:「你是誰?」

    花如顏猖狂一笑道:「本尊是神!」

    竹瀝道:「公子,小姐這是怎麼了?奴婢……奴婢心裏發慌。小姐……小姐好像鬼上身呀。」

    白草抱着胳膊,垂著頭,不語。看樣子倒像是嚇得不輕。

    花青染直接抖出一張黃符,啪地拍在花如顏的額頭上。

    花如顏對花青染嘲諷道:「怎麼?又拿你那不成氣候的黃符出來逗本尊開心?」詭譎地一笑,「想要抓住本尊,除非……殺了花如顏。」

    花青染也不說話,又抖出一張黃符,啪地拍在了花如顏的左臉上。力道之大,將花如顏的臉都打偏了。這哪裏是貼黃符啊,簡直就是摑巴掌啊。但是,不得不說,花道長的摑巴掌方式,還是別具一格的。若不細思,誰知道他也會使性子,在泄憤?

    花如顏緩緩轉回頭,目露震驚之色,看向花青染,惡狠狠地道:「你困住了本尊的神識?!」也就是說,她的神識暫時脫離不了花如顏的身體。

    花青染道也不搭理花如顏,又抖出一張黃符,原本打算拍在花如顏的右臉上,但她右臉已經毀容,雖覆著面紗,也着實令人不喜觸碰,於是同樣的一張黃符,被花青染再次拍在花如顏的左臉上。

    那聲音清脆無比,聽着都覺得疼。

    花如顏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一雙眸子都染滿了惡毒。她呵呵一笑,幽幽道:「本尊咬舌,讓花如顏自盡,如何?」

    花青染這才回應了一句:「咬吧。曲南一說咬舌不能自盡。我本不信,如今正好親眼見證一下。」言罷,也不看花如顏,對白草和竹瀝道,「抬起她,我們走。」

    白草和竹瀝一臉為難的表情。

    花青染冷冷地撇了二人一眼,道:「抬不動,就是同謀!」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誰還敢說抬不動?

    百草和竹瀝咬着牙,靠近花如顏,卻不知道要如何下手抬人。

    花青染支招道:「拖。」

    白草和竹瀝齊聲疑惑道:「拖?」

    花青染淡淡道:「一人扯著一隻腳,拖。」

    花如顏突然暴怒,喝道:「大膽!爾等小輩,膽敢如此對本尊?!」

    花青染裹着床單,攥著「三界」,施施然走了。

    白草和竹瀝互看一眼,只能將花如顏背到背上,尾隨在花青染的身後,亦步亦趨地走着。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動作慢得不是一星半點。

    濃重的夜色中,唯有竹瀝的喘息聲變得越發粗重。

    花如顏趴在竹瀝的後背上,幽幽道:「紅蓮烈火焚九朵,血塗往生地獄開。」

    竹瀝被嚇到魂飛魄散,只覺得花如顏就像被鬼附體的惡魔,事實會將利爪探向她的脖頸,割開她的喉嚨,然後大口飲用她的鮮血。她越想越害怕,就在花如顏沖着她吹氣的時候,突然鬆開手,撒腿就跑,口中還尖叫着:「公子!救命啊!」

    白草原本扶著花如顏的后腰,竹瀝這一鬆手,白草就直接成了墊背的。花如顏壓在白草倒在地上。

    好巧不巧,地上有一截破木頭。

    白草摔倒在破木頭上,一截一寸長的木刺,刺進了白草的胳膊。

    白草渾然不覺,只顧著攙扶起花如顏。

    花青染折返回來,卻見花如顏沖着自己緩緩一笑,隨即道:「本尊還有事,便不陪你玩了。」言罷,那詭異的笑再次重新,隨即卻消失不見。

    花如顏呆愣了片刻后,就好像睡醒了一般,眨了眨眼睛,身子動了動,卻動彈不得,瞬間急了,問花青染:「堂哥,為何我動不了?」

    花如顏一張嘴說話,貼在她額頭的黃符就會飛起,看起來格外搞笑。

    花青染自然而然地道:「你被不幹凈的東西附體了。」

    花如顏倒吸了一口涼氣,驚訝道:「什麼?!」隨即道,「你在我額前貼了什麼?!」

    花青染大義凜然道:「鎮妖符!」

    花如顏怒道:「我只不過昏厥片刻,你竟然給我貼震妖符?!」

    花青染冷冷道:「不貼鎮妖符,難道貼驅鬼符?」

    花如顏無語,磨牙,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后,道:「堂哥,勞煩你解開如顏的穴道。」

    花青染詢問道:「怎知你是如顏還是邪祟?」

    花如顏怒道:「你問我?!」

    花青染反問:「不問你,難道問我?」

    花如顏咬牙道:「你可是道長!」

    花青染抬手扯下貼貼在花如顏左臉上的符咒,拿在手中看了看,輕嘆一口氣,幽幽道:「道長也畫不出完美的符啊。」

    花如顏冷哼一聲,道:「你學藝不精還好意思感慨?!」

    花青染看向花如顏,輕聲道:「你又是如何知曉,我學藝不精?」

    花如顏微愣,扭開頭,不語。

    花清染也不吭聲,繼續做他安靜的美男子。

    花如顏忍不住了,咬牙道:「堂哥,你倒是幫我解開學穴道啊。」

    華清染淡淡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話。你怎知道我學藝不精?」

    花如顏道:「花雲渡有多少畫廢的黃紙,堂哥心裏沒數嗎?」

    花清染臉不紅氣不喘地道:「那說明我勤而好學。」

    花如顏有些扛不住了,陰沉沉地道:「堂哥是不是要一直封着我穴道?」

    花清染卻抬起腳,在花如顏的小腿處快速踢了兩下,然後又在她的胸口處點了四下,解開了她身上的穴道,道:「封你穴道,然後背着你?你還是自己走吧。別一天到晚想那些美事兒。」

    花如顏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惡狠狠地扯下臉上剩餘的兩道符咒,扔在地上。

    花清染悲天憫人地一嘆,道:「你應該如此生氣的。」

    花如顏不搭話。

    花清染道:「我們花家,速來以容顏為傲。你本就姿色一般,若再生氣,唯恐會被懷疑,到底是不是花家人。」

    花如顏一張臉拉得老長,恨聲道:「你是想刺我一劍報仇吧?」

    花清染看了看「三界」,搖了搖頭,認真道:「這劍,不能弄髒了。」

    花如顏喝道:「你!」

    花清染道:「走吧。」

    花如顏的不解地問:「去哪兒?」

    花青染不答。

    花如顏扭著臉,道:「表哥不肯說,想必就不是回花雲渡了。白草過來被我!我們自己走!」

    白草垂著頭,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花如顏罵道:「你個死丫頭,耳朵聾了是不是?!」

    白草立刻驚慌地抬起頭,求饒道:「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主子息怒。」

    花青染打量了白草一眼,本也沒在意,可就在收回眼睛的那個瞬間,發現白草的鞋尖竟然開始滲血。

    花青染心中微動,卻裝作沒看見的樣子,轉開頭,對花如顏道:「胡顏找你有事,你隨我去一趟。」

    花如顏微愣,隨即嘲諷道:「她要找我,為何不親自過來?我原以為堂哥是來接如顏回花雲渡的,沒想到卻是要送羊入虎口。」

    花青染淡淡一笑,道:「你是羊?」

    花如顏挺起胸、抬起下巴,傲然道:「不管我是不是羊,堂哥這樣幫襯外人欺負自己人,總歸不夠厚道。」

    花青染隨意地撇了花如顏一眼,道:「你若怕了,也罷。」言罷,裹着被單,施施然走了。

    花如顏明知道花青染在激將自己,卻因不知胡顏找自己是何事,不敢貿然前去。她咬碎了銀牙,攥緊了拳頭,穩住了自己的腳步。

    花青染的腳步微頓,回頭看向花如顏。

    花如顏立刻展露勝利者的笑臉,道:「堂哥,激將不成,難道要用強?」

    花青染卻道:「非也。只是告訴你,你若想在洞房花燭夜尋到曲南一,別忘了去胡顏的房裏找。」

    這話,真是打臉無聲還啪啪不絕啊!

    花如顏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就好像被人摑了好幾個嘴巴子一般。用手一抹,嘿,還真是腫的!

    一股怒火衝上花如顏的腦門,她恨聲道:「如此,我們就走一遭吧!我倒要看看,何謂*無媒苟合!」

    花青染淡淡道:「還是加上一個姦夫吧。」

    花如顏氣急,胸口起起伏伏頗為壯觀。

    這回,不用花青染催促,花如顏一人當先,快步而行,大有不將*捉姦在床就不罷休的架勢。

    白草和竹瀝緊隨其後,亦步亦趨。

    花青染刻意放慢腳步,從背後打量起那三人。

    雖沒看出什麼異樣,卻被他發現了不正常之處。

    白草的胳膊上刺進了一截腐木,而她卻……無知無覺。

    花青染想到封雲起等人關於神秘女子的形容,心下有了些計較。哪怕白草與神秘女子無關,但她本身便存了詭譎之處。難道說,那所謂的神,又控制了白草的身體?不對。若用『傀魂咒』,需在那人眉間點上施法者的血。看白草面色乾淨毫無異樣,偏生這份面無表情,令人覺得不妥。

    若白草真有問題,他帶着白草等人去見胡顏,豈不是在害她?!

    思及此,花青染捂著腹部坐在了地上,虛弱道:「稍等片刻,容我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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